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我好了。你可以了嗎?」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我的嗓子彷彿也瞬間乾涸了。

「可以……什麼?」

他不答,筆直朝我走來。結實修長的雙腿間,黑亂旺盛的毛髮裡,那根緊繃粗獰的傢伙,正隨著他的步伐節奏,一下下晃著……

我慌忙抬頭看向他的臉。他直勾勾的盯著我,白皙的臉頰彷彿被熱氣熏起陣陣紅暈,更顯得眉目清秀——

一個清秀如畫、飢渴如獸的男人。

「等一下!」我大吼一聲,在水中擋住自己的要害,「你不是說、不是說結婚之前不這樣的嗎?」

他已經走到了浴池邊,聞言一怔,負手站定,眼神依舊暗沉灼熱:「不必等到婚禮。華遙,你向我表達了愛意。這是我作為男人給你的回應——我會盡我所能,我們會很愉悅。」

他說得太自然太低沉,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由得有些感動,但更多的是尷尬和慌亂。

這時他忽然邁開長腿,跨進了浴池。那一團昂揚粗壯的東西,一下子變得很近,就在我臉頰前方晃動。

我腦海中突然就冒出阿道普跟護士做~愛的畫面,他們看起來是那麼瘋狂、狼狽、猙獰。我完全無法想像,把畫面中的人換成我和穆弦,會是什麼樣子。又像四年前那個晚上一樣嗎?

「不,穆弦。」我伸手抵住他的小腹,「我現在不想。」

他神色一滯,垂眸盯著我,緩緩問:「為什麼?」

我別過臉看著一旁:「因為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你能不能先出去?」剛說完,他的手已經伸過來。腰身一緊,被他從水裡撈了起來。

濕漉漉的被他抱在懷裡,我只覺得週身像是著了火。他的目光先是凝滯在我胸口,又移向雙腿間的幽谷,眼神霧濛濛的,好像根本沒聽到我剛才拒絕的話。

「穆弦,你不是說我是公主?你不會強迫我的,對不對?」我低聲問。我們這些天相處得這麼好啊!

他看我一眼,沒出聲,從邊上拿了條浴巾包住我,就往臥室走去。

臥室裡燈光柔和,窗簾全部拉得密密實實。我被他放在那張超級大床的正中央,他在我身旁側臥著,單臂撐著腦袋,灼熱的目光停在我雙腿間不動,我僵著脖子看天花板,但依然能聽到他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又緊張又尷尬,還有些難過。

「我不會強迫你。」

我一怔,驚喜緩緩湧上心頭,轉頭看著他。清俊的側臉安靜而溫和,黑眸中暗沉褪去,但專注依舊。

「你說要尊重和平等,我會給你。」他低聲說,雖然說話時他的眼睛又看向了……我的下面。

我呆呆的看著他,又聽他繼續說:「華遙,我一直在等你心甘情願。」

我的心好像被什麼重重撞了一下,撞出一股暖暖的熱流,淌過原本有些難受的心臟。那天我是說過,說這輩子不會對他心甘情願,不會身心忠貞。我也知道這些天他一直在改變。但聽他這樣倨傲的人,親口說出這樣的話,心頭的感動卻是難以言喻。

「謝謝你穆弦。」我喃喃道。

他的目光這才回到我臉上,目光幽深:「你做心理準備需要多久?」

「啊?」

「給你一個小時,我就在這裡等。」他的手覆上我一側酥乳,輕輕揉了起來,目光也變得灼熱而專注,「我先……」

我一僵,這才明白過來,他以為我只是對這一次的做,需要心理準備?胸口已經傳來異樣的酥~癢,眼看他就要低頭咬住,我連忙推開他的肩膀:「一個小時不夠。」

他緊握著我的雙峰不放,蹙眉答道:「兩個小時?不可以再多了。」頓了頓說:「華遙,我……忍得難受。」

我一怔,要他這樣的男人開口承認「難受」,應該是很難受吧。

可我還是深吸一口氣說:「穆弦,我說的心理準備,不是指今天,也不是明天。我是喜歡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喜歡了。那並不代表我想跟你做……我還需要時間。既然你說會等我心甘情願,那現在我的確不想做。」

