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陸進的解藥*

直升機很帶著兩人飛到了緬國境內茂密森林上方。

一處較為平坦空曠地勢處,飛機轟鳴著盤旋半空之中,接著繩索開始緩緩下放,將下方兩人慢慢放到了一片柔軟草坪上。

「兄弟,接住!」機艙內,尤拉探出腦袋大喊一聲,也不管下面人聽不聽得到,只笑瞇瞇地朝著下方扔下一個黑色小包。

陸進放下懷中女孩讓她扶穩站定,然後皺眉望向已迅速升高離開直升機。

尤拉居然沒有像之前說好那樣將他放到基地,而是把他放了離那處山谷還有幾十公里遠地方。

他帶著初雲,只怕得森林裡過上一夜,等他們到了基地那邊,可能已經是一兩天以後事了。

這次事情,肯定會引起自己這方高層領導人震怒。

原本他沒想用這樣方式離境,後來邊境已被卡死,要想帶初雲一起出去,他只能這麼做。

但這樣一來,他們不但要立刻向一直以來暗中支持他們獨立中方致歉解釋,還要應付別幾個武裝政權試探懷疑。

尤拉把他扔這裡,是想讓他先消失幾天,等事件平息下去以後再出現。

而他,肯定是想自己先回去頂下這次事。

望著昏暗天空,陸進閉眼重重吐氣。

這傢伙。

回去再跟他算賬。

直升機很消失,半山空曠山坡上,初雲許久都沒壓下那股讓她難受得想吐眩暈感覺。

陸進見她難受,彎腰將她抱起,放到了山坡上一塊大石上。

初雲閉眼喘息了一會,等那股眩暈感沒那麼強烈,才抬眼望了望四周。

此時已近傍晚,天色暗沉,只有遠處天際微微透著點亮。

周圍群山環抱,林海莽莽,十分寧靜。

她抿了抿唇,眼底閃過複雜神色。

兜兜轉轉,她竟又回到了這片土地上。

還是用這麼瘋狂方式。

石塊上微微有些熱度,她忍不住把被風吹得冰涼腳丫貼了上去。

陸進半跪她身前,正用匕首將之前圍她身上獵裝外套拆成幾片大布料。

裁完後,他俯身將她小腳抓自己掌中,輕輕擦拭掉她白玉小腳上沙塵,然後用布料將她裸-露腳包起並綁好。

初雲微微垂眸,神色呆怔地看著半跪她身前,細心為她拂去腳底塵土男人。

竟然覺得此刻無比安寧靜好。

她肯定是瘋了。

因為,從再次見到他那一刻開始,她神智似乎就一直處於迷茫游離狀態,根本沒有清醒時候。

可是,冷靜下來後,她越是思索,就越是陷入無邊無際茫然。

以後呢,以後會怎麼樣?

男人將她光裸外細緻小腳嚴嚴實實包好,然後看著女孩神思不寧表情微微一笑。

「想什麼?」,他伸出手指,用指節輕觸她白淨臉蛋。

「呃?沒什麼」她側開小臉,躲避他手指,眼神也不由自主移到一旁石塊上那層薄薄乾燥地衣。

她有些不敢看他。

因為他笑起來太危險,太過俊美臉龐與他嘴角寵溺笑容合一起,被他呵護女人只有嬌歎份,幾乎連呼吸力氣都沒有了。

但下一刻,她就被狠狠摟進了一個火熱懷抱——

「 孩子我已經叫人去找了,別擔心!」陸進緊緊摟著懷中女孩,俯首她頸邊深深吸了一口芳香之氣。

此刻他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摻進自己骨血,天涯海角,相隨相伴。

那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轟轟烈烈,震得他這一路都激盪到無法自已。

恨不得一口氣跑到高峰頂,對著無垠天地狂嘯呼喊,釋放心中那股幾欲爆炸烈焰火團。

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無法控制時候。

而此刻,擁緊了懷中嬌軟身子,他只覺得全身心都溢滿了一種說不出心滿意足感。

這幾年苦苦忍耐和等待,全都變成了一種值得。

女孩小手抵他堅實胸口,他清冽好聞氣息中恍了一下神。

半響,才低低回了一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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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波浩渺原始雨林中,女孩被陸進帶著慢慢朝著山谷中走去。

