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筆輕擊辦公桌,方霖凡的目光看似落在文件上,心其實不在工作上。
胡天廣還沒意識到性愛關係裡摻雜著異樣的情感,但他已經意識到。
這是件非常麻煩的事,因為胡天廣看來什麼事都敢做,卻是一個十分傳統的男人,娶老婆養孩子,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平平安安。
他曾經在胡天廣帶來的衣物裡看到一張存折,每個月都會定期存一筆工資,已經存了不小的數目,胡天廣對他說了一句話:「那是我的老婆本,幫我收好,丟了掛失很麻煩。」現在想起這件事,方霖凡心裡頗不自在,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疲倦。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做的舒服,像胡天廣這樣喜歡女人的男人根本不會和他有任何交集,他依然是遮遮掩掩不敢暴露的同性戀,在陰暗的角落獨自撫慰自己飢渴難耐的身軀。
胡天廣及時滋潤他的身軀,釋放日積月累壓抑不住的旺盛性慾,連同滿足他情感上的需求,才沒使他真正變得淫亂不堪,只為喜歡的人敞開身子,纏住喜歡的人的腰,迎合喜歡的人的撞擊,也只會喜歡的人浪叫。
到底應不應該告訴他的司機這些感覺?還是繼續維持肉體關係?不得到也許讓他失望的答案。
想告訴胡天廣,不能告訴胡天廣。
方霖凡猶豫不定,摩挲被吻不久的嘴唇,鏡片下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他想起胡天廣剛剛借拿行程表做理由,正大光明闖進辦公室,把他按在椅子裡一陣狂吻,他只能躺在椅子裡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熱吻。
他被胡天廣吻得意亂情迷,吞下不少胡天廣的口水,胡天廣最後只是拍拍他的屁股,笑瞇瞇的告訴他晚上-幹-他,現在工作要緊。
「體貼」的司機,不知道他這個司機會不會能「體貼」的等到晚上,還是他這個老闆接受司機的「體貼」,不去勾引自己的司機。
方霖凡放下鋼筆,文件隨意的擺放面前,雙腿交疊的倒上椅背,閉上眼睛等待下班的最後半個小時。
忽然,辦公桌上的手機響起,方霖凡看也沒看手機顯示的號碼,直接接通。
「阿廣……」
「方同學,阿廣是你的男朋友嗎?」
熟悉而陌生的男音,方霖凡眼中笑意退散,語氣冷淡,「老同學,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請對我的助理說,她會很親切的回答你,如果你還想談生意請找業務經理,我暫時沒時間。」「方同學,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高中時我錯過了你,現在你又出現我的面前,我怎會再錯過你一次?」方霖凡冷笑,「抱歉,我現在對你沒興趣。」
「如果你是同性戀的事流傳出去的話,你的名譽和公司會怎麼樣?」會怎麼樣?方霖凡心裡十分清楚後果,無論他如何努力,貼上「同性戀」這張標籤,他為公司付出的心血統統付之東流,流言不斷。
「說出你的目的。」
「我只想嘗嘗你這位年輕有為的老闆的滋味。」也許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契機,方霖凡想,面無表情的聽著對方說出約定的地點,而後掛斷手機,只對楊助理說自己出去有點私事要解決,公事明天再說。
胡天廣好不容易熬到下班的時間,準備接老闆下班,剛要開辦公室的門,正收拾東西下班的楊助理奇怪的問:「咦?小胡,老闆沒和你一起回來嗎?」「回來什麼?」胡天廣莫名其妙的反問。
「老闆說有私事,你當然要開車送他,為什麼你先回來?」楊助理也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身為老闆司機的胡天廣為什麼不直接送老闆回家,反而和平時一樣跑來接老闆。
