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鏡苑迷情

  謝青容在雲離身體內發洩了一次,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纏繞在雲離身上的藤蔓紛紛鬆散開來。雲離早已全身癱軟,整個人無力地伏在他的懷裡。兩人的身體還連接在一起,謝青容將她的身體輕輕一轉,讓她的後背依著他的胸膛,兩腿朝外架在他的兩隻手臂上。雲離哆嗦了一下,任由謝青容抱著她走出了房間來到庭院裡。

  月上中天,庭院裡被渡上了一層薄紗般的月光。山石樹木在寂靜的月色下影影綽綽。像是一群精怪躲在暗處偷窺著他們。這個念頭令雲離心裡打了一個激靈,弱弱地掙紮起來。此時她全身的重量有一大半壓在謝青容的男根上,謝青容像是給小孩把尿似的抱著她,從容不迫地沿著一條花木扶疏的小路走向她未知的某處。一路上,埋在她身體裡的他的分身還在隨著他的步伐小幅度地抖動著,與方才在屋內的激烈動作相比又是另一種說不出的磨人滋味。

  「放我下來,你要去哪裡?」雲離無助地在他的身上搖晃著,反而令他深埋在她身體裡的性器更加興奮起來,壯碩的 龜 頭在柔軟 肉 壁上的某處用力碾過,頓時有一道激流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起來。雲離情不自禁地繃緊了身體發出一聲悶哼。

  謝青容笑道:「公主沒事時真應該在這府裡到處轉一轉。前面有一座鏡苑。那裡的房間四周全是鏡子,只要站在屋子裡就能看見自己的全身上下,絕對沒有任何死角。我們一起去開開眼界。」

  「你這個無恥小人!」雲離嬌喘著,被吻得豔紅的小嘴猶在徒勞地抗議。

  謝青容將埋在她體內的陽具重重地向上一頂,讓雲離又是一個哆嗦險些尖叫出來。

  「我無恥?公主你不也是一直都被我 幹 得很爽嗎?明明哭喊著高潮了那麼多次,還好意思指責我?你明明就是個天生給男人操的蕩婦,做什麼三貞九烈的假清高模樣?」他的聲音因慾望而微微低啞,雖然是調笑的語氣,話語間的嘲諷意味像針一樣扎進雲離的心裡。

  「你這個混蛋給我閉嘴!」雲離氣得發抖,一張小臉漲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但是她從小長在宮中,即使再羞憤交加,罵人的話翻來覆去不過是那麼幾句,到了這個時候謝青容非但不生氣反而覺得好笑起來。

  他沒有再做聲,加快了腳步走進小路盡頭的房屋。這座房屋從外面看與兩人居住的那處並沒有任何不同,但是一進去便發現裡面果然是謝青容說的那樣。房間的四角和正中央大床的床柱上一共擺放了八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將屋內照亮得如同白晝。只見整個房間除了地板,天花板與四面牆壁皆是透亮的鏡子,一個鋪著鴛鴦戲水金紅被縟的大床則被擺放在正中央,此外再無任何傢俱用品。

  兩人一站在門口,四面的鏡子中紛紛映出了他們的樣子。謝青容依舊是衣衫整齊,只在雲離的身後露出一截猙獰的分身,而雲離則全身赤裸 陰 戶大開,背靠著謝青容像是被家長抱著把尿的兒童一般坐在他粗大的性器上,花 穴 的 穴 口被撐著翻開,帶出裡面濕漉漉的粉紅媚 肉 。再往上看,只見她凝脂般的白嫩肌膚上遍佈紅痕,兩隻豐盈的雪 乳 上遍佈了紫紅的掐印和暗紅的吻痕, 乳 頭也腫大了一倍,像兩顆紫紅的葡萄。

  雲離失魂落魄般地盯著鏡中淫亂的自己,直到看到謝青容微笑著伏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道:「公主,我出來了。」然後他將自己的分身從她的蜜 穴 抽出,伴隨著「撲哧」一聲便有一股白濁的液體從洞開的蜜 穴 中湧出,源源不斷地滴落到地板上,轉眼間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大片白斑。

  雲離看著鏡子中淫靡的景象許久,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下,通紅的眼角終於流出兩行清淚來。

