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我的妻子,你身體的每個地方都是我的。」多吉抱著她的身體,讓她略略往下坐去。一手從她的腰臀處繞到前方,順微微肉凸的小腹往下滑進她的腿間,撫弄著花瓣和花瓣中的花蒂,一手則沿著臀縫插下,在她的後穴和花嘴間來回撫摸。
羅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又想積蓄力量掙扎,卻在聽到妻子這個詞時無奈地放棄了。就算她目前的心態是要利用,也還是抱定了只要多吉不騙她就和他生活一輩子的念頭。無關情愛,她說了做他的妻子,就該盡到妻子滿足丈夫求歡的義務。她不語地摟著多吉的脖頸,乖順地任他動作。隨著下身傳來的令人幾乎融化的騷癢酥麻感,嘴裡不受控制地呻吟起來。
多吉彎彎的眼眸流洩出縷縷繾綣波光,一絲一縷地纏繞在懷裡的女人身上。此時的她很乖,真的就像一個柔順的妻子,讓他看得恨不能將她拆吃入腹。他讓她的下巴擱在他肩頭上,胸膛與她的乳峰緊密相貼。粗礪的手指按著花蒂溫柔地旋轉摩擦,自後臀探進的手指則藉著泉水的潤滑刺進了嬌嫩緊窒的花徑裡,輕輕地抽送挖掏,刺激著裡面的敏感點。
一陣陣酥麻至極又舒服至極的電流從下身蔓延,熟悉的暖熱液體不斷地從體內泌出,流進溫泉中。暖熱的泉水又不斷地隨著手指的抽動進入甬道,給予她奇特的酥麻滋味。羅朱貼著他輕輕顫抖,嘴唇時張時合,吟哦不斷,手指在他的頸背上下意識地摩挲摳抓。小腹裡燒灼起一股熱暖暖的火焰,將整個下陰都烘烤得熱燙燙的,深處瀰散出空虛的瘙癢酸麻,盼望著能被巨大的東西貫穿填塞。
尼瑪的這悲催的淫蕩身體啊啊啊!做一次是做,做兩次、三次也是做。她都把自己賣給偽童做妻子了,似乎也沒什麼必要矜持得像個不知人事的羞澀少女了。她嬌軟無力地扯了扯他後腦的那束長長馬尾,丟了廉恥地用乳峰在他的胸膛上廝磨,無言地暗示著他的進入。
「姐姐想要了嗎?」多吉低低輕笑,笑聲裡有得意的曖昧,也有旖旎的淫靡。他抽出手,捧著她的臀瓣往上抬,讓堅挺的陽物對準了泥濘的小花嘴,卻並不立刻進入,而是用碩大滾燙的粗糙龜頭在飢渴翕張的花嘴處磨蹭,不時滑到前端花瓣中頂觸到充血的敏感花蒂。
羅朱被逗弄得渾身癱軟,肌膚泛出一陣又一陣的酥熱軟麻,她側頭咬住多吉的脖頸,嬌嗔地命令道:「進——進來——」
多吉邪肆揚眉,咧咧嘴,從善如流地擠開了細窄一縫的花嘴。在鑽進龜頭,看到羅朱痛苦皺眉時,他不禁抿了抿唇,親親她的臉頰,將她的臀部用力往下迅速一按,同時往上一挺,直直貫穿了她。
「啊痛──痛──」羅朱抬起了臉,淒聲呼痛,眼角淚光瑩然,十指在多吉背脊上劃下了數道血痕。她感覺到粗糙火燙的堅硬巨棒和甬道里的黏膜嫩肉緊緊地絞纏在了一起,密得沒有一絲縫隙。她輕喘著吸氣,下身除了又脹痛又熱燙外,還有種難以言喻的飽滿充實和酥麻快意。
「姐姐,不哭呵,馬上就舒服快樂了。」多吉在她唇邊呢喃哄著,一手摸到她的花蒂上搓揉,一手在兩人的結合處輕柔按摩,安撫著被擠得菲薄變形的小花瓣。等到她緊繃的身體慢慢鬆弛,口裡重新逸出嬌媚的吟哦後,才捧著她的臀上下左右的套弄起來。
池水在大幅度的套弄中發出啪啪的脆亮聲響,掩蓋了抽插的淫靡聲。陽物的每一次進入都帶進了溫熱的水液,水液似乎軟化了陽物表面的硬肉疣疙瘩,疼痛逐漸淡去,飽漲的酥麻痠軟在體內層層疊疊地積聚、堆疊,讓她的身體越升越高,眼看就要到達一個頂點。突然,帶給她極致快樂的火燙巨物從體內抽了出來。整個人頓時被吊在半空,空落落地既上不了天,又著不了地,空虛難受無比。
