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賭個綵頭

  這天晚上謝青容回府後,同雲離吃了晚飯後就纏著她下了一會兒棋。雲離起初不甚在意,沒想到他的棋藝似乎還不錯,上來第一把就贏了她。她很驚訝,自己小時候幾年的時間很喜歡下棋,但是沒人陪伴只好一邊琢磨棋譜一邊左手對右手玩。所以對自己的棋藝雖不敢說高超,也是很有信心的。見他贏了便心裡有些不服,結果又下了兩局依然是自己輸。見謝青容似乎覺得沒什麼意思的樣子要收拾棋局,雲離反而被激起了好勝心,便伸手攔住他說:「再下幾盤,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謝青容玩味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可是我已經玩夠了,你要再讓我陪你得賭上點綵頭才行。」

  「什麼綵頭?」雲離直覺他的話裡有陷阱。

  謝青容湊近她的耳邊吹氣道:「要是你輸了,今天晚上你得自己動。」

  「你!」雲離瞪了他一眼,開始將棋子往盒子裡裝。

  謝青容連忙抓住了她的手,說:「我們連下十局如何,只要你贏了我一次,咱們今晚就不做了。反之,今天晚上你就得聽話自己動。這樣還不敢賭嗎?」

  雲離想了想,覺得十局贏一局是輕而易舉的的事,他這樣說未免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便答道:「好吧,賭就賭。」

  於是,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雲離心裡越來越慌張,直到第十局棋,雲離依然敗得一塌糊塗,一次也沒有勝過他。

  「公主,你輸了。」謝青容微笑著看她,神情是篤定得像是看著獵物的豹子。

  「怎麼會這樣?」雲離沈浸在一連串的失敗中,呆呆地看著凌亂的棋局還是想不通原因。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面帶懷疑地看著謝青容質問道:「是不是你使了障眼法戲弄我?」

  謝青容啞然失笑,「公主,你自己技不如人就要乖乖地承認。可別想用這種理由來耍賴啊。」說著起身將她輕輕抱到床上,卻也並不急著剝衣服,而是替她按摩起身體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雲離有些不解地問。

  謝青容答道:「下了半天棋,公主一定累了。為夫先替你放鬆放鬆,等會兒就辛苦你了。」

  「啊!」雲離這才想起自己必須要執行方才的約定了。眼下確實是她輸了,又不能從這妖怪手中逃走,心裡自然是悔恨萬分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但是他的手彷彿帶著魔力一般,只輕輕按了幾下便果真覺得身體不再僵硬了,疲勞也一掃而光。更奇怪的是,她本來還在努力思考怎樣耍賴,結果身體一舒坦大腦也發懶放空,結果直到他結束按摩將她剝了個精光她也沒想出能逃避的對策來。

  雲離回過神時,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床頭,謝青容則雙手枕在腦後悠閒地躺在床上,正滿眼戲謔地看著她。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消失了。赤裸的身體大喇喇地攤在床上。他的身材雖略瘦卻十分健美,骨 肉 勻稱,皮膚光滑緊致,其下覆蓋的肌 肉 蘊藏了驚人的力量。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從他的臉向下掃,將他全身看了個遍,然後停留在他下身勃起的尺寸驚人的男根上,粉白的小臉頓時紅得像是天邊的火燒雲。

  謝青容卻是泰然自若,他對她微微一笑道:「公主,請來上我吧。」

  對上他的眼睛,雲離彷彿被迷惑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朝他爬過去,然後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上方。卻在花 穴 堪堪碰到男根時停住了,一臉尷尬地咬著嘴唇看著他,神情要哭不哭的。

  謝青容也猛然想起了什麼,將雙手從枕頭下抽出來,一隻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繞到她的下身撫弄起來,直到感覺到了濕意才意猶未盡地收了手。將沾著她的透明蜜液的手指送到自己嘴邊,情色地舔了一下。雲離看著他色澤鮮紅而又形狀優美的嘴唇,只覺得自己的唇舌也開始發乾。但是當她低頭看著身下頂在入口處的巨根時,又忍不住想跳下床逃走。

  她清楚地知道這個巨大的 肉 棒有多麼可怕的威力,每次他進入她的身體都像是要把她撐壞了似的,私處的 肉 穴 被撐開到極限,與他的分身貼合得密密實實地不留一絲縫隙。如今要她自己坐上去,卻實在是不敢。

  「怎麼不動了?坐下去啊。」謝青容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平靜地看著她。當然,這或許只是表象。

  兩人又僵立了許久,雲離屈辱地閉上眼睛,一咬牙終於狠狠地坐了下去。「撲哧」一聲,整個分身頂進 穴 口破開層層 肉 壁連根沒入,將女子的 陰 道撐開到極限,渾圓粗壯的頂端重重地戳中了花心!

  「啊!」雲離被突然竄上來的快感刺激得驚呼一聲,當即身體就軟了。直到謝青容不耐地催促了一次,她才將臀部向上提了幾寸,再一次哆嗦著放鬆身體坐下去。謝青容也忍不住低吟了一聲,腰部使勁用力朝上頂了一下,喘著粗氣命令道:「動作快些。」

  雲離似嗔似怪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聽話地加快了一點,發覺果真令兩人感覺更舒爽了。如此反覆了幾次,雲離也漸漸識得了其中滋味妙不可言,慾望驅使下,開始的羞恥心也漸漸被拋在一邊,騎著謝青容不停地上上下下,動作越來越快。她忘情地嬌吟著,雪白的身體與他小麥色的交纏著,胸前的一雙雪 乳 隨著她上下起伏的動作快速彈跳著,烏黑的發則在肆意飛舞,散落了一身。而謝青容在她的身下,這副景象對他的視覺衝擊也更大更刺激。他一邊欣賞著這難得的美景,一邊享受著蝕骨銷魂的快感,一時只覺得身在天堂也不過如此。

  兩人只做了一次之後雲離就力竭了,伏在他的身上連連喘息。於是謝青容便起身將她抱在懷中,然後下了床走進隔壁的客廳,將雲離放在一把高大的太師椅上。他讓她坐在椅子上,背靠著椅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兩天腿則被他拉開分別掛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他扶著她的腰,又一次衝進了她的身體。這個新的姿勢又令人有了不一樣的快感,謝青容一邊在她的身上奮力衝擊一邊俯身狠狠地吻了她,兩人唇舌交纏地廝混著,似乎都想征服對方,又似乎誰都忘記了自己。這一次兩人做了很久,直到雲離已經神情恍惚了他才放過她,抱著她去洗澡。

  謝青容將雲離抱到隔壁的房間,房間裡是一隻特大的浴桶,容納兩個人綽綽有餘。木桶裡面不知何時早已被人放滿了熱水,水面上還漂浮著一層花瓣,縷縷水汽從水面緩緩蒸騰,形成了一片白色的水霧,而花瓣的芳香在高溫下更加濃郁。雲離此時也略微恢復了一絲神智,謝青容便輕輕將她放進水裡,隨後自己也鑽進浴桶,將她抱在懷裡清洗起來。雲離此時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裡,神情柔媚眼角含春,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謝青容盯著她這副嬌憨的樣子,心想要是她能一直這樣不防備自己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