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3 章
蓮女·灌頂(七)

  白瑪丹增撩唇一笑,卻在那朵花心顫動著即將綻放吐蜜時,手指按住小東西后腰的幾個穴位,毫不拖泥帶水地將陽物從她體中抽出。

  隨著碩長陽物的撤離,一股被堵塞了許久,含著些白濁的殷紅情液也湧了出來,花道里的媚肉因突如其來的急速摩擦而痙攣抽搐。羅朱四肢抖顫,雖然感受到了酥麻無比的快慰,但又有種無法釋放攀上高潮的憋悶,下體空虛瘙癢不已,難受得不得了。

  「法王……嗚嗚……難受……好難受……」她在白瑪丹增手中妖嬈扭動著,神智眼看著又要沒了。

  白瑪丹增按揉著她的後腰穴位,將她亟欲噴吐的陰精暫時封住,雙掌隨即又從她身體各處撫摸捏揉而過,笑道:「小豬,再難受也要忍著,你接下來的陰精該吐給釋迦闥修了。」

  羅朱被他的雙掌愛撫過後,身體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樣,突然間使不上力氣,酥麻地軟在卡墊上,毫無掙扎意識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潤迷離的黑眸閃了閃,仰望著幔帳頂部彩繪的藻井雙身佛像,瞳仁深處流轉出一絲難言的淒迷。

  躺在濕黏的卡墊上,充斥鼻端的是淫靡的男女交合過後的情慾味道,還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兒。小腹內火熱酥麻一團,經血並沒有因為交合的終止而停住奔湧,但願……但願所有的疾病都不會找上她。

  聯繫前後種種,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僅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傷,還借助精魂怪物將她的身體改造得極為敏感淫蕩,受不得半點挑逗。為的,就是能更順利地通過交合汲取她身上的靈氣。她就像一隻沒有爪牙的寵物,被禽獸和魔鬼拎在手心裡任意折磨褻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沒有尊嚴沒有思想,卑賤而屈辱地活著,麻木地等待他們膩味的時候。

  白瑪丹增看了看小東西血跡斑斑,狼藉一片的身體,又低頭看看自己,身體正面許多地方都被小東西流出的殷紅情液染髒了。以往與女人在經期交合時,他從沒那麼耐心細緻地調過情,也絕不允許女人亂動彈髒污了自己。對這個精心調弄出來的頂級祭器,他已是縱容太多,給予太多。不過那股元陰之靈確實罕見美味,讓自己受益匪淺,即使再多給小東西一些縱容和寵愛也毫不為過。

  拍掌喚侯在屏障外的兩名女僧進來,由著她們用水為自己清理身體。穿戴好僧袍佛冠後,他從一名女僧手中接過新鮮的骷髏碗和一根長柄象牙小勺,盤坐在小東西身側。

  「小豬,把腿張大些,我要取金剛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東西可愛光潔的染血陰阜上。

  那勺子與食指的指甲蓋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粗細,卻有四十多釐米長,通體牙白瑩潤,一看就價值非凡。

  反抗麼?反抗的結果就是多吉被杖斃成薄薄的人皮,她的雙腿被兩個女僧強行打開,所謂的金剛菩提妙心照取不誤,讓她跳樑小丑似的蹦躂全部宣告無效,就像數次逃亡卻怎麼也逃不出一樣。沒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種難以言喻的疲累襲上心頭。羅朱想到自己這具身體已被魔鬼和精魂怪物裡裡外外地糟蹋了個遍,什麼寶貴的東西都沒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乾脆破罐子破摔,順從地將雙腿張大。

  「乖。」白瑪丹增表揚了她的聽話,長柄象牙小勺伸進了早回縮成一線小縫的花道。

  細長的溫涼堅硬侵入體內,不怎麼痛,卻帶來了驚懼感。她望著幔帳頂,雙手緊張地抓著身下的卡墊,感到那溫溫涼涼的堅硬東西一直往深處鑽探,不多時就頂在了子宮頸口。她以為那東西會停住腳步,誰知它卻往緊閉的宮頸口使勁一捅。

  「啊──」

  羅朱身子一震,口裡發出短促的悶哼,宮頸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射性地收縮蠕動,死死夾咬住溫涼堅硬,不讓它妄動分毫。

  「小豬乖,別太貪吃了,趕緊放鬆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夾斷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瑪丹增微眯鳳眼,唇角的淡笑融進幾分戲嘲,口裡柔聲哄道,手上卻抽拉起象牙勺,暗示她放鬆花道。

