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擂台或是倒地不起就算輸,當然認輸也算。其他的,可以自己掌握。」
並不是正規的打鬥,台上沒有裁判,只不過由唐納德坐在上座看著。
聽到唐納德的這句話,眾人心裡也就明白這不是隨便就可以上場去試的比賽了。剛開始還有一些關係好的研究好了車輪戰術,現在唐納德卻在根本上杜絕了這個可能。
能上台的都是家中保鏢一類,這些人下手可沒有輕的時候。倒地,就差不多是死。打出擂台,這種可能性太小沒人有那麼好心。而認輸,所有人都看著呢,誰也丟不起這份兒臉。
所以說,死要面子的人,注定只能活受罪。
由於這條規則,剛剛還躍躍欲試滿臉興奮的人們,一下子暗淡下來一批。
秦雙站在台上,美豔的臉蛋上面無表情。
見剛一開始三位大頭就出來了一方,下面有點騷動。不過畢竟秦雙是個女人,除了瞭解的,上去的還是少。
「你不去試試?」
亞度尼斯問到身邊的修,兩人的父親都坐在遠處,還是很明智的沒想參與。
修看了看雷哲的方向,見他沉著臉,搖搖頭。
亞度尼斯也看了一眼,嘴角笑容帶點諷刺。
「真是不知道他們家怎麼想的。別人不瞭解也就算了,這麼多年他還不瞭解少爺和小姐的性子嗎?非要自己找死。」
修看著擂台上的秦雙,眉頭微蹙還是沒有說話。
就在秦雙逐漸有點不耐煩的時候還是上去了一個男人,這男人也是一個大貴族的保鏢,見秦雙是個女子,又長得漂亮,本是想來個自我介紹的。但是奈何秦雙本來就是個急性子,最近心情又不是很愉快,所以這男子一上台她就衝了過去,一點都沒有給人說話的機會。
三兩下,真的就只是三兩下,那剛剛還被所有男人眼神蔑視著的人高馬大的保鏢就躺下了。
秦雙還是留了點手的,至少這人死不了,只是暈過去了而已。
省下來接二連三的又上去幾個,秦雙照樣幾下就給打趴下了。
「原來還以為是個花瓶,沒想到這女人的手這麼黑。」
被秦雙打趴下的,不僅僅是暈過去,斷胳膊斷腿內出血的那是必不可少。對男人來說這很正常,但是女人把男人打成這樣,那就會被人浮想聯翩了。
「能在蘭瑞斯特家待著的,你以為會是廢物嗎。」
「再等等吧。贏了個女人也不太好看,等會兒換個男人再派人上去。」
不管是出於真心還是假意,台下已經有絕大部分的人放棄了派人上去跟秦雙對打。
「你上去。」
博魯斯對於打鬥方面不是很精通,但是也估量的出秦雙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看了一會兒,這才決定派這次帶來的身手最好的人上去。
雷哲伸手攔住父親要派出去的人,終於抬眼看向台上的秦雙,沉聲道。
「我去。」
博魯斯側頭視線掃向雷哲,聲音嚴肅。
「我不認為你可以盡全力比試。」
雷哲把視線收回跟自己的父親對視著,態度堅決。
「可我認為,除了我以外,里曼家沒人可以打敗她。」
雷哲用Z國話來說就是個學武的天才,並且曾經去過聖倫度接受訓練。這也是為什麼這些頂級家族擠破腦袋也想把孩子送進去的原因,因為除非你有自信你的資源比聖倫度還要豐富,要不然沒有人敢說自己請來的老師比那裡教得要好。畢竟你只是一個,人家動則就是上百個。
「你確定你能贏?」
博魯斯還是問了一句,態度看起來是贊同了雷哲的說法。
剛開始也是沒有想過讓自己兒子上去,畢竟這次比試沒有說不可以傷人命,他也不是很捨得。可台上是個跟雷哲有不明關係的女人,並且雷哲的態度還這麼堅決,博魯斯最終還是決定讓他上去。
雷哲低頭開始整理衣服,聲音依然低沉。
「不確定,但我會盡力。」
博魯斯又看了兒子一會兒,直到雷哲開始往台上走,這才在後面出聲。
「我希望你能記住那天我們倆的談話。」
雷哲腳步沒停,「您放心。我會永遠記得。」
秦雙最近總是會心不在焉,也沒有往日的活潑好動,這會兒站在台上也是滿臉的肅穆,讓人望而生畏。
「雷哲·里曼。」
雷哲跳上台望著秦雙報了自己的名字,秦雙這才抬頭,對著他竟然璀然一笑。
「我不會留手。」
聽著秦雙用認真的口氣說出這句話,雷哲手指微動,跟她對視同樣認真道。
「我也不會。」
「那很好,來吧。」
剛說完這句話,秦雙人就已經衝了上去。
這是兩人在上次聖倫度以後的頭一次正式交手,上次雷哲讓了秦雙,可這次他們兩個已經不同,誰也不會有上次的那種心境。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真的下手毫不留情的比試,連亞度尼斯都拘謹了臉色。
「他這是做了決定了?」
一旁的修始終看向兩人,這次回答了亞度尼斯的問話。
