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王要接她回宮?!那她是不是終於可以擺脫各種可怕古怪的吃食,脫離魔鬼法王的惡劣逗弄和荒侮辱了?羅朱乍聞消息,心頭霎時湧出一陣狂喜,然而狂喜過後又是鋪天蓋地的恐慌。不,不能回去,禽獸王帶她回宮的目的是想繼續奴役她、污她!處境指不定比待在魔窟裡還慘!她不想待在魔鬼法王身邊,更不想回到非人類的禽獸王身邊,她也不想在魔鬼法王和禽獸王身邊時時看到凶獸釋迦闥修出沒。
啊啊啊,尼瑪的找個溫馨美麗的小地方,找個普通男人一起過日子為毛就這磨難這磨難?簡直難於上青天!呃,不對,自打有了飛機火箭宇宙飛船問世,上青天是一點都不難了,可為毛她這一個毫無科技含量的小小的願望就這磨難這麼難實現?難不成是她人品太爛了?才會爹不親娘不愛,貼心朋友一兩隻。遇禽獸見魔鬼,奴隸蓮女輪流當?
腦子裡悲催地天馬行空,痛苦衷嚎,身體卻受到情慾本能的支配,軟成一團棉花。羅朱的手指輕易地鬆開了緊抓的被縟,上身在魔鬼法王懷裡妖嬈蹭動,想把左邊的乳房也送到他手裡揉捏。
白瑪丹增低低哼笑一聲,扯開袈裟和僧袍,讓她背靠自己溫暖的懷而坐。再將被縟褪到她的腹處,雙手從她腋下伸出.分別握住一個乳房肆意愛撫。
滑嫩堅挺,綿軟圓潤的乳房將他的大掌塞得滿滿實實,捏揉起來手感極佳,令他頗有些愛不釋手。手掌包握著兩隻活潑潑軟彈彈的雪兔往上推捏,略略用勁後,滑嫩的肉臀便從指縫間洩露,兩顆乳珠被擠得高翹凸挺。手指捏著乳珠溫柔磋磨,指尖在乳珠頂端輕輕刮動戳刺。不多時,掌中的乳房就變得沉甸,嬌嫩嫩的乳珠硬漲成兩粒小石子,可愛的嫩粉也變成了嬌媚的嫣紅。的電流從乳尖流躥,正常運轉的大腦被刺激得遲鈍起來,羅朱口裡洩出了淺淺嬌,「啊…………」低垂的頭於不知不覺間揚起,雙手無力地掛在魔鬼法王的手臂上。一雙烏黑的眸子慵媚半眯,時而迷離,時而羞惱,兀自不死心地在情慾和理智中艱難拔河。
「小豬的乳房變得很淫蕩了呢。」白瑪丹增在羅朱耳邊柔柔吹氣,聲音溫轉淫魅,「我才玩了一會兒,它們就開始發情了。不信的話你來自己摸摸,這兩團軟肉多沉實,頂上的乳珠子多硬挺。」他拉著她的手,帶著她一起撫揉乳房,捻弄乳珠,繼續引誘道,「小豬,乳尖是不是又又漲,想要人狠狠地吸吮齧咬?乖,手指使勁捏擠拉扯它們也可以止喔。
這天殺的魔鬼法王竟然抓著她的手讓她自摸!羅朱羞惱尷尬得想要咬舌自盡了。可是環繞身周的男體息是那麼醉人,那麼溫暖,耳邊的聲音又是那麼勾魂,那麼誘惑,讓她的身體做不出絲毫的違背舉措。纖嫩的手指被蜜褐長指包圍,用力地捏擠乳尖,對著漲的乳尖殘忍拉扯,那種突破禁忌般的痛楚快感如罌粟般使她沉迷得無法自拔,理智慢慢地被情慾驅逐到天邊。
「……啊…………」她嚶嚀嬌著,光潔的額頭冒出點點晶瑩小汗,粉頰猶如盛放的紅豔牡丹。部高高地挺起,情動地踢蹬起雙,將圍在身上的被縟踢得凌亂一片,露出了光溜溜粉肉嫩嫩的下體。
白瑪丹增黑中透紅的慈愛鳳眼中閃出一道魔魅的幽光:「小豬,乖,把腿兒張開些,讓我們一起撫慰你的飢渴。」
一個聲音在對羅朱高叫著:「不准聽魔鬼的話!」但怯弱的雙卻聽話地往兩邊打開,手也跟著魔鬼法王離開乳房,朝下體仧探去。
她的手指和魔鬼法王的手指一起撫摸上嬌嫩的花瓣,在濕潤嬌小的花縫處轉圈揉按,淺淺戳刺。一股股濕熱黏滑的芬芳液體從內吐出,腿心間慢慢地空虛起來。
