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你多大啦。」
「我比你夫君大兩歲。」
「咦?可是我不知道夫君多大啊……」
「……」
白奇被清歡纏的腦仁疼,然而楚墨離的關注點全在她喊了他夫君上。
「你夫君二十,我二十有二。」
「噢,我還以為師父得三十多了呢。夫君居然有二十了,我還以為才十八的。」清歡扯著楚墨離的衣袖,楚墨離感覺心都要化了。
白奇聽出這丫頭是損他這副鬼樣子顯老,這點倒是和楚墨離頗有夫妻相,楚墨離也喜歡抓著這點損他。
「小丫頭片子。」白奇嘴上各種不滿,其實心裡也美著呢,墨王妃是自己的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楚墨離這小子某種意義上矮了他一輩啊。
楚墨離知道白奇就是個心口不一的傲嬌貨,也不跟他多計較。清歡瞧著有人了,便又繼續裝起傻。
白奇暗嘆,好一個扮豬吃老虎。
人幾乎都到齊了,楚墨離一行人是最後入席。
「兒臣參見父皇。」「草民參見皇上。」楚墨離微微鞠躬便做行禮,白奇半跪行禮,唯有清歡故意裝傻不行禮。
楚墨離得特許,是可不跪。然而清歡可沒這特許,瞬間所有眼睛都看向清歡。
皇上知道這丫頭故意的,卻也不在意。「免禮入座吧,今日是家宴,大家且都放開些。」
清歡趁著眾人不注意,朝皇上辦了個鬼臉。皇上噗嗤笑出聲,妃子與眾臣均是莫名其妙,不知皇上在樂什麼。
清歡掃了一眼,發現沒有蓉貴妃。她呆在將軍府裡,外面宮裡的事情不甚清楚。
楚墨離淡淡的在她耳邊用只兩人間聽得到的聲音開口「我的母妃已經死了。」
「…啊…抱歉,我不知道的…」清歡知道楚墨離心裡定不好受,愧意的抬頭看向他,他卻依舊是那樣溫柔。
「無妨,你且乖乖吃你的,一會那些人說不定要來刁難。」
「我是傻子,自然不怕。他們要是有那膽子,儘管來好了。可惜管家不在,不能幫著清老鼠。」清歡嘟著嘴,掂起糕點往嘴裡塞。
楚墨離睜開眼睛,將她的一舉一動納入眼底,不肯錯過。
鼓樂笙起,美人們舞動纖細的腰肢,跳著清歡看不懂的舞。
反正這些在清歡眼裡都是無聊的,然而不代表麻煩不來找她。
李瑤兒身為太子妃,領先帶頭獻藝,一舞翩然。
皇帝連聲稱讚,賞了她些寶物。可李瑤兒好死不死的道「皇上,兒媳有一請求。這京城皆知墨王妃的娘曾是青樓頭牌,兒媳並無惡意,只是聽說墨王妃的娘一舞傾城,便是此嫁進將軍府。想來她的女兒也不會差,兒媳想見識一番。」
眾人皆靜了,誰不知岑清歡是傻子,岑清歡娘的身份更是上不得檯面,李瑤兒這一席話是要打將軍府,墨王府,岑清歡的臉啊!
「她不跳。」楚墨離冷冷開口,聲音冰的嚇人。
「墨王妃還沒回答呢,墨王就搶著答了。怎麼,墨王妃不會?噢,是臣妾忘了,墨王妃痴傻又哪裡能學會姨娘的本事,可惜那狐媚之術也學不到了,這張臉啊,也不知像誰。」
「不許你侮辱我妹妹!李瑤兒你大膽!」岑蒼歌聞言坐不住了,站起來對著李瑤兒怒道。
「岑蒼歌你放肆!你又什麼身份!」李瑤兒話音剛落,啪的一個巴掌落在了他臉上,而打她的人,是清歡。
「太子妃張口閉口一個狐媚,想來是那日打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