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探花求親

  且說雲離先是不幸失身,又被皇帝下令囚禁於冷宮,心灰意懶之下竟然沒幾日就得了一場重病。但是一來她原本所在的冷宮就沒有人在意這位不受寵的公主,即使病了也無人照顧她。二來雲離自己也有了些破罐破摔的念頭。母親去世後她這些年活得已是十分辛苦,最近又遭遇了這些不幸,她沒有選擇自殺已經是看在母親遺囑的份上,如今得了重病反而巴不得自己早死早超脫。這樣拖了有五六日,原本花容月貌的小美人已經病得形銷骨立毫無人氣,一張小臉比白紙還要蒼白。

  這天晚上,雲離躺在榻上,意識已經接近昏迷。前幾日還能感覺到頭痛口渴,如今她已經幾乎失去了知覺,反而覺得渾身輕飄飄的,她心想或許自己大限將到了,很快就可以下去見到自己的母親了。這樣想著,雲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不僅沒有絲毫恐懼,反而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歡喜:真好,終於不用再活著受苦了。

  過了一會兒,雲離忽然感覺到房間裡多了一個人。實際上她並沒有聽見任何門窗打開的聲音,也沒有睜開眼睛,就是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發生了變化,心裡冷不丁地竄起一股奇異的感覺:有個人正站在床前俯視著自己。不,如果他是「人」,不可能憑空出現在這裡的。是自己病重出現了有人的幻覺?還是這人本就是來自陰間的勾魂使來帶她奔赴黃泉?

  雲離想睜開眼睛驗證自己的猜想,但是意識昏昏沈沈,一雙眼皮彷彿有千斤重,怎樣努力都睜不開。她感覺到身下的被縟向下一陷,那人便坐在了她的床邊。然後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扶起依偎在他的懷中,又端來溫水餵她喝下。她已經兩三日水米未盡,連喝了兩碗溫水才覺得好受了些許。那人又掰開她的嘴,將一粒帶著異香的丹藥送了進去。見她不肯嚥下,便低頭覆上她的嘴唇,將舌頭探入她的口腔逼迫她吞下藥丸。

  「唔!」雲離試圖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人仍然做不到,身體顫抖著驚慌地想要掙扎,但是病得奄奄一息的她哪裡還有力氣。這人的吻令她想起了那日褻玩她的那個登徒子,奈何自己此時既沒有力氣反抗也不能睜開眼睛看清楚。好在此人只是讓她吃了藥就沒有再輕薄她,而是自己上了她的床將她攬入懷中。他抱得雖緊卻並沒有讓人不適,同時用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竟像是小時候母親哄她睡覺的動作。雲離本不想領他的情,但是這個懷抱太溫暖,再加上方才服下的丹藥在體內漸漸化開,帶來一種溫暖慵懶的舒適感覺,結果沒過多久她就沈睡了過去。

  一夜好夢。第二天雲離醒來時發現自己的病竟然徹底好了,身體也恢復了氣力精神也一下子充沛起來,整個人彷彿重生了一般煥然一新。她呆坐在床頭許久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這樣完全好了,明明昨晚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她又想了想,連忙下床去照鏡子,只見鏡中的少女粉面含春容光煥發哪裡還有一星半點的病態?

  看來昨夜那神秘人的出現不是自己的幻覺。雲離在小院中隨意走了一會兒順便詢問門口的護衛昨夜是否有人看望過自己,得到的是看瘋子一般的眼神和幾句冷嘲熱諷。雲離也不甚在意,轉身走回房間打掃起來。自己大病不死,也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吧。她想。

  半個月後,是大夏朝科舉考試揭榜的日子。皇帝在金鑾殿上親自接見前三甲。狀元同榜眼暫且不提,那新晉的探花郎謝青容卻是風采翩然姿容不凡。他著一襲青衣,身材頎長,清俊風流,一雙桃花眼帶著微微的笑意,端的是一副好樣貌。在場的群臣不由在心裡暗暗讚嘆。躲在大殿暗處的三公主,一雙妙目一刻不停地盯著那人瞧,卻在見到那人的微笑時緋紅了臉頰。就連皇帝也偏愛於同他說話,封了個高官給他,倒是冷落了姿色平庸的狀元和榜眼二人。

