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是要做快點 免得被人知道你在家這種班

  「我們去桌上。」他似乎嫌這樣麻煩了一點。

  她被吻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渾然不知他想幹什麼。

  他解開束縛她手腕的領帶時,她甚至忘了這是逃離的機會。

  等她反應過來時,又被推到桌上,他再次在她手腕上打了個鬆鬆的但是並不容易掙脫的結。

  然後按住她手腕,略帶一些壓迫感。

  接著吻落下來,在她光潔的背上,或輕或重,不緊不慢。

  感覺背上有細微的電流在遊走,全身發麻,幸虧何曾還按著她的手,不然她真的會腿軟地從桌上滑下去。

  她難耐地弓起背,何曾順手把她內衣給解開了。

  「袁謙等下會來接你對不對?」他撩開她的耳發,輕聲發問。

  蕭明明忽然想起,剛才自己還給了袁謙公司的地址,怎麼辦?他什麼時候會來?

  難道自己要讓袁謙在樓下等的同時,還和這個男人……

  「那我們做點正事吧。」他抱她的腰,屈膝找好位置,緩緩推入。

  「啊……求你,不要了,他可能就在樓下等……」

  「這個時候才想到求我?明明,你不是覺得他什麼都好嗎?」

  「你胡說……我是說……他……啊……」

  他猛地一下,進到最裡面,不再控制她的雙手,轉而握住她的腰。

  「那為什麼他只能在樓下等你,而我可以……對你這樣?」

  她被他衝撞得無處著力,勉強用手作支撐,只感覺到體內他的溫度。

  「我求你,真的不要了……你放過我……」

  「放過你?」他動作一刻不停,「你不是說我不要臉嗎?」

  很久沒有做過的身體根本經受不起這種激烈的抽插,更何況他一向把前戲做得細節充足,令人無法抗拒。

  所以,當然,被他早就試探徹底的蕭明明,很快又劇烈收縮起來。

  「不要……你……」不受控制地,她羞恥地在他時隔一年後的強行佔有下,劇烈高潮了。

  他硬著退出她的身體,抬起她的腰,水順著腿滴滴答答流下來。

  「叫我名字。」他等這股水流滴得差不多了,整個人貼上去,固定她的腰,這樣要求。

  蕭明明的皮膚已經因為兩次高潮有些微微泛紅,可是她剛才想到了袁謙,現在神智略微清明了些。

  她咬了咬嘴唇:「不,何先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要是當我是你的朋友,你應該……啊……」

  他又進入她體內,壓到她耳邊:「朋友?何先生?」

  「……」蕭明明咬著嘴唇,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你根本忍不了的,」他在她體內,時淺時深地動。

  蕭明明哆嗦著噴出愛液,但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努力忍耐著一言不發。

  「來,我們換個地方。」

  他想幹什麼?蕭明明還來不及想,就被他推到落地窗前。

  二十八樓的視野很好,有時候蕭明明來會議室開會,也感慨過這一點。偶爾晚上在會議室開會,覺得心裡煩躁時,看到這裡的夜景也會覺得心情平靜。

  可是現在呢?她整個人幾乎被擠著貼在落地窗上,被抬起一條腿,露出本應該被隱藏、被保護的小 穴 。

  「今天的加班,很香豔啊。」他從斜下方進入她。

  她知道,這裡的夜景再也不可能讓她心中平靜了。

  因為這種混雜著羞恥和刺激的感覺,這種因為他而賦予的體驗,大概以後就會和這裡的夜景聯繫在一起。

  「在想什麼?覺得我是個壞男人對吧?」他動的時候也不忘調戲她。

  「你……你快點……就……好……」蕭明明上氣不接下氣地回應他。

  「好啊。我知道,你怕你心中的好男人袁謙,知道你加這種,班。」說到最後一個字,他用力頂了下她敏感的那一點。

  「啊!」她控制不住地叫。

  「這樣多好,我就喜歡聽你叫床,那麼純情,又那麼勾人。」

  「……還有多久……」蕭明明咬著牙,勉強問道。

  「跟我做真有這麼難過?明明已經高潮幾次了,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承認?」

  玩什麼雙關。蕭明明只想趕快結束,她不想被人撞上。

  「這樣好了,你知道的。你叫我名字,我很快就能繳械。要不你勉為其難地叫一下?」他吸著她的耳垂,曖昧不清地吐字。

  「真的……?」蕭明明實在快受不了了,夾在快感與羞恥感的雙重折磨裡,如果沒有何曾扶著她的肢體,她可能隨時都會倒下去。

  「真的,試試吧。」耳語就是催情魔咒。

  「何曾……」蕭明明眯著眼睛,勉強叫了一聲。

  「嗯……」他動著,「繼續,一聲不管用。」

  「何曾……何……啊……何……曾。」蕭明明斷斷續續地叫著他的名字,間或夾雜著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似乎很滿意:「對,就是這樣。明明,叫我的名字,一直叫,不許停。」

  神智清醒的時候,她能叫上兩聲。

  有些神志不清的時候,她看著眼前的夜色,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

  到後來,她確實一直喊著他的名字,就算她閉著眼睛也知道……這種感覺,只有這個男人能給她。

  雖然羞於啟齒,但是她真的沒辦法忘掉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配合,何曾格外賣力,等他暴發完之後,他沒有立刻拿出來,而是就維持那個姿勢,吻她。

  「明明……」他低聲喘著氣,叫她的名字。

  蕭明明整個人軟得不行,簡直是掛在他的身上,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

  他吻她,把她又推到會議桌上,俯身下去吻她,雖然沒有再做,但是肢體交纏,耳鬢廝磨。

  直到手機來電響起,這種香豔的氛圍才被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