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瑪丹增精通密宗雙修之法,對女人的身體瞭如指掌。如何快速而徹底地撩撥女人的情慾,如何讓女人攀升到情慾的巔峰極樂,如何讓女人在情慾的折磨下輾轉痛苦,他信手拈來。
但羅朱就不行了,關於男女兩性的東西雖看過不少,實踐經驗卻少之又少,唯一一次與禽獸王的男女交合經驗還留下了極為恐怖的陰影,身體至今依然是青澀而欠缺開發調教的。
魂眼世界中的那次親密接觸,白瑪丹增的舉動更偏向於一種對物品的檢驗和審查。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地對女性身體的愛撫和挑逗。在他嫻熟豐富的挑逗下,羅朱的身體和意志全線潰敗,滿腦子只想得到更多的快慰,去填滿體內逐漸生出的燥熱空虛。
腿心間酥癢癢的,暖熱熱的,卻又空蕩蕩的,好想被人狠狠地觸碰捏弄,更想有東西能夠深深插進空虛的身體使勁攪弄,遏制住那股子鑽心的酥麻酸癢。
「嗯──啊嗯──」羅朱越發激烈地廝纏著口裡的蓮舌,身體在男人懷裡用力地扭動,大腿也像蛇一般貼著男人的腿或高或低地嬌膩滑動,想要尋找東西去磨蹭腿心,緩解那股愈來愈強烈的空虛酸癢。
察覺到她被情慾掌控的淫蕩動作後,紺青鳳眼裡的溫柔和慈愛更是滿得像要溢出來。雙修蓮女越動情,靈氣就越濃郁,帶來的功效也越強。
他由著她磨蹭扭動,一條手臂從她的頸背穿過,仔細地摩挲起她小巧的肩胛,輕捏她嬌嫩的腋窩和緊鄰的雪峰。摩挲腿根的大掌則滑到她的胸口,從下往上像揉麵團似的搓揉著另一座飽滿發漲的雪峰,只是絕不碰頂端那顆已經漲大挺凸的嫣紅嬌珠。蓮舌纏住滑嫩小舌激烈地狠吮,將她口裡的所有敏感點再一次徹底挑弄。
肉嫩嫩的粉瑩身體鋪染上一層淺淡的瑰麗情紅,晶瑩的點點薄汗掛綴其間,正貼著華美矯健的蜜色軀體努力地蠕動廝磨,顯得分外誘惑淫靡。四顆一直懸浮在床榻上空的精魂頭顱幽幽地注視著這一切,可愛精緻的孩童面容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白瑪丹增吞嚥下小東西嘴裡的所有甜液,又在嫩滑的口腔裡掃蕩一圈後,這才慢慢抽出舌。小東西光潔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寸長的緋色豎紋胎記,黑曜石眼眸半睜半闔,氤氳縈繞的全是旖旎的情慾霧氣,嬌嫩的雙頰雲蒸霞蔚,還殘留著數顆淺淺的齒印。微啟的花瓣圓唇略略腫脹,紅豔欲滴,晶瑩澤潤如涂染了一層朱脂。鼻息熱暖芬芳,嬌喘微微,媚軟的嚶嚀從唇齒間斷續溢出。
墜入情慾的女人是最美麗最動人最誘惑的,連這樣一張只是清秀可愛的面龐也在慾望的熏染下釋放出了勾攝魂魄的靡麗風情。更別提贊布卓頓和釋迦闥修本就喜愛她,即使心悅的情人僅有清秀之貌,落在他們眼中也是美麗無雙的。若再看到這樣的靡麗,估計更要神為之奪,魂為之銷了。嘴角彎出優雅的輕嘲弧度,舌尖舔上紅豔的花瓣圓唇,偶爾探進去戲謔地刷弄圓唇內壁。
「要──嗯嗯──我要──」羅朱媚聲軟求,小舌難耐地從嘴裡吐出,緊緊追索著蓮舌的垂愛。
「身體很難受嗎?」白瑪丹增偎近花瓣圓唇柔聲問道,舌尖抵著她的下唇,放任她的小舌貪婪地舔吸。