  見到三公主在暗處衝著他使眼色,再看看她欲語還休的神情,皇帝自然明白了她的心思。皇帝心下也是頗看好這探花,遂問道:「不知愛卿可否婚配?」

  謝青容答道:「回稟陛下,青容未曾娶妻。」

  皇帝頓時大喜:「那朕將三公主雲悅賜予你為妻可好?愛卿風采卓然,三公主美貌無雙,簡直是天生一對啊。」

  群臣亦紛紛附和,對謝青容投去羨慕的目光。卻見謝青容淡淡地說:「臣懇請陛下將六公主雲離下嫁給臣。」

  朝堂頓時嘩然。不久前六公主雲離的醜事幾乎鬧得天下皆知,不僅傳遍了整個大夏朝,還被原本打算和親的狄國知道了,國君與大皇子惱羞成怒非要討個說法,弄得皇帝不得不狠心送了大批珠寶和十幾個美人過去,又改將五公主嫁過去,才平息了這件事。皇帝更恨不得自己從來沒有過雲離這個女兒。

  皇帝的臉色也難看起來,冷聲問道:「你可知雲離她……」

  謝青容只是又重複了一遍:「懇請陛下將六公主雲離賜予臣為妻。」皇帝心頭火起正欲發怒卻在對上他的眼睛時一陣恍惚,只見謝青容的眼睛詭異地轉為濃濃的墨綠色,他心下駭然卻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被那雙詭異的綠眸吸引,結果便是皇帝兩眼放空、鬼迷心竅般地說道:「來人,傳朕旨意,將六公主雲離賜予探花郎謝青容為妻。」

  待皇帝回過神來,聖旨已經傳下去了,雖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也沒法收回了。雖然雲離這個可有可無的六公主這些年一直住在冷宮不受寵,但謝青容畢竟是剛剛被封賞的探花郎不能太寒酸,皇帝還是下令賜了一座像樣的府邸給公主和駙馬。

  退朝後,三公主雲悅自然是悶悶不樂的,皇帝安慰她道:「悅兒莫傷心,是那人有眼無珠,以後父皇一定給你找個更好的駙馬,再給妳賠上最多的嫁妝,啊?」雲悅心裡雖然不甘,卻也知道再鬧下去反而無益,面上還是破涕而笑:「兒臣明白,多謝父皇。」

  當被囚禁了半個月的雲離接到再次出嫁的旨意時,雖然吃了一驚卻並沒有多麼喜悅。她倒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新晉的探花郎會執意迎娶自己,想了想覺得大概是因為其他的姐妹太囂張吧。柿子撿軟的捏,她已經聲名狼藉,從此即使在自己夫君的面前也永遠都抬不起頭來。向皇上提婚的那人恐怕不過是想娶個擺設吧,雲離冷笑著想。

  大婚那天,她像個牽線木偶一樣任人擺佈,這件嫁衣是她十七年來穿過的最好的衣服。雖然她也算是公主,卻因為不受皇帝寵愛,生活水平甚至還不如一個高等的宮女。

  那天清晨,她被送上迎親的轎子,一路顛簸,她將蓋頭掀開一角,從窗縫裡偷偷打量著外面的世界。十七年來第一次離開宮門,她不無好奇地觀察著外面的世界,卻遠遠聽見送親的隊伍之外,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議論。

  「這就是那個在和親前與人通姦的六公主?」

  「想不到這樣的蕩婦還有人要,探花郎瞎了眼嗎?」

  雲離放下蓋頭,心裡陣陣發涼。在轎子走到她的府邸門前時停了下來,有人掀開簾子,然後一隻如玉的手遞過來,沿著手腕向上是與她同樣紅色的喜服。她將自己的手遞給他,那人的手溫暖有力,拉著她一步步走向正門。可惜她知道,肯迎娶這樣的她,一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這個男子不是她的良人。

  經過了一系列繁瑣的禮儀,雲離終於被送進新房休息。窗外鑼鼓震天賓客們歡聲笑語,房間裡卻寂靜得像是另一個世界。聽著更漏一滴滴落下的聲音,就在她枯坐在床頭幾乎睡著時,有人推門而入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挑起了她的蓋頭。

  「怎麼是你!」雲離在看清駙馬的長相時驚懼交加,做夢也想不到她嫁的人竟然就是那個掠奪了她貞操的神秘男子。

  謝青容悠悠一笑,墨綠的眼睛光華流轉,像是絕世的寶石,一瞬間美得讓她失神。然而他的薄唇卻吐出無情的話語:「為何就不能是我,妳已是殘花敗柳,除了我還有誰能要妳?」

  「你無恥!」雲離氣得顫抖起來。如果不是他,她怎麼會落得如此狼狽的下場?

