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穆弦上次提到「獸性」後,華遙就變得有些心虛。因為穆弦從來就沒否定過那個可能。他只說過會等,等她心甘情願。
可糾結的是,她要不要心甘情願?
穆弦這邊,認為已經向她暗示了獸交的想法,基於承諾,他一如既往的禁慾難耐,等待她的首肯。
可等了幾天,華遙明顯還在糾結,提到獸字就臉紅,甚至看到他腹部下方的濃密毛髮,小腦袋不知道想到什麼,臉蛋居然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這個扭捏而敏感的女人,成功讓穆弦前所未有的慾火中燒。終於,腹黑屬性壓過忠犬天性,他開始各種明示暗示、步步為營。
譬如某天做愛後,他摸著她窄細白滑的臀縫,狀似無意的問:「還記得我獸態的模樣嗎?」
華遙明顯一僵,當即翻身低頭,假得不能再假的閉上眼,嘟囔道:「好睏……睡了,不說話了。」
又譬如在她某次洗澡時,變成獸闖進去。在她驚訝的目光裡,神色淡然的走到花灑下,健碩的獸臀,正對她臉的方向,好叫她看清腿間雄壯粗長的硬物。
誰知一轉身,她光著身子就跑了出去,聲音還有點抖:「你先洗,慢慢洗。」
穆弦望著華遙一次次落荒而逃,默然不語。
終於,在某個月朗風清的晚上,在華遙被弄得神魂顛倒時,他忽然抽了出來,迎著她失望渴望的目光,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右手捏住她下面濕漉漉的小口,輕聲問:「華遙,我們試試獸態?」
華遙的臉當即通紅,轉頭就想躲就想爬走。可他的力氣多大啊,臉也轉不開,下面還被他順勢插入一根手指,不急不緩的抽插著,就像是邀約和前奏。
穆弦也不逼她,就用那幽黑漂亮的眼睛,灼灼的盯著她:「華遙,我想跟你一起品嚐,最極致的性愛。」
華遙最大的優點就是善良,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聽了這句話,感動得就有點衝動,最後的理智開始瓦解:「可是我有點怕……」
這話無異於首肯。穆弦露出清俊至極的璀璨微笑:「別怕,交給我。」
「嗯。」華遙的臉紅得快要滴下血來。其實她倒不是怕穆弦弄痛她弄傷她,他多心疼她呀,肯定不會讓她難受。可她還是忍不住害怕,並且抗拒。
正忐忑緊張間,旁邊的男人已經完成了變身。他的肌肉比人類更結實,身形比任何野獸都精壯。那金黃的獸眸、粗獰的獸臉、挺拔的四肢,都讓人心生懼意。
華遙縱然再愛穆弦,想到自己即將像一頭母獸般,被他壓在身下肆意抽插,臉色也變得有些僵硬。而這表情落在穆弦眼裡,就微微有點受傷了。
她還是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短暫的沉默思考後,他當然不會放棄,而是決定慢慢讓她適應。
於是穆弦仰面躺了下來,龐大的獸軀佔據了半張床,一隻獸爪,按住了她的小手:「摸我。」
他的判斷果然沒錯,這種程度的親暱,華遙的心理障礙還不算大,甚至好奇是大於懼怕的。她只原地糾結了幾秒鐘,就紅著臉,雙手握住了他緊繃的分身。柔軟的包裹,叫他暗暗倒吸一口涼氣,她卻驚訝的瞪大眼:「好大……」
這個評價成功取悅了他,一直克制的慾望,更是差點將理智吞沒。立刻反覆告誡自己,現在的忍耐,是為了今後夜夜可以獸交,這才勉強控制住,溫和的看著她:「華遙,它屬於你。」
然而穆弦不知道,這句話,也讓華遙的身體默默的騷動起來。
白皙的小手,緊握住比人類更粗壯的雄根。僅僅是刻板的、甚至不算快速的上下套弄,都叫雙方氣息急促、身體熾熱。那硬物的形狀,跟人態時也不同——頂端更大更圓,表面許多糾結的彷彿脈絡般的凸起。看著它,華遙心裡越發戰戰兢兢,可身體濕滑的感覺,也更強了。
她的身體反應,怎麼瞞得過穆弦?她私處散發的荼糜氣味,都濃郁得讓他口乾舌燥。下意識就想摸,卻想起現在沒有手指,只有尖利的爪牙,必然會傷到她。
怎麼辦?
