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洞房花燭夜(三)

  從強行侵入女體到現在將身下女人誘哄得甘願與他洞房,他已經憋了許久。女人的蓮花峰巒疊嶂,緊窄似有九曲十八彎,內裡暖熱嫩滑,花蜜潺潺,水潤嬌軟得不可思議。蓮房、蓮花頸口、花徑都在輕顫收縮,飢渴地緊裹著他的陽物吸吮不放,簡直令他銷魂蝕骨,神魂顛倒。

  他以前並沒有與女人交合歡愛過,但也用手褻玩了不少美麗女人,深知這樣的蓮花是女人中的極品。而最妙的是被法王的精魂和藥物調弄過後,女人的蓮花無論遭受怎樣粗暴的插弄都不會受傷,也不會變得鬆弛無力。那芬芳黏滑的花蜜更是一逗就出,好似永不乾涸,既保護了女人的身體,又泡得男人的陽物暢美至極。

  初次與喜歡的女人交合,多吉整個身心都陷入了巨大的興奮和躁狂中。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吧唧吧唧的淫靡抽插水聲惑亂著他,使他逐漸忘記了顧及羅朱的感受。他直起上半身,雙手牢牢提掌著羅朱的腰胯,不容她亂動亂扭。腰部的動作愈來愈猛,力道愈來愈大,次次都是盡根抽出,再盡根沒入,一記記長抽深插都是又快又狠地剖開蠕動收縮的火熱水滑膣壁,衝破媚肉的絞纏吸黏,直撞進花徑深處的嬌嫩蓮房。

  「啊——輕——輕點——太——太深了——啊啊啊——輕——」

  羅朱趴伏在毛氈上,身體被撞擊得前後搖動。沈實發漲的乳房和凸硬髮癢的乳珠貼著不算細軟的毛氈來回廝磨,擦出一陣陣觸電似的刺痛酥麻。十指使勁抓扯著毛氈,彎長的黑眉輕蹙,黑曜石大眼噙著迷離瀲灩的晶瑩淚光,額心緋色豎紋清晰明顯,雙頰如霞瑰豔,滿臉都氤氳著靡麗春情。她的腦袋時抬時低,時而左右輕甩,鬢邊細密的小短辮晃動不休。哀求的聲音含著痛苦,又含著嬌媚的快慰。

  多吉的抽插野蠻粗暴卻又強力迅猛,佈滿碩長性器表面的硬硬的肉疣疙瘩凶戾地摩擦著嬌嫩的媚肉,好像要將那軟嫩水滑的膣壁磨穿磨爛,讓她疼痛悶脹不堪,可膣壁上所有的敏感點又在肉疣疙瘩的凶戾摩擦中被狠狠刺激,使悶脹不堪的疼痛同時含夾著噬魂消魄的酥麻酸癢。

  她羞赧而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甬道正死死地絞纏著在體內不停抽出插入的碩長性器,貪婪地收縮吸夾,將更加洶湧澎湃的擦磨快意傳進四肢百骸,酥麻了心魂,酥麻了身體的每個角落。身體越來越熱,肌膚全染上一層誘惑的櫻色情紅,泌出芬芳的細汗。花瓣圓唇無意識地半張,婉轉的沙啞媚吟流洩不斷,透明的涎液順著嘴角蜿蜒淌下,說不出的媚人淫靡。

  「姐姐——好姐姐,我輕——輕不了。嗯——乖姐姐,喜歡——多吉喜歡——喜歡你!喜歡你——」多吉胡亂的叫嚷含滿了絕然暢快。他喘著粗重的氣息,棕色大眼裡滿是情慾的炙熱烈焰,瞳仁裡的暗金色光點閃閃爍爍。激情的汗水從背脊,從額頭一道道流淌,脖頸以下的褐色肌膚表面那一個個不甚明顯的突點此刻全呈明顯的條狀凸起,沿著筋脈血管扭動遊走,猛一看煞是恐怖駭人。

  太舒服了,太暢美了,從腳趾一直酥麻爽快到了頭頂。恐怕登入極樂世界,也就是這種滋味吧?女人蓮房深處那股亟欲噴薄的濃郁純淨靈氣讓體內的所有蠱蟲都興奮地歡跳起來,叫囂著要吞吃。他低垂了頭,目視著自己形貌醜陋的陽物在粉瑩滑嫩又軟綿嬌彈的肉臀間快速抽出插進,眸中暗金炙光更盛。