胡天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掏出手機就按方霖凡的號碼,關機,連按幾次還是關機,完全接不通,再按家裡的電話號碼,也沒人接。
「媽的!搞什麼啊!」
方霖凡從來不會關機,這次關機讓胡天廣莫名的煩躁,每過五分鐘,他就按一次方霖凡的號碼,次次都是關機。
什麼事值得方霖凡一聲招呼不打避開他提前下班?而且手機關機,家裡沒人。
胡天廣煩躁感越來越強烈。
方霖凡回家時已經快11點,漆黑的屋子裡看得到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那根煙一口一口遞進嘴裡,一點煙火忽明忽暗。
燈亮起,胡天廣看也沒看他一眼,冷冷的說:「大老闆終於知道回家了。」「嗯。」方霖凡徑直走向浴室。
突然,胡天廣扯住西裝的後領,猛地把他扔沙發上,「你知道我把能找到你的地方都找過了嗎?」方霖凡臉上看不出表情,鏡片下的眼睛是平靜,「我累了,想睡覺。」胡天廣直盯著他的脖子,咬牙切齒的命令:「衣服脫了!」方霖凡解開紐扣,藏在整齊衣物下的做愛痕跡隨之露出,全是新的痕跡。
胡天廣一下子握緊拳頭,不敢置信的盯著方霖凡赤裸的胸膛,燎原怒火燒紅胡天廣的眼睛,牙齒磨得咯咯響,拳頭也發出骨節摩擦的響聲,一把揪起方霖凡的頭髮,怒吼道:「方霖凡!你他媽的死浪貨!竟然背著老子找男人!」一拳頭就要打上方霖凡的臉,卻因為方霖凡過分平靜的臉色而停在半空,「告訴老子是誰!老子廢了他!」「我是自願的。」方霖凡靜靜的說。
一個「自願」使胡天廣感到的不是怒氣,而是痛,敲打他的心臟,痛得他發狂,一拳頭揍方霖凡的臉上,抓起一直放桌上等待方霖凡電話的手機,當著方霖凡把手機拆開,零件一件件落在方霖凡的身上。
方霖凡看著胡天廣鬆開手,手機最後的外殼落在他的臉上,他嘴角抽動,想說些什麼,破皮的嘴裡只流出血絲,歪斜的眼鏡看不清楚胡天廣轉過身的身影。
砰——
劇烈的門響使方霖凡的身子輕顫。
舔了舔嘴角的血絲,方霖凡沒有痛苦的表情,一臉怪異的微笑。
就知道結果會變成這個樣子,只是做得舒服是不可能會讓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愛上男人。
攢夠老婆本,結婚生個孩子,美滿的普通家庭生活,哪個男人願意和男人糾纏不清?
這一拳頭不過是雄性無法獨佔獵物的懲罰,也是最後一次懲罰,胡天廣走得瀟灑,他卻猶豫再三才敢設下這個考驗,想著也許能把胡天廣掰彎,激烈的懲罰他「出軌」的身體,胡天廣給他的答案是一點兒都不猶豫半絲不眷念的轉身,甚至不問他為什麼會「出軌」,一拳頭打碎他的幻想,丟下他一個人。
方霖凡咬緊嘴唇,閉上眼睛阻止住快流下的淚水,不准自己再想胡天廣,但臉上的疼痛,握住的手機外殼,還有扔在煙灰缸裡燃燒的煙頭都在提醒他,曾經有一個男人肆無忌憚的和他做愛,夜裡爬起來為他量體溫,照顧發燒的他,緊緊擁抱著他睡覺,甜美的吻著他。
可是那個男人並不愛他,只是迷戀與他做愛的感覺。
鏡片下,一滴眼淚溢出眼角,無聲無息的滑下,濺落被握緊的手機外殼,痛徹了心扉。
第二天胡天廣沒有上班,方霖凡在辦公室呆坐一整天,直到下班,胡天廣也沒有出現。
第三天胡天廣還是沒有上班,一封辭職信放在辦公桌上,只寫一行字:老子不-幹-了!你愛找誰找誰去!
方霖凡臉色蒼白的看著那張辭職信許久,按了楊助理的內線,請她轉告會計,打一年的工資到胡天廣的帳上。
就這樣結束,不需要談太多的感情,他也不用試探胡天廣在不在乎他,也不用試探出胡天廣的真心。
方霖凡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非常的幼稚,不符合他平時理智的作風,一頭熱的栽進愛情的深淵,卻幻想著胡天廣和他一起墜落,到頭來不過是場幼稚的單相思,獨留他一個人心痛。
電視放著AV女優高潮時的尖叫畫面,胡天廣興致缺缺的躺地上看著房頂,嘴裡叼根未點著的香煙。
他已經整整兩天沒有見方霖凡一面,窩在自己的房子裡連看A片的的興趣都沒有,無聊到死!
