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清流聽完有些生氣,可是雲箏在場他又不發作,唯恐顯得自己過於小家子氣了,可好將這口氣生生的嚥了下來。清蓮見清流沒說什麼,便更加得寸進尺得將雲箏壓在床上,轉而對清流道:「師弟若是想和我一起玩,便留下,若是不想,那我便替你教訓教訓你這個偷看淫書的寶貝徒弟。」

  清流自然是不會離開的,自己走了清蓮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雲箏。只聽清蓮道:「你個小淫娃,一個姑娘家家的去買這種淫書?你且與師伯說,賣你這書的人是男是女?」

  雲箏連忙道:「我不是去買那、那種書的,我是去藥鋪……結果那郎中莫名其妙的就給了雲箏那玩意,我也是拿回來才知道的。」

  「郎中那就是個男人嘍?」清蓮說著伸手扯開了雲箏的褲帶,將她的褻褲拉下,抬手便在她那白嫩的小屁股上落下一巴掌,便訓斥道:「敢從男人手裡買淫書,真真兒是欠教育。」

  清蓮那一巴掌打得雲箏尖叫一聲,便往清流那邊爬去,邊道:「師伯停手,都是誤會,雲箏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清流本來是挺寵著雲箏的,可聽到那淫書是個男人給雲箏的,便也不覺得沈了臉。他簡直不敢想像雲箏走了以後,那個男人是怎麼意淫她的。清蓮見清流並沒有出生阻止,便扯著雲箏纖細的腳腕將她拽到了自己身前。邊道:「你之前還喚過我一聲爹爹,如今我這個做爹的自然是要教導一下你這乖女兒了。」

  清流聞言,詫異的抬眼望了一眼清蓮,他居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清蓮見狀不禁一笑,對雲箏道:「瞧你那小心眼的師父,又生我的氣呢。來,雲箏,快喚他一聲爹爹,不然只怕今晚師伯沒得玩了呢。」

  「師伯又胡鬧了。」雲箏說著趁著這個空擋便想逃脫清蓮的控制,哪知清蓮一抬手,又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拍在雲箏的翹臀上。那一巴掌下去不見得有多疼,聲音卻很響,在雲箏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紅紅的印記。

  只聽清蓮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如今簡直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是在齊雲洞那時有趣些。」說完,清蓮便抬手又打了一下,這一次他加重了力道。

  「我叫,我叫。」雲箏說完,抬起頭望向清流。她自從八歲起就一直長在清流身邊,她很早以前就悄悄地將清流看做自己的爹爹了。而雲箏對自己的生父印象很模糊,只知道他很疼弟弟,很少對自己說話。而清流則不同,清流會寵愛的摸自己的頭髮,會溫柔的對自己說話,就連自己惹他生氣時,他也只是無奈地笑笑,卻拿自己毫無辦法。

  正是因為雲箏一直將清流看做爹爹,如今這一聲爹爹才更是難以開口。就好像說出來了,自己年幼時那些小秘密也都盡數擺在清流面前了。雲箏與清流對望片刻,這才開口道了聲:「爹爹……」這聲音很輕,說完之後雲箏便飛紅了雙頰。她羞澀的將目光移向旁處,不敢再看清流。

  這一聲「爹爹」喚的清流渾身一顫,雲箏那嬌羞的模樣他更是頭會見到。少了平日裡的嬌憨,卻多了分少女的羞澀嫵媚,清流不禁喉頭一緊。他的喉頭上下滑動,應了聲:「箏兒……」他對雲箏的愛意在這一聲呼喚中盡顯無疑。

  雲箏一愣,再次望向清流,當二人的目光相匯時,雲箏再次喃喃道了聲:「爹爹……唔……」清流不等雲箏說完,便低頭吻住了雲箏的唇瓣。

  清蓮本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這兩個人倒都認真了起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抬手在雲箏的臀瓣上又落下一巴掌,邊道:「你二人這般甜蜜,哪裡還是在懲罰這小東西了?分明是獎賞。若不讓她長長記性,下次不知道還會買回什麼東西來。」

  清流聞言,便再次沈下了臉,有些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雲箏柔軟的唇瓣,二人的津液在空中拉出一條晶瑩的銀絲。雲箏連忙勾住清流的脖子,嬌聲道:「爹爹救我……疼……」

  清蓮氣道:「你這小東西學得到快,我何時使力了?哪裡來的疼?」說完,清蓮便又落下一巴掌。那「啪啪」的聲音響在雲箏不大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淫靡。

  清流見雲箏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便不忍心了,更何況還喚了自己一聲「爹爹」。他連忙摟住雲箏,對清蓮道:「你說也說了,打也打了,這事便罷了吧。不過是本破書,你那屋裡藏得還少了?」

  清蓮無奈地笑了出來,道:「你倒知道多少了?平白我在這裡做了惡人,你自己來摸摸。」說完便拉著清流的手探向雲箏身下的蜜穴,清流才一碰到,便也忍不笑了。只見雲箏那處早已濕滑不堪,那蜜汁都已經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去。

  雲箏見自己那點小秘密被他們發現,不甘心的叫了聲:「師尊……」便將頭埋進了清流懷中,羞得不敢抬頭。

  清流笑道:「我倒是忘了,箏兒喜歡的。在山下借宿那晚箏兒似乎只是聽到就……」

  未等清流說完,雲箏便在清流懷中悶聲打斷道:「師尊怎的也欺負人了。」

  清蓮則道:「都濕成這樣了,還不趕緊給你師父更衣,求他幹你那小淫穴?」

  雲箏聞言,便乖順的解開了清流的衣帶,卻依然是低著頭不敢看他。雲箏除掉清流的褻褲,就見他那胯下早已是擎天一柱。沒了褻褲的阻擋,那肉棒便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雲箏伸手握住那滾燙的肉棒,套弄了兩下張口便要含住。只聽清蓮打斷說:「這小淫娃,急成這樣,你師父可有說讓你含了?」

  雲箏抬起頭望向清流,清流抬手將她的頭壓了回去,邊道:「別管那人。」

  清蓮搖了搖頭,目光忽的就落在了被擱置在一旁的那本春宮圖上了。只見畫上那一男一女首尾相接,女的喊著那男人粗大的肉棒,而那男人則用舌頭和手指一起玩弄著那女人的花穴。清蓮揚唇一笑,道:「雲箏啊,過來給師伯講講,這二人在幹什麼呢?我倒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