  雙手用力將羅朱的肉臀抬得更高,以便自己更能清楚地看到陽物進出蓮花的情形。光潔美麗的花陰完全充血腫脹,兩片緊貼陽物的小花瓣飽滿嫣紅,隨著陽物的抽送翻進翻出,滴滴透明的蜜液不斷地被帶出來,摩擦成了半透明的小泡沫,浸濕了他的陰毛、小腹和大腿,也浸濕了墊在身下的毛氈。而這美輪美奐的蓮花則愈加突顯出他陽物的醜陋,勾引出他深埋的蹂躪慾望。他索性低頭在羅朱後腰上使勁咬了一口,痛得她啊地尖叫一聲,渾身直打顫。

  他又趕緊用舌憐惜地舔了舔印在後腰上的深紅牙痕,邪獰地喘息笑道:「姐姐,好姐姐,讓我——讓我插壞你!插死你吧!」一句話就是一記重搗,碩長堅硬的火燙醜陋陽物不管身下女人的掙扎和叫喊,強勢而野蠻地擠開緊縮纏繞的水嫩熱滑肉壁,越插越狠,越插越深。那粗糙滾燙的碩大龜頭不住地頂開稚弱嫩嬌的花頸口,撞擊在柔軟滑膩的蓮房嫩壁上。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多吉——不要——不要了——停——停下——不要了——」羅朱淚流滿面,拚命搖頭哭嚷,卻怎麼也不能擺脫身後少年的箝制掌控。身體和靈魂被在體內肆虐的凶悍巨物層層攻陷,一寸寸地淪喪自主權,柔弱無力得只能任人欺凌宰割。那種極致的痛脹,極致的酥麻,極致的痠軟在小腹內,在身體中炸開,逼得她欲仙欲死又生不如死。小腹深處像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著,隨時都要噴洩出來。

  「姐姐,我還沒要夠,停不下來啊。」多吉騰出一隻手滑移到女人腿心前端,捉住充血膨脹的敏感花核隨心所欲地用力按揉刮扯,啞聲哄道,「姐姐,多吉要你隱藏得最深最甜蜜的陰精,你快乖乖吐出來給我好不好?」隨著他的誘哄,他一記狠刺,碩大火燙的龜頭又一次嵌入滑嫩小巧的蓮花頸口,便棱肉溝被頸口緊緊肋吸。他強忍著瀕臨噴發的射意,用棱立發硬的肉疣疙瘩用力摩擦嫩勝奶脂的頸口和花壁。

  「啊──」

  羅朱發出嘶啞的長聲吟哦,下體一陣強勁痙攣,深處蠢動的火燙液體狂洩而出,強烈得沒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渾身哆嗦抽搐不住,眼前和腦中一片空白,身心俱被極度的酥麻快意侵蝕霸佔,飄乎乎地似處在九霄雲端。

  多吉不再箝制羅朱的腰臀,趴伏在她背上,雙臂自後緊緊擁住她,身體隨著她一起舒爽地顫抖。他的牙齒緊緊咬進下唇,默念口訣,依靠痛意遏制住瘋狂的射意,迎接那一波波火燙陰精的酣暢澆淋。眼內暗金光芒嗤嗤飛躥,沒入蓮房的龜頭頂端小孔不住翕張,將充沛美味的純淨靈氣狂吸入體,慰藉體內歡跳了許久的蠱蟲。

  羅朱的手指和腳趾都痙攣地蜷曲,身體顫抖不休。多吉的運功吸納使高潮的絕頂快意越發強烈綿長,接二連三地衝擊著身體和靈魂,讓她昏茫失神,胸口窒息得幾乎喘不過氣。蓮花中的蜜液噴瀉不止,浸泡滋養著深埋的陽物。

  察覺到懷裡抖顫的身體有些發涼,多吉心神微凜,連忙散了口訣,停止吸納。他不再壓抑自己,小腹緊緊貼壓住羅朱的肉臀。「姐姐,我給你我最寶貴的童精!」他低吼著,結實的臀肌抽動數下,濃稠炙燙的童陽精液朝嬌柔的花壁激射而出,將整個蓮房熨燙得又是一陣痙攣收縮,哆哆嗦嗦地吐出幾股蜜液。