他猛地一怔,眸中□迅速褪得乾乾淨淨,重新恢復清明。原本微紅的臉色,更顯得有些冷。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頭一揪,轉頭看著一邊。沉默過後,我說:「四年前你對我做了那些事就走了。也許你認為以後跟我結婚順理成章,對我來說,卻是無緣無故被人強~暴了一個晚上。我甚至連你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後來我難過了很久,我不喜歡那些事。」

他沒說話,只灼灼盯著我。過了一會兒,握著雙峰的手忽然鬆開,他平躺下來沒出聲。

他的反應讓我心頭一酸,更難過了。可我還是覺得應該拒絕他,不想做就是不想做。

就在這時,腰間一緊,他把我摟過來,讓我靠在胸口上。赤~裸的皮膚緊貼著,我能感覺到他的溫度和心跳,不由得心頭一定——他不生氣?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倆的聲音同時響起。

我心頭一震,他是在為四年前的事情道歉?我抬眸看著他,他也正靜靜凝視著我。

「結婚再做。」他緩緩問,「可以嗎?」

我一怔,不由自主就答道:「好。」其實我並不知道結了婚是否能坦然面對,但我現在只想答應他。而且結婚還有將近兩個月,應該可以吧?

沉默了一會兒,我剛想說點什麼調節氣氛,餘光一瞥,卻察覺他的硬物還是□屹立著。

我心生疑惑——他不是不想做了嗎?為什麼還硬了這麼久?

誰知他就在這時一側身,正面抱住了我。

「華遙,我忍不住了。」他低頭咬我的肩膀,「用手。」不等我回答,已經感覺到那個東西就在我的腿上一蹭一蹭。

我徹底僵住,連忙把手收到背後,臉上火辣辣的痛。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低得像蚊子:「你自己有手。」話音剛落,右手就被他抓住往那邊引。我拚命僵持,可哪裡敵得過他的力氣,下一秒,已經被牢牢按在那滾燙的粗物上。

「不要!」我喊道。

「要。」他啞著嗓子吐出這個字,按著我的手不放。我剛想掙扎,一抬頭卻撞見秀白的臉頰上那雙烏黑的眼睛,裡面寫滿暗沉的隱忍和焦灼,還有隱隱的渴望。

我心頭一軟,全身莫名就沒了力氣,心想:他忍得這麼難受,反正只是用手,那就幫幫他吧。

「是……這樣嗎?」我捏住上段往外拔了拔。

他急急喘了口氣,緋紅的臉頰上眼神簡直可以用陰鬱形容。他抓緊我的手,跟我一起握住它,上下快速抽~動起來。我根本不需要用力,只需跟隨他的節奏滑動……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它好像也在我們手中緩緩漲大。我臉如火燒,一直看著的肩膀。過了一會兒,也有點好奇,飛快的往下瞄了一眼。

這一眼卻見我渾身一僵。

結實的小腹下,昏暗的毛髮間,它被我們白皙修長的十指緊緊交纏著,更顯得粗壯黝深、觸目驚心。它在我們的虎口處迅猛的來回吞吐,像被我們禁錮住,可又像、又像在與我們的手掌抵死纏綿著……

我再一抬頭,穆弦黑髮凌亂、面頰緋紅、氣息喘急,窄瘦腰身正隨著我手中的頻率,有力來回擺動著;漂亮的眼眸中寫滿灼熱的迷濛——這個男人彷彿完全被它主宰。

也被我主宰。

我的全身驟然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又熱、又暈,伴隨著陣陣悸動。而雙腿間也陡然湧起一股滑膩膩的濕意,令我感覺到輕微的脹痛……我頓時羞窘難當,為什麼被**主導的是他,可我也有了反應?

