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尤拉叔叔的賭約或者說是某種承諾的女孩終於走出了陰霾的情緒。
天氣還是那個天氣,整日都是細雨綿綿,小樓還是那個小樓,依舊帶著潮濕的氣味,但她卻覺得無論是小雨大雨還是雷暴,都影響不了她的好心情。
小女孩的心思就是這麼的簡單,沮喪心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而現在,女孩那種連看被雨水沖到路邊的髒垃圾都覺得好繽紛,好浪漫的喜悅心情,整個寨子的人都能感覺得到。
尤拉又到回山寨常住,只是再沒有帶過女人回來了。
而他的妥協和改變讓正處於青春期的小女孩時信時疑,不時藉著賭約的借口檢查叔叔的私生活。
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小萱就像只毫無利爪的小貓一樣,一再地試探著尤拉對她寵愛的底線。
當她覺得叔叔很乖,很遵守承諾時,她就會化身為甜蜜小天使,捶背捏肩地將尤拉伺候得飄飄欲仙,而當她發現又有人送女人到叔叔身邊時,尤拉就需要花好幾天的工夫才能將小丫頭哄好。
浪蕩半生的尤拉自己都覺得好笑,小丫頭天真也就罷了,自己怎麼也反常地順著她一塊天真起來了?做以前從沒做過的事,說以前從沒說過的話,而且,竟然還頗為陶醉。
有時候哄完後,他回想當時為搏小丫頭破涕為笑開口所說的那些話,自己都覺得牙酸不已。
她太單純,很容易被哄勸,因為這方面她實在不是他的對手,只要溫柔一些,細緻一些,就可以輕易卸除她的戒備,甚至,只要他想,他可以有無數次的機會讓她迷迷糊糊的忘記那個可笑的賭約,乖乖的躺到他的大床上去,任他為所欲為。
每一次,他都忍耐了下來。
強忍兩年不近女色,對別人來說也許沒什麼,但對他來說,還真是個不小的折磨。
想他尤拉,在女色上何曾這樣委屈過自己?
但即使他曾有過的一絲動搖,也被小丫頭那日的無聲細語給打消了。
那一日天氣放晴,他們依舊去了後山草坪休憩,在小丫頭的香甜氣息和溫柔按摩下,他閉目養神了許久幾乎快睡了過去。
幸好他沒真的睡過去。
因為,以為他已經睡著的少女,突然趴伏在了他身邊的草地上,然後輕輕地湊近他的臉,用她帶著香氣的柔軟唇瓣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那一瞬間,尤拉的心跳幾乎停滯了,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和呼吸。
然後,他的耳際就傳來了小小的細語。
女孩在他耳際靜靜呢噥著最真摯的傾訴。
那是少女對尤拉叔叔的眷戀,愛慕,還有依賴。
她想說,卻又不想讓他聽見。
於是這細語,比耳語更輕,有如唇語,幾近無聲。
說完後,她輕柔地,喜悅地用她的纖細手指撫摸了一會他的睡臉,再悄悄地靠在他的身旁躺下,靜靜的依偎著他睡去。
她以為他睡著了,其實是她自己睡著了。
所以她不知道,慢慢睜開眼側頭望著她的尤拉叔叔,那雙黑得見不到底的眼眸裡滿足得難以言喻的溫柔凝睇。
自那天起,尤拉更加小心細緻地看顧起掌心的芬芳來,也不再視那個賭約為女孩的小小玩笑了。
他對小萱愈加的隨性親暱起來。
因為,小萱說她只有他,其實,本就是戰爭孤兒的他何嘗不是也只有她。
憋得慌時,大半夜他也曾大大咧咧地直接闖進小丫頭房間,無視被驚醒的女孩,從她的衣櫃裡拎出一條香噴噴的小底褲然後回房間自己用手和小內內解決。
而這麼做的後果就是,清醒過來滿臉炸紅的小丫頭抱著枕頭死命的砸進壞蛋叔叔的房間。
但任誰都看得出,那時,美麗少女通紅的小臉上,眼角眉梢每一處都是說不出的羞惱和高興。
小女孩很想親近他又想在他面前故作老成的矜持小模樣,真是可愛到家了。
對女孩種種矛盾的少女心思,他只是漾著懶懶笑意去觀賞。
任由她去依賴,也任由她去矜持。
不知底細的外人以為他是玩膩了大波艷女要換口味,專寵起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便自作聰明地送了幾個年紀不大卻十分勾人的小女孩給他,結果,他那天差點起身把桌子踢翻了。
媽的,都把他當變態了。
他尤拉就算真成了變態,也只是對小萱一個人好不好?
