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

  「嗯。」雲箏點了點頭,然後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師尊,雲箏……雲箏胸口漲得實在是難受。」

  清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這話的意思,他吹滅了蠟燭,然後解開雲箏的衣衫,低頭含住了那已經滲出一些乳汁的粉嫩。因為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所以清流此刻也沒有心思做些什麼,只是將乳汁吸出來就摟著雲箏睡了。

  第二天一早,清流便將雲箏叫醒,不習慣早起的雲箏揉了揉眼睛,有些費了一會功夫才想起來這是要陪清流去埋葬那個孩子。雲箏伺候清流梳洗好之後,這才給自己收拾妥當。而清蓮已經抱著孩子等在院中了,他見到雲箏和清流一同出來,心中微微有些刺痛,不過他很快就調整好情緒,問雲箏道:「你……想起來了?」

  清蓮那可以用炙熱來形容的眼神讓雲箏感動有些害怕,她不安的躲到清流身後小聲道:「雲箏只是猜測這孩子是我的,但是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清蓮長長的嘆了口氣,只道:「想不起來也好,就把這孩子葬在我們以前住的那個院子裡吧。反正如今那邊也空置著,只有幾株梅花,無人打擾正好。」

  三人一同來到那處院落,清流和清蓮親手將那孩子下葬,二人此時眼眶都微微泛紅,眼神之中滿是痛苦。雲箏知道清流是因為孩子沒了心裡難過,可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清蓮也會為自己的孩子難過。

  清流又讓雲箏最後抱了抱天祐小小的身子,才將那孩子放了下去。但是卻遲遲不願將土掩蓋上,只是一直盯著天祐看。他此時安靜的閉著眼睛,就像睡熟了一般。雲箏也覺得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惋惜,覺得這個孩子這麼小便沒了有些可惜。因為沒有了關於這孩子的記憶,所以她此時並沒有清流和清蓮那樣痛苦。

  清蓮看了清流一眼,然後做主將土推了上去。看著天祐一點一點被土蓋住,直到看不見了,清流的眼淚終是沒有忍住落了下來。本來他們還準備給天祐立個墓碑的,可是清蓮卻說:「碑上不要刻字了,如果這孩子肯回來,他還叫天祐。到時這裡再立著孩子的碑,不好。」清流也同意清蓮的話,於是他們最後就只在墳前留了無字的碑。

  之後的日子趨於平靜,那一戰齊雲觀損失了幾個輩分很高的同門,清流缺了榜首就變得更忙了。而清蓮依舊像過去那樣做個閒散的人,絲毫沒有想要幫清流的意思。至於雲箏,她則是更多的時候都躲在屋裡。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害怕那個新冒出來的師伯。雖然他都不曾與她說過幾次話,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看見他,她都會覺得心慌。

  這一日,雲箏趁著觀中之人都去做晚課了,本想去後山泡個澡的,推門卻看見清蓮坐在院內的石桌前獨飲獨酌。一股濃郁梅花的香氣漂浮在院內,雲箏看了一眼石桌上的酒罈,立刻就猜到他在喝清流自己釀的酒。那是在深冬的時候,下雪之後將梅花瓣連著上面的落雪一併采下,釀成的酒。雲箏記得那是清流在自己很小的時候釀下的幾壇,卻從未開啟過,沒想到竟然這麼香。

  清蓮見到雲箏,衝著她微微一笑,說道:「過來陪我這個師伯喝一杯吧。」見他忽然開口,雲箏不禁心頭一跳。就在她絞盡腦汁思考著該怎麼拒絕他時,清蓮又說道:「怎麼,怕我?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雲箏皺了皺眉頭,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說道:「師伯開這酒之前可知會師尊了?」

  「你這是……心疼他的酒了?你放心,不過是開他一罈酒,他就是再小氣也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衝我發脾氣。」因為之前一直是清蓮在獨飲,所以此時只有一隻杯子。於是清蓮便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將自己之前一直用的這個杯子放到了雲箏面前。他提起酒罈給雲箏倒了一杯酒,自己則直接用起了酒罈。

  雲箏此時不禁看得痴了,不得不承認這個師伯的相貌是極其出挑的。一舉手一投足都像是畫裡的人一樣,如今就連用這酒罈子喝酒都絲毫不覺得粗鄙,反而多了幾分瀟灑。清蓮也發現了雲箏在看他,他唇角微揚,笑道:「你說,我好看麼?我想聽實話。」