  「還有更精彩的呢。」謝青容微微一笑,隨即將她仰臥在床上,四肢分別被床柱的金環扣住。整個人成一個「大」字,正對著頭頂的天花板鏡面。

  「看看你自己發浪時的樣子。」他像是獵豹撲向獵物一般壓在她的身上,怒張勃發的性器再次貫穿了她。

  這一夜,雲離被他擺弄成各種恥辱的姿勢瘋狂操 幹 。這座鏡苑果然是沒有死角,她不僅能夠看見兩人貼合在一起的身體,還能看見他的分身是怎樣一次次闖入她的花 穴 ,次次直頂花心,將她的汁水撞得四處飛濺。她眼睜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是怎樣迷失在慾望與驚天的快感中,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動作從抗拒到迎合,一次次被他給與的高潮滿足得淚流滿面。直到最後她哭著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他才放過了她,任由她陷入了昏迷之中。

  與此同時,房間裡的所有鏡面紛紛出現了裂紋,一片片剝落開來,奇怪的是鏡片落到地上卻沒有一絲聲響,反而像雪花一樣融入了地面。如果雲離還醒著,就會發現這間鏡苑本就是兩人新婚的房間,方才屋裡的景象不過是謝青容施展的幻境。

  雲離第二天醒來時發現自己受傷的手腕已經被包紮起來,身體也恢復了清爽只是依舊痠軟無力罷了。謝青容看似心情不錯地坐在床頭,動作輕柔地扶著她坐了起來。

  想起昨夜他的冷酷暴烈,雲離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他的懷抱,但是依然被他牢牢地桎梏著。見她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謝青容難得耐心地對她解釋道:「雲離,其實你不必那麼怕我。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歡吃人,我也不會當真吃了你的。」

  雲離一怔,謝青容就勢將她抱得更緊,柔聲說:「你好好休息,等會兒吃了飯再睡一覺。」

  他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態度讓雲離心裡打了個寒戰,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或許他說的是真的,並不是所有的妖魔都喜歡吃人,不過就勢偏偏有像他這樣的妖魔以折磨人為樂。

  這時有兩個丫鬟端著臉盆毛巾來伺候她起床,因她的手腕受傷謝青容堅持不肯讓她自己動手,而是親自替她梳洗一番,又命人端來魚羹、蟹黃湯包等早餐,依然是將她攬入懷中親自餵食。雲離心想此人喜怒無常不知又要玩什麼花樣,但是實在拗不過他只好張開嘴配合。

  吃完飯後雲離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神情可以說是十分溫和,想起他方才的話也不知是否該放心。但是……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見她仍然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態,謝青容輕嘆一聲說道:「雲離,昨夜你不應該激怒我,我原本沒打算那樣對你。以後我們好好相處不行嗎?我找了你這麼多年……」

  「你不是要找我報仇的嗎?」雲離弱弱地反問了一句。

  謝青容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回答道:「如果我想要你的命確實輕而易舉,可是那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呢?我既不喜歡吃人,也沒興趣將人打得血 肉 模糊,所以不如你就用你的 肉 體償還我吧。」

  「你……」雲離本想下意識地說出無恥兩個字,想起昨夜的懲罰硬是將到嘴邊的話吞了下去,化為一聲冷哼。謝青容也不甚在意,執起她的手腕仔細查看起來。其實本來以他的法力讓她瞬間痊癒易如反掌,但他發現能這樣親自伺候她穿衣吃飯也不錯,便只是給她塗抹了普通的金創藥讓其自然痊癒。

  但是不管怎樣說,謝青容從和親前強暴她的那一夜就給她留下了可怕的印象,經歷了新婚與昨夜之後,今天早上她又發現這個男人不僅有著可怕的妖力,深沈莫測的心思也讓人看不透。雲離暗想以後再也不要輕易激怒他了。

  在那之後,兩人平日裡的相處變得相安無事。除了謝青容有時候對她索取得過度了些導致渾身痠痛。但是他即使是要她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暴力或者出言侮辱,反而顧及了她的感受耐心實行前戲,待她適應了後再佔有她。雲離也是迫於他的淫威半推半就地不再反抗,有時心裡也賭氣地想不給他反應。但是單純的公主哪裡是妖物的對手,最終的結果還是屢屢在他的身下哭喊呻吟丟盡了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