  曖昧邪惡的戲嘲沒讓羅朱生出太強的羞辱感,反倒是抽拉的動作令她心驚膽顫,生怕那根細細的象牙勺柄真被弄斷在身體裡面。她深深吸氣吐氣,好半晌,才抑制住心底的驚惶恐懼,慢慢放鬆了甬道。

  溫涼堅硬的勺子在子宮裡輕輕攪弄,小腹內很是痠痛,她竭力咬牙忍著,身體僵直地保持雙腿大張的平躺,不敢有丁點動彈。

  苦苦支持了一會兒,那象牙勺似乎在裡面興風作浪夠了,終於從體內緩緩退出。在它完全離開的剎那,羅朱才吐出一口擔驚受怕的長氣,放心地軟了身體,肌膚上已密密麻麻地滲出一層冷汗。

  「小豬瞎擔心,我蓮華法王怎麼可能讓自己珍貴的蓮女受到這種不入流的傷害。」白瑪丹增平平舉起染了一層紅色晶瑩水液的象牙勺,輕輕在她額頭上敲了一記,笑得特別溫柔,也特別讓人牙癢癢。

  一口悶氣驀地憋在胸口,羅朱好想仰天長嘯。她乾脆閉眼不看魔鬼,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白瑪丹增呵呵一笑,象牙勺翻轉,將從小東西蓮房裡取出的紅白相間的陰陽金剛菩提妙心倒進骷髏碗中,端碗起身,撩開幔帳走出了屏障。

  羅朱也被兩個女僧從卡墊上扶起,只要不受到愛撫挑逗,身上的力氣就回歸了許多。她赤裸的身體污穢不堪,鮮血混著男人的精液沿著大腿內側蜿蜒流下,難堪羞臊地立在魔鬼法王身後。唯一讓她感到些微安慰的是在她面前還有一層厚實的幔帳,遮擋了屏障外近千雙眼睛。

  魔鬼法王走出屏障後,外面的法音就消失了。靜寂片刻,她聽到柔和溫醇的磁音響起。那聲音端嚴而肅穆,神聖而空靈,和藹而溫慈,好似九霄天際灑落的甘霖,洗滌著混沌矇昧,又像佛前寶蓮綻放的瑞光,驅散開疲憊憂傷。神佛的外衣在他走出屏障的那一刻又被完美地穿戴在身上,而那個恣意姦淫她身體的魔鬼彷彿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烈·釋迦闥修,吾之弟子,此金剛菩提妙心,今汝灌頂。」接著唸誦起「嗡啊班拶枳吽」等一串串聽不懂的經文。

  與此同時,幔帳外也響起了凶獸釋迦闥修粗狂沈厚的咒語唸誦聲。「阿賀摩訶蘇喀」之類發音的咒文同樣聽不懂,不過能從語調中聽出膜拜的虔誠和恭敬。

  如果這邪惡的宗教歷史不是太變軌的話,魔鬼法王唸誦的應該是《金剛曼經》,而凶獸回應的則是「希有大安樂」咒語。那從她體內掏出的女性經血、情液和男性精液的混合物應該也在咒語的唸誦中被凶獸吞嚥進了肚子。想到這,羅朱面色微變,喉頭一陣痙攣,泛起陣陣噁心。

  等到唸經聲和咒語停歇後,魔鬼法王又開始說話。

  「汝當與吾之蓮女和合,受殊勝妙樂之智,行樂空雙運之大圓滿次第,證金剛薩埵佛身。」

  「謹領法旨。」釋迦闥修的聲音落下,幔帳被撩開,魔鬼法王帶著他進入屏障,正正立在她面前,高大剽悍的身軀恰好將她赤裸的身體完全遮擋,阻隔了其餘僧眾的視線。

  羅朱驚得差點失聲尖叫起來,等撩開的幔帳垂落,看清凶獸的眼睛仍舊被白布嚴實矇住後才慶幸地暗吁了口氣。她真的沒勇氣在更多的人面前裸露污穢斑斑的身體,那會讓她羞辱得恨不能一頭撞死。

  然而扶在她左側的女僧卻放開她走到釋迦闥修身後,踮腳為他解除了白布。當那雙暗色長眸睜開,幽沈清暖地定在她臉上時,她從頭到腳都僵硬了,連腦子也接近石化。

  她的身體不是沒有給凶獸看過,在禽獸王的血腥王宮中,她被禽獸王弄得狼狽不堪的身體曾由他清洗按摩過好幾次,她甚至還被他強摟在懷中褻玩輕薄過。照理說,她應該比較習慣在他面前裸露才對。但是今晚,她莫名地強烈地不願讓凶獸看到這具沾染了經血和男人精液,處處還留著交合痕印的邋遢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