日子就這麼一天一天的過著。
浪蕩叔叔也就這麼一天一天地等著他的小女孩長大。
隨著地盤的擴大,軍隊裡的事務越來越多,有時候打起仗來他和陸進一兩個月才能回一次山寨。
而少女的成長彷彿就是一瞬間。
尤拉痛苦又甜蜜的發現,小丫頭好像被神仙吹過氣的花骨朵似的,一天一個樣。
她越來越妖嬈地朝著所有人舒展著自己的身姿,如花蕾初綻一般,慢慢地層層張開綻放,漸漸展露出令人驚艷的嬌美風采。
那褪去稚氣的精緻小臉越來越嬌艷,不沾脂粉便已是雪膚紅唇。
她常常都是穿著寬大的恤遮掩自己的身材曲線,但她哪裡知道,壞蛋叔叔的那雙利眼只要輕輕一掃就能準確知道她的內衣尺寸,所以每次送到她手上的貼身衣物,總是那麼的合身。
而那越來越妖嬈的尺寸,只讓回到山寨裡看到女孩的尤拉深深覺得,漫漫長夜是越來越難捱了。
大野狼開始掰著指頭數著兩年之約的終結之日,小白兔也覺得釘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越來越火熱,只得面紅耳赤地故作鎮定。
但兩人都沒想到,這種微妙的平衡會被巖當的一個小小動作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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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雲姐姐一家人的回歸讓小萱興奮得要命,那個又酷又漂亮的小男孩更是讓她喜愛得不得了。
要不是陸進在,她真是想就這樣每天黏在姐姐身邊不回自己的小樓了。
可惜,即便是隔了這麼多年,她對陸進還是心怕怕的很,眼看初雲姐姐抱著已犯困的小傢伙進了兒童房,這幾年越來越妖孽的陸進也朝她冷冷一瞥似在警告她時間差不多了不准再黏著他老婆,小萱再是依依不捨也只能起身離開回自己的小樓了。
結果她剛走到樓梯口就撞上了巖當。
又長高許多的巖當已變成了個手長腳長的小帥哥,劍眉利眼,氣勢越來越像當年的陸進。
小萱直直就撞上了巖當胸口處,頓時頭暈眼花的往後退了好幾步,要不是巖當手快拉住了她,她差點就重重撞上了身後的大木板。
揉著酸脹難受的小鼻子,小萱眼淚汪汪地跟巖當聊了幾句。
這兩年巖當接手的任務越來越多,神出鬼沒的,她也有近一年沒見過他了。
而巖當也就這麼抱著手臂站在那裡微微笑著跟她說話。
只是,當她反應過來自己可能耽誤了巖當的時間趕緊跟他說再見準備離開時——
「等等,」巖當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呃?」小萱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看來你是當不成我媳婦了,那我就收點利息好了」,巖當衝她微微一笑,帥氣的臉上隱約閃過一絲遺憾。
然後,她瞠目結舌地看著巖當朝她湊近,薄唇飛快地在她唇瓣上啄吻了一下。
「真軟——」巖當舔著嘴唇讚歎,不過他還沒說完,整個後背就襲來了一道殺氣和怒吼!
他立刻閃身,但那殺氣如影隨形,只幾下工夫,他就跟尤拉對了好幾招!
到底是經驗不夠,才擋了幾下他臉上就被重重擊了一拳!
暴怒中的尤拉叔叔簡直就是恐怖至極,巖當苦笑著挨了好幾下,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其中隨便一拳一踢就能讓他回去躺幾天!