黝黑的獸臉,泛起華遙看不到的一絲緋紅。
華遙忽然就感覺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抵住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緩緩的往裡鑽,又癢,又漲。她渾身一僵,抬頭便看到金黃獸眸中暗沉得像要把她吞沒的情慾。再低頭一看——
尾巴!他居然用尾巴碰她的那裡!
蜜液打濕了尾巴的頂端,尾巴上的絨毛,就像千萬隻小手,撫摸過花穴。這感覺是如此新鮮、刺激、違背倫常,華遙的喘息更急,啞著嗓子哀求:「不要……」
穆弦的本意,只想用尾巴代替手指,摸摸她的嫩穴,看看有多濕,是否已經可以容納太過粗硬的獸根。可看著眼她雪白的身軀趴在自己面前,嬌嫩小手握住獸根,臀部被迫抬起,濕漉漉的小穴插進了小半根尾巴,而她隨之難耐的扭動著……穆弦的雙眼越發暗沉,不動聲色的加重力道,尾巴開始有規律的抽插起來……
「喜歡我的……尾巴嗎?」低啞的嗓音,帶著濃濃的情慾。
華遙羞窘難當,明知這樣不對,可是……感覺……舒服得想死……只好默不作聲,聽著他嗓中逸出低低的愉悅的笑意。
明亮的房間裡,黑色巨獸仰面靠坐在床上,粗壯的後肢將女人圈在懷裡。女人臉頰紅透,雙手握住野獸腹部下方的粗根;野獸的尾巴繼續緩緩往裡插,很深、很深……女人隨著抽插的頻率,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一人一獸都沉默著,沉默的享受著這極端刺激的視覺和感官的盛宴……
就在華遙快要丟掉自己的時候,那彷彿有靈性的尾巴,卻緩緩的抽了出來。她迷濛的望著他,他卻很清楚、很堅定——終於等來了獸態的第一次,怎麼可以由尾巴來完成……雖然僅僅是一小截尾巴,都讓她哀喘連連。
「趴下。」他直起身子,四肢著地,獸眸緊盯她雪白的腹部下,一片泥濘的所在。華遙捂著臉,趴在他面前。然後就感覺到沉重的獸爪,搭上了腰。溫熱的、毛茸茸的獸腹緊貼著她的臀和後背。他整個身體都趴了上來。
這感覺實在太詭異,華遙惶惶然就怕了起來。等他腿間灼熱的獸根抵住了蜜穴入口,華遙腦子裡閃過剛剛看到的粗大,比他人形時,至少粗了1/2……
「不、不來了!」華遙掙扎著就往前面爬,巨大的獸爪,立刻就環住了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雖然穆弦對她一向憐香惜玉,可到了這個時候,怎麼還能容她拒絕?
「不許跑。」暗啞有力的聲音,精神力索同時綁住了她的手腳。下腹用力,強行擠進去半個頭。
劇痛傳來,華遙全身一僵,繃得死緊:「你騙我,進不去的!」
穆弦立刻退了出來, 身軀也從她身上滑下來。華遙心頭一鬆,以為他放棄了。可……又有點糾結——就這麼放棄了?