包上布料腳底踩雨林間厚厚落葉上,腳上感覺很是奇特,有些癢癢,又有些軟軟。

參天樹木將林子變得昏昏暗暗,陸進放緩腳步,小心牽著女孩走著。

遇到巨大濕滑板狀樹根時,他就會轉身將女孩抱起跨過。

天幕即將變成一片黑暗前,他們到了一處破舊不堪茅草屋前。

屋子大概早已被原先山中居民棄置,半邊茅草頂已經坍塌,只剩幾根粗粗木桿撐著另一邊。

陸進茅屋外面用一些枯枝敗葉點著了一個小火堆,然後開始進進出出收拾屋子裡面。

初雲抱著手臂站小火堆邊上,咬唇看著窄小屋子。

夜幕降臨,白天還有些潮濕熱氣似乎一下就消失不見,隨之而來,是有些刺骨涼風。

不一會,這涼風中就夾雜了點點雨絲。

不過很,不大空間就被陸進清理了出來,加固了一下幾根木桿,原本霉爛稻草被他扔掉,硬硬木板上也鋪上了厚厚一層綠色闊葉片。

當陸進走出來,牽起她手走進茅屋時候,初雲渾身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別。

細小雨絲打屋外小火堆上,發出輕輕哧哧聲,

透過忽閃忽閃微弱火光,初雲抬起不住顫動長睫,看了屋內一眼。

茅屋本就不大,還坍塌了一半,好幾處空隙處都透著冷風。

木板床很窄,一眼望去只能躺下一個成年男人,上面鋪滿了厚厚葉片,屋裡散發著一股淡淡樹葉清香。

初雲輕輕喘了口氣,身子抖動得加厲害起來。

陸進將女孩抱起,讓她坐床板邊上,然後半俯□子,捧起她小小臉,慎重,萬分珍惜她額間印下一吻。

他用力撫摩了一下她發,捧著她臉孔,暗夜中深深凝睇著他珍寶。

終於,女孩受不住他灼熱眼神,低低地輕喘了一聲,閉上了眼。

幽幽微光中,她被圍困進他熱燙胸懷裡。

危險熱度,鋪天蓋地將她包圍。

陸進低頭,用唇她挺翹鼻尖輕輕點了一點,然後火熱地找她嘴唇,深深吻入。

初雲緊緊閉著眼,他唇間喘息,極力想忍住被那雙大手她身上遊走撫揉引發火焰。

她仍然坐床板上,兩手撐著身子兩邊床板,一動也不敢動。。

陸進緩緩,溫柔無比褪下她衣衫,暗夜裡,絕美**逐漸袒露他眼前,微弱光線下,顯出她極柔美,無以倫比美妙曲線。

「冷嗎?」他貼著她,她唇上呢喃問道,

女孩激烈地發著抖,點點頭,很又搖搖頭。

她覺得自己好奇怪。明明很冷,同時又覺得很熱。

「別怕,寶貝」,他吻她雪白面頰上,頸上,後落到那兩片顫動唇瓣上,用唇溫熱著她冰涼。

這是他迷戀雙唇,他只要一沾到就像毒癮發作似地飢渴吮噬。

「陸進」

被他放倒清香綠葉上女孩他火熱身體貼近她光裸嬌軀時,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低泣吟,