「自找死路」,
拽著還在怔愣的小萱,尤拉神情冰冷地看著走廊上靠在門板上不住喘氣的臭小子。
當尤拉再次衝上急攻時,巖當奮力閃了幾下後在他迴旋一踢的腳尖處伸手了擋一下借力彈到了樓梯處,然後捂著被踢中的肚子翻身從二樓躍了下去!
「叔叔!」還想跟上去宰了他的尤拉被回過神的小萱拉住了。
捂著小嘴眼眶裡淚珠亂轉的小萱被剛才的情景嚇壞了,想也沒想地就伸手拉住了叔叔的手。
而回過頭的尤拉叔叔看她的眼神讓她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已經惹來了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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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這副浪蕩相,叔叔不疼你你就去找那臭小子?」
被扛回隔壁小樓的小萱昏頭昏腦的被拋進了主臥的大床上,才發出一聲低喚就被男人重重的壓制住,氣惱自己的珍藏被人覬覦了的尤拉惱火萬分地用一個壓倒性的吻讓她毫無退路的緊貼在了床頭。
「唔唔唔——」小萱羞惱得雙腳亂蹬,不過她的掙扎只使得她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面移位。
尤拉懲罰性的吸咬著小丫頭的嫩唇,大手迅速無比的將女孩的衣服往上推去。
胸前開敞的涼意讓小萱倏地縮緊肩頭,雙手死命想環住自己阻止他拉下她的恤,卻被他以更快的速度將她的雙手高高地分釘於牆上,然後兩下就將她的衣服上拉套住了她的手腕。
隨著女孩被高舉雙手的姿態,她的上半身只剩白色的棉質內衣遮覆在她豐潤的曲線上了。
沒有任何海綿隔層的少女內衣幾乎繃不住裡面的渾圓豐挺,女孩急促的呼吸間,那起伏的曲線讓原本一腔怒火的尤拉差點鼻血橫流。
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在生氣個什麼,目前洶湧充塞於他大腦的東西,跟充塞在他褲襠裡東西的差不多。
「尤拉叔叔!你不能——」被釘在床頭的小萱不知道尤拉現在已經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仍在做著垂死掙扎,結果叔叔另一隻手只在她後背處輕輕一捏,內衣立刻鬆開然後被推了上去。
在小萱羞憤無比的尖叫聲中,嬌艷的渾圓立刻彈跳而出。
「靠」尤拉死死盯著眼前的美景,很丟臉地吞了吞口水。
雖然一直清楚小丫頭的三圍數字,但真正見到了才知道,那簡直不是他所能想像的雪膩飽滿。
又細又軟的腰,上面的堅-挺珠圓玉潤,不用扒光她,只看小腰一側的弧度他就能猜到,下面的曲線是何等的挺翹。
嗯嗯嗯,小女孩真的長大了。
小萱羞憤扭動,嘴裡不停的哇哇大叫,指責尤拉叔叔的犯規,聲稱自己絕不原諒他。
但她的扭動掙脫,卻更像是對他甜美的挑逗。
「小傢伙,你沒保護好只屬於叔叔的東西,是你先犯規」,尤拉用自己的腿輕鬆壓制住扭得快讓他噴血的小妖姬,悠然輕吟。
但他剝下自個兒衣服的動作卻蠻悍無比,幾乎可聞撕裂聲音。
小萱被他的舉動嚇得不住尖叫,只覺得自己像被放進餐盤裡的鮮肉大餐,隨時可能被眼前的這隻大獅子一口吞噬。
「其實除了叫你還可以用這張小嘴做點別的事」,野蠻的男人兩下就扒光了自己,然後捏著小萱的兩頰重重吻下,一下子就堵上了那張小嘴裡發出的穿耳魔音,將不諳人事的小小少女帶往群魔亂舞,光怪陸離的感官盛宴裡
小女孩嗚嗚咽咽地出不了聲,被經驗豐富的浪蕩叔叔吻到暈頭轉向,不一會就雙眸迷濛,神智渙散地癱掛在了他的堅硬臂彎中,連自己什麼時候被他褪下了最後的衣衫都不知道。
「嗯叔叔」堅硬與柔軟的環擁,唇與舌的溫潤糾纏,讓女孩在他身下嬌軟得都快融為一攤水,只能哼哼著叫喚兩聲。
「除了我有人這麼見過你嗎?」尤拉撐起手,呼吸急促地盯著身下美妙無比地少女**,熱血沸騰。
他深邃地眼神倏地往下,定在了少女粉嫩的禁地。
「沒」小萱顫抖著嘴唇,可憐兮兮地搖頭,無法制止顫抖。
她從沒見過比尤拉叔叔更大膽、更邪氣、更渴望的濃烈眼神。
這眼神讓她血氣直衝腦門,脹得她渾身通紅,連耳根都燒透了。
但她大眼裡的驚慌絲毫改變不了她大敞的無助姿態。
尤拉滿意無比地舔了舔嘴角,然後低頭貪婪又熱切地親吻起任何一處他親得到的地方。
真是不可思議,這身子摸起來竟像嬰兒般細膩滑嫩,渾圓的飽滿像是生來就為了讓他掌握,那粉嫩的頂端蓓蕾更像是在期待著他的品嚐,他毫不猶豫地一口就**了上去!
