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清流一邊和雲箏纏綿的吻在一起,一邊動手抽動雲箏花穴裡的那隻玉勢。玉勢攪著花穴裡的淫液發出「噗嘰噗嘰」的響聲,清流控制著手中的玉勢,每一次都儘可能地撤出然後用力的撞入,彷彿要把花心撞爛一般毫不留情。

  「啊……師尊……啊啊……你要插死雲箏了啊……嗯……不行了……要去了……啊……」雲箏的腰隨著清流的手最大幅度的擺動著,彷彿在激烈些就要扭斷了似的。

  身後的清蓮一手捏著一隻雲箏的玉乳,肆意揉捏,看著它們在自己手裡變成各種形狀,時不時的逗弄一下那誘人的粉紅色乳尖。他見雲箏這般動情,一心想讓她得到更劇烈的快感,於是握著雲箏菊穴裡的那隻玉勢抽動起來。隨著清流手中玉勢抽出,他便狠狠地進入,配合的天衣無縫。

  「啊……不、不行了……嗯……要死了……啊……」隨著快感的攀升雲箏彷彿置身於雲端,雙手緊緊抓著清蓮的腿,彷彿一鬆手就要從高處跌落。「我要去了……啊……嗯……不行了……啊啊──」雲箏仰起頭,身體劇烈抽動,顫抖著洩了出來,然後整個人酥軟的陷在清蓮的懷抱中。

  清流抽出雲箏花穴裡的那隻玉勢,一小股淫液「噗」的噴了出來浸濕了雲箏身下的床單。清蓮抽出雲箏菊穴裡那隻玉勢,也有一股腸液流出,清蓮不禁感嘆:「淫物……這裡都流這麼水……真是調教出來了……」

  二人讓雲箏跪趴在床上,清流從身後進入雲箏的花穴緩緩抽動。只覺得那裡面就像是長滿了小舌頭,一起舔弄他的肉棒。舒服得令他眯起眼睛吐出一串碎碎的低吟聲:「嗯……箏兒……唔……嗯……」

  「師尊……嗯……唔……」雲箏的呻吟聲還未結束,就被清蓮的肉棒堵住了嘴巴。她幾乎是本能的就開始吮吸,一隻手撐在床上保持身體平衡,騰出另一隻手配合嘴巴套弄清蓮的肉棒。她用舌頭靈巧的舔過清蓮那猙獰的肉棒,並且努力將它含得更深。那一隻手也托起清蓮那兩隻玉帶輕輕揉弄著。

  「嗯……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填滿了……嗯……很舒服吧?」清蓮撫摸著雲箏的頭問道。

  「唔……後面……也……唔……要……」雲箏嘴裡吃著清蓮的肉棒,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清流拿起剛才被丟在一邊的玉勢,再度插進雲箏的菊穴中。由於玉勢的插入,將空間擠得更緊,清流的肉棒抽動起來都覺得有些困難,但是卻增加了許多快感。

  「嗯……唔……嗯……」雲箏嘴巴被堵住只能從鼻腔裡發出呻吟,身上三個小穴都被填滿的滋味無法用語言形容,她只能更賣力的吸著清蓮的肉棒,搖動屁股迎合清流的每一次抽插。

  清流每一次抽離都覺得那小穴依依不捨的將他緊緊含住,然後還未待他插入,那小穴又主動迎了上來。清流碩大的龜頭在雲箏的花心處旋轉的磨了一陣之後,一用力龜頭直接突破花心插入子宮。

  來自身後雲箏強烈的快感讓雲箏顧不上舔弄口中的肉棒了,她含著口中的肉棒,「嗚嗚」地呻吟著。清蓮只好一手扶著雲箏的頭部,然後自己挺動腰肢,在她口中抽插。清蓮插的毫不留情,碩大的龜頭深深進入雲箏的喉嚨中,插得她幾乎要窒息。

  在這種快要窒息的虛幻的感覺中,雲箏身後的快感不斷地被放大。雲箏只覺得那酸麻的快感不斷地順著脊背向上攀升,清流那一下下的撞擊幾乎要將她撞暈。隨著清流的撞擊,雲箏漸漸的攀上了雲端。她身下那淫水漣漣的小穴開始有節奏的吮吸著清流的肉棒,然後死死將它咬緊,同時一股滾燙的淫液從裡面噴了出來,澆在清流碩大的龜頭上。

  之前已經射過兩次的清流和清蓮一時並無洩意,這下可把雲箏折磨慘了。他們不斷地變換著體位,清流將雲箏菊穴中的玉勢丟了開來,自己插了進去,清蓮便進了雲箏剛剛高潮過的花穴中。這兩個人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抽插,雲箏哆哆嗦嗦的丟了好幾次,最後連呻吟聲都有些無力,告饒道:「啊……不行了……嗯……快射給雲箏……嗯……射進來吧……」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雲箏都已經有些昏昏沈沈的時候,才聽清蓮道:「嗯……啊……這小嘴真是越來越會吸了……啊……」清蓮只覺得快感順著脊背一路攀升,於是加快速度又抽插了一陣之後,最後菊穴一緊,滾燙的精液盡數噴在雲箏的花房內。

  而身後的清流也快速的做著小幅度抽插,最後將肉棒深深抵入雲箏的菊穴深處,低吟著將那滾當的精華留在雲箏體內。射完之後他並不急著撤出她的體內,而是等那肉棒完全疲軟之後,這才抽了出來。

  經過這場酣暢琳琳的歡愛,雲箏無力的倒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再看窗外,天已經濛濛亮了,他們竟然做了一夜。清流一會還要去主持早課,因此他便在床上拍腿打坐,以吐納代替了睡眠。

  雲箏卻是管不了那麼多了,躺在床上一下就睡了過去。清蓮雖是躺在床上的,頭腦卻是和清流一般清醒。雲箏不一會就睡著了,她平穩的呼吸聲在安靜的房間內顯得異常突出。只聽清流出聲道:「師兄那根縛仙鎖就不如就送給箏兒吧。」

  清蓮聞言輕輕一笑,道:「怎麼,怕我再用那個綁你?」清蓮見清流沒有答話,便接著說道:「依你便是,明日她醒了我就傳授她口訣。師弟可還滿意?」

  清流依舊不答。

  清蓮見他如此不識趣便沈下了臉,只聽他道:「今日你與雲箏在那房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清流平淡的應了句:「是嗎?那師兄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