  謝青容抬手撫摸上她因氣憤而緋紅的小臉,愛不釋手地揉捏了兩下,低頭看著她輕聲道:「不無恥怎麼能得到妳?我的公主。」輕輕一推,雲離便向後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謝青容也隨之壓在她身上,開始輕車熟路地脫衣服。

  雲離當然誓死不從。但是哪裡是他的對手呢,只三兩下便被剝了外袍,大紅的喜服被他隨手丟在地上。他擠入她的腿間,將她的雙手反壓在身後,只用一隻手繼續解她胸前的衣襟,紐扣繁瑣一時解不開便索性幾下將衣服撕碎,連帶著裡面的肚兜一起拽出去丟掉,一雙雪白的玉 乳 隨著他的動作彈跳出來,被燭光渡上了一層迷人的光暈。

  「唔,」她羞恥地瑟縮著身子,緊閉著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可憐的小模樣卻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性。他又用一隻手一把拽下她的褲子,將那雙光潔修長的玉腿也暴露出來。

  謝青容低頭湊近她的嘴唇,飢渴地親吻起來,一隻手覆上她的肌膚,柔嫩滑膩的手感讓他幾乎想吃了她。另一隻手則沿著後背下滑尋幽探秘,雲離一雙手得到自由,拚命地推上他的胸膛想讓他起來,下身的小 穴 卻冷不丁地同時被插入兩根手指,她疼得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想併攏雙腿,他卻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得更大,兩指抽插得更加兇猛有力,不一會兒疼痛的感覺就變得麻木,然後身體一陣陣發熱,她控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見他一隻手掌握著自己的 乳 房,一陣陣地收緊, 乳 頭被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隨著他的用力全身酥軟。彷彿被握住了心臟,熟悉的感覺從身體深處傳來,她顫慄地顫抖起來再也使不出力氣了。半個月前屈辱的記憶又重新開始了一遍,這個人為什麼不肯放過她?雲離哆哆嗦嗦地從枕頭底下摸出藏好的剪刀,那個人依然埋頭在她的胸前,專心致志地啃噬著她幼嫩的肌膚。雲離一狠心舉起剪刀,用力扎向他的後背。

  謝青容的動作一滯,抬頭冷冷地看著她,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雲離心裡一緊,方才她被憤怒沖昏了頭,這一剪刀瞬間爆發用盡全力,如今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以後又多了一個謀殺親夫的罪名。卻見謝青容直起身來,一隻手攥成了拳頭,那把剪刀竟然自動從他的身上飛出「!當」一聲落到地上,更奇怪的是原本應該染血的剪刀只是微微沾了一點綠色。他一臉 陰 沈地看著她,低聲道:「不自量力。」墨綠的眼睛色澤轉暗風雨欲來。

  他不是人。雲離意識到這一點,恐懼地手腳並用著後退,卻還是被他一把拽住了兩隻腳踝拉下自己。他將她的兩腿高高抬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扶著她圓潤的香肩,怒漲的慾望長驅直入狠狠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啊!」雲離的聲音帶了哭腔。身體瞬間被撐得滿滿的,不留一絲空隙。與他結合的地方脹痛發麻,身體內部卻能感覺到他的分身上青筋跳動。謝青容沈著俊臉毫不留情地撞擊她,每一下都重重地直擊花心,「嗚嗚,不要,不要…」雲離張著小嘴,發出迷亂的哭泣。那麼大的東西闖進自己的身體,明明應該很疼的,然而沒過多久她卻覺得身體發生了可恥的變化,被狠狠撞擊的那個地方又濕又熱,一波又一波的春水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悅從身體深處像四肢百骸蔓延開來,她甚至開始渴望更多。

  謝青容微微抿了抿薄唇,更加賣力地抽插起來,次次全根沒入,節奏快得像是擂鼓。激得雲離哭聲更大,淚眼模糊。隨著他大力的進出,她的身體像是波濤中的一葉扁舟搖搖晃晃,雪白渾圓的 乳 房也上躥下跳地亂晃個不停,頂端的粉嫩朱果也因為動情而變得鮮紅挺實,映在他的眼中又使得他更加瘋狂。

  謝青容舔了舔嘴唇說:「妳下面這張小嘴咬得我這麼緊,流了這麼多水,還說不要?」一邊將雙手從她的肩膀拿開,一手一只牢牢地將那亂跳的玉 乳 握住,一會兒將它們捏麵糰似的大力捏成任意形狀,一會兒用兩隻手指夾住頂端嫩紅的 乳 頭用力拉扯錯捏,「被我這麼玩弄奶子舒服嗎?」

  「嗚嗚…」雲離哭著搖頭,而他下身的動作依然是大開大合,全身上下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她承受不住,眼前掠過一陣陣的白光,雲離哭得幾乎斷了氣一般。「求,求你…」她斷斷續續地低聲哀求著,一雙眼睛被淚水沖得模糊一片像是浸了水的黑葡萄。她已經看不清面前人的神情。