嗯,又香又甜,比他想像地還要美味。
女孩被遊走全身的唇舌挑逗得神智迷離,發出了小貓般細軟無比的呻-吟,早已被鬆開的小手不知不覺間已顫抖著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但當那舌來到腿間的神秘禁地時,她倏地挺起了身子,發出一聲驚慌無比的叫聲——
「叔,叔叔!」
「乖,一會就好」,已憋得滿頭大汗的男人伸手按下她緊張得要命的小身子。
「叔叔不想讓你疼,你放鬆一點」,鼻尖的甜美氣息讓男人悍然繃挺的**腫痛無比,吼叫著暴動著要侵入眼前的柔嫩,為了這一刻,他不知輾轉反側了多少夜晚,此刻下腹乾渴的欲-望就像只咆哮的野獸,嘶吼著隨時要衝出他的身體,兇猛吞噬眼前的美麗少女。
但他實在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自己,讓她在初次能享受到什麼真正的歡愛,他只能竭盡全力的試著幫她放鬆,待會不會那麼疼痛。
於是被欲-火燒灼得快要死掉的男人施展開畢生的絕學,努力將身下的小艷娃含舔吸吮進極樂仙境,讓她本就混沌的小腦袋瓜渙散成一片碎渣,完全迷失進她不曾涉及的迷離光景裡。
見臂彎裡的小人兒已經完全柔軟了下來,男人長指按上那處甜蜜的源頭,豐沛的甜蜜霎時滲到他粗糙的指腹間,長指固執的緩緩探進裡面,想知道他的女孩是否已全然為他準備好。
但他只探進了一點點就頭皮發麻了。
裡面簡直緊得要人命!
「呼——!」瀕臨崩潰邊緣的尤拉俊臉扭曲,趕緊抽手仰頭吐息,然後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俯身貼上身下的細膩嬌軀,飢渴又胡亂咬上兩瓣晶瑩微腫的紅唇,吞吃著他搜尋得到的每一滴甜蜜,長久忍耐的烈火終於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
兩條顫顫巍巍的細白小腿被他用雙手粗魯推開,男人手扶著自己的粗壯**在女孩滲出甜蜜的那處摩擦,沾著蜜液緩緩向裡推進,
「疼疼」還在餘韻中蕩漾的女孩猛地挺起了小小背脊,攬在叔叔粗壯頸部的小手也跟著收緊了起來,
「嘶——!」大顆大顆的熱汗從男人額間滾落,
「你鬆開!」他咬牙切齒的低吼,只覺得自己快要被女孩的緊致給活活夾死。
「叔叔我疼」,小女孩也跟著疼出了一身的汗,淚眼朦朧的推打著讓她疼痛無比的壞蛋叔叔。
「叔叔也要疼死了」尤拉嘶嘶的吸著氣,低頭以額緊抵著小萱的前額,粗糙手指捏起她的雪嫩頂尖,吻住她痛到叫不出聲的小嘴,然後忍著脊椎處的酥麻感將自己用力頂了進去。
「唔唔唔——」女孩的疼痛悶哭全被他用唇舌堵住,但他自己也難受無比的皺緊起了俊容,牙根處咬得咯嗤響。
好緊!好小!他好像還沒完全進入,就已探到了女孩細嫩的底部。
「別,別動了叔叔!」
女孩被他再次試探地深入感覺驚得不住掙扎起來。
好脹好痛!
