侯爺我看著四兒憤然離去的背影,愣住了,埋下腦袋將手臂翻轉了好幾圈也沒看出個什麼所以然,既然如此,老四怎麼知道侯爺我出去偷腥了?
奇怪!
不過現在可不是納悶這個的時候,獨孤桀給我吃了毒藥,還沒解,我家四兒就被氣走了,那可怎麼辦才好哇。
眨巴眨巴眼睛,侯爺我在藥廬裡乾著急,正想不顧一切衝出去抱老四大腿之際,只見憤然離去的四兒又回來了,手裡卻多了一個臉盆,臉盆裡滿是清水,表情臭臭的向我走來。
將水盆放在木桌之上,老四冷眉冷眼冷聲道:「把手伸出來。」
知道這廝心情不好,侯爺我也不敢多問,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趕緊把手乖乖的伸了出去,只見老四出手極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拔出了一根金針,在我血脈上一挑,然後便將我的手浸入清水之中,不一會兒,被挑破的血脈之中就有一股細細的黑水混著血液汩汩流出。
這麼神奇的畫面讓侯爺我看得瞠目結舌,只聽老四看都不看我一眼,冷道:「天一教的癸貉,對你下毒之人倒是捨得!」
侯爺我看了看老四,與他產生了心底裡的共鳴:「就是,對著侯爺我這麼一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小美人,他也舍得下毒!」
原想著跟老四訴一訴苦,用懷柔政策勾起他一些同情,誰料那廝只是用美目斜了我一眼,冷哼道:「哈,我說的是癸貉之毒,須齊集上百種毒草方可煉成,用在你身上……太可惜了。」
「……」
好吧。這就是我家老四一貫的風格,侯爺我應該儘早適應才是。
拋開內心的失落,侯爺我幽怨的看著美得冒泡的四兒,終是鼓起勇氣問出了心底的疑問:「四兒,你剛才在我手上看什麼呢?你怎麼知道,侯爺我出去偷腥了?」
不提這個話題還好,一提,老四原本因為奚落我而稍微緩和的神色立刻又變得嚴峻起來,口氣生硬道:「我能看什麼?只不過是有些人偷了腥,身上一股腥味沒擦乾淨罷了。」
「……」
我按照老四的話,趕忙將手臂抬起來,扭頭湊過去聞了聞,衝著他揚眉道:「沒有啊。哪裡有腥味!」
老四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
我看著他微怒的表情,覺得真是個享受,美人就是美人,就算不給我好臉子,侯爺我都甘之如飴,只要讓我看著他就好了。
血液中的黑水被放了出來,老四又用乾布將我手臂上擦乾。所以說,我家四兒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總是罵我損我,可是最後還是會救我幫我。
「四兒,咱們圓房吧。」
「……」
『匡當』一聲,老四手中端著的毒水盆一下子掉落在地,水珠飛濺開去,幸好我躲得及時,不然鞋子肯定全濕了。
看著老四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侯爺我,我抓了抓後腦,展開笑顏打了個哈哈道:「呃,我……開玩笑的。四兒你別當真!」眼看情形越來越尷尬,侯爺我從欄杆上跳下,抬腳便欲離開,結結巴巴的指了指外面:「我,我,我走了。」
與老四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只覺手肘一緊,老四低著頭沒有看我,但手卻緊緊的扣住我的手肘不讓我離開,正欲詢問之際,老四猛然收力,將我扯入了他的懷中,啥也不說,夾雜著濃烈藥香的吻便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
從來不知道我家四兒外表這麼冷情的一個人,動氣情來會是這般火爆,唇舌都被他撬的生疼,牙關怎樣都閉不起來,彷彿傾注了全部心力般,老四與我忘情的擁吻在涼風習習的藥廬之中。
一把揮去木桌上的瓶瓶罐罐,老四抱住我的腰,將我整個人壓在桌上,強行分開我的雙腿,讓他擠入,身上的官服因為兩相糾纏而生出了褶皺,老四一把將我的外衣扯開。
靈活的手指從衣擺鑽入,游移而上,握住我胸前的柔軟,彷彿懲罰般狠狠的揉捏著,在我上方喘著粗氣,問道:「是金老二嗎?他昨夜也沒回來!」
侯爺我被他捏得生疼,皺著眉去拉他的手,眼淚汪汪的說道:「你輕點,爆掉了怎麼辦?」
老四一挑秀眉:「就你這大小,還爆掉?」
侯爺我憤怒的白了他一眼,老四又最後捏了幾下重的,然後才放輕了力度,開始輕柔按壓,在峰頂上畫著叫人□入心的圈圈。
一下子由暴君便成了溫柔公子,老四的轉變讓侯爺我有點吃不消,一手拉住自己的外衣,一手推拒著老四的進一步接觸,可老四卻不如他外表看起來那麼善良,僅幾個動作便瓦解了侯爺我不痛不癢的抗拒。
