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二)*

「第一次鑽進去的時候,公主會流血,可能會有點疼,別怕,很快就好了,接下來,就是雲雨暢美魚水之歡。」

他輕輕嗤笑,我嚶嚀著躲開他的凌虐,迷迷糊糊看見他臉上的苦澀:「小人輕些,把公主的處血留給未來的駙馬。第二天起床,駙馬看見床上的血,定會很得意。」

他的手指在我體內抽插著,泛起水意綿綿,忍受了那點不適,我身子不自覺隨著他的手指擺動,對體內酥麻空虛的感覺我又恐懼又緊張,緊緊的縮著身子纏著如意。

「如意,你把我放開,我要生氣了。」我抓著他的手,他的力道卻猛然加大,生生的在我體內又插入一根指頭。

我被這漲痛感折了腰,軟在他懷中,他的手鑽在我體內,又揉又按進進出出,我求饒不成,反倒折騰出了一身汗,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忍受著他的凌虐。

「如意,你放肆。」我的手指掐在他皮肉裡,嗚嗚的哭著求饒,「我疼。」

他的唇在我耳間脖頸處遊走,泛起一陣陣酥癢:「疼過後,公主就是女人了,就是駙馬的妻,日日夜夜都睡在一處,舉案齊眉,生兒育女。」

「無憂裡面熱燙燙的,勾人的緊。」他粗喘著氣貼著我的耳道:「小人又忍不住想,誰若敢像我這般佔了無憂的身子,我一定剮了他皮肉,將他剁成肉泥餵狗。」

我真恨死了他。

他按著我體內的一點揉著,手又在腿心裡搗亂,我不由自主的出聲呻吟,摩挲著他的臉,無力的對抗著他的手。

一波一波的浪潮朝我湧來,好似要溺亡的人,我緊緊的抓著如意懇求一絲生機,他的手抽動數下,終於逗弄來我身內的痙攣。

「啊……不成了……你出去…」我推開如意的手,卻被他箍在懷中,他含咬著我胸前的微痛,手指搓揉著腿心裡小小的蓓蕾,敏感連連的身體因為他手指的存在顯得無比脆弱,在無邊快樂中夾帶著一絲絲疼痛。

待我歇過來,如意從我體內退出,他滿臉不正常的潮紅,舔舐著手指上的濕滑。啞著嗓子道:「男女交合後,男人將元陽注入女人腹中,陰陽交融,由此受孕。」

我蒙著臉哭出來,如意捧著我的臉陰鬱道:「公主會喜歡的,喜歡別的男人這麼做。」

「我不要…我什麼都不要..」我哭道。

「如意再愛公主,也當不得公主的男人,宮中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皇上。」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我摀住耳朵,知道他想說些什麼,我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對的那些。

「宮裡的其他男人,叫閹人。」他緩緩的鬆開腰帶,解下長袍:「我們年幼的時候,身子還未長成,就被割去了根,從此變得不男不女,不陰不陽,不能行房,也不能讓女子受孕。」

「公主可知在六尚局的東北角,有間院子叫蠶室,常年燒炭點燈,但凡宮裡的內侍,都要去那兒走一遭。」

「那兒一張油膩膩的躺椅,男人灌一口烈酒躺上去,縛住手足,一群人圍著壓著身子,燒紅的細刀子,帶著彎鉤,貼著腹肚一刀撩開,掏出兩個精卵,撲上石灰,在暗室裡靜養幾個月。」

「活下來的,都在這宮裡頭,伺候著三宮六院的女人和天下獨尊的男人,灑掃雜活跑腿賣命。」

他的聲音還是少年人的樣子,皮膚細膩潔白猶如女人,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呀。

他的骨肉勻稱胸膛緊實,皮肉下骨架在腰間匯成窄窄一條,如一柄淬火的劍,沐浴在月光下不似凡人,「公主知道這些麼?」

他的手向下,緩緩的褪去長褲。

我再受不住了,撲向他,在他懷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什麼樣的我都要。」

他擁住我,渴求道:「真的?無論小人多麼醜陋不堪,下賤無能,公主都肯要?」

我點點頭,淚眼婆娑,無論他是怎麼樣的,我都認定,絕不後悔。「我這輩子只和如意在一起。」

「公主無法懷孕,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親,這樣也行?」

我點點頭:「只要你就夠了。」

他輕鬆的歎一口氣,拭去我的眼淚道:「傻無憂,你怎麼這麼傻。」

我的眼蒙在他手間,吸吸鼻子扯下他的帕子望他:「我只喜歡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