這副身軀強健完美,堅硬又火熱,可不知為什麼,卻讓她抖得加厲害。

「別害怕,跟著我就好」,

她耳邊傳來醇濃低喃,綿綿長長,載滿魔鬼般誘惑氣息。

唇舌纏繞,氣息交融,吮啄變為緊密擁抱,擁抱變為熱切探索。

「它長大了」他微微起身,用手捧起她雪白柔嫩,以舌尖輕舔粉艷巔峰。

女孩她身下發出一聲低低呻-吟,扭動著想躲開這讓人難耐奇怪感覺。

但很她呻-吟驟然憋為一句悶吟——

「別」她驚慌顫抖,用力夾緊雙腿,卻不小心把他探入粗糙手指吸得深。

「放鬆寶貝,你這樣我拿不出來——」他放開舌尖上柔嫩頂尖,俯身她耳邊誘哄。

「嗚」她低低嗚咽,稍稍把腿鬆開一絲縫隙,誰知他並沒有抽出她腿間作怪大手,而是輕輕咬上她小小耳垂,舌尖鑽入她耳中,她耳邊噴出**氣息,然後她渾身發軟戰慄時候,他突然加深了手指進擊領域,順道以拇指輕揉那顆羞澀小粉粒。

「陸進——」她低叫一聲,猝然埋入他頸窩抽搐。

她渾身緊繃得幾乎破碎,每根神經都抽緊到了極限,幾乎瀕臨崩潰。

「嗯?想要什麼?告訴我,」他無比溫柔回答,彷彿取悅她是這世上重要事。

但他放進她體內長指卻不斷探進撥弄,細細探索著她細嫩地方。

隨著他指間節奏加,她已全然崩潰地窩他胸前痛泣,完全止不住全身劇烈顫抖,終於,發出一聲嬌軟哽咽呻-吟後,女孩整個嬌美身子完完全全癱軟了他掌中。

陸進埋首她芬芳發間,承受著這世上大考驗,痛苦到腦門青筋直爆。

不等她顫慄完,他艱難抽出不斷被她擠壓長指,然後飛伸手勾抱起她嬌嫩雙腿,用他疼痛粗壯摩挲她甜蜜濕潤女性。

「寶貝,我都想不起來沒有你日子,我是怎麼熬過來了」他重重喘息,一點一點進入身下已為他打開嬌軟身軀,強迫那讓他頭皮發麻緊-窒吞噬下他龐大。

女孩立刻承受不住戰慄與驚喘起來。

「好疼——」她蹙眉低吟,佈滿細小汗珠臉蛋微微發白,

他皺眉,強忍住讓他幾欲迸發**觸感。

看著她痛苦小臉,他憐惜頓了頓,但是這不忍只是一瞬間,靈魂深處隱匿貪婪本性,比這薄弱疼惜加強悍狂野,他已經失去了她太長時間,根本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渴望。

她驚叫聲中,他猛烈貫穿她,然後不等她喘息回神,他就開始激越進犯她,喚醒她對之前所有濃烈回憶,讓她發出一聲又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低吟。

他緊密地將她擁入他懷裡。肌膚與肌膚摩挲著,燃燒著。

讓人失魂節奏,引發女孩失控泣嚷,她不由自主地用力環緊他頸項,雪嫩雙腿也顫抖著夾了健壯腰間。

而她動作加引發他瘋狂,他身體被她急急吸吮,被她柔嫩重重包圍,幾乎要奪走他靈魂。

他急劇衝刺著,她耳邊發出震撼低吼,他很想體貼她,但他沒有辦法,因為他進入她瞬間就已失控,只能暈眩地專注進擊,迅猛有力,力道大得讓身下木板搖晃著發出了吱吱聲響。

女孩嗚嗚哭泣著,眼角流下晶瑩淚水,但她眼淚立刻被他啜飲。

陸進伸手將女孩抱入懷中,手下嬌嫩身子柔弱無骨,肌膚柔滑得幾乎讓他手掌融化她身上,於是他只能深深進入,重重吻進那香甜唇間,不知疲倦。

失落珍寶已被他帶回,此生他再也不會放手。

因為她是他乾渴了多年,苦苦找尋甘泉。

也是他渴望了太久太久,唯一能救他解藥。

火堆漸漸被雨絲撲熄,暗色森林變成了一片無邊幽暗。

外面真開始下起了小雨,因那聲音太過綿密,落茅草屋頂上,讓人還以為是風兒刮過樹葉聲音。

直到一滴一滴雨水順著枯草尖兒落到簷前,才讓人發現,原來雨水已經從茅草屋簷邊串成了一條條雨簾,將透著涼風小屋,隔絕成了人世間溫柔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