「我們不光是一個,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亞度尼斯側眼輕蔑的看向修,聲調上挑。
「哦?你也這麼認為?」
修突然看向他,一向冷靜的眼神出現了波動。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能體諒雷哲。」
亞度尼斯不再跟他交談,兩人認真的看著台上。
「你說誰能贏?」
聽到秦一一的問話,秦絕依然是優雅並且有禮的鎮定模樣。
「要看他們倆誰的心狠。」
兩人身手差不多,雖然雷哲有男性的天生優勢,可秦雙也勝在這些年來秦一一毫不吝嗇給予的資源。所以誰贏誰輸,就要看誰的心狠下手狠了。
秦一一這些年來越加深邃的眼眸輕輕掃了一眼博魯斯的方向,小手輕輕摩挲著包裹著她的大掌。
孟世宸一隻手包著秦一一的兩隻小手,另一隻白玉般的大手溫柔的撫摸著秦一一的秀髮。眼神寵溺深情,絲毫不加掩飾。
秦雙和雷哲的破壞力都不小,兩人沒打幾個回合,擂台四周的柱子就已經斷了兩根了。
抬手攻擊雷哲的肋骨,雷哲轉身躲避的時候秦雙一腳踢上他的小腿骨。
雷哲吃痛皺眉,沒有躲避而是直面迎上,抓起秦雙踢過來的腿,用力一甩把她甩飛在台上。
沒有給秦雙喘息的機會,雷哲上前一拳就想打在秦雙的頭上,可被秦雙靈敏的躲開。
站起來,伸手揉了揉剛剛著地的肩膀,秦雙笑的越加的妖豔。
雷哲用力捏緊拳頭,青筋根根突起,雙眼直視著秦雙,還是沖上前去。
勾起唇角,秦雙眼神卻冰冷滿溢戾氣。
跟雷哲的拳頭對撞,秦雙後退了幾步,雷哲大喝一聲想把秦雙逼退到台下。
直到擂台邊緣,眼看秦雙就要掉下來,卻突然腳下旋轉整個人以靈活的速度轉到雷哲的身後。
現在,只要秦雙抬腳把雷哲踹下去他就肯定會輸。博魯斯的眼色深了,心想還是小看了這個女子,沒想到身手這麼了得。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秦雙併沒有踢雷哲下台,而是一拳用力的打在他的後背,把雷哲打得一個趔趄到了擂台的角落。
趁雷哲沒緩過來的時候,秦雙拳拳下手極狠,雷哲招架吃力,嘴角也流出鮮血。
又是一拳打在臉上,秦雙突然開口。
「演戲?我一直喜歡直來直去,你以為這就是為我好就是犧牲了?告訴你,老娘我不稀罕!」
聽到這話,雷哲這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秦雙都是看的明白的。原本還以為她是誤會了自己,可是原來她並不是因為誤會才這樣對待他,而是不稀罕。
呵呵,自嘲一笑。躲過秦雙再次打過來的拳頭,兩人相對而立。
「你一直知道?」
雖說是問句,但是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秦雙終於暫時停下攻勢,開口承認。
「我不是傻子,你還騙不了我。」
「那你知道我是為了你才委曲求全,卻依然不能理解?」
這句話是真的問句,並且雷哲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受傷和心痛。
秦雙望著雷哲的這個模樣並沒有心軟,眼裡也沒有情緒。
語氣依舊冰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一直都是敵人,並沒有過情意。
「我知道。可是我已經說了,我不喜歡!既然你站在了對面,不管你是不是委屈求全,我們都只是敵人。」
「這麼說,不管我最後做了什麼,你都不能再原諒我了?」
雷哲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只覺得心裡有把刀在凌遲,血淋淋的讓他渾身都在發抖。他知道他做出的事情秦雙會傷心,但這只是暫時的,他也在努力,也在爭取,也在同樣的傷心。
他以為就算過程再苦,最後都會是個美好的結局,可是看著對面秦雙如此陌生的冰冷神情,他突然覺得他錯了。
一步錯,步步錯。
秦雙併不願意體諒他,並不願意理解他,只要他稍有差池,秦雙給他的判決,就是永不翻身。
堅定的點頭,看的出來秦雙一點都沒有猶豫。
「對。既然有了傷害,那就一直傷害下去。不要裝作陌生,乾脆就真的陌生吧。」
秦雙的話就是一個判決,最後給了雷哲那已經撕碎的心臟重重一擊。
低下頭,雷哲覺得喉嚨發堵,本就是酒紅色的眼眸連眼白都赤紅起來。用力的睜大雙眼,捏緊的拳頭顫抖,雷哲的心一瞬間的迷茫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再做下去又有什麼用。