「多吉——」羅朱嬌媚失神的眸子不滿地看向他,氤氳情慾的黑曜石眼中噙著點點淚光,雙腿夾緊他的腰,肉臀在他小腹上胡亂頓挫搖動著,想要將那根巨物重新吞進體內。
「姐姐別急,我只是要換個姿勢。」多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親親她額心顯露出的緋色豎紋,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放到鋪在溫泉池中的毛氈上,讓她倚坐在池邊。溫暖的泉水在她胸前晃蕩,露出半個情粉乳峰,紅豔豔的翹挺乳珠在動盪的水波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勾魂攝魄。
他吞了吞口水,壓住吸吮的慾望,跪在她身前,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使她的身體幾乎對折。單手握住陽物對準翕張的飢渴花嘴便再次挺刺進入。這次他沒有直搗蓮房,而是抵在緊閉的花頸口,用龜頭上的肉疣疙瘩不斷地觸擊擦磨嬌嫩軟膩如脂膏的花心。
「姐姐,舒服嗎?」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不斷玩擠出自己喜愛的形狀,拉扯起乳珠,低頭連連嘬吸輕咬,染上淫靡的涎液。
「嗚啊——好——好舒服——」漲癢的乳尖被吸吮,花心被揉觸磨蹭,讓羅朱渾身舒服得直顫,迷離的黑眸正好看到自己搭在偽童肩頭的腳趾忽而彎曲忽而伸直,一副難捱得不知所措的模樣。甬道里面急劇地收縮,裹覆住體內碩長粗糙的火熱巨物不停地蠕動緊夾。閉合的花心也在接連不斷地刺激下充血膨脹,及至酥爛盛放,張開小口一吮一吮的吸咂起巨大的龜頭。
「姐姐,我的妻,舒服就使勁叫起來,把最甜的花蜜痛快地吐給你的丈夫。」多吉邪惡低笑,忽然一改先前的溫柔抽插廝磨,發狠地擠開半開的花心,往蓮房內插入,然後再慢慢地旋轉著把陽物從蓮房裡抽出,頂著花心溫柔廝磨片刻,又狠狠插進蓮房,不斷地在溫柔和凶狠間交替循環。
羅朱奮力搖擺著頭,雙足直往天上挺伸,口裡發出高亢的叫喊,眼前炸開燦爛的白光,人彷彿飄飛了起來。甬道里劇烈痙攣,一股股濃郁芬芳的蜜液潰堤似的狂湧噴出,澆在多吉的龜頭上、柱身上,燙淋得他渾身哆嗦,差點跟著一瀉千里。
他突然端起水池邊的木碗,含入一大口青稞麵糊,然後吻住她的嘴唇。她毫無反抗地張開嘴,任憑他將微溫的麵糊哺乳口中,送進喉中,一次又一次。他騰出一隻手,掌控著她的後腦,舌尖抵住她的上顎,在她痙攣的高潮中繼續衝刺抽插。女人那緊窄的花徑是越插越水滑嫩軟,越插越緊窒銷魂,純美的靈氣隨著花房深處湧出的蜜液不斷地被吸納,體內的蠱蟲歡欣鼓舞,真是叫他愛極。
羅朱在沒頂的高潮中浮浮沈沈,唇被一次次死死封住,所有歡愉的吟哦都只能混著麵糊被迫嚥下。陷入快慰的身體在不停歇的勇猛抽插中變得更加敏感,熱液一波波地湧出,腦子裡酥茫茫的,什麼也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在耳邊一聲聲喚著「姐姐,我的妻。」
靠!她是真的把自己給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