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雲箏雙頰漲得通紅,推開清蓮,帶著些埋怨的口味說道:「師伯都說雲箏是吃了藥不記得了,現在又沒有解藥,這要雲箏如何想起?上次問師伯以前都發生過什麼事,師伯又竟講些混話出來。」

  「雲箏就這麼想知道?」清蓮笑了笑說道:「我倒是聽說過一種說法,一個人越是想不起來某件事某個人,就越會去想。那你倒是告訴我,今天有沒有想起我?」

  雲箏被說中心事,扭開臉不敢看他,嘴上卻說道:「才沒有呢,雲箏哪裡有那份閒心。」

  「你這小白眼狼。」清蓮用手輕輕一點雲箏的額頭,說道:「時候也不早了,還不趕緊回去?晚了只怕你師父又要尋你了。」

  雲箏眉頭緊蹙,說道:「師伯真是的,怎的這就趕雲箏走了?剛才的事還沒說完呢,師伯收個徒弟吧。師祖他若是知道了他這一支後繼無人了,只怕要難過死了。」

  「哼,倘若真能氣到那老東西便好了。」清蓮將雲箏抱到腿上,將頭湊近雲箏耳畔說道:「不過箏兒若是肯好好求一求我,說不定我也會答應收個徒弟呢。師伯教過你的還怎麼求我……」說道此處,他的一隻手隔著衣物向著雲箏的大腿內側摸去。

  雲箏連忙夾緊了雙腿,然後用手推開清蓮不規矩的手。雲箏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說道:「師伯淨胡鬧,天色晚了,雲箏先回去了。」說完,便像隻兔子一樣三兩下的蹦出了清蓮的視線。

  清蓮望著雲箏離開的方向無聲的一笑,也起身回去了。清蓮回到觀中便摸進了清流藏酒的酒窖,毫不客氣的又搬出了一壇來。

  待到清流忙完觀中的諸多瑣事之時,已是月上枝頭。他還沒進到院內,醇香的酒氣便撲鼻而來,清流下意識的皺眉。再往裡走,便看見清蓮坐在院內的石凳上獨飲獨酌,看著倒也有一番落寞的風情在其中。抱怨的話到了嘴邊就成了關切,問道:「師兄何故獨酌?」

  「不如師弟來陪我喝一杯啊?」清蓮展演一笑,剎那間風華盡現。

  清流依言在清蓮對面的石凳上坐下,清蓮將手中的唯一的一隻玉杯遞給清流,然後替他滿上,自己則直接就著罈子灌了一口。清流拿起杯子,向清蓮舉了舉杯,隨之一飲而盡,只覺得唇齒留香,不覺得又讓清蓮給他滿上了。清蓮此時才道:「今日雲箏來與我說叫我收徒弟,我這才發現原來師父的親傳弟子如今只剩你我了。而你又只有雲箏那一個徒弟了,全是我一手造成的。」

  清流不可察覺的嘆了口氣,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半晌才道:「師兄喝多了。」

  「我若醉了,你還能好生的在這裡坐著?」清蓮外頭看著清流,輕輕地笑了起來。

  清流聞言不禁皺起了眉頭道:「師兄若再不正經些,便自己在這裡喝酒吧。」

  「好好,我不說便是。」說完,又給清流滿上酒。

  二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聊邊飲,待雲箏端著水進來的時候,清蓮手裡的酒罈已經見了底。見雲箏正好過來,便吩咐道:「好師侄,快去替你師伯搬一罈酒來。今日難得有興致和你師尊喝上一杯。」

  雲箏看了清流一眼,見他點頭,便放下懷裡的銅盆轉身走了。再回來時,懷裡已經抱著一壇未開封的酒了。清蓮拆了封,與清流一邊喝一邊天南海北的聊著,雲箏坐在一邊聽得出神,暗自感嘆這二人的見識之廣。沒多一會那二人就又喝完了一罈酒,雲箏這個小徒弟就再次被打發去搬酒了。那酒罈不算大,雲箏雙臂一環剛好將它抱在懷中。

  結果這一晚上雲箏幾趟酒窖跑下來,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放著六七個酒罈了。在感嘆這二人博學之時,她也不得不感嘆這二人的酒量。雲箏再次將一壇未開封的酒放到石桌上的時候,忍不住說道:「師伯、師尊,別喝了,傷身。那這麼喝下去,那酒窖裡的酒都要給你們喝光了。」

  此時,那二人皆有些微醉,清蓮用手撐著頭倚在石桌上,慵懶的說道:「瞧瞧,這小東西倒捨不得了。來,給雲箏也滿上,免得這丫頭看了眼饞。」清蓮說著抓起酒罈便要倒酒,卻發現酒杯不夠了。

  「箏兒不用杯子。」清流說道。他此時已有些酣醉,清俊的容顏上多了幾分勾人的嫵媚。他仰頭將杯中的酒含在口中,然後將雲箏拉進自己的懷中,挑起了她的下巴。清流衝著雲箏微微一笑,雙唇便覆上了她的唇瓣。他的舌頭挑開雲箏的貝齒,將口中的酒哺給雲箏。

  雲箏的酒量遠不及那二人,不過被清流餵了幾口,頭腦便有些迷糊了。恍惚中就被清流抱起放到了石桌上,這一次,清流和清蓮輪流餵她酒。清流釀的酒不似烈酒那般嗆人,品起來卻又幾分味道。到最後,不用那二人撬開她的牙齒,她的舌頭便主動勾上去從他們嘴裡吸酒喝。

  清蓮站在石桌邊,含了一口酒,然後低頭看著雲箏。清流會意,用手指一點雲箏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她便順勢張開了嘴巴。清蓮輕輕一笑,然後就這樣隔了一段距離將酒哺進雲箏口中。「瞧瞧你這饞嘴的小徒弟。」清蓮道。

  清流喝了一口酒,眯著眼睛笑著看清蓮。清蓮再次含了一口酒,這一次卻是看著清流挑了挑眉。清流依舊笑著,同時將嘴湊了上去,主動從清蓮口中吸了那口酒過來。清流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最後乾脆從清蓮手裡拿過酒罈,仰頭喝了起來。那罈酒已經沒有多少了,雲箏又軟在了石桌上沒法去拿酒了,今天晚上就也只能喝到這裡了。

  清蓮也知道酒沒有多少了,劈手過去就要奪那酒罈,卻被清流警惕的閃開了。清蓮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先別急著喝完。」說完,他伸手扯開了雲箏身上的衣帶。讓她衣襟大敞,再將她的小衣褪去,那光潔的皮膚就這樣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做完這些,清蓮看著清流,然後一指雲箏的胸前。

  清流會意,抬手將那最後一點酒澆在了雲箏身上。雲箏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嚶嚀。那二人埋首在雲箏身前,開始用舌頭舔食她身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