「我上次說過,以後再交手的時候不要留手,否則很可能就是喪命。看來你可能並沒有聽進去呢。」
秦雙用冷漠的語氣說完這句話,不顧雷哲還在低頭髮愣,人就已經攻了上去。
兩人的聲音不大,都故意用只有對方才能聽到的音量在對話,所以台下的人根本沒人聽到兩人說了什麼,只看到雷哲突然低了頭不再動彈。
見兒子還沒有反應,而對方卻已經不留情的攻擊過來,博魯斯臉色極其難看,想大聲喊醒雷哲。
他原以為是兩個人對對方有點好感而已,現在看來蘭瑞斯特那邊根本就沒什麼,而是雷哲一人在一廂情願。這女人不但手狠,心也狠,雖然不知道她說了什麼,但是他卻知道雷哲是一定傷了心。
雖然心疼,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一來,雷哲才能徹底死了心,以後做什麼他也能放心的交給他去做。
博魯斯相信對於一個敵人,還是對他沒有情並且深深傷了他的敵人,沒人會再不顧一切的犧牲自己。
還沒等博魯斯出聲喊醒雷哲,雷哲低著頭,卻已經準確的抓住了秦雙攻過來的拳頭。
扯了兩下沒抽出自己的手反倒被抓的生疼,秦雙終於皺了眉。
博魯斯卻放心一笑,他就說,沒人會那麼傻。
抬起右腿朝雷哲的肋骨踢了過去,又被雷哲擋開。
抬頭再注視秦雙的時候,那雙赤色的眼眸裡除了狠色,再不剩其他。
抓住秦雙拳頭的手用力甩向一邊,秦雙雖被那眼裡的神色弄的一愣,但還是及時反應過來站住沒有倒下。
兩人再次交手,都好似下了狠手,拳拳生風,招招狠毒。
剛開始只是雷哲狼狽,現在雷哲發了狠,秦雙的嘴角也因為幾次被打中滲了血出來。
吐出一口瘀血,秦雙擦了擦嘴角,雙眼一直跟雷哲對視身上的狠戾也愈發的濃重起來。讓台下看著她的眾人只感覺這女人好似從死人堆裡走出來的一樣可怕,戾氣太重。
不顧傷勢再次上前,兩人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台下,秦一一也蹙了眉心。
秦雙的拳頭再一次被雷哲抓住,雷哲一扯,就把秦雙扯到了他的面前。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腰側,手臂肌肉突起,秦雙就這樣被雷哲牢牢的抓在手心裡舉了起來。
只要雷哲用力,秦雙說不定就會被折斷。
秦一一身上猛地散發出駭人的氣息,濃濃的氤氳在身周,一點都不比孟世宸剛剛來的差。這讓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的人們都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有的乾脆撇開了眼睛。
海王嘴角的笑意收起了一瞬,而勒斯看著秦一一卻好似愈發的滿意起來,臉龐也連帶著柔和了不少。
孟世宸帶著涼意的唇吻在小寶貝蹙起的眉間,大掌安撫的一直輕摸著她的頭髮,讓秦一一的氣息來的快去的也快。
「寶寶,不用擔心。」
孟世宸的視線和注意力永遠是只放在秦一一身上的,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注意的別的地方,可就是好似所有的東西都不能逃出他的眼睛。
果然,雷哲沒有一擊殺了秦雙,而是突然抬頭,臉上的神色誰也看不到。
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決絕,帶著毀滅。
「我不是少爺,做不到無所顧忌,我有即使不想也必須承擔的責任。或許你並不喜歡這種夾雜了太多無奈的愛,可我並不覺得我的感情就淡,我的付出會少。」
頓了一下,手臂微微彎曲,把秦雙更加的貼近自己。
「可能會傷了你的心對不起,不過你別想我會放手。哪怕你只把我當成敵人要跟我鬥個鮮血淋漓同歸於盡,我也會,就算死,也拉著你一起!」
最後一句話,雷哲說的咬牙切齒,有種要撕碎了秦雙吃下去的感覺,卻也說出了他的決心。
說完這句話,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雷哲放下手臂的時候飛快的吻了下秦雙的後背,然後用力把她拋出了擂台,摔到場外的地上。
「你輸了。」
雷哲站在台上冷漠的吐出結果,讓所有人都相信,這兩人注定會成為敵人。
秦雙支起身子,一口血吐了出來,還沒等說話,人就暈了過去。
