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乖豬,好好舔

  頭角崢嶸的赤黑巨柱如筆直的利劍猙獰地豎在眼前,近得能看見纏繞青筋的突跳。半乾的黏稠血糊已變成發黑的暗紅,偶爾一處夾雜著幾絲渾濁的乳白。

  對於男人的生殖器,她並不陌生。在現代,男女生殖器的內外結構理論是生物課程中必學的內容之一。因為好奇,她曾專門找來相關圖片和影碟仔細研看過。來到古代高原,她也曾親手觸碰過。至今仍記得在握住紮西朗措下身的昂揚時,心頭狂跳,面頰火燙的感覺。那時她心中既充盈了羞怯,又滿懷著好奇,可以說是半推半就地順了扎西朗措的心意。

  然而此刻,她面對的卻不是男性的器官,而是殺人的利器。她不能用手擦拭,只能用嘴將這根殺人利器上的污穢舔舐乾淨。

  路只有一條,不走就是死。

  她咬緊牙關,顫巍巍地伸一隻手。好粗!一隻手根本就圈握不完!只好再伸出一隻手,雙手輕輕合握住那根殺器,抖顫不停。手心中的殺器如同一根炙燙的堅鐵,毫無一絲柔軟。粗礪的表皮下賁張著有力的脈動,嚇得她差點撒手落荒而逃。

  那殺器上面黏附著阿蘭尼瑪下身的鮮血和黏膜,混合著禽獸王的精液,說不出的血腥,說不出的骯髒,說不出的腥臭。

  這樣噁心恐怖的東西,她怎麼舔得下去?!她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啊,真的……真的就不能擁有一點點的尊嚴嗎?

  羅朱緊緊地閉上唇,內心做著激烈的掙扎。

  「豬玀,這就是你所謂的竭盡所能的保護?」不知過了多久,頭頂飄下禽獸王獨特的冷硬平漠的含笑嘲諷,「既然舔不下去,那就不用勉強了。」

  話音未落,頭皮一緊一疼,她已被甩了出去。坐在地上,她驚詫呆愣地仰望著贊布卓頓。

  「來人!」贊布卓頓任她盯視,拉過皮袍隨意披上,揚聲喊道。

  門簾輕動,沈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六個鐵甲侍衛走了進來,恭敬地跪在地上。

  「備浴水。把躺在寢宮裡的奴隸全部拖去出剁碎了餵獒。」贊布卓頓看也不看羅朱,冷聲朝侍衛下令。

  「是。」

  侍衛沈肅應道,立刻展開了分工合作。兩個侍衛出去準備浴水,一個侍衛迅速清理起格桑卓瑪嘔吐在地上的穢物,另三個侍衛則去搬動躺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與暈厥的格桑卓瑪。

  「不,不准動她!」羅朱猛醒,突然反身撲出去,緊緊抓住侍衛的手臂,試圖阻止他拖拽格桑卓瑪的行動。

  剽悍的侍衛只是略微用力揮了揮臂,她就被震到幾尺開外。

  「不──」她嘶叫一聲,再次撲上去,指尖從格桑卓瑪的袍角滑過,整個人重重地跌在地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格桑卓瑪被侍衛拖著消失在門簾後。眼前一陣眩暈,無處可逃的絕望和無能為力的淒惶交織成巨網從頭頂密密實實地籠罩下來,令她幾乎窒息。

  「這是你做出的選擇。」身後傳來贊布卓頓陰寒的仿若來自地獄的聲音。

  糯米白牙狠狠咬進下唇,霎時鮮血迸流。她掙脫眩暈,驀地轉身,快速滾爬回床榻邊。

  「王,我舔,我舔!求您饒過卓瑪吧。」

  她急切卑微地乞求著,雙手哆嗦地撥開皮袍,再次握住赤黑的殺器,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溫濡滑嫩的小舌從陽物上舔舐掠過,只一瞬,贊布卓頓便覺一股極致的酥麻從尾椎騰起。初始細小如線,繼而擴大,逐漸蔓延進四肢百骸。渾身上下千萬個毛孔無一不舒張愜意,竟比與女體交合還要銷魂數倍。