將我的一隻手壓到我的背後,另一隻手按在耳旁,老四唇角勾起一抹在我看來十分淫|靡的微笑,侯爺我紅著臉,眼睜睜的看著他埋下頭,將嘴巴靠近衣帶之處,用他靈活的唇舌拉開了侯爺我的內衣束帶,露出內裡素淨的肚兜。
一卷畫軸從侯爺我的衣衫中掉落,侯爺我想起身去撿,卻被老四用腳踢開,以徹底斷了侯爺我的心思,讓我專心接受他的熱情。
因為老四的兩隻手要用來固定侯爺我的雙手,因此他的所有行動就只能靠嘴巴來完成,可是嘴巴畢竟能力有限,侯爺我的肚兜沒被他咬開,只是拉扯的鬆了,一側的雪峰自肚兜的側面露出,峰頂的茱萸早已傲然挺立,鮮嫩欲滴,老四看著眼神一緊,再也忍不住般咬了上去,侯爺我被他弄著敏感部位,身體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
老四又舔又咬,片刻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看著侯爺我因為動情而緋紅的臉頰,不禁笑道:「儘管不大,可味道還不錯!下次若有了奶水,定然更加好吃!」
「……」
好吧,誰說我家四兒是個純情小夥子的?他說這些帶顏□話的功力不亞於坊間閨樂小說,如果他肯動筆,那沒準京城新一屆的『淫|蕩小菊花獎』就是他的了。
說著,老四放開了侯爺我耳側的一隻手,來到了雙腿之間。
勾著唇角問道:
「他昨夜也是這麼碰你的?」
將手從褲腰處直接伸了進去,突兀的觸碰讓侯爺我一下子緊了緊下腹,如死魚一般躺在木桌上,四肢無力,對老四的羞人的觸碰無能為力,只得盡力合攏雙腿,不讓他更加放肆。
可再怎麼用力合攏,老四的身子夾在中間,手指如帶著魔力般在侯爺我的恥骨上方來回按壓,一股莫名的熱流自體內湧出,老四在外游移一陣後,便尋了個機會,將手指猛地刺入,突如其來的緊致疼痛讓侯爺我弓起了身子,老四按住我的肩頭,輕聲細語的讓我放鬆。
可是,那裡畢竟是禁地,二十多年來從未有人觸碰過,雖然已經接納過老二,可除了疼痛,卻沒給我留下什麼其他印象,老四這回先用手攻入,沒有那麼疼,可卻讓侯爺我深深切切的感受著那種羞於啟齒的悸動。
感覺到侯爺我的身體不那麼緊繃,老四才敢緩緩移動手指,漸漸的我從疼痛中解放出來,身體如水般癱在老四的身下,忽的,身體一震,侯爺我的眉頭緊緊蹙起,將老四的手指緊緊夾住,剛才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老四感到了我的反應,忽的揚起了瀲灩的唇角,將唇再一次湊上我的,輕輕吻了幾下後,才道:「看來是這裡了。」
我不知道這廝話中的『是這裡』是什麼意思,只知道,老四將手指從下面抽出,將我的雙腿抬高,褻褲被他扯下,推至膝蓋處,他用很大的力道,將侯爺我的雙腿按在腰部兩側,這種姿勢讓我覺得很不舒服,好像這樣就讓自己身體最隱私的部位敞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掙扎,老四卻不讓。
「就這樣,你會好受些。」
像是安慰著侯爺我般,老四在我的臉頰處輕輕舔吻,說著輕聲細語的情話,侯爺我聽得如痴如醉,然後雙目咻的暴睜,一根比手指不知道要大了多少倍的火熱就這麼送入了我的花園地帶。
「痛,痛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是,老四已然蓄勢待發,箭在弦上,雖然被我夾得也不舒服,額前沁出了汗珠,但讓他就此放棄,卻無疑是殘忍的,只得一邊安慰我,一邊托住我的臀部,輕柔的掰開,讓縫隙變得大一些,變得更加能容納他一些。
漸漸的,火熱全部刺入我的體內,我們兩人都已經氣喘不停,老四雙手握住我胸前的柔軟,輕輕的捏壓,道:「我要動了,你忍著些,一會兒就好了。」
事已至此,侯爺我縱然有心退縮,卻也沒辦法了,只得閉著眼睛咬著牙,點了點頭。
老四的每一下進出都幾乎是耗盡了侯爺我的所有氣力,我將對老四全部的喜愛全部調出來,盡力的配合著他的動作,他深入,我便挺腰,他後退,我便沉下,這樣相互迎合十幾回之後,身體彷彿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暖流自下腹流出,擴散全身,侯爺我的眼神開始渙散,老四挺進的速度也漸漸加快,到最後,他簡直就是在衝撞般,每一下都撞在先前讓我渾身酥麻的那個點上。
又痛,又癢,又麻,這種感覺像是本就□難耐的身體上,爬上了好多好多螞蟻,螞蟻不僅在身體上移動,還時不時的蟄我兩口,那種感覺很微妙,我心理上是不喜歡的,可是生理卻好像對此又難以割捨,很矛盾,很痛苦,很……刺激!
攀著老四不住前後擺動的脖子,侯爺我咬著他的肩頭,發洩著那股來自心底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