人一無聊就會想很多的事情,他想起第一次和方霖凡見面時一副精英又禁慾的樣子,到了床上卻是欠-幹-的浪貨,在他耳邊沙啞的喚著老公。哀求他讓他射,還會想起方霖凡下班後坐在轎車裡露出的疲倦表情,一睡著就緩慢的倒上他的肩膀,他轉過臉就能看到那張安詳的睡相,輕輕撫摩那張臉,心口泛出微微的刺痛。
又想起方霖凡提前下班的下午,他急得開車到處找方霖凡,可就是找不到,回到方霖凡的家盯著手機等電話,方霖凡始終沒有打電話告訴他行蹤,回到家連敷衍他的借口也不找,清楚明白的告訴他是自願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那一刻,他嘗到背叛的味道,所有的質問都因為「自願」這兩個字堵在喉嚨裡,他們本來就是性伴侶,他有什麼理由質問方霖凡?有什麼理由管方霖凡和哪個男人發生關係?又有什麼理由揍方霖凡?
他胡天廣就是一個人形按摩棒!把自己的老闆-幹-爽了就行了!憑什麼管那麼多屁事!
「媽的!」胡天廣捶下地面,拳頭砸得生疼,一邊捶一邊吼:「他媽的!老子在意什麼?不就是一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幹-過的浪貨,值得老子在意嗎?」但是在意!恨不得把方霖凡囚禁,再也不能想別的男人,只能對他張開大腿,被他的肉-棒--幹-到射,一遍遍的叫著他老公。
胡天廣越來越不明白自己是什麼心態,想了半天還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僅知道自己不但想侵佔方霖凡的房子,把方霖凡的衣桂塞滿自己的衣服,而且想侵佔方霖凡的肉體,可他早已侵佔方霖凡的身體,為什麼覺得不夠?似乎少了些什麼。
胡天廣點起煙,吐出一口煙,眼睛瞅著電視裡漂亮的AV女優,發現自己這兩天看多少A片,他的老二都無精打采的,蔫得像根軟茄子,想起方霖凡就翹得像根黃瓜,令他不爽。
正當胡天廣不爽自己的老二對方霖凡有感覺時,一旁的電話鈴鈴直響,胡天廣爬到電話旁,「喂……」「廣哥,我是高昇啊!」
「哦,是高昇啊,最近有高昇了嗎?」
「廣哥,別老拿我名字開玩笑,我這兩天可是幫你問遍了一起開出租的哥們,還真得問到你想找他的男人,是家公司的老闆,兩天前下午4點多打車去了一家賓館……嘿嘿……廣哥,想知道他去了哪家賓館,你借我錢結婚吧。」「就你這鳥樣,連開車都是我教你的,居然能搞大女人的肚子。」胡天廣吐著煙調侃自己的狗友,「說吧,借多少錢。」「廣哥,你有多少借我多少,幫個忙,再不結婚我女朋友的爸媽知道她懷孕,就會押著她去墮胎,我捨不得她也捨不得她肚子裡孩子。」高昇語氣既無奈又沉痛。
胡天廣彈煙灰的動作一愣,不由的問:「你不是因為搞大女人的肚子才忙著結婚的嗎?」「我早就想和她結婚,可她爸媽看不上我一個出租司機,我才戳壞安全套故意讓她懷孕,懷上了就能結婚……」高昇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關於女朋友的事,自己多麼多麼的愛女朋友,胡天廣不禁嫉妒高昇,那個死精英男可從來沒說過愛他,非要被他-幹-到神志不清才會乖乖聽話的叫他老公,他一拔出肉-棒-就恢復冷冰冰的死人臉。
靠!老子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連屁股都管不住的混蛋!
煙頭不知不覺掉下,胡天廣呆呆愣愣的想著腦海閃過的那句話,話筒不停傳來高昇的說話聲:「廣哥,記得借我錢,我過幾天到你家拿,你要找的那個男人去的賓館是……喂喂,廣哥,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老子聽得很清楚,再叫就不借你錢!」胡天廣大吼一句,啪地掛斷電話。
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哪裡怪怪的——該死的!他愛上一個男人!
從小到大,他的認知裡,愛情只產生男人和女人之間,雖然他對方霖凡出現愛情的心動,但他從來沒有往愛情方向思考,可是他看方霖凡累時會心疼,喜歡猛力-幹-著方霖凡時聽他叫自己老公,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發燒的方霖凡,方霖凡找他以外的男人做愛會氣得揍他,揍了一拳立即後悔,後悔還是想揍方霖凡,下不了手就拆手機,拆完手機還不解氣,不走人一定還會狠揍方霖凡,潛意識控制自己快瘋狂的衝動。
回到家天天想著方霖凡,翻來覆去睡不著,非要把碰了他的人找出來,好好的揍一頓。
然後搶回方霖凡,處罰他的「出軌」,讓他明白誰才是他男人!
