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
不要迷信汗腺滲出的綺麗

  她被他看得心慌,忍不住跟他說:「別看好不好……」

  「嗯……」他似乎在深思熟慮,字音拖得有點長。接著搖頭,說:「不好。」

  不得不說,其實比起簡單粗暴的生理刺激,女人也許更注重心理感受——聽著他這種帶著點強迫的語言,她不爭氣地變得更濕。

  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都是希望被注視的。即便被注視的地方讓自己感到羞恥,但最終獲得的是帶著羞恥感的刺激。

  正如目前她所遇到的情況一樣,她就這麼被看著。他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只是看著而已。

  而想到他給自己帶來的愉悅,又被他視奸著下面,她確實不由自主地感到興奮。

  他放下她的腿,枕著她的膝蓋,表情有些戲謔:「要不要自己看看?」

  其實他本來就不需要她的答案,因為下一秒他就抱著嬌小的她下了床。

  下了床,其實反而更加危險。

  因為她甚至來不及思考,整個人就在他的懷裡,被帶進浴室。

  蕭明明本來剛才在這間浴室裡,好不容易把身體弄得清爽了一點,現在卻又感覺到,他應該不是帶自己單純進來這麼簡單。

  說不定一會兒就會讓自己出很多的汗,流很多的水,然後被他在她身上迸發出那種氣味特殊的液體……

  她所能夠做的,應該就是隱隱期待和默默承受。

  盥洗台前是一面明亮的鏡子,下端和盥洗台齊平。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只是在清潔了身體之後在鏡子面前吹了吹頭髮,整理了一下浴袍,洗了洗手而已。雖然之前在她自己的租屋裡,也被他抱在浴室的盥洗台做過羞恥難堪的事,但畢竟在這裡還沒有那種臉紅心跳的體驗。

  套房盥洗台普遍比較寬大,所以他才能夠把她抱上去,而且還不覺得有什麼不適……

  是的,抱上去。她覺得陶瓷的檯面有些冰,忍不住縮了縮身體,但現在她的雙腿被他分開,輕放在盥洗台。

  而她仍然想併攏雙腿,因為這樣的姿勢還是有些讓自己不太能接受。

  卻被他握住腳踝勸誘:「你看。」

  說是因為興奮而充血也好,說是因為今天曾經激烈運動過也好,她那裡其實已經微微分開了,濡濕了。

  他看她沒有激烈反抗的意思,反而閉著眼睛靠在背後的他身上。

  其實她有餘力去反抗的,但是這麼做未免顯得太不解風情。何況其實每一次和他做起來都很舒服。

  於是她隱隱然生出期待,大約是羞恥心已經漸漸放低,大約是她骨子裡也是和他一樣渴望身體上的歡愉。

  只是她並不能坦然地說出來,只是她一向都被他帶著去做這些事……

  所以她放任他,然後他就做得更過分。

  他用手指撥弄著,從大腿內側到 穴 口附近,他的手指慢慢滑動。

  指尖無可避免地蘸著愛液,和花瓣接觸時發出響聲。

  她不由得睜開眼,看著鏡中自己的那裡,被他的手指挑撥逗弄,甚至插入,而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無法反抗。

  嚴格來說,她還是希望被他「侵犯」的。要是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沒有人禽獸的話,又怎麼能夠盡情享受歡愛?

  「還記不記得上次跟你說過什麼?」他發問。

  「上次……說過什麼?」她迷迷糊糊的,不太懂他指哪個上次,是車上的那次,還是租屋裡的那次,還是……

  等等,仔細想想,她和何曾也做過很多次了。

  想到這裡,她覺得很害臊。

  「這裡。」他指著水流不止的地方,翻開擋住小 穴 的花瓣,問她:「還記不記得這是什麼地方?」

  她只好忍著不說話,這種「性愛教學」實在是太難堪了。

  然後被他用手指順著滑進去,只放進了指尖,兩根手指在裡面攪弄,並不是很深。

  「明明……」雖然他一直在挑逗她,但是含糊的話音顯得他似乎神智已經不是非常清明,也讓她覺得誘惑。

  「嗯……」她不自覺地有些夾緊,然後感受到他的手在甬道內的切實存在,又有水流出來。

  可惜被他的手堵著,沒有辦法宣洩出來,好難受。

  「一天做幾次,好像真的沒有那麼難進去了。」

  原來他只想說這個?

  蕭明明忍不住在他身上擰了一把,何曾也沒有叫痛,而是偏過頭去吻她。

  他抱著她,她也擁著他,自然而然地接吻。

  然後感覺到,在他的動作下,腰間的束縛一鬆,浴袍散開被他脫下。

  她赤裸著身體,被她吻著。她只好抱住他,任他的吻流連到腰間。

  然後就這樣,不著寸縷地被他抱起,從浴室再到床上。

  他把她壓在床上,接著繼續吻。

  重新吻她的嘴,她的耳垂,她的乳尖。

  手很方便地摸著她的那裡,又偏偏不進去,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難受死了。

  「明明。」他笑著看她,面有得色。

  大概是因為她忍不住隨著他的愛撫眼波流轉,大概是他終於覺得羞澀如蕭明明一般的人也有難耐渴望的時候。

  所以他覺得有趣,然後發問。

  「想不想要?」他又問,手指就停在 穴 口,挑起一點高度,水順著手指與那裡的縫隙躺下來。

  看著她不回答,只是默默搖頭,他知道她還是羞澀的,所以也直接褪下衣物的束縛。

  她看著他寬衣解帶,知道他要進來了, 穴 口沒了他的手指的堵塞,微微顫著。

  他插到最裡面,甬道里早就氾濫了,春水被擠出來,小口被擠得張開。

  她叫不出來,只是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看著他一臉玩味的表情。

  他說:「為什麼不想要……還全部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