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如夢似醒*

  她和他一起並肩走在街上,他攬住她的腰肢,牽住她的手,看似親密無間。

  路燈下,他穿著價值不菲的考究西裝,眼睛微微眯起,似是想著什麼心事。

  路燈下,她披著男式長風衣,略微露出內裡的黑色禮服裙,唇紅齒白,雙頰微紅,顏色誘人。

  他們不是情侶,甚至互不相識,卻已經在剛才的幾小時內,互相取悅、互相滿足——得益於他的耐心,他的調教,她的配合,兩個人在小小角落歡愛墮落,纏綿不休。

  他牽著她的手,對她微笑,是因為要帶她去做更多的事。

  她黑色的禮服裙下,是一絲不掛的身體。髒掉的內褲、脫掉的內衣,被塞進自己隨身的包內,提在手中。他偶爾擁抱一下她,隔著蔽體的布料停在她皮膚上,她的那裡就條件反射式地濕潤。

  要去哪裡?她沒有問。

  兩人進了酒店電梯,他吻她的臉,手伸進裙襬。她躲閃不及,被他得逞。

  他看著她的眼睛:「水汪汪的。」

  她原以為對方單純在說自己的眼睛,直到他拿出剛剛又沾染了愛液的手。

  幸好樓層不高,不然她完全不懷疑對方會在電梯裡再用手指讓她癱軟在地。饒是如此,他也用手指侵入了 穴 口,輕輕攪動,尋覓著敏感的地方。她腿軟,呼吸沉重,眼睛迅速蒙上水光。

  電梯門打開,服務生在門口行禮,他不著痕跡地抽出肆意妄為的手,拉著她走向向房間。進了房門,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伸手去解風衣的腰帶,像打開自己親手挑選的精緻禮物。

  她蜷起身體,被他按住肩頭。

  「想叫的話,就叫出來。」他望著她的眼睛。

  「……」她楚楚可憐地咬著嘴唇,「不會被聽見嗎……」

  他推高她的裙襬:「這裡是酒店,孤男寡女在一起做愛……」

  他用手指分開她沾染露珠的花瓣:「天經地義……」

  這裡是房間,他不需要與她耳語,她聽得一清二楚,一陣暖流又從體內衝出。那裡面有些白濁的液體,與她透明的愛液全然不同。

  「這是什麼?」他沾了一些在指尖,拿給她看。

  她不知如何是好,卻隱隱約約知道這是他進一步的冒犯。

  「剛才在那邊……」他隨手將液體在床單上擦拭,「你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

  她想起剛才自己赤身裸體,蒙著眼睛承受高潮的情形。

  「不知道也很正常,」他輕輕分開她的腿,她已經任由他擺佈。「來,看清楚一點。」

  他逼迫她看自己的下身的小嘴如何吞沒粗大滾燙的男性特徵。到底是年輕女子,雖然剛才已經門戶大開,但此刻的小 穴 依然緊緊咬住肉棒,酸脹感依舊,她輕哼起來。

  「酸?」他向裡挺進,一插到底。

  她弓起背,禮服裙精緻考究,哪怕在正式場合穿也不失禮於人。然而被這樣正式的服飾包裹下的軀體,正在接受另外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士厚顏無恥的調教。她高聲叫了起來,之前他都沒有這麼粗暴。

  「痛……」她伸手抓著他襯衫的衣角,可憐兮兮地求饒。

  他吻她,輕輕抽出,又重重插入,她的呼叫變成嗚嗚聲,偏偏為了保護潤滑,愛液止不住地多了起來。

  「這才隨便插兩下,」他拿著她的下巴,笑得不懷好意。「你真是水做的。」

  「不要說了……」她忍著興奮,她還存有一點羞恥感。

  只是這羞恥感,馬上就會被擊碎。

  他抱起她,走到桌旁,肉棒還插在裡面。自然的顛簸感讓她敏感的內裡一陣刺激,水又開始增多,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我拿出來,你自己看。」他忽而拔出,有液體因為失去阻礙而順勢滴落。

  桌面上是無可抵賴的,從她體內流下的液體。她別過頭,臉更紅,水更多,又一陣滴落。

  「老實告訴我,你多久沒做過了?」他用手將她的臉扶向自己。

  「……這和你沒關係。」

  「你真的有過男朋友?」

  「……當然有。」雖然已經是扯不清的EX,但是在這衣冠禽獸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她並不想示弱。

  他笑了笑,把她帶到落地的穿衣鏡面前,那裡有一張椅子,他坐了下去。

  「有也沒關係。」他把她拉過來,「腿分開,面朝這邊。」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其實除了胸前的激凸和臉上的紅潮,和平時並無二致。可問題是,她背後的這個男人。她分開雙腿,他為她調整姿勢,拉起裙襬,她的腰臀一覽無遺。

  「上來。」他讓她向自己靠近,那處緊貼她的 穴 口。

  她不明所以。

  「沒試過?」他促狹地笑,將她的腰向下按,自己向上頂。「你好好看看。」

  她在鏡中,看到自己下面的小嘴慢慢含入他的肉棒,暢通無阻。

  「酒都不喝的小美女,倒是不介意吃這個。」他向下按她的腰。「舒服麼?」

  她又被刺激到了,想掙扎,卻被固定。他想羞辱自己到什麼時候?或者羞辱也是一種情趣?

