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先生。」秦言撑著門,扭過頭索吻。
薩摩卻沒有理會,低頭在他側臉上親了幾下後,下身開始猛地挺進。
秦言悶哼著,咬住了手腕,腿好像站不住一樣,不停的抖動著。
不過身體裡那根作惡的東西卻毫不憐惜的撞擊。
薩摩扯了扯秦言的頭髮,略微用力,逼他抬頭喘息著。
想要折磨他。
打從心裡就想要毀了這個人。
用手捂住他的嘴,薩摩低聲在秦言耳邊說:「爽也得憋著,不准出聲。」
說完加快頻率挺動著,下身撞進去像是想要把囊袋也一同弄進去。
秦言猛地抬頭,即使只剩鼻子呼吸有些難耐,滅頂的快感還是將他理智摧毀得一乾二淨。
淚水從眼角劃過,卻不是因爲難受而是因爲太舒服。
心理上的滿足和生理上的快感結合在一起。
緊致的甬道已經如同高潮一樣不停痙攣。
「真想就這樣幹死你算了……」
秦言胡亂的搖頭,嘟囔著說了什麼。
「不願意?不願意我不動了。」薩摩使壞不再動彈,揉捏著臀部,時不時拍打一下。
秦言扭過頭看薩摩,求饒的話卻說不出來。
「嘖,不折磨你了。被你一眼瞪得我骨頭都酥了。」
「慢點慢點……薩摩先生……」
指甲扣緊門板有些發疼,試圖讓自己被快感泯滅的理智清醒過來。
薩摩享受著這樣的收縮,拍了拍秦言的臀部後,掰開臀瓣進入得更深,伸手去擼動秦言早已經濕得不成樣子的身下。
幾次撞擊後,薩摩咬著秦言的肩膀,直接射在他的身體裡。
還碾壓了好幾次深處最柔軟的敏感點。
秦言也帶著哭腔,喘息著射了出來。
等薩摩抽出自己開始疲軟的下身時,秦言失了力氣,腿軟跪下,任由身體裡的液體慢慢流出。
薩摩拿紙巾胡亂的擦了擦秦言狼藉的下身,收拾好後,將他打橫抱起說:「舒服嗎?」
秦言沒說話,摟緊薩摩的脖子。
在厠所裡。
做了那樣的事情。
丟死人了。
秦言把頭埋在薩摩的肩膀裡,仿佛過路的任何一個人都知道自己剛剛做了那樣的事情一般。
被窺探的禁忌。
薩摩抱著秦言沒覺得太吃力,路上被人指指點點反而挺起了胸膛。
講道理。
人生在世百年餘載。
中國這十六億人口能遇上一個你喜歡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更何况是一個還喜歡你的。
別人的想法還真的不算啥事。
你說你的,我活我的。
你摻和不了我的生活,在你自己的小屋子裡蝸居著吧。
誰人人前不說人,誰人人後沒人說。
薩摩看著剛剛在自己身後的那個基佬和自己擦肩而過,別過眼也沒說什麼。
真是跟小天使待久了性格也軟了。
要是以前,媽的不揍死他也得咬他一塊肉下來。
你說你所遇到的愛情多麼珍貴。
比起一輩子來說,那就是一個值得說的段落而已。
薩摩其實不太清楚自己能這樣和秦言在一起多久。
三分鐘熱度的人,實在沒辦法去沉迷。
至於性別這種東西…
說白了糾結太多也沒意思。
愛情是一個靈魂和另一個靈魂的碰撞。
不是一個器官和另一個器官的碰撞。
及時享樂才是最好。
「薩摩先生,我今天打掃衛生發現這個箱子是幹嘛的啊?」
「……啊!!那個不能拆不能拆!!!」
「……這些衛生紙是啥?誒這不是我的鑰匙嗎?」
「……」
「薩摩先生……」
「……」
「真是變態啊。」
薩摩躺沙發裡,剛想回一句什麼,就被秦言親了下額頭。
「我啊……非常喜歡薩摩先生。」
「……我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