就在這時,他忽然鬆開了我的手,身體也停滯不動。我一怔,餘光瞥下去——射了嗎?可好像還硬著,那麼大一根,也沒看到有東西像上次那樣噴出來……

「啊!」我一聲驚呼,因為他突然緊緊摟住我,然後腰身往前一送,那個東西就擠進了我的雙腿間。

「你要幹什麼?」我的聲音小得像嗚咽。

它忽然就退了出去,不等我心情放鬆,立刻又插了回來。然後他低啞有力的嗓音響起:「夾緊。」

我只覺得全身的血都衝到頭頂,可他已經開始以瘋狂的速度進退抽~插起來。奇異的癢和麻在那裡的皮膚蔓延,我甚至能感覺到它的柔韌的頂部摩擦著我的私隱。

我覺得這簡直太荒糜了,跟真刀實槍沒什麼差別。我張開腿想把他的東西弄出去,誰知剛一動,他的大腿就敏捷的壓上來。

我的腿被迫並得更攏,緊緊夾住滾燙的它。他難耐的呻~吟一聲,忽然用力往裡戳了十幾下,身子一繃,就停止了擺動,只是彷彿還處在某種餘韻中,輕輕顫抖著。

我整個人都已經懵了。

濕漉漉的黑髮緊貼他雪白的臉龐,瞬間徹底舒展的眉宇間,更透出一種陌生的狂野。同時,我感覺到大腿根、臀縫、還有私隱處,都被淋上一股股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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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祈禱泉會更美。」莫林愁眉苦臉的看著我,「可是指揮官說過晚上不許安排任何事,怎麼辦呢?」

我臉上一熱,抬頭看向書桌旁,正在跟莫普商議軍事的穆弦。雖然是度假,但還是會有些加急事件傳送過來。他神色專注,似乎並沒聽到我們的話。

我看一眼莫林:「別亂想,我們沒有……」

莫林:「哦哦哦?」

我卻滯住了,沒有?沒有什麼呢?

抵達索夫坦行星之後的三天,莫林莫普都安排了一些景點,供我和穆弦遊玩。有五光十色的玉石沙灘,有雄偉壯闊的紅色大瀑布,還有群獸咆哮的藍色平原……實在讓我大飽眼福。關鍵穆弦最後還淡淡來了句:「喜歡?莫林,回去後把索夫坦行星過戶給她。」

我下意識拒絕了。只是那天夜裡上了床,穆弦親著親著,就悄無聲息的把它再次擠進我雙腿間。我想著他對我的好,有點不忍心排斥,又想反正也做過了,就順從了,最後被他射在身上;再後來也有些意亂情迷,又用手幫了他一次。

結果那晚之後,他就把這種親密視為理所當然,每天晚上都要這麼來兩次。我再提出抗議,都被他堵著嘴親得沒了聲音。

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時間長,有時候足足兩個小時才弄出來。釋放之後,不僅他的眼神越來越暗沉灼熱,我都覺得燥熱難耐心猿意馬。這令我每一晚都惴惴不安,覺得自己很可能是在玩火**。

但經過這個事,我也明白了——他對性~事的態度,跟軍事態度一樣堅決。他是在肯等我心甘情願沒錯。但只要我在哪一方面鬆了口,他就會把它視為「已攻克戰果」,不允許我再拒絕。

所以當他提出用嘴或手「幫」我時,提出一起洗澡時,都被我果斷拒絕了——否則這些親熱方式,肯定也會被他加到每晚的固定安排中去。

莫林現在犯愁的是,穆弦每天吃完晚飯就帶我進房,嚴禁任何人打擾。可莫林明天打算安排的「祈禱泉」——一個地處大陸腹地、適合晚上觀賞的景點。

「一天不回來沒關係。」我說,「你就這麼安排,聽我的。」說出這句話我臉上一熱,因為我想到——穆弦會不會在第二天白天,把延誤的兩次補回來……

「可是……」莫林還在猶豫,大概在他看來,沒有什麼事比我和穆弦上~床更重要。

「可以帶帳篷去。」莫普沉靜的聲音在我們背後響起,「指揮官的軍用帳篷我一直帶在飛機上,很乾淨。小姐,你們可以在泉邊過夜。一定會是個非常美好的夜晚。」

我們的行程,第二次在莫普的好心「提醒」下,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