  「你能不能……不要說了……」她委屈,眼紅紅。

  「我知道。你這樣的,」用力按下。「這樣才有意思。」

  她動不了,她被頂到最裡。

  他半站起來,把她向前推,兩人結合之處快失去連接的時候,她的手碰到了鏡面。

  「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

  他說的是後入,她現在自然而然雙手扶住鏡面,兩人又成了這種姿勢。他說的沒錯,蕭明明在這種姿勢下非常容易有感覺。但是被他看穿說穿,蕭明明羞於承認。

  他撤出,為她脫下禮服,扔到一旁。她在鏡中看到赤裸的自己,和解開襯衫紐扣,一臉玩味的男人。

  他再次進到 穴 口,用手揉了揉她一直沒被照顧到的乳房。

  「粉紅色,」他看著鏡子,辨認著,「嫩得能掐出水。」

  她伸手去擋,被他頂了進來,只好又撐回鏡面。

  「你有男朋友……」他貼著她耳朵,「又怎麼樣?」

  他深入,聳動,反反覆覆,不緊不慢。

  「還不是一樣……」

  她上下兩張小嘴齊齊張開,快樂無儔,愉悅至頂。

  「被別的男人……」

  她被反覆刮擦到那一點,開始顫抖。

  「帶到酒店裡……」

  她叫起來,毫無遮掩。

  「插成這樣……」

  她徹底軟了,被他抱到床上。

  「繼續。」他深入她。她燥熱、敏感,在軟床上毫無著力處,只得默默承受他給她帶來的快感。

  「是這裡?」他試探著她敏感的部位。

  她在否認,剛才他的一番話又翻騰起她心中殘存的一點神志清明,不應該這樣的……

  他拔出,轉而用手指確認。

  她忽然被刺激到,縮起雙腿。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他全部都看穿?

  他笑,轉而挺入,專攻那一點。

  她哭著推他,卻是徒勞無功。甬道內又緊又熱,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恣意橫行。

  她又一次被他帶到滅頂的快感之中,她知道自己栽在這人手裡了。

  高潮之後的再次高潮,他好像早有預料,適時拿出,看她的小 穴 噴出水來。

  「說真的……」他看著被打濕了好大一片的床單,「你這麼可愛……」

  他用手撫摸她因為數次歡愛而越發紅腫的 穴 口。

  「又這麼鮮嫩多汁……這裡又這麼……」

  她的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出。

  「如果我是你男人,我大概會無心工作,只想跟你整天做愛做的事。」

  他從床頭拆出安全套,戴上,插入。

  「嗯……」被橡膠套磨著有點不太舒服。

  「磨著疼?」他會意停下。

  「嗯……」她嬌嬌軟軟地發出聲音,「不喜歡……」

  他皺了皺眉:「好……我一會兒去想辦法。」

  他除掉她不喜歡的東西,她再次感受到屬於他的緊緊貼合的熱度。

  她被他壓倒,狠狠衝刺,身下混合疼痛和快感。

  她哭喊,呻吟,為自己的墮落,為他的無恥。

  最後一刻,他將忍耐已久的慾望送入她深處。

  她被他抱起來,斜靠著。他用手指分開她的花瓣,撐開她的 穴 口,乳白色的液體滑落。

  「知道這是什麼了吧?」他也有些喘息,卻不忘調戲她。

  「……放開我。」她徒勞無功的掙紮在他看來倒是很可愛。

  「好了好了……」他看了一眼,「快樂就好,不過再繼續下去你明天不好走路。」

  蕭明明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雖然想極力否認,不過她的確感覺到自己有些不舒服。

  「要是早幾年,我大概會和你做到天亮。」他整理衣襟,找來浴袍。

  他笑笑,靠近她,用她的發梢輕輕掃過她潮紅未退的臉。

  「去洗個澡吧。」

  後來他的確沒有再碰過她,蕭明明夜半醒來的時候,看到他似乎在打電話聊工作。

  她昏睡過去,夢裡她問他的名字,他並不回答。

  她被屋裡的電話鈴聲吵醒。

  「喂?」

  「嗯……你走了?」她話剛問出口就覺得自己有點蠢。

  「對,房間我續到下午,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點害怕……」她想到昨天那幾次內射。

  「藥在桌上,雖然對身體不好,但是……」他停頓了一下,「畢竟那麼舒服的時候,也不多……」

  她臉燒起來,飲食男女,魚水之歡時哪裡會想這麼多?

  「我很快樂……謝謝你。」她憋出一句話,腦海中閃過片段。

  「不,你說得對,我也就是個色狼,不過像我這麼願意服務女性的不太多。」他戲謔地回應,「便簽紙上有個電話,如果後續有什麼問題,我們……」

  她以為他會說什麼安慰人的話。

  「趁機多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