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秦家的底線

剛剛所有人都沈浸在秦一一和孟世宸的美貌之中,所以整個會場都寂靜的很。

在蔣羽婷說出那不經大腦的一句話的時候,眾人的心中早已經是驚了,驚的是佩服她竟然敢當面挑釁秦家。

而緊接著她的這一句話,安靜的會場上更是聽得一清二楚。

蔣羽婷本還以為自己的話會得到贊同,讓所有人鄙夷秦一一他們的有傷大雅。只可惜,眾人的鄙夷目光不是看向秦一一的,而是她。

就像話中所說,所有從小長在京城的子弟都是知道的,孟世宸對秦一一的寵愛,兩人的深厚感情,當然,還有兩人的代表動作。

雖然好多年不見,而且兩人也長大了,但是小時候給人們的印象實在太深了,即使兩人沒出現過幾次。

今天孟世宸沒抱著秦一一出現,已經很不錯了,等他把秦一一抱在腿上,雖然理智上大家都覺得這個動作有點不適場合,但卻在心底升起一種熟悉的認同感。

兩個人這樣才對,這才是他們所熟悉的。

而蔣羽婷的一句話,恰恰暴露了她的情況,那就是她根本不知道這些。

轉眼馬上恨恨的看過去,卻被說話之人一個眼神嚇退了回來。

這說話的人,就是秦一一的二哥,秦家的表公子,張唯瑾了。

此時也正望向蔣羽婷的方向,手裡晃蕩著酒杯,嘴角帶笑,眼神卻透著寒意。

張唯瑾這個人平日給人的存在感不高,因為他也算是不喜歡出風頭的類型。再者,待人接物都表現的彬彬有禮。如果不是瞭解他的人,可能心裡還會認為他跟孟世昊是一個類型,溫潤如玉,翩翩公子。

可今天這一表現,卻顛覆了所有人對他的看法。

他們就說嘛,身處那種家庭的,怎麼可能有善茬。

本來季家兄弟在蔣羽婷說出這話的時候也是想回敬她一句的,不過如果真是他們說了,效果反而沒有張唯瑾說出來的好。

第一,秦一一瞭解,這張唯瑾就是個隱形的毒舌腹黑男,不說則已,說了就必定是在對方心口上捅刀子的效果。

第二,當然是因為這張唯瑾是秦家人,有人挑釁自己妹妹,他出來出頭,誰都挑不出什麼錯來。

張唯瑾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趕在季家兄弟開口之前,一句話就讓蔣家陷入了難堪的境地。偏偏他們還不能反駁什麼,這才是最高境界。

秦一一聽的好笑,轉過頭去對著二哥甜甜一笑。

她的位置在兩人的中間,被秦唯先和張唯瑾夾著。

見她的笑臉,張唯瑾這才柔了眼神,伸出手去拍了拍秦一一的小腦袋,又寵溺的笑笑,模樣跟剛剛判若兩人。

周圍這個時候也傳來不知是故意還是控制不住的竊竊私語。

「小公主的事情我們還真是從小聽到大呢,話說圈子裡應該沒有不知道的吧。」

「沒辦法,人家又不是土生土長的。」

「這算什麼?半路出家?」

「哈哈,小點聲,自己知道就行了。」

具體說的什麼,蔣家人肯定是聽不到的。但是看表情,看眼神,就不難知道他們現在是被嘲笑的。

蔣宇恆陰沉著臉,皺了眉頭眯著眼看向了張唯瑾和正在跟他笑的開心的秦一一。

突然一張臉擋住了他的視線,瞳孔一縮,蔣宇恆被嚇了一下。

「蔣宇恆,注意你的眼神。」

一向爽朗的秦唯先,竟然也有如此寒意凜凜的時候。

怎麼說現在都是在秦家的宴會上,蔣宇恆不好說什麼,回頭看了眼自家爺爺的方向。

今天是什麼場合,Z國的所有上層人員,乃至他們的家屬都到齊的一個聚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他們蔣家的事,就跟讓他們在全國人民的面前脫光了衣服裸奔一樣,丟人至極。