「小豬,你的蓮花也很淫蕩了。」白瑪丹增輕咬她的後頸和肩頭,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珊瑚紅印,握著她的手指從花瓣間尋到冒出小頭的花蒂,重重地揉按摩擦,又輕輕地刮弄掐扯,舌尖在她耳心處若即若離地舔弄,「小豬,你瞧,你的小花蒂轉眼就漲大成嬰指大小了。滑嫩嫩的,又嬌硬硬的,我記得釋迦闥修最喜歡親它,咬它了,對不對?」
「……不……不……」強烈的麻翅從耳心氾濫,從尾椎飛躥,從下體花蔓延。羅朱咬唇哆嗦抗拒,身體止不住地輕顫,十根手指卻任由魔鬼法王擺佈攜帶。不但繼續玩弄著自己的花蒂,還與他的手指一起進了自己的花道,去填補小深處的空虛。
甫一進入,手指就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推擠緊,裡面的滾燙腔壁佈滿了嬌嫩的肉質褶皺,如同無數張小嘴在吸吮啜咂,緊緊裹著手指蠕動刮磨,給予她一種怪異的銷魂感。
自瀆!她在……自瀆!!還是當著男人的面,由男人帶著自瀆!?她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內心明明羞慚難當,手指偏偏著魔般執拗地隨著魔鬼法王的手指在花道中來回進出,攪弄出淫靡的水聲。不多時,魔鬼法王的手指就強迫她對準一處微硬的腔壁嫩碩大力揉按衝撞,花道里的媚肉抽搐著把手指越咬越緊,股股強烈的刺激電流衝擊四肢百骸。她嬌著,身體越繃越緊,小不斷地往上挺起,迎合著手指的動作,十根腳趾難捱地緊緊蜷曲。
「小豬,你真淫蕩,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得這麼快樂。」白瑪丹增已不再掌控她的小手,舌尖舔著她的耳廓,壓低的聲音蘊含來自地獄的邪媚,「乖,讓我幫你攀上情慾的高峰。」他騰出一隻手,輪流揉捏她脹痛的乳房。另一隻手滑到她的後穴處打轉,藉著流淌下來的蜜液潤滑,輕柔地刺進了緊窒的嫩腔,熟稔地尋找到腸壁的敏點,屈指頂按摳刮。
羅朱的花瓣圓唇無聲地開開合合,小和肉臀連續抽搐十數下。須曳,終於尖叫出聲,繃緊的身體瞬間化成春水,居室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情液芬芳。她癱軟在魔鬼法王懷裡攣顫抖,赤裸的身軀覆上一層瑰麗的情紅,肌膚被汗水濡濕,閃耀著晶瑩的美麗。
白瑪丹增拿起她還置放在臀間的肉爪子,握在手裡捏了捏,熱暖滑膩,不復先前的冰涼了。薄唇溢散出寵溺的笑。將她沾滿了蜜液的手指含人口中,認真而纏綿地逐根親吻。說實話,他還是很捨不得將小東西交給贊布卓頓的。不過他身為法王,是不能違背承諾,也不能起貪溺之心的。
他把還暈眩在高潮中小東西平放到床榻上,解下僧裙和裡褲,分開她顫抖的無力雙,碩大的陽物頂端抵著泥濘黏滑的蓮花小嘴慢慢入侵。陽物一點點撐開還在攣的媚肉,惹來小東西一聲似痛似喜的媚。他退出些,頓了頓,再往內進入一截。就這樣且退且行,用滾熱堅挺的柱身緩慢地摩擦熨燙敏的花壁,延長著小東西的高潮餘韻,最後極其溫柔地頂到花道深處。
「小豬,疼嗎?」他俯身親親她汗濕的小臉。
不怎麼疼,只是撐得快要裂開,小也飽脹得難受。但過度的飽脹中含著絲絲縷縷的麻,深處的空虛被充實填滿。羅朱淚眼朦朧地看著他,表情有些呆愣迷茫。這一次的交合,魔鬼法王對她太溫柔了,溫柔得讓她不敢置信,幾疑是以假亂真的錯覺。因為強迫她自瀆了,所以才用前所未有的溫柔來彌補?但她算什麼東西,受萬眾敬仰膜拜的魔鬼法王有必要紆尊降貴地彌補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