月梅舞經過擂台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雷哲一眼,可愛的小臉上都是殺意。
「秦雙要是有事,你也活不了!」
她可不管什麼規則不規則,反正秦雙要是死了,她一定也會讓雷哲下去陪葬,估計一一也是這樣想的。
雷哲沒有看秦雙,只是瞄了月梅舞一眼,用輕的誰也聽不到的聲音道。
「我知道。」
月梅舞跑到秦雙身邊幫她把了脈,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塞進了秦雙的嘴裡。
由秦絕把秦雙抱回去救治,月梅舞回到秦一一跟前跟她匯報。
「輕傷,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養兩天就好了。」
秦一一這才垂了下眼眸,輕輕點頭。
這場比賽打得很精彩,秦雙和雷哲都是高手,兩人破壞力還不小,視覺效果異常的好看。也因為破壞力太強需要修整擂台,不能馬上進行下一場比賽,所以唐納德直接宣佈了今天的比賽由雷哲獲勝,明天繼續。
秦一一抬頭掃了一眼,在看到雷哲的時候停了一下。雷哲卻在聽到比賽結束的時候頭也不回的走了,誰也沒看。
回去的時候秦雙正在睡著,秦絕安靜的坐在一邊。
見秦一一回來,秦絕起身。
「少爺,小姐。」
「怎麼樣?」
秦絕看了眼熟睡的秦雙,小聲道。
「沒事,被打了兩下而已,練得還不夠才會暈過去。」
要是秦雙聽到自己都被人打了,自家哥哥還這麼客觀的評價她的傷勢的話,估計外傷沒有,內傷肯定是要再吐兩口血的。
秦一一瞭解秦絕性格,點頭表示瞭解了。
見秦雙也睡著了,秦一一也放心了,孟世宸就想抱著秦一一回房。
「小姐。」
秦絕叫住秦一一,秦一一回頭。
「明天的比賽,我替月華。」
雖然秦一一沒說她心裡的安排,但秦絕在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她和孟世宸的心思再瞭解不過了。
秦一一的本意確實是讓秦雙不行月華再上。雖然沒有比較過,但是月華的身手跟孟世宸也應該不相上下。最關鍵的是他的套路不同於格鬥這些拚命的招數,是真真正正的Z國傳說中的武功秘籍。
雖說比賽可以上三個人,但秦一一是打算讓月華終結一切的。
秦絕上不是不可以,他的身手也是頂尖的,再說……看了眼秦雙,秦一一笑了。
「好。」
第二天的比試是在午飯過後,昨天因為是臨時決定的所以只能去了地下的擂台,地方也不太夠。今天唐納德讓人在頂層的甲板上擺了擂台,桌椅設施也齊全,還沒開場的時候就已經基本上座無虛席。
秦一一幾人去的時候,雷哲已經打敗幾個了。
今天的雷哲明顯比前一陣子還要陰鬱不少,完全沒有了以前陽光爽朗大聲說話大聲笑鬧的模樣。
見秦一一幾人過來,視線習慣性的搜索了一圈,不過很快便收了回去。
上去比試的只在少數,秦一一坐下沒多久,雷哲的又一個對手就被他打到在地,看得出來傷得還不輕。
規則是每場比試可以休息十五分鐘,如果你覺得不需要也可以不休息,就像秦雙一樣也是沒有下台。
應該是前幾個人不太厲害,雷哲對付的不算費事,直接在擂台上站著等著休息。
秦絕伺候好孟世宸和秦一一坐下,把自己的西裝脫下放到椅背上,就慢悠悠的走上台。
台下不管想不想上台的,幾乎全船的人都來看熱鬧。
昨天就是秦雙敗在了雷哲的手裡,而且兩人還打得那麼激烈,連擂台都壞了。今天比試一開始他們就來了,等著看秦一一的反應。可秦一一來的晚,並且還沒什麼反應,這些人早就心焦了。
現在看到秦絕走上去,這才眼睛都亮了起來。
本來還抱著點希望的人,在見了秦雙和雷哲的身手以後也都不上去參與了。五十個億對蘭瑞斯特家沒什麼,可對他們來說,那就是不是一筆可有可無的小錢了。
明知道自己不能贏,誰還會上去隨便輸錢啊。所以就在下面看熱鬧,倒也覺得挺歡樂。最後肯定是三大巨頭對手,這麼精彩不是隨時都能看見的。
雷哲一直看著秦絕走上台,他每一步都走的優雅緩慢,卻給對方更大的壓力。
這個平時並不是特別耀眼的人,此刻卻好似讓人看到了他一直內斂的光芒。
終於走到台上,秦絕解開袖口的扣子,慢條斯理的把袖子挽了起來。即使這樣,仍然像個優雅迷人的王子,頓時迷倒了一片台下的小姐,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盯著他不放。
終於整理好著裝,磁性的聲音帶著有禮的疏離。
「你想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