本來是想給秦家人難堪的,沒想到卻讓自家陷入了這種境地。

蔣宏正雖然沒說什麼,也沒表現出什麼,但還是看了一眼蔣羽婷的方向,給蔣羽婷看的渾身發涼。

輕輕對蔣宇恆搖了下頭,蔣宏正轉了過去。

孩子們的事情,大人再怎麼樣也不能出手。更何況是這件事,更加的不能出手。

餘光瞟了眼秦國生的方向,被秦國生發現,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

蔣宏正身子抖了一下,用力的捏了下手裡的酒杯,這才強迫自己穩定了下來。

看爺爺的意思就是要交給他們自己處理了,周圍人雖然沒明說什麼,但小小的議論聲,還有一直注意著這邊的視線,都提醒著蔣宇恆,如果這件事情不解決完,他們是不會就這麼撤走注意力的。

還是沒忍住瞪了蔣羽婷一眼,蔣宇恆思量著要怎麼開口才合適。

蔣羽婷被爺爺看,被哥哥瞪,又接收著周圍這些意味不明的視線,腦袋有點蒙了。

所以說見識的大場面不夠,是很容易丟人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句話,蔣宇恆恨不得上去縫上蔣羽婷的嘴!

張唯瑾把視線從秦一一身上收回來,笑道。

「字面上的意思。」

「你怎麼可以這麼跟我說話!」

蔣羽婷一直覺得自己的身份才是最高等的,哪怕知道了秦一一的背景,也覺得自己才是上層社會中最尊貴的小姐。

一般不太瞭解政治和國家大事的人,沒有不認識政界領導的,因為他們時常都出現在各大報紙,新聞之中。所以在一般大眾的心裡,他們才是國家真正的領導人。

而統領軍部的,基本上沒有特殊的情況是不會隨意在媒體上露面的,以至於給人的感覺,就稍微低了那麼一點。

但實際上誰最高等,官職肯定是一樣的,沒有大小之分。

不過真正的權利是怎麼劃分的,當然是軍權,這也是從古至今不變的君臣定律。

很明顯,這蔣羽婷就是個沒見識的。

她這句話,不僅周圍人笑了,連秦一一都跟著笑了起來。

孟世宸見她笑了,心情也跟著不錯,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

「寶寶要不要吃東西?」

秦一一出來之前一直在午睡,晚宴也是有吃的的,所以在家就沒吃飯。可是現在宴會還沒開始,雖然大家是坐圍桌,但是餐點是自助式的,是要開場以後才上的。故現在只有水果飲品之類的東西,吃不飽。

想到吃的,秦一一雖然沒餓,但也有點想吃東西了。

還沒等她點頭,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人。

「小少爺,小姐。」

來人卻是拿著托盤的瀟瀟。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秦一一還真就沒認出他來。

長長的頭髮不再披散,而是整齊的束在一起。正統的黑色燕尾服,讓他看起來像個參加舞會的紳士。

現場的女人們都想要尖叫了,今天是積了什麼德,一次性見到這麼多絕美的人物。

見秦一一視線看過來,瀟瀟禮貌微笑,把手裡托盤上的東西擺到她的面前。

「小姐,這個是二少讓人給你準備的。他說怕你晚上來不及吃飯,先墊墊胃。」

看著面前幾乎擺滿了秦一一這一塊小桌子的精緻無比的點心小食,秦一一淡淡點頭。

瀟瀟又優雅的行了個禮,拿著托盤離開了大廳。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皇公館消費過的大戶,也就是說,他們都是見過瀟瀟,或是知道瀟瀟的。

