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
真好

「卿卿,還笑,再笑睡覺的時候可要臉酸了!」從慈善拍賣會出來以後她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過,在餐廳裡吃晚飯的時候也笑,現在一路回來還是笑。

「高興!」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喜歡她,他說愛她,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說愛她,那生活在陽光裡的感覺她喜歡。

「小傻樣!」伸出手揉亂了她的發,真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不過她一路過來竟然沒有施捨一點視線來給他,就捧著那塊玉翻來覆去的看,被冷落的他又對著那塊玉石醋上了:「卿卿,你有它就不理我了?」

「它比我們阿天可愛多了。而且現在都整天看著你。」把玉石在眼前晃著,那散發的淡淡的紅光彷彿蘊藏著綿綿的情意,這紅就如熾戀的感覺。

「是不是嫌煩了,嫌我老了!」和她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才又有了年輕的感覺,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也才退去,可是她卻顯得年輕多了,拿下眼鏡的時候,更如20歲出頭的小姑娘,誰會想到他們的兒子已經7歲了。

「嗯,我們阿天真的老了,只有年紀大的人才會碎碎念。」和他這般貧嘴的滋味也不錯,有時就喜歡看著他抓狂的樣。

「哼…」她掛在嘴邊的語氣助詞從他的嘴裡哼了出來,車子飛快的開了出去,夜風冷月,寒意卻不能穿透車子的外殼,車裡面無比溫暖。

「阿天,我錯了嘛!」從剛才開始,他彷彿賭氣般的不開口了。車子滑下了車庫,這個變扭的傢伙竟然扭過臉不理她了。

男人的頭又向另一邊扭過了一點,彷彿氣的不輕。

「阿天,錯了嘛!錯了嘛!」湊到他的身旁,兩隻手抓著他的右手,如孩子一般的晃著他。

「顧副總,顧思卿女士,你道歉的次數太多了,就沒有信譽可言了!好像才道歉來著!」他家卿卿主動認錯是好事,可是他怎麼有自己挨了一棍子然後又被賞了一顆糖的感覺。

她愣了一會,上次道歉是什麼時候,嗯,好像就是昨天,本來說好了和他吃完晚飯去看場電影的,可是芯芯打電話約她出去,這可是難得的事,難得冷家石頭終於沒有緊迫盯人,這自然得去了,那就只有放他鴿子了。回來晚了一點,他就拉長了一張臉,上面寫著我很生氣,這不,又道歉了,還寫下了保證書,以後絕對要把他放在最最重要的位置,當然,小文和瑤瑤除外,一個是他虧欠了多年的兒子,一個是救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的既是叔叔嬸嬸又是恩人的女兒,他可沒那個膽和他們去爭寵,但別人要是排在他的前面就不行了。諸如卿卿的朋友莫芯,還有那個朱依蕾。

「親愛的,親愛的…」她把臉湊到了他的面前,嬉笑的容顏染上了一份認真:「很喜歡,真的很喜歡。」心裡歡喜極了,喜歡這塊玉,喜歡這塊玉代表的含義,喜歡是他送的,喜歡他說的那句我愛你。

「阿天,你真好!」真的很好。

「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和她逛街的時候,她對於一般女人喜歡的飾品首飾幾乎都不感興趣,陪她逛的最多的就是兒童服飾店,卿卿喜歡買孩子的衣服,特別是瑤瑤的衣服。經常產生這種想法:生個女兒吧,每天被媽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而且他也會疼她入骨。每當想到這些的他,晚上就使命折騰她,甚至整夜的把那東西埋在她的身體裡,為了能孕育出屬於他倆的孩子。可是這次她卻笑的這般開心,連眉梢上都是喜悅。

「嗯…一直都知道。我們阿天最好了。謝謝你!」勾著他的脖子,含著他的唇,主動的吮著,用舌尖舔過他的唇,然後含著小力的吮,一陣調情後,才把她的舌捲著伸到了他的口中,纏著他的大舌在他的口中繞動。

「這樣就算謝過了?」眼睛意味不明的看著靠到座椅上氣喘吁吁的她,他才不會這麼就滿足了呢,今天還不逮著她柔軟的時候好好討他的福利。

「寶寶,要不我們在這裡試試?」湊到她的耳邊,吐露了他的惡趣味。要是這裡是他私有的,他才不會徵詢她的意見,那是直接壓了上去,他的女人剛開始掙扎幾下,只要他吻著在她身上揉弄一會,定會揉成一灘水,任他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他還挺懷念上次在車上做的感覺的。不過,現在只是說說而已,畢竟是下班回家的高峰期,他才不要表演活春宮。

「不要!」糯糯的吐了兩個字,知道現在不能和他強硬,不然有想法的他搞不好就被刺激的有行動了。

那聲音是媚的他骨頭都酥了,所以他家卿卿發起嗲來那指數可是極高的,甚至一下子都能讓他的意志碎成渣渣了。

「那回到家聽我的?」他當然更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今天要是自己讓她擺出幾個平時都羞答答不樂意擺出來的姿勢,估計都會同意吧。

「呃…」她得慎重考慮一下,雖然待會肯定會被吃,可也不能讓他胡吃海喝啊。一直這樣下去,都會把他掏空的,以前他都吃了那麼多治療那方面的藥,可能是藥勁使他看起來生龍活虎,說不定身子現在已經虧了,你說哪有人這麼頻繁的幹那檔子事。她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委婉的跟他說說讓他去看個醫生。

當某一日,顧思卿頭腦發熱的說出了這個擔心,秦天的臉都綠了,不過為了以後他的福利,他還真拉著顧思卿上醫院了,讓那個因為看病成為他朋友的人好好檢查了一番。人家醫生鄭重的表示:他的身體非常棒,而且忍耐力持續力都很強,再生龍活虎很長一段時間應該不成問題。那時顧思卿當場就想找個地把自己給埋了。

而在其後的某一日,當秦天確定好接連幾日的天氣狀況以後,可把她拉上了遊艇,出海了。在海風徐徐,海浪輕搖中,趁著夜色,他們就那般赤裸的躺在甲板上。時而他在上,一根凶器插的她連連求饒,時而她在上,幾近癲狂的在他身上起伏,而穴裡就含著那根粗漲到凶殘的肉莖。白日裡,她也不允許被穿衣服,幾乎都在船艙裡,而他想的時候,可以在任意時候,以任何姿勢插進來。那幾日是瘋狂的,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千萬不要質疑他那方面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