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鄭梵霖特別溫柔,洛緒苒除了剛被進入時撕裂般的疼痛後,之後就變得無比享受,魚水之歡令她失去矜持,初嘗情事就欲罷不能,扭腰求歡逼得鄭梵霖一次次用他的火熱鑽磨柔嫩的媚穴,最後還失控地把精液全部射到她裡面,令他晃神了好久。

  鄭梵霖在性事上尤為小心,首要條件必須是雛兒,他沒興趣上那些已經被開過苞的,而且每次做愛都會戴套,防止傳染更為了杜絕有孕,首秘就罵過他誰都比他乾淨呢,氣得他差點掀桌,又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

  可是在跟洛緒苒的第一次,他根本就意亂情迷到忘記戴套,直接撞了進去,那狹窄的甬道勒得他的陰莖充血難忍,待她緩過疼痛的勁兒後撲哧撲哧地抽插起來,他沒試過這麼激動,恨不得把她貫穿頂破,洛緒苒的媚叫綿軟細碎,媚穴濕熱緊致,讓他完全失控,在她身上凶悍地起伏馳騁,逼出她越來越多的呻吟,小臉佈滿薄汗,潮紅燙熱。

  鄭梵霖顧及洛緒苒是第一次,洩過一回後就抽出了依舊腫脹的陰莖,猙獰的棒身上除了白濁,還帶著洛緒苒的處子血,那點點紅跡昭示著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項認知令鄭梵霖極度滿足,不知不覺有了瘋狂的佔有慾。

  事後兩人浸泡在浴缸裡,鄭梵霖體貼地揉著她痠疼的身體,而自己的巨物毫無軟化的跡象,可他沒有再次進入令他銷魂的肉穴,好東西就該慢慢品嚐,不急於一時。

  原本甜膩的氣氛在鄭梵霖的一句你想要什麼東西后消失殆盡,洛緒苒煞白了臉,陌生地盯著鄭梵霖,沈默地掙脫掉他的懷抱,艱難地邁出浴缸,鄭梵霖嚇得趕緊過去扶她,被一次次甩開。

  「苒苒,對不起,是我混賬了。」鄭梵霖無措地向她道歉。

  「你沒有什麼好道歉,是我不該自恃過高,其實這個時候我應該從你身上要點好處,才不會顯得我矯情對不對?」

  洛緒苒淚水滿溢,還逼著自己笑,鄭梵霖被她的樣子弄得手足無措,只能用蠻力將她鎖在懷裡,一個勁地說著對不起。

  「鄭先生,我不會開車,這裡估計也叫不到車,還請您留我住一晚,天亮我就走。」洛緒苒冷淡地回應。

  「苒苒,原諒我好不好?是我嘴賤,你打我好了。」說著逮著她的手就往自己嘴上招呼,又心疼地說:「打疼了你不好,還是我自己來吧。」

  就這樣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地甩自己嘴巴,打完一下就求她原諒,最後看得洛緒苒哭笑不得,才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繼續自虐。

  「原諒我了是不是?」鄭梵霖開心地抱住洛緒苒猛親。

  「誰說的?」

  「我知道苒苒心地最善良了,怎麼捨得不原諒我呢?」

  鄭梵霖抱著洛緒苒倒在床上,洛緒苒吃痛地呻吟,他馬上緊張地問:「還痛?」

  洛緒苒臉紅地點頭,沈浸在交歡裡可以忽略任何疼痛,可結束後就會感到一陣陣的痠痛,被粗大的肉棒反覆摩擦過的小穴飽脹感明顯。

  鄭梵霖說著就要去檢查她的下體,洛緒苒知道他的意圖後,立刻羞赧地阻止,呢喃著:「別。」

  「乖,讓我看看,不知道有沒有被我傷到了,可能需要上藥。」

  「我……我不疼了……你別看……」說著拚命閉緊雙腿,用手阻擋那層毛髮之下的幽谷。

  鄭梵霖無可奈何地笑起來,「怎麼突然變這麼羞澀了?我又不是沒看過,乖一點。」

  「我不嘛……你如果堅持,那……那我就不理你了。」洛緒苒紅著眼睛撅著嘴巴威脅道。

  「好好好,怕了你。」

  鄭梵霖也不再堅持,躺到她身旁,把他護在懷裡,即使只在她身上洩了一次,也已經令他得到了空前的滿足,等待身旁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後,鄭梵霖小心翼翼地起身,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檢查她的私處,幸好就是紅腫了一點點。

  在他抽出手指的時候,敏感的肉穴突然夾緊了,鄭梵霖惡劣地在裡面轉了幾圈,洛緒苒馬上發生了呻吟聲,就像一記催情藥惹得他慾火焚身,低頭吻住她嘟囔的嘴巴,意猶未盡地掃蕩了一圈後,寵溺地說道:「下次一定要你全部補回來。」

  睡夢中的洛緒苒只是翻了身,將一條腿勾到鄭梵霖的身上,私處正好對準了他的陽物,原本就粗硬的陰莖現在膨脹得更明顯,鄭梵霖掐住她的鼻子,等她呼吸困難,開始掙扎時才放開,「就知道惹火的小妖精。」

  在鄭梵霖的生命裡,沒有禁慾這個詞,這是第一次他會為了顧及別人而壓抑慾念,可那個人卻沒有一絲自覺,嘴上無意識地發出低吟,用雙峰去蹭弄他的手臂,大敞雙腿露出引人遐想的媚穴,處處在勾引他。

  鄭梵霖頭疼地扶額,身旁的人沒一會兒又湊過來,緊緊貼著他,洛緒苒的體溫似乎比正常人低,除了情動時身體火熱外,現在她的皮膚就很涼,四肢都纏到了他身上,估計把他當熱源了。

  這一夜鄭梵霖根本不能睡好,洛緒苒時不時就磨蹭他的身體,簡直是要逼瘋他,以致第二天一個精神抖擻,一個滿面憔悴,洛緒苒還不知死活地來了一句:「你腎虧?」

  忍耐了一夜的鄭梵霖因為這三個字,直接把怒張的性器頂入了她的嬌穴裡,咬牙切齒地說:「你該重新認識一下腎虧的定義。」

  洛緒苒一早醒來,腦子都不清明的情況下,被憤怒的男人壓著狂插猛抽了一頓,叫得聲嘶力竭都沒有獲救,軟趴趴地被他翻來覆去地操弄,她生日的早上完全就是在床上度過的,以至於下午整個人顯得病怏怏的,有氣無力,一旁的鄭梵霖吃飽饜足,顯得神經奕奕。

  那是洛緒苒最難以忘記的一個生日,也是最不想記住的一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