那樣一個恣意瀟灑的人,現在如此恭敬的給秦一一拿吃的,說明了什麼,說明孟叔康對秦一一的重視,說明了秦一一在這個圈裡不可撼動的地位。

以前這幫小輩們都是隨著長輩叫秦一一小公主的,但現在秦一一長大了,看著她絕美淡然的模樣,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他們真想也跟著叫她一句,大小姐。

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這個圈子中,無可比擬的大小姐。

「寶寶,啊。」

孟世宸拿起一樣秦一一愛吃的東西,按照平日的習慣喂給她吃。秦一一沒有遲疑的小嘴一張,把東西嚥下,然後兩人就這樣一個吃一個喂的,畫面極其溫馨。

「啊,羨慕死了。我怎麼沒有這樣的一個男人陪在身邊啊。」

「就是,還是這麼完美的男人。」

「行了,別做夢了,沒看見秦家小姐是什麼等級嗎?還是羨慕羨慕得了。現實點,千萬別肖想不該想的,否則後果更嚴重。」

「知道了,還用你說。」

孟世宸和秦一一,雖然兩人都是極美的人,但還真的極少有人會對兩人產生什麼別的想法。關鍵是這兩人實在是給人感覺離他們太遙遠了,不太真實,就連蔣羽婷這種過於自以為是的人都沒想過要孟世宸怎麼樣。

只說明了一點,這兩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秦一一那邊的溫馨氣氛只不過是個小插曲,眾人的心思還是主要放在蔣家和秦家的對立上面了。雖然只是小輩之間在解決,但是態度決定一切,誰贏誰輸,對他們的選擇是有很重要的意義的。

所以蔣宏正雖然心思深沉表現的不明顯,但是精神明顯就是高度集中在秦一一的那一桌。

跟他相比,秦孟兩家就要淡定的多了,兩個老爺子面帶微笑的,看來對下面的小輩很有信心。

張唯瑾見沒打擾到秦一一的心情,又見蔣羽婷已經不再看他,顯然是經過蔣宇恆提醒知道說錯話了。

不過還是沒有輕易放過她,淡淡道。

「你什麼身份,我為什麼不敢。」

一句話,徹底將蔣家推到了風口浪尖。蔣宏正的心,也徹底沉了下來。

說了這麼多,他們這麼討厭這個話題,其實都是因為蔣宇恆和蔣羽婷的身份,有點複雜。

其實也不算複雜,兩個人說白了,就是私生子。

蔣宏正的大兒子,蔣天瑋,從小就比較聽話,按部就班的按著父親說的做,也沒出過什麼差錯。

當然,這都是表面看來。

長大後這幫個腐敗的公子哥兒們誰沒玩過幾個小明星,誰沒搞過點女人。

這蔣天瑋當然也不會例外,蔣宇恆和蔣羽婷的母親,就是在圈子裡紅極一時的,一個三流小豔星。

大眾也許對她沒什麼印象,但是玩過女明星的人,跟演藝圈裡有點接觸的人,都是知道她的。

既然她這麼出名,那肯定就是有一定姿色的了,也算是讓蔣天瑋迷戀了好多年。可後來蔣天瑋按照父親的要求娶了楊家的小姐,不過跟這個小豔星也並沒有斷了聯繫,還陸陸續續的生了兩個孩子。

他的事情按理說這楊家怎麼可能不知道,只不過這楊家小姐一直沒有所出,事後又被查出身體不好。蔣家沒有怪他們嫁了個病秧子過來,楊家也就沒有立場怪蔣天瑋在外的所作所為。畢竟這蔣天瑋還算做的隱秘,也算保全了楊家的臉面。

後來這楊家小姐病重,就那麼去了。蔣天瑋雖然對那個豔星也膩了,可是一直沒有所出,就這麼兩個孩子,對他們還是很不錯的。

蔣宇恆和蔣羽婷也是會來事的,每次蔣天瑋去看他們的時候都能把他哄的高高興興的。後來兩個孩子漸漸大了,蔣天瑋的年齡也大了,對這兩個孩子就更是重視,還跟父親提出要讓孩子認祖歸宗。