  「唔——唔唔——」羅朱虛弱地發出幾聲沙啞嬌膩的呻吟,再也承受不住了,竟在連綿不絕的極致熱暖酥麻快意中暈厥過去。

  多吉射完後,意猶未盡地趴壓在羅朱身上。埋在女人體內的陽物雖是射了童精,卻並沒有疲軟下去,依舊硬挺腫脹。他緩慢輕淺地聳動著,延長高潮的餘韻,等漲滿身心的巨大快意慢慢消褪,肌膚下突起的條狀遊走物也消失後,才戀戀不捨地直起身。

  拔出陽物,凝目往下身細細看去,小腹處濃密的棕黑捲毛被濕黏成一團一團的,中間挺翹的陽物的顏色加深了些,從龜頭頂端到根部的兩個囊袋都沾滿了透明芬芳的液體,龜頂還有幾絲自己射出的白濁。一顆顆暗紅的肉疣疙瘩被女人的蜜液浸得水光瑩澤,看起來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的醜陋了。

  他開心將羅朱的身體翻過來,把她的雙腿分開擱在兩個臂彎中。女人的花陰也浸染了透明的芬芳蜜液,嬌彈的花徑已緊緊閉合,外面一圈花嘴卻被他插弄得又紅又腫,像朵花兒般外翻著,露出嫣紅媚肉。花嘴邊的兩片小花瓣也是紅腫外翻,瞧起來水瑩瑩的,豐嫩嫩的,分外惹人愛憐。

  他忍不住捧起她的肉臀,在外翻的小花嘴和小花瓣上嘖嘖有聲地連親幾口,然後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陽物再次刺了進去。龜頭頂進花頸口,堵塞得密密實實,絕不允許裡面的童精流洩出來。

  放下她的臀,身體重新壓覆在女人肉嫩嫩的柔軟軀體上,雙手捧起被毛氈磨得發紅的雙乳溫柔地捏揉擠壓。唇含著紅豔翹挺的嬌嫩乳珠輪流吸吮,直到兩粒乳珠硬漲得好比兩顆小石子後才住了嘴。

  拉過皮袍和毛氈蓋在身上,他輕輕舔吻女人汗濕的緋紅小臉,在微翹的花瓣圓唇上流連不已。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滿足充盈身心,胸腔一片溫軟甜膩,好像灌入了一大桶熱暖暖的蜂蜜。

  這個女人終於是他的了。在最後的誘哄中,他還是略略使用了「魅」,讓她迅速卸去心防,應聲嫁給他。他並不否認自己的卑鄙,要想從阿兄手中搶走女人,要想以自己這副詭異的形貌博得女人妥協,不用點卑鄙的手段又怎麼能行呢?反正女人醒來後,根本就不會察覺到自己中了魅,只會懊悔應聲時的鬼迷心竅和意志不堅。

  其實被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很好騙的,阿兄要能降低尊貴身份,丟棄所謂的男人尊嚴,軟了手段地多哄哄她,沒準她不會這麼快就對自己敞開心扉,交付信任,也沒准她會在不知不覺中深深愛上阿兄。

  嘖嘖,真是可惜啊可惜。他最後趕到,卻成為了第一個進入她心裡的男人。沒錯,他欺騙了她,強佔了她的身體,弄痛了她,她心裡定會怨他恨他。但只要擺足可憐委屈的卑微姿態,一口咬住她說了數次的嫁他,與他相依為命的承諾緊緊不放,那麼她就會覺著理虧,覺著心虛。即使意難平,怨難消,也終究在他面前說不出狠心決裂的話,最後還是會乖乖地嫁給他做妻子。

  「姐姐,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卑鄙,這麼壞呢?」他吻著羅朱閉合的眼簾,狡黠地輕輕笑嘆,「姐姐,我雖然又壞又卑鄙,卻是真的很喜歡你喔。喜歡你戰士般不死不休的悍鬥韌勁,喜歡你涼薄自私又綿軟熱情的心腸,喜歡你愚笨好欺哄的性子,喜歡你的獨立堅強,喜歡你的依賴撒嬌,喜歡你的甜蜜歡笑,喜歡你的脆弱哭泣,喜歡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他從她的鼻樑上啄吻到嘴唇,一邊柔柔地吻她,一邊輕輕地律動起來。在羅朱神智不醒中,自顧自地展開了第二輪愛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