  雲箏聽他這樣問,才猛地察覺自己竟然盯著一個陌生男人看了那麼久。她慌忙低下頭,臉上就像是有團火再燒。清蓮微微一欠身,用手挑起雲箏的下巴,壓低聲音說:「師伯問你話為何不答?不想受罰的話就老實說。」

  雲箏的身子沒來由的一顫,脫口道:「好看。」說完之後,連她自己都吃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雲箏無措的坐在那裡,臉上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

  清蓮聞言滿意的收回了手,又說道:「怎麼不喝?你師父不管是沏茶還是釀酒,都是有一手的。」見雲箏依舊不動,他繼續說道:「哦,是嫌棄那杯子師伯用過吧?呵呵呵……」清蓮說到這裡,自顧笑了起來。

  雲箏微微皺了皺眉,暗道這古怪的師伯一定是喝多了。正思考著該如何脫身,忽然就聞見一股濃郁的梅花夾雜著酒香的味道向自己靠了過來。不待她反應過來,自己的下巴就被清蓮託了起來,緊跟著兩篇溫暖的唇瓣便貼上了雲箏的唇。

  清流的舌頭蠻橫的撬開雲箏的貝齒,然後將口中含的酒盡數哺給雲箏。雲箏完全嚇傻了,沒有吞嚥的動作,那口酒便都順著唇角流了出來。清蓮鬆開雲箏的唇,有些惋惜的說道:「真是的,這麼好的酒就這樣叫你拜拜浪費了。不過你這傻樣倒是逗趣,似乎以前很少見呢。」清蓮說著,用手指擦了擦雲箏的唇角。

  雲箏抓住清蓮的最後一句話中的那句「以前」問道:「師伯以前和雲箏很熟嗎?怎麼雲箏一點印象都沒有?」見清蓮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雲箏又道:「師尊說了,雲箏將來吃瞭解藥還是能把忘記的事想起來的。如果是師伯不告訴雲箏,等雲箏自己想起來時心裡難免會埋怨師伯的。所以不如師伯現在就告訴雲箏啊,雲箏還記得師伯的好,豈不兩全其美。」

  清蓮聽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小東西,盤算的倒不錯啊。」

  雲箏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將她與清蓮之間的距離拉開。清蓮見狀也沒再強求,抽身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他將酒杯往雲箏面前推了推,然後說道:「雲箏要是能將這剩下的半罈酒都喝完,我就什麼都告訴你,如何?」

  雲箏疑惑的起身,探頭像那酒罈子裡看了看,頓時面如菜色。搖頭道:「雲箏不會喝酒,這麼多……喝不了的。」

  清蓮卻說道:「為什麼這麼輕易就認為自己不行?還沒有試怎麼知道自己喝不了?」

  雲箏聽了清蓮的話也覺得有道理,她皺眉沈思了片刻之後,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決心,對清蓮道:「若是我真的喝完了,師伯不能食言。」見清蓮笑著點頭,雲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雙手托起那罈酒,仰頭像嘴裡灌。那就雖然聞上去味道香甜,喝到嘴裡特別辛辣,入喉之後就像有團火再燒一樣。雲箏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灌著,只想著趕緊把這酒喝完。

  雲箏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這罈酒似乎就像是永遠也喝不完一樣,因此清蓮將酒罈拿走時那裡面還剩了許多酒。雲箏暈暈乎乎的想把酒罈搶回來,她口吃有些不清楚的說道:「別、別拿走,雲箏還沒……還沒喝完呢。」

  清蓮在雲箏的注視下仰頭將酒罈裡那些剩下的酒喝完,然後問她道:「雲箏就這麼想知道師伯的事?」見雲箏用力的點頭,他不禁心中一甜。他走到雲箏旁邊的石凳上坐下,然後將她抱到自己腿上。雲箏起先不肯,不過後來掙紮了兩下酒勁上來,她也就顧不得這些了,軟軟的靠在清蓮懷中。

  此時的雲箏雙頰通紅,雙眸如水,那樣子比平時更多了幾分嫵媚之態,清蓮看的幾乎移不開眼睛。他湊到雲箏耳邊,吹著氣說道:「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居然就這麼把我給忘了,還有我們的孩子。著實該罰呢。」

