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小的時候,母妃教我,等父皇來了,你撲在父皇懷裡對父皇說,爹爹我愛你。我不解,問母妃,什麼是愛。
母妃歎口氣,皺著細眉說,愛就是,你想要他不斷的給你糖吃,又願意把你所有的糖送給他。
我那時嘴饞,沉思半響,很中肯的說,母妃我愛你。
母妃哭紅了鼻子。我則記住了愛這個詞。
等我五六歲對如意說愛的時候,他那時是我身邊的近侍,只溫柔的對我笑。九十歲他要離開星河苑去皇后身邊伺候,我對他說愛,我願意把我所有的糖給他讓他留下來,他只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等我懵懂知情事說愛的時候,他只說,小人惶恐,配不上公主的愛。
這一回,他沒有任何回答,只幽幽盯著我,深深的吻住了我。
他往日清涼的唇舌似火,我被他含吮得嘴唇發麻,舌尖泛苦,他吮吸著我嘴中的唾液,像要把我的氣息都吞入腹中,又在我快窒息的時候把我舌尖逗弄在他嘴中,在他的氣息下偷一縷空氣,我被吻的暈乎乎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好似一團冰雪已經在他懷裡化成粼粼春水。
他的手蔓延而下,揉住了我的胸前,那兒不甚大,只在他手心裡小小的一團,怯怯的如風中嬌花在風雨中瑟瑟發抖。他撥弄著花蕊,逗引我一陣酥麻,狠狠的咬住了他的唇。
他呼痛一聲,終於有所回應,拍了拍我的臀,輕笑道:「小丫頭。」
「我及笄了。」我抖著嗓子。
他循著我頸子流連,抽開我的衣服,一口含住了我的胸前的起伏,輕輕的嘬了下。
那酥麻難耐的感覺,從舌尖蔓延至我的心底,讓我忍不住繃緊了身體,一聲呻吟從喉裡逃逸而出,纏綿且妖嬈,像初春夜裡的鳥啼,我竟不知自己的聲音還能如此婉轉折疊。
他的舌繞著頂峰的蓓蕾,不斷廝磨,又大口的吸入唇舌間舔咬。我推著他的肩,難耐的低泣:「如意,別呀。」
他乜斜我一眼,拉直我的乳,「啵」的一聲從他嘴裡彈出,水淋淋濕漉漉的鮮紅印著雪盈盈軟融融的白,淫靡的在空中兀自抖動了兩下。
我又羞又癢,瞬間漲紅了臉。
一條晶瑩的銀絲掛在他鮮紅的唇角,似乎是饜足的模樣,眼神卻像一潭莫測深水,陰沉的可怖,又幽幽的冒著火光。
我身子發抖,他的唇舌極熱,燙的我渾身發軟,我才推開他,卻被他蠻狠的壓住半邊身子。一隻手揉搓著我另一半的渾圓,再揉捏往下,撩過我的小腹,滑入我的腿間。
所行之處,帶來一陣陣陌生的酥麻,我顫抖著,一邊抵抗著胸前的難耐,一邊感受著他帶著魔力的手指,撩開裙子撫摸著我羞澀顫抖的禁地。
我這才知道怕了,猛然夾住腿,壓住他的手,嗓子發癢:「我不要了,你走開。」
他不肯罷休,手在我腿心撥弄起來,我怕的要死,嗚咽哭起來,他按壓搓揉著我的一處地方,用力廝磨起來,呼吸沉重氣促:「公主知道什麼是長大麼?」
我掐著他的手,蜷著腿抵禦那陌生的情潮。他的手用力的摩挲的那處又癢又疼,有什麼東西從身體裡流溢出來。
我求饒:「如意,我錯了,你放了我吧。」
他咬牙道:「公主總是這樣,小小年紀不學好,色厲內荏又任性妄為。」他下手的越發肆無忌憚起來,來回摩挲牽帶起一聲聲水意。「偏偏挑逗了臣又看不起臣。」
他哼一聲:「還不是嫌棄臣是個不男不女,沒有根的下賤東西。」
我已無心回話,意識陷入泥潭,死死的咬住嘴唇抵抗身體的反應,手指深深的掐在如意手臂上,體內的熱潮如火,酥麻一波一波從他手裡湧向骨血。
他指腹一遍遍摩挲,按著那一小點來回掐捏,最後一個長長重重的揉搓,好似身體被拋入了白茫茫的空中,似紙鳶在暴風雨中飄搖,身體開始劇烈的痙攣抽動,體內一股股熱流往外流淌,我忍不住這感受尖叫一聲,被他死死的封在喉間。
我像條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奄奄一息,自暴自棄的埋頭在軟枕裡哭。
他平息下呼吸,從我腿心離開,為我整整衣裳,歎一口氣,又來哄我:「公主若惱怒了,一劍把臣殺瞭解個痛快就是了,若哭的眼腫了,可給別人看笑話了。。」
我啞聲道:「你去拿劍來,我要殺了你。」
他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沉甸甸的匕首放入我手心:「劍一時難尋,臣這有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一脖子抹下去便解了公主心頭之恨。」
手心裡冰冷的觸感平息著我的熱潮,把頭埋得更深,悶聲道:「你這個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