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得知一切

  「這些石塊,其實是開啟神女墓穴的鑰匙,這些一直以來我都知道,但那墓穴有何玄機我並不感興趣,所以一直都順其自然,只願妹妹她能安好。但如今,是要必須回一趟族裡了。」易傾寒握緊拳頭,眉宇皺在了一起。步裘歡合上羊皮卷,沉了聲。

  清歡做了個夢,夢裡有個嬌美的女子臉色蒼白十分虛弱,她抱著剛出生的兩個孩子滿目愁容。

  「以後,你便叫易傾歡吧,傾城的傾,歡喜的歡。這是你的哥哥,叫易傾寒。娘無能,無法護你們平安長大,只能將你送出,免遭這千百年來的災難。」

  女子指尖輕輕戳了戳懷裡的兩個孩子,旁邊的丫鬟和接生婆著急的催促「神女,來不及了,快些吧,再拖下去,就走不了了!」

  那女子閉上眸子,將女娃遞給了丫鬟。丫鬟把女娃放在籃子裡蓋上佈,從後門趕緊走了。

  而得知女子竟只生了一個孩子的族人們,憤怒而至揚鞭絲毫不顧及這是才生過孩子的產婦。

  待將人打的半死,又壓著一男子強行與女子同房。

  此後女子的每一天都如噩夢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受盡酷刑□□,死前都再沒懷孕。

  而那個男孩則被視為奴隸一般,在馬廄長大,與狗爭食,每天被人扒衣強迫如動物般爬行取樂,甚至關在獸籠裡,命他與猛獸搏命。

  但也因此,年幼的他逐漸學會了自保,徒手與野狼虎熊搏鬥,十歲那年,他那爹將所有的故事告知與他,並告訴了他在東籬的海域有一張羊皮卷,甚關重要。

  之後拚死將他送出族裡,便亡了命。

  清歡渾身顫抖,她隱約覺得,那也是她的父親,而那個男孩是她的哥哥。

  「哥——!」

  從夢中驚醒,大汗淋漓滿身冷汗。清歡坐起身,似乎做了個很關鍵的夢,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隱約記得,那個族所在的村莊,似乎叫……卿瞳村?

  「卿瞳村…這名還真是古怪。」步裘歡嘖嘖兩聲,易傾寒嘆口氣解釋道:

  「嗯,據說這個村,是以第一任神女的母親和父親的名字命名的。男的叫離卿,女的叫墨瞳。」

  「原來如此。」步裘歡不再作聲,與易傾寒一同前往卿瞳村。

  清歡緊握住步裘歡給她的玉珮,姐姐的仇她要報,可這寶典她也得尋,最近總是做的夢,一定與她有關,她必須要弄明白。

  清歡來到馬廄,想牽小黑出來。風聲颯颯,清歡的耳尖抖了抖,似整理頭髮,手不經意間握上了髮簪。

  「看來,是不能繼續依賴師父了。」輕嘆著,猛地一個下蹲橫掃而過,那人從她頭頂翻身躲過,清歡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微微側頭運氣內力將髮簪狠狠刺了過去。

  一群黑衣人將馬廄圍了起來,清歡沒有表情,只躲卻不再進攻,玩得差不多了,才掂起石子點向那群距離遠的黑衣人的穴道,近的則早已在過招中悄然點了穴。

  「呵,本來我還想給你們個痛快,可如今,我必須知道你們背後的主子。我知道你們嘴裡都藏有毒包,可你們現在,有那力氣咬破毒包嗎?」清歡隨意來到一個黑衣人面前,劍抵在他的胸口。

  「就先你吧。」

  那黑衣人怒目瞪著她卻不打算說話,清歡撇撇嘴,先是拽下他的蒙面,一把捏開他的嘴吧,狠狠朝後腦勺就是一掌,那黑衣人嘴裡的毒包就吐了出來。

  「怎麼,還不願意說?」清歡手裡的劍忽然朝著他肩膀刺了下去,然後抽出來,再刺,如玩一般。

  那黑衣人連眉都不皺,清歡眸色一沉。想要逼問必然要狠。

  想著,一劍將他的皮肉削下,好如削土豆,不說,就繼續,硬生生將他剮成了人棍。

  說來這黑衣人也硬氣死也不肯說,但其他的黑衣人就不一樣了,各個面露驚恐。

  一地人肉,清歡身上卻一點血沒沾。這原本毫無波瀾的馬廄,變成了修羅場。

  「還不打算說?那下一個,就你吧。」隨意挑了個,清歡的劍故意放慢許多,一點點的削,只見那黑衣人滿目惶恐開口想說什麼,卻嚇死了去。

  「真沒用,罷了,就再換一個吧。」清歡將那黑衣人踢開,來到另一個面前。

  這回這個黑衣人嚇的直接開口「饒命饒命!神女饒命啊!我說!我說!」

  「噢?那說來聽聽。」清歡的劍挑開黑衣人的面紗,故意蹭過了他的汗毛。

  神女?他們為何會稱她為神女呢……清歡皺著眉,聽那黑衣人半真半假,心起不悅,迅速一劍,砍下了他的頭顱。

  「編假話也編不利索,我希望,你們能聽話點。」清歡來到最後三個黑衣人面前,然後得知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