好不容易從賓館查出來方霖凡是和哪個男人開房間,看了名字才知道是方霖凡發燒那天沒談成生意的大公司破經理!
胡天廣記得那個男人個子不高,身材瘦的像根竹竿。
方霖凡這傢伙實在沒品位,找個男人長得沒他帥就算了,還一臉縱慾過度的難看臉色,一看就知道老二一定軟吧拉嘰的,沒看頭。
胡天廣氣憤不已的評論方霖凡的眼光,狠狠吸口煙,三更半夜躲在這個破經理的小別墅門口,手裡拿著條床單,等他深夜歸家狠揍一頓。
不知道等了多久,胡天廣也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根煙,直到煙盒裡最後一根煙快抽完,才看到有輛轎車駛來。
突然,轎車不知道壓到了什麼東西,砰砰連響兩聲,前輪車胎全爆。
車裡的男人趕緊停車,下車一看,輪胎軋到路中間一塊長長的鐵板,鐵板上焊滿一排排堅硬的水泥釘子,數根水泥釘子尖銳的一頭深陷輪胎裡。
「誰那麼缺德?」
這時,胡天廣一腳踩滅煙頭,衝上前甩起床單,床單蒙上男人的頭,男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胡天廣已抓住他的領子,抬起拳頭就揍,「-幹-你娘的!敢玩老子的人!老子的人再騷再浪也只能老子玩!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胡天廣的拳頭兇猛快速,如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揍得男人喊著不敢了,連連求饒,胡天廣踩住他的胯下,使勁碾幾腳,男人頓時痛苦哀號,胡天廣又使勁碾一腳,凶狠的警告:「管住你的老二,不然老子踩爛你的老二,踢爆你的蛋!」男人摀住劇痛的下體拚命點頭,胡天廣發洩完滿肚子的火氣,手叉外套口袋裡,冷哼著回頭走人。
解決掉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情敵」,下面就應該剝開親愛的老闆的西裝,教訓他淫蕩的身體,要他的身體和心靈全部記住他屬於誰。
方霖凡盯著轎車四個癟癟的輪胎,輪胎壞一個不奇怪,前後四個輪胎全壞擺明告訴主人有人在轎車做了手腳,方霖凡鑽進駕駛位,發動引擎,發動不了。
上班時間快到,他已經沒時間查看車子哪裡被動手腳,也沒心思打電話請人來修,直接拔下車鑰匙,提起手提電腦準備打車上班。
一輛輛出租車飛馳而過,方霖凡招手十幾分鐘,沒載客的出粗車司機看他一眼不但不停車,反而開速比平時還快,好像不願意載他。
方霖凡看一眼手錶,沒時間繼續等出租車,快步趕電車,擠進擁擠的電車。
自從拿到駕駛證後,他已經好幾年沒擠過電車,現在前胸後背貼著人,快把他胸腔裡最後一口空氣擠光。
保護好存著重要資料的手提電腦,方霖凡往稍微有點空間的地方擠了擠,剛站吻腳,有人故意靠著他的耳朵呼吸,一口口熱氣噴上他敏感的耳根。舌頭輕舔他的耳朵,一雙大手稍微拉起西裝,放在他的腰上,輕柔的撫摩同樣敏感的腰際。
對方的動作已經昭示意圖,方霖凡抓住腰際上的手,輕聲警告道:「放手!」「老闆,電車裡狼多,與其讓你被別人摸,不如讓我摸。」對方用只有方霖凡聽得見的聲音笑嘻嘻的說,拉出束縛在褲腰裡的襯衫,在全是陌生人的電車裡愛撫方霖凡的肚臍眼,舔著他的耳垂。
這呼吸,這動作,以及這個人,令方霖凡無法抗拒,軟弱無力的阻止對方的動作,任憑那隻手伸進襯衫裡,肆意撫摩他的肌膚。
每一寸被撫摩過的肌膚都開始發燙,尤其一根指頭對著肉粒飛快輕彈時,方霖凡的性-器-無可自抑的勃起,「放開我。」微微暗啞的嗓音含著自己都聽得出來的情慾,欲拒還迎的拒絕使對方按住肉粒,長滿老繭的粗糙指腹飛快的揉搓,強烈的刺激方霖凡的意志,方霖凡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呻吟。
