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血,有點腫,一會兒吃兩片消炎藥,你歇會兒我再幫你清理。」薩摩從高潮的餘韵中清醒後,如同辦公一般,公式化的說著,起身準備找消炎藥。
秦言拉住薩摩的手,說:「我沒有生氣也沒有難受,薩摩先生……很舒服……我和你結合了。」
背對著秦言的那個變態,輕咳一聲,耳朵竟然紅了。
「薩摩先生……能不能陪我再躺會兒?」
薩摩點頭,摟住秦言的肩膀,低聲說:「今天好像沒有吻過你呢?」
秦言抬頭,等待著唇瓣相觸碰。
「薩摩先生……好溫柔啊。」
剩下的話被堵住,秦言承受著薩摩的親吻,卻偷偷睜開眼看著薩摩。
薩摩先生,也是我的了。
薩摩新的工作地點在秦言大學附近,經常中午午休溜進他學校裡陪他。
一來二去,風言風語。
即使沒有的事情,也會三人成虎。
更何况兩人本來就有什麼。
秦言苦不堪言,又不忍心告訴薩摩。
被人戳著脊梁骨說話並不好受。
不過,這樣的壓力,既然能讓自己獨自擔當,那就不要把別人也拉下水。
秦言是這樣思考的。
「薩摩先生我去買冰淇淋,你要什麼口味的?」
薩摩思考了一陣,說:「有秦言口味的嗎……」
雖然對這樣不要臉的日常已經習慣了很多,秦言還是不知名的紅了臉,輕咳一聲說:「給你買巧克力的。」
說完像小孩兒一樣蹦蹦跳跳到超市。
同性戀。
變態?
薩摩勾著嘴角笑著,玩手機認真聽著身後兩人的討論。
提到秦言的名字後終於忍受不住站起身。
「你倆這個大學的?」
猛地被點到名,兩人都有些傻楞,剛剛還在八卦那個死基佬,怎麼突然就沖出一人來。
「啊……先生您有事?」其中一個男生穿著球服,說道。
薩摩點頭,說:「挺有教養的嘛,你媽教你禮貌對人的時候沒順便教你男子漢大丈夫背後嚼舌根會爛舌頭嗎?」
「誒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先不說我這麼對不對,關你屁事啊??」
薩摩笑笑,說:「因爲我是你剛剛口中死基佬的男朋友。」
「……」
「薩摩先生?」秦言一路小跑過來,遞給薩摩冰淇淋說,「怎麼了?臉色有點差。」
薩摩咽下悶氣,拍了拍秦言的頭,說:「沒事,吃吧。」
秦言不明所以的舔著冰淇淋,薩摩則抽了抽嘴角。
如果秦言嘴裡的冰淇淋換成自己身下那根……
這樣舔……
咳。
住腦住腦。
「誒薩摩先生我可以在外面等你的……我不想上厠所……」秦言一邊解釋,還是被薩摩拉進男厠所。
薩摩把馬桶蓋關上,擦擦上面的灰塵,讓秦言坐在上面,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秦言想了想,說:「……我不是故意偷偷舔你的冰淇淋的,只是今天的巧克力口味看上去很美味啊。」
薩摩揉亂秦言的頭髮,說:「轉移話題沒用的,還有呢?學校裡的,好好想想。」
秦言一楞,有些無奈。
再怎麼瞞著,還是被發現了啊。
「不是說了出事要告訴我嗎?爲什麼瞞著我這麼久。」薩摩勾著秦言的下巴,揉捏了好一會兒。
秦言按住薩摩的手,說:「能夠獨自承受的壓力,總比兩人承受要好吧?」
薩摩挑眉,說:「我要是因爲這事兒被人戳著脊梁骨駡你啥感覺?」
「怎麼能這樣!是誰說的?!」
「將心比心啊,傻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