蔣宏正當初也是發了一頓火的,說什麼也是不同意。這可是蔣家的污點啊,被人翻出來說,他們蔣家還要不要臉面了。

可是後來兩個孩子找上門,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弄的極為可憐,又主動跟母親那邊斷絕了關係,還自願認到已過世的楊家小姐名下。

而他們倆個的母親也不是什麼好種,對兩個子女也沒盡過什麼母親的責任,以前跟蔣天瑋的時候還能收斂點,後來蔣天瑋對她膩歪了,又去勾搭上了別人。蔣天瑋也是因為拿到了她和別人那偷情的證據,才說要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Z國不能再回來。

本來她是不願意的,但蔣天瑋的身份也不是好惹的,把柄又在人家手中,想著反正錢拿到了手又不是小數目,所以極為瀟灑的,拍拍屁股真的再沒有出現過。

見兩個孩子懂事,又是個不可多得的漂亮孩子,而且母親那邊也處理乾淨了,蔣宏正這才慢慢同意。

不過這件事大家雖然都絕口不提,但也是心照不宣,漸漸還變成了蔣家一個人人都知道的秘密。

蔣宇恆和蔣羽婷是在秦一一走後的一年才進到這個圈子的,剛開始兩人還知道低調隱晦。可突然從私生子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公主,心裡難免會有點飄飄然。再說那樣的父母養出來的孩子,又能素養好到哪裡去,從他們主動跟親生母親斷絕聯繫就看的出來了。

隨後這些年兩人被溜鬚拍馬的人弄的也越來越有優越感,覺得自己就是真正的太子公主,反正爸爸就他們兩個孩子,又深的老爺子的歡心。這尾巴,當然就翹到天上去了。

可外人不及他們身份的,說話還能稍稍顧慮著點。要是真的歸根究底,他們跟秦一一幾個還真就是天差地別。

現在張唯瑾這麼說,再看秦國生和孟懷祖的態度,兩人很顯然就是贊同他的做法。沒想到這幾家因為蔣羽婷,以蔣家全敗的方式,頭一次撕破了臉皮。

既然這樣,蔣宏正再裝不就是真的慫了嗎。

陰著臉起身,蔣宏正對面前笑嘻嘻的兩位老爺子道。

「你們秦家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這就是你們的禮貌?」

秦老爺子不慣那毛病,嘲笑出聲。

「對沒禮貌的人,我們還要什麼禮貌。怎麼的,難道有人為了顯示出自己的禮貌,還會特意去學獸語嗎?」

「這句話未免有點太過分了,秦老。」

這是暗喻他們蔣家不是人?他還真敢說,就算撕破臉皮,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沒有素質的吵架不是。

可是秦老爺子是誰啊,會在意這些?

「嫌過分?嫌過分你就別對號入座啊。」

沒想到這秦國生平日顯得多麼的直爽,但拐著彎罵人一點都不比搞政治的差。

蔣宏正自問做不出這種事來,他還要他所謂的臉面,沉聲道。

「哼,秦家可真是好樣的。」

秦老爺子點點頭,「當然,我們秦家的確就是好樣兒的。」

說完不等蔣宏正說出下面的話,趕緊出聲把他的話噎了進去。

故意抬高了聲音,臉色也板了起來。

「誰敢挑釁我孫女,就是想與我們秦家為敵,任何人都不行!」

底氣十足的一句話,在安靜的會場上好似響了好幾遍。更甚的,是震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上。