「老闆的反應真棒,下面都硬了。」玩弄方霖凡的肉粒還不足夠,對方把另一隻手擠進西裝褲裡,輕易的包裹住內褲隆起的部位,那裡已經被性-器-分泌的淫液浸濕一小塊,五根手指技巧性的揉搓內褲裡的性-器-,方霖凡的身體輕顫,拚命克制呻吟。
「嗯……」
胸前的肉粒被玩弄,腿間的性-器-也被玩弄,雙重的刺激化為綿綿的潮水,溫柔的摧殘方霖凡的意志,投降的靠上身後溫暖寬闊的胸膛,臣服的閉上眼睛。
看著鏡片下的眼睫毛輕微顫抖,胡天廣憐愛的吻了吻方霖凡發紅的側臉,手上的動作卻異常的強勢,對於外表正經的方霖凡,只有強制性的毀掉他在人前的一貫外表,才能看到他隱藏的一面,展現出誰也不知道的放蕩風情。
胡天廣愛他的表裡不一的性格,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優雅老闆,他是一叫就走的小司機,人後他溫順的躺在床上擴張自己,等待他粗暴疼愛。
「浪貨,你管不住自己欠操的屁股,老子替你管,就算所有的男人都想-幹-你,你的老二也只能對老子硬,你的小洞也只能讓老子-幹-!知不知道?」胡天廣耿耿於懷方霖凡的「出軌」,掐住性-器-的頂端惡狠狠的警告。
方霖凡張開眼睛,胡天廣沒看到那雙藏在朦朧鏡片下的眼睛露出是怎麼樣的情緒,一絲喜悅,一絲得意,摻雜在情慾的目光中,微微彎起紅潤的嘴角,若有似無的摩擦胡天廣早就頂著臀部的肉-棒-。
「浪貨,屁股癢了?是不是要我在電車裡辦了你?」胡天廣呼吸急促,拉開牛仔褲的拉練,掏出肉-棒-,隨後拽鬆方霖凡的西裝褲,西裝褲拽到腰部以下,露出一點屁股,胡天廣按住方霖凡,使他的屁股貼緊自己的胯部,握住肉-棒-摩擦兩瓣屁股之間的股縫。
方霖凡微閉上眼睛,周圍的擠動的人群把他和胡天廣擠壓得分不開,胡天廣時快時慢的擼動他的性-器-,股縫漸漸沾滿胡天廣透明的液體。
在公共場所和另一個男人做著限制級的事,他羞恥的哼都不敢哼一聲,可是一想到這是自己所愛的男人,所有的羞恥都變成挑戰對方極限的挑釁:「有本事你就辦了我。」胡天廣一聽,重重的咬他的耳朵一口,怒道:「死精英男,別以為你戴副眼鏡穿套西裝是個小老闆,老子就不敢辦你!老子是顧及你的面子!」方霖凡微笑,扭動著屁股摩擦龜頭,胡天廣被他弄的實在忍不住,手摸到後方,擠進一直等待他的小-穴-,指頭尋找到內部的敏感點,懲罰性的按摩,方霖凡壓抑的呻吟一聲,胡天廣噙著痞痞的笑容,低聲道:「受不了了吧?想不想要大肉-棒-痛痛快快的-幹-你的小洞,把你的老二-幹-得直噴精-液?」言語的挑逗像一劑催情藥,使方霖凡不由自主的縮緊小-穴-,性-器-硬得難受,「想你……回公司繼續做我的司機,你想怎麼-幹-我都可以。」手指戳刺緊致的腸道,胡天廣不停的摩擦方霖凡的股縫,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他的後頸,不滿的說:「剛才還嫌我沒本事辦了你,現在就求我回公司-幹-你,老子的大肉-棒-現在不高興-幹-你,晚上洗乾淨屁股在電車上等老子,讓你瞧瞧我有沒有本事辦了你!」一股精-液噴射股縫,方霖凡低低的呻吟,幻想著精-液是噴進自己的小-穴-裡,滾燙的澆灌他的腸道。
感覺他快高潮,胡天廣指頭一陣猛插,快速的攻擊敏感點,沾著自己精-液的手摀住方霖凡的嘴,高潮的尖叫化為悶哼,精-液噴上內褲,胡天廣留念的攪動痙攣的腸道,方霖凡眼角溢出的激情淚水一滴滴滑到摀住他嘴的大手。
胡天廣的出現,獨佔性的宣言是否能讓他期待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