這是她從未涉足過的世界,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叔叔身體的那一部分,像只可怕的大怪獸,在她的身體裡蠢蠢欲動著,還有擠壓在她胸口處的厚實胸肌,緊貼在她小腹處的堅硬腹肌,從叔叔邪魅臉龐滑落的汗珠滴落到她柔嫩胸口處的感覺都是那麼的熱燙,她身上滲出的汗液融入了他的汗水,順著時貼時分的肌膚間流向他們密切契合的**,煽情黏膩得可怕。
女孩整個細嫩的小臉漲紅了起來,渾身都跟著了火似的,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敏銳度,似乎些許刺激就可引發她身體的激切反應。
「寶貝,你真是」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的尤拉吸著氣讓自己緩緩在身下柔軟的身子裡動了一下,瞬間渾身的毛孔都爽到張開。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第一次碰觸到這麼敏感緊致的身子。
「叔叔你別再動了」小萱嗚嗚叫著伸手捶打他的糾結手臂,只覺得他一動自己就會痛到死掉。
「呼——!真爽!」尤拉哪裡顧得上她的嗚咽,只一手掐著她的小軟腰一手揉上掌中的渾圓,準備施展他研習多年的男女伎倆,給小妖姬一個無以倫比的,終身難忘的完美初夜。
在他粗糙手掌的揉捏和摩挲下,女孩緊咬著下唇發出了幾聲細小的呻-吟,只覺得體內緩慢而沉重的抽動似乎沒有那麼難捱了。
漸漸情動的女孩渾身血液開始加速流動,白皙小臉粉艷一片,看得原本想慢慢開始的男人瞬間獸性大發,但當他準備大幹特幹一場時,深入女孩體內的粗壯突然碰觸到了幾顆凸露出來的小點,一股溫熱暖流瞬間將他包圍,觸感溫熱滑膩到了極致!
「嘶——!!」
完全沒有準備的尤拉渾身一震,就這樣倏地一洩如注了
好一會,沒有任何經驗的小女孩推了推重重壓在自己身上還在不住喘氣的男人——
「總算叔叔你起來我想去洗洗」終於結束了,身上黏死了,全身都又酸又痛好想去泡熱水。
「你給我閉嘴!!」
慢慢從要了他命的小妖精身上爬起的尤拉邪氣俊臉破天荒的一陣紅一陣白。
這才多久?他居然就這麼結束了?
這臉丟大發了
惱羞成怒的尤拉叔叔誓要挽回自己的男性自尊,抓住準備逃走的小妖姬細探究竟。
不小心讓叔叔丟了大臉的女孩哇哇大叫,卻無法掙脫,只能像只小白鼠一樣被叔叔翻來覆去的做著各種「實驗」,這一晚,小樓臥房裡的燈光徹夜未熄,樓上樓下守衛士兵整夜都在痛苦聆聽著女孩的嬌軟哀號,這折磨,堪比軍營裡最殘酷的軍法。
再後來,被整治得淒慘無比的女孩狠狠地讓她的壞蛋叔叔吃了許久的閉門羹,酣暢淋漓了一晚吃得上癮的叔叔又開始了討好小丫頭的各種花樣。
歡喜冤家你追我趕,你氣我哄。
小女孩渴求了多年的感情終於靜靜歸附於她的柔軟掌心,漂泊情感也終得歸宿。
暴躁獅子牢牢看護著掌心上的那抹嬌艷芬芳,不讓任何靠近。
外界的龍蛇紛爭,風起雲湧,美醜善惡,較量搏殺,絲毫影響不了小樓裡女孩的單純世界。
因為,她要的,始終都只是她的尤拉叔叔,而現在,她已經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