「難受──好好難受──」眼中泛起零星淚花,她晃動上身,試圖將漲癢得刺痛的乳尖送到他手中。嗚嗚,好想像乳團一樣被大手搓揉捏弄。
「小豬,哪兒難受?」白瑪丹增將股股蓮香熱息噴進她的口中,指腹在粉豔的乳暈上轉圈,若有似無地輕觸凸挺的嬌珠。
羅朱的身體被挑逗得一陣輕顫,女性的本能羞澀早飛到了九霄雲外,嬌軟的聲音含著幾分委屈的泣然:「乳乳尖腿心漲癢難受」
白瑪丹增會心微笑,柔軟薄韌的蓮白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尖,牙齒突地用力一咬。兜轉在乳暈上的手指攫住兩顆嬌珠使勁一捏,右腿同時插進她的腿間,膝蓋對著腿心的蓮花玉門重重一頂。
這一咬、一捏、一頂都發生在同一時刻,羅朱痛得「啊」地大叫出聲,身體驀地繃緊抽搐,空虛酸癢的花徑一陣密集痙攣,花嘴激烈翕張,湧出大股大股的芳甜蜜液,瞬間淋濕了頂在花門處的光滑膝蓋。難以言喻的快慰伴隨著疼痛在體內氾濫蔓延,迅速將她吞噬,迫使她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比一聲嫵媚的吟哦。
欣賞著小東西在空虛飢渴許久之後攀上高潮的迷人風情,聆聽著她軟軟嬌嬌的呻吟,白瑪丹增的心情出奇得愉悅。他好整以暇地捏玩著嬌嫩凸硬的乳珠,膝蓋不緊不慢地在她腿心處移動,對充血腫脹的花瓣和已然突出的敏感花蒂極有技巧地來回蹭壓磨按,間或又頂在抽搐的花門上一陣時輕時重地轉頂,讓動情的蜜液流得更多更快,也讓懷裡的小東西在高潮的雲端上不斷徘徊。不一會兒,整個花谷從花瓣到後穴全都沾滿了芬芳甜美的透明黏液。
贊布卓頓並不崇尚密宗的雙修之法,為了調節體內脈輪才與女人交合,每兩月一次,規律得不得了。他既不瞭解女人的身體,也不懂不屑調情技巧,只會粗暴蠻橫地大力抽送,但凡被他使用過的女人無不當場慘死,小東西在他手中應是吃足了苦頭。也怪他沒有把贊布卓頓教導好,現在就讓小東西多得些快樂,聊勝於無地彌補她以前受的苦和今後逃不掉的苦。
他湊到她的耳邊,輕輕齧咬著嫩軟的耳垂,濡濕的舌尖沿著耳廓的起伏挑逗地舔舐,靈巧地鑽進耳洞,在裡面旋轉伸縮。
「啊嗯──法──法王──要──我要──」
電流在身體裡亂躥,耳朵又酥又麻,又癢又燙。身體明明已經在高潮中浮沈了,小腹深處卻還是沒有被填滿,空虛地囂叫著。羅朱痛苦而焦躁地失神囈語,雙手難耐地在他的頸背上來回撫摸。
「小豬,我會好好養著你的。」
他在她耳邊親暱地低語,將她的身體往上提起,張口含住一顆滑膩如絲的嬌珠,舌尖繞著珠頂繞圈舔弄,再狠狠吮吸。空出來的大手則探進她的腿間,愛撫過腫脹的花瓣,把膨脹成嬰孩小指的花蒂捏在指間肆意戳弄刮搔,膝蓋繼續在花門處又磨又頂。
「嗚嗚──啊啊──好──好舒服──」
深處的空虛似乎有了輕微減緩,翕張的花門接連不停地吐出濡濕熱暖,酥麻一陣緊接一陣。雖然花徑的痙攣逐漸由強減弱,那種過電的快感仍然餘波連綿。羅朱使勁揉著他的頸背,修剪成月牙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摳抓起男人光滑肌膚,留下道道淺紅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