這秦老爺子是在警告他們,也是在表明秦家的底線和立場。

至於那個底線,很顯然就是秦一一。

蔣宏正本來是想提前說走,讓自己搶個先機,沒想到又被秦國生搶了個先。

用力的哼了一聲,甩袖就帶著蔣天瑋和蔣宇恆蔣羽婷離開了會場,看樣子是跟秦家結下了梁子了。

今天他認了,是他太輕敵,才會從開始就一直輸給那他一直以為是個粗人而已的秦國生。

不過以後,可不是會說幾句話就行了的。

在場中人也覺得今天真是一波接著一波的驚訝,從季家兄弟的露面,到經久不出現的秦一一和孟世宸,最驚訝的還是秦家和蔣家的矛盾激化。

所有人的心中,都還以為要是出什麼矛盾也應該是季家或孟家,沒想到卻是關係最遠,平日兩家也沒什麼交集的秦家。

蔣家走了,形勢現在已經很明朗。氣氛並沒有因此冷下來,反而更加的熱烈。

剛剛如果還忌諱著選方向的話,現在每個人的心裡都大概有了方向。

他們玩他們的,秦一一和孟世宸兩人卻像世外之人一樣。兩個人形成了一種氣場,讓人不能靠近,也不敢靠近。

秦唯先是主角,沒辦法只能各處應酬,而張唯瑾和孟世昊還有季家兩兄弟就不用了。雖然秦一一不怎麼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吃著東西,不過幾人還是坐在一桌陪著她。

秦一一沒待多久,主要就是露個臉,吃完東西就被孟世宸抱走了。

從今天這個宴會開始,兩方已經徹底形成了對立的形勢。

而大人們有大人們的戰場,作為小一輩,蔣羽婷沒有能力找秦一一的麻煩,就只能想盡辦法的壓她一頭。

同學們雖然不經常見到秦一一,但還是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勁兒。

當然秦一一肯定是不會搭理蔣羽婷的,而是蔣羽婷總是有意無意的讓別人說出她比秦一一強,好似那樣她就會很滿足了。

這天秦一一來上課,照常在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書。

「哇,這個戒指好漂亮啊!」

「對呀對呀,鑽石很閃啊!小婷,這個最少有一克拉吧?」

「什麼啊,這麼大的鑽,怎麼也要有三克拉了!我在商場裡見過,真是做夢都想擁有一個。」

蔣羽婷跟秦一一不一樣,秦一一走的女神路線,她就只能走親民路線。她人長的漂亮嘴又甜,又有錢又大方,裝作和藹可親的模樣,別說,還真有很多人跟她關係不錯。不過是不是真的不錯,那就只有她們自己心裡才知道了。

「呵呵,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蔣羽婷因為是十八歲的生日,也算有紀念意義,所以蔣天瑋這才下狠心給她買了一個。

這不,也不管什麼場合,就迫不及待的帶出來跟別人炫耀了。

唉。

秦雙在心裡嘆了口氣。

這女人是不是真的有病啊,要不怎麼總閒著沒事送上門來給她們找樂子呢。

蔣羽婷要是就自己炫耀就罷了,還總是把手抬起來對著秦一一的方向,再加上視線也總往這邊瞟。那得意的噁心樣,真是看著礙眼啊。

雖然在車子上被秦一一比了下去,但是能逮到機會,還是控制不住的就想壓下她。

秦一一從不戴首飾,所以她才千方百計的求了老爸買了個戒指。

不得不說,這女人魔怔了。

秦一一當然不會理會這些,不過秦雙無聊啊。今天月梅舞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沒人陪她玩,她又不愛聽課,正閒的發慌呢。這不,這邊就有人送上門來了。

蔣羽婷像是不夠似的,還特意跟那幫女生在秦一一的周圍打鬧嬉笑,終於吵得秦一一微微蹙了下眉。

秦雙見了,不悅的看了她們一眼,幾個女生立刻被凍在原地。

周圍安靜了,秦一一滿意了。

蔣羽婷見此,只好往回走,秦雙稍稍支出胳膊,被路過的她碰了個正著。

噹啷啷,筆從秦雙的手上掉了下去,發出清脆的聲響。

秦雙的聲音冰冷中帶著強勢,「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