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雲箏見清流這般說了,便聽話的不在亂動。與此同時,清蓮將雲箏雙腿打開,正對著清流,一隻手探到花叢中肆意的揉弄雲箏的花蒂。雲箏的身子已經被清蓮調教的極為敏感,如此一弄她頓時便覺渾身一酸,「嗯」的一聲無力地軟在清蓮懷中。

  雲箏此刻卻依然想給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她不希望清流看到如此淫蕩的自己,師尊只要記著曾經那個乾淨的自己就好了。於是,她便開口低聲哀求道:「師尊別看……」

  清流明白雲箏心中所想,但是聞言卻依然心中一痛。那個曾經只會跟在自己身後撒嬌的小姑娘,如今赤身裸體的坐在別的男人懷中,對自己說著不要看,這樣他情何以堪?縱然心中有千百個無奈,清流依然如雲箏所言,將自己的視線移開。

  就在此時,只聽清蓮冷聲道:「你若不看,我便掐死你這小徒弟,反正到時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清流急忙回過頭來看,果然清蓮右手已經扣住了雲箏的脖子,左手依然不停地撥弄著雲箏的花瓣。

  清流這一瞧便不可避免的瞧見了雲箏那面對自己打開的幽谷之門,只見那兩片粉嫩的花瓣因為清蓮之前粗暴的玩弄,已經變得有些紅腫了,卻顯得更加誘人了。清流的呼吸在瞬間變得粗重起來,下腹就像是有一團熊熊烈火在燃燒一般。

  清蓮見清流和雲箏二人此刻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便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後低頭看著雲箏道:「之前喊得那麼費力,渴了吧?」說罷,便從雲箏的菊穴中取出那隻冰勢,塞進她口中。那冰勢相較之前已經融化了許多,現在的大小塞進雲箏口中並不費力。

  正如清蓮所說,雲箏此刻真是渴極了,嗓子疼得像是要裂開一般。因此,那隻冰勢一入嘴,她便顧不得許多,迫不及待的吮吸起來,努力吞嚥著融化出來的冰水。

  清流被眼前這一幕衝擊的心頭猛地一跳,只覺胯下之物蠢蠢欲動。他急忙將頭扭開,不敢再看。卻在移開目光的那一瞬間看到清蓮威脅的眼神,迫不得已只好再次將目光調轉到雲箏身上。同時在心中哀嘆,事情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上,恐怕真的很難脫離清蓮的掌控了。

  清蓮見清流不敢再移開目光,便用雙手扶住雲箏的腰,抬起雲箏的屁股,對準自己那條火熱的巨龍,隨時放開雙手。沒有了清蓮的支撐,雲箏便一下落回清蓮腿上,溫暖濕潤的小穴瞬間將清蓮壯碩的肉棒一吞到底。

  突如其來的貫穿令雲箏不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口中的冰勢一下子掉在地上,碎作兩半。清蓮粗大的龜頭用力的撞到自己體內最脆弱的花心上,那種帶著疼痛的快感令雲箏險些就這樣洩了出來。她雙手用力握拳,大口的喘著氣。

  清蓮再次用雙手扶住雲箏的腰,托著她的臀部上下運動,吞吐自己的肉棒,同時下身用力的向上頂起。雲箏被抬起然後重重的落下,渾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甬道深處的那一點上,爽的她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往頭頂上湧,她再也顧不得別的,發洩般的仰頭叫喊著:「師伯……啊,雲箏不行了,輕些……啊啊……要死了……啊……啊──」晶瑩的津液順著雲箏來不及閉上的嘴角滑落,暗示著她此時有多麼的興奮。

  清蓮卻不予理會,反而更加賣力得撞著雲箏小穴裡那塊軟肉,甚至還覺得不夠,騰出一隻手在雲箏的陰蒂上飛快的揉著。「果然是個淫物,當著你師父便浪成這樣。小雲箏這次夾得我比以往哪一次都緊啊,是不是有人看著所以格外的爽?嗯……」清蓮那一聲飽含情慾的「嗯」逗得雲箏心頭一顫,只聽清蓮繼續說道:「你說若是多叫些人來看著,我是不是就要被你絞斷了?」

  雲箏聞言忙哀求道:「別、啊……別給別人看……啊……求你……」 她根本想像著自己赤身裸體在一群男人面前呻吟,會是一幅怎麼樣的情景。若是師尊也便罷了,他和清蓮一樣都是令自己動心的人。若是自己這幅淫蕩的模樣被更多的人看去了,那她真該羞愧的去死了。

  「那你想給誰看?你師父?想不想你師父想我這樣用大肉棒插你小穴?嗯?」清蓮說完,有舌頭勾住雲箏的耳垂,含在口中輕輕啃咬著。

  雲箏聽到清蓮的話,心頭一跳,瞬間便達到了高潮。清蓮感到雲箏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用力吮著自己的肉棒,便知她到了高潮,卻還覺得不夠。他騰出一隻手使勁掐弄起雲箏的花蒂來。雲箏只覺一股尖銳的快感從那處襲來,接著便眼前一白,一股熱流從體內噴出,同時小穴猛的收緊。清蓮被夾的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射了出來。股股滾燙的精液噴在雲箏子宮深處,雲箏不禁滿足的嘆了口氣。

  清流親眼目睹了一場或春宮,此時只覺口乾舌燥。尤其從他這個角度能夠清楚地看到清蓮紫黑的肉棒在雲箏粉嫩的小穴中來回進出,以及雲箏最後爽得射出來時那股淫液在空中畫出一道漂亮的弧度。這一切,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清流此刻只覺得身下腫脹難忍,他大口的喘著氣,試圖平息體內的慾火。

  清蓮滿意的看著清流身下高高搭起的帳篷,知他忍得難受,便對雲箏道:「小東西,還不快去幫幫你師父?用嘴讓他射出來吧,瞧我這師弟忍得怪難受的。」

  剛剛洩過的雲箏迷茫的張著大眼睛望著清流半晌才反應過來清蓮的話,心中一動。自己從小便對這如神仙一般的師尊充滿了仰慕之情,二人之間卻從未有過踰矩的動作。她此刻很是猶豫,想藉著這個機會更親密的貼近師尊,卻又覺得自己這淫蕩的身子已經沒有了觸碰師尊的資格。她猶豫的看了看清蓮,又看了看清流,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