  「這就對了。」他籲出一聲舒爽的長嘆,大掌輕輕覆蓋上埋在雙腿間的小巧腦袋,冷硬的平漠聲暗啞低柔了些,「乖,好好舔。」

  「我……我乖……求……求王……饒……饒過卓……卓瑪……」

  羅朱小心翼翼地包握著赤黑巨陽,一邊竭力討好禽獸王,一邊戰戰兢兢地再次乞求。

  赤黑色的陽具上,有一條粉嫩嫩滑溜溜的小舌緊緊貼附著緩慢蠕動,像一尾調皮的小魚在嬉戲游弋,給予了他無與倫比的酥麻。每當花瓣圓唇不慎觸碰到柱身,所帶來的點點麻癢更是搔進了心底深處。暴突的青筋閃爍著勾魂的水光,髒污被可愛至極的小舌點點舔去,耳邊聽著那糯軟卑微的含混呢噥,心情不由逐漸愉悅明朗起來。

  「好……我明日就派人把那個獒奴送回家。銀猊,出去!」贊布卓頓戀戀不捨地移開視線,抬頭對一直安靜盤踞在寢宮中央八寶巨輪中的銀猊喝道。

  「嗷──」

  銀猊起身低嗥一聲,藍色三角吊眼裡閃爍著詭譎的光芒。它看了看贊布卓頓,目光又在羅朱身上頓了頓,然後領著兩頭獒犬鑽出了門簾。

  是叫銀猊去阻止侍衛嗎?羅朱心中一驚一喜,收舌就要往門簾響動處看去,腦袋卻被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動彈不得。

  「乖豬玀,專心些,否則休怪我翻臉反悔。」頭頂上是贊布卓頓暗啞性感的冷聲警告,「到時候你可再沒半分彌補的機會了。」

  羅朱萬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屏住呼吸,繼續在那根腥臭的殺器上舔弄。忍忍,再忍忍,寶貴的機會只有一次,一定要讓懷孕的格桑卓瑪活著回到納木阿村。她努力不去想殺器上髒污的出處,努力忽略掉舌上的疼痛和味道,儘可能地不讓舌頭帶著那些髒污回到嘴裡。

  清亮的涎液因刺激不停地分泌出來,她卻無法吞嚥,索性任其從嘴裡往外流溢。

  贊布卓頓的喉間逸出模糊的輕低呻吟,濃黑的眉峰雖然蹙起,凝聚的卻是絕然的快意。腿間的陽物在不覺間又膨脹了好幾分,他情難自禁地往上挺動兩下,氣息不穩地命令道:「乖豬玀,握緊點,動一動。嗯,就是那樣。繼續舔,不准停。啊……嗯……好乖……乖豬……」

  一個命令,一個動作。

  即使羅朱內心最想做的是收緊十指,將手裡的殺器齊根扭斷,卻在經剛才的一嚇之後,徹底失了違逆挑釁發情禽獸的膽子。

  雙手機械地照著他的命令緊握著巨陽上下移動,舌半寸不離片刻不停地繞著柱身舔弄打轉。然而即使屏住呼吸,腥臭仍是一股股湧進鼻端,鑽進口中,直透喉管和胃部。泛酸的噁心感在胃裡翻滾著,叫囂著,不斷地往上升騰。

  「乖豬,含住陽物頂端的肉錐吸吸。」贊布卓頓食髓知味地進一步要求,暗沈幽冷的陰鷙鷹眸跳躍出情慾的灼光,古銅色雙頰染上不屬於酒醉的情紅。雙手抱著羅朱的小腦袋,難耐地揉搓著。

  羅朱面色鐵青地看著大蘑菇頂端的約莫半寸高、核桃般大的赤黑肉錐,肉錐中心的一個小孔正不斷地向外吐出晶瑩的黏液,肉錐邊緣還黏著一片暗紅的黏膜塊狀物,好像……好像女人破裂的子宮殘片!?

  胃中的強烈噁心痙攣突然攀升到喉頭,快得讓她來不及抑制,也來不及調頭,便「哇」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酸水。接著,又是「哇哇」兩聲,連續幾大口酸水盡數澆淋在禽獸王的陽-具上,噴濺在他的叢林中和肌肉纍纍的小腹上。

  酸味混著血腥又一次充斥了寢宮。剎那間,所有的動作都靜止了,所有的聲響都消失了,整個寢宮墜入絕對的靜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