還沒來得及轉身,他的前肢又搭上了她的腰。極為灼重濕熱的氣息,忽然就靠近蜜穴。比人類粗大數倍、甚至還有柔軟倒勾的舌頭,分開肉瓣,朝深處舔舐進去。
華遙全身都抖起來——他舔她,居然用大狗舌頭舔她……腦海中浮現黑色猛獸蹲在自己身後,獸頭幾乎都要埋進自己雙腿間的模樣,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與此同時,穆弦暗啞含糊的聲音傳來:「我們慢慢來……但我今天,必須進去。」
像是要挑戰她的極限,舌頭模仿性器,開始抽插撞擊,只讓華遙從下體戰慄到腦子裡。這回她完全控制不住了,十幾秒鐘的時間,就洩在他的舌頭上。她的釋放讓他興奮,也讓他惋惜——第一次,居然給了舌頭。
雖然可惜,大舌頭卻格外靈敏,將蜜穴噴射出的陣陣水漬,盡數捲進嘴裡。聽著他意猶未盡在後面咂巴嘴,華遙整個身體都倒在床上,再無半點反抗之力。晃眼的燈光下,就見一隻黑黢黢的獸,趴在自己雙腿間,厚厚的獸唇完全含住自己的私處,呼哧呼哧的吸吮著,尾巴還興奮的一搖一搖……
還沒進入正題,她得到的何止數倍的愉悅?這之後,她的身心完全沉淪,完全被穆弦主宰了。
「分開……再分開。用婚前輔導上的姿勢……對,再分開……」
超級大床上,她的身體在藍色精神力的包裹下,懸浮在半空,仍由穆弦擺弄。然而這姿勢實在叫人羞愧——頭朝下,看不到他在幹什麼。屁股卻朝上,雙腿劈成「一」字,蜜穴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正對著他的臉。這是婚前輔導說的最好的姿勢,可這姿勢,讓她看起來完全像是他的性奴……
他重新趴了上來,黝黑的身軀幾乎將她包裹住,蓄勢待發許久的獸根,終於緩緩的推入。在具有催情作用的獸的唾液的潤滑下,她終於艱難的容納了他。極端窒漲的、合二為一的快感,讓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
太長,太粗,太硬。
剛抽插了幾下,華遙就感覺到一陣無法控制的戰慄感,席捲了全身。她猛的一個哆嗦,已是丟盔棄甲。穆弦感覺到陣陣熱流噴在自己獸根上,哪裡還耐得住,「嗷」一聲低叫,開始瘋狂的撞擊起來。這可讓華遙痛並快樂著——剛剛高潮之後的蜜穴,根本無法承受任何撩撥,更何況這樣不要命的掠奪。於是未褪的刺激電流重新被激起,一浪高過一浪,將她的意識吞沒……
她想她終於明白,什麼叫做數倍的愉悅。
因為她一直在高潮中。
沒過多久,她就陷入了半昏半醒的狀態。可今天,穆弦沒有因為她昏迷而停下。他毫不停歇,甚至越來越快。他反覆在她耳邊嘶鳴:「華遙……太棒了……太棒了……」獸慾之門一旦打開,怎麼會輕易滿足?
迷迷糊糊間,華遙看到玻璃窗上的倒影——女人跪在床上,頭埋得很低,屁股翹得很高。黑色野獸全身都壓上來,獸腰瘋狂的擺動著……
第二天華遙醒來時,就看到自己老公神清氣爽的站在窗前,朝自己淡淡的笑。望著他英俊白皙的容顏,她實在難以跟昨晚那只暗黑的,甚至……凶淫的野獸,聯繫在一起。
「以後最多一個月一次!」全身酸痛的她,企圖定下最有利的條約。
「一個星期。」他眸色清冷,「這是我的底線。」
「……好吧。」
然而到了這天夜裡……
華遙驚訝的看著黑色的獸,從浴室走了出來,還颯爽的一抖,將水漬濺了她一身。
「不是一個星期一次嗎?」她往後縮。
「對。」他淡淡的爬到她雙腿間,按住她的腰,低下頭,「舔舔而已。」
華遙這才放鬆,躺在床上,享受又燙又厚的舌頭的服務。可舔著舔著……
「你的尾巴在幹什麼?」
「摸摸而已。」
「可、可……尾巴和舌頭怎麼可以一起進去!」
「不喜歡嗎?」
「……不是……」
半晌後,渾身發軟的華遙,將通紅的臉轉向一旁:「要不……我們還是做吧……但是!下不為例。」
「好。」愉悅的聲音。
……
第三天晚上,華遙躺在床上,忐忑了半天,再次看到黑色的獸從浴室走了出來。
「不是說一個星期一次嗎!」她忍無可忍,大聲吼道。
穆弦這回連勾引和哄騙的前戲都省了,獸臉露出淡淡的笑意,不緊不慢的爬上床,張嘴輕輕將她從角落銜出來,獸軀緩緩將她完全覆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