  雲箏根本沒有在聽他說什麼,只是因為耳朵那裡癢癢的而縮起脖子,咯咯的笑著。清蓮的手熟練地鬆了雲箏身上的衣帶,然後鑽入她衣服內,輕輕地玩弄著她的兩隻玉乳。不一會功夫便覺得那手被她溢出的乳汁沾濕了。

  「唔……師伯……別……嗯……」雲箏柔弱無骨的靠在清蓮身上,發出無助的呻吟聲。

  「不是你自己問我關於我的事嗎,我們以前就是這麼做的,雲箏不記得了?」清蓮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身下的那處幽谷。他的手指飛快地撥弄著那兩片已經有些潤濕的花瓣,邊道:「這些你都忘了嗎?忘了你是怎麼求著我幹你這小穴的?」

  「啊……啊……那裡……別……唔……」雲箏雙腿緊緊夾著清蓮的手,也不知是想讓他停下還是讓他更深入的玩弄自己的身體。大灘的**從小穴內湧出,沾濕了清蓮的手和她自己的褻褲。「啊……師伯……嗯……」

  此時,清流恰巧從外面進來,看見眼前的情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清蓮有些挑釁的眯著眼睛望著清流道:「皺什麼眉頭,師弟捨不得了?」

  清流看了他一眼,然後平淡的說道:「師兄若想玩回屋去玩,若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說到這裡,他也聞見了院內的酒香。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酒罈,說道:「師兄這鼻子還真靈,埋得這麼深都能給挖出來。我這酒是用來品的,可不是用來讓你借酒澆愁的,平白糟蹋了我一罈好酒。」

  清蓮嗤笑一聲,說道:「我哪裡來的愁?就算她忘了我不還是一樣坐在這裡讓我玩?」

  清流走到清蓮邊上坐下,輕聲道:「師兄喝多了,這梅雪釀後勁極大,回屋歇會吧?」說到這裡,他這才注意到清蓮懷中醉酒的雲箏,忍不住教訓道:「師兄怎麼給她喝酒了?醉成這樣像什麼樣子?」

  「無趣,一回來就教訓人。」清蓮說著橫抱著雲箏起身向屋內走去,邊道:「我若不灌醉她,她怎麼肯乖乖的讓我玩?」說到這裡,他又回頭問清流道:「師弟也一起來?」

  清流低頭思索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擾這二人,只道:「觀中還有事,我這就要走。」

  清蓮聞言卻笑道:「我倒不知道原來師弟這般善解人意,若是以前,只怕防我還來不及呢。」清流被他說得面上一曬,不做言語。清蓮又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我不是那種會為了這些事而一蹶不振的人。我看中的永遠是將來會發生什麼,而不是過去已經發生了什麼。」

  「師兄……」清流喃喃的喚了一聲,卻見清蓮已經進了屋子。最後他無奈的笑了笑,覺得清蓮說的有道理。依清蓮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了自己的命數已經被定下,只要他想,也一定會逆天改命的。他從不是一個順從的人,如今他一直沈默著,只怕是因為不想失去更多的東西吧。師兄啊,你終於找到了不想失去的那個人了嗎?師尊,您在天有靈,是否也該滿意了?

  且說清蓮進屋後,將雲箏放到床上。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後壓倒了雲箏身上。雲箏張著朦朧的雙眸望著清蓮,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清蓮一邊脫著雲箏的衣服,一邊說道:「雲箏不是想知道關於我們之間的事嗎,那我現在開始說了,你可要記好。」

  清蓮的話就像是惱人的嗡嗡聲在雲箏耳邊響著,她有些不高興的撅起了小嘴。清蓮低頭吻住雲箏的唇,逗著她的舌頭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處,直到雲箏喘不過氣了,他這才放開了她。清蓮緩緩的說道:「你第一次見我是在齊雲洞九層,那時我已經在齊雲洞裡被關了九百多年了。你知道九百多年是怎樣一個概念嗎?那麼長時間裡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在那個寒冷的山洞裡……」

  清蓮拉著雲箏的手往自己胯下去,雲箏的小手抓著清蓮尚有些疲軟的肉棒,本能的揉捏起來。清蓮笑道:「不是說忘了嗎,這不是記得很好嗎,都是當初我教給你的呀。」清蓮低頭吸了幾口雲箏的奶水,然後埋首在她豐滿的胸前,繼續說起過去的事:「我剛被罰到那裡的時候為了能活下來,拚命的修煉,那時也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後來自己完全可以抵抗那樣的寒冷之後,閒了下來日子便不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