  謝青容可沒打算放過她。見她的小嘴水潤紅嫩,一開一合地呻吟著,不時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頭,他便俯下身堵住她的嘴,先是將兩片柔軟香甜的唇含入口中來回摩挲,隨後又將舌伸入她的口中盡情翻滾絞弄,貪婪地吞嚥著她美味甘甜的津液。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一張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唔…」感覺到她的身體突然緊縮,謝青容微微一笑繼續用力,直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一股熱流噴灑在他的分身上,她的身體一陣陣地抽搐,眼神渙散。謝青容也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種子盡數澆灌下去。灼熱的溫度激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謝青容將自己的分身從她的蜜 穴 中抽出,含笑看著她沈浸在高潮中嫵媚的樣子。直到雲離失去焦距的雙眼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對上他含笑的眼睛羞愧地側過頭去。本以為他已經盡興了,不料謝青容將她翻了個身,將她擺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勢,兩腿分開,雪白的翹臀高高撅起,被抽插得紅腫的蜜 穴 來不及閉合,努力收縮間猶在向外流淌著他的白濁。他盯著這幅淫靡的景象,墨綠的眼眸又是一暗。

  「不要看…」雲離想要爬起來,卻早已被操得全身無力,只能放任自己被擺成這個淫蕩的姿勢。感覺到什麼東西沿著下身的小 穴 緩緩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床單上,而那人又在身後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令她羞恥的地方,熱辣辣的眼神令她羞恥得腦海中一陣陣眩暈。

  謝青容從身後扶著她的纖腰,緩緩地將分身的頭部探進她的身體。「唔,不要了…」她用雙手撐在床上,咬著嘴唇試圖將身體往前挪動。卻不料他猛地挺腰,再次全根沒入,這一下將她頂得胳膊一軟趴在床上,臉貼著床單,屁股翹得更高。

  「給我老實點!」他「啪啪」兩巴掌狠狠地拍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糯軟的兩個 肉 團上立刻浮現出清晰通紅的掌印。她疼得悶哼一聲,小 穴 也隨著收縮得更緊,柔軟滑膩的內壁彷彿有自己的意識包裹著他,像嬰兒的小嘴一般吸吮著他的分身。

  「 幹 !」他一邊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在一片濕滑中「啪啪啪」地撞擊聲不斷。一邊伸手撥開那兩片 肉 唇,捏住她蜜 穴 上方的小核戳按揉捏,讓她浪叫連連。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幾乎貫穿了她,帶來的快感也較方才更甚,雲離被衝擊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能大張著嘴嬌喘連連。沒多久,她就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謝青容卻不待她從餘韻中恢復就繼續抽插,動作猛烈不減,一次快過一次,讓雲離徹底陷入慾望的深淵。雲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不斷,每次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直到下半夜再也承受不住地暈了過去,謝青容才放過她。

  第二天,雲離沒能下得了床。昨夜縱慾過度,她早晨醒來只覺得全身散了架一般地痠痛,被過度使用的私處尤其是火辣辣地脹痛,她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坐起來,卻在下床時兩腿一軟險些摔倒。好在謝青容出現得及時拉住了她,將她抱回床上去,掰開雙腿看那小 穴 的情況。雖然還是有些紅腫,好在沒有撕裂流血。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雲離睜著哭得紅紅的眼睛問他,神情極其無辜可憐。

  謝青容直視著她的眼睛冷冷地說:「因為這是妳欠我的。」

  「怎麼可能?」雲離反問道,又說:「我這十七年一直待在皇宮裡,從來沒有見過你。哪裡會欠你什麼?」

  謝青容沈默片刻,雲離覺得他的目光雖然在看著她卻又似乎透過她的眼睛陷入了某種回憶,此時他明明近在眼前,卻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說:「妳此生確實沒有見過我,那是妳前世欠我的。」

  雲離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張了張嘴,猶豫地問道:「這麼說你真的不是人?」

  謝青容微笑道:「沒錯,我是妖。」

  雲離心裡一哆嗦,片刻之後才鼓足勇氣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現在的我也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人死了都會重入輪迴,從前的事我也不記得了,你又何必執著。」

  謝青容眯起眼睛冷哼一聲,一瞬間的煞氣讓雲離的小心臟被嚇得險些停止跳動,再也不敢繼續勸說了。過了一會兒,她又小心翼翼地問:「那我前世怎麼欠你的?」

  他頓時陰沈了臉色,墨綠的眼睛一片冷清像是即將結冰的湖面。雲離知趣地閉上了嘴不再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