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
番外小劇場之角色扮演|皇上與太子妃(1)

玳瑁彩貝鑲嵌的梳妝台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的絢麗奪目,鏡中倒映著一個年輕少婦的面容。似乎言語都很難形容她的傾國傾城:膚如白雪,眸若星辰,那粉唇也嬌艷欲滴的想讓蝶兒都在其上停留。可是再多的胭脂水粉都難以掩藏她眸眉間的愁緒。

猶記得三年前她還是一個嬌俏天真的少女,如很多懷春女子一般,她對她的未來夫君也同樣有著期許,每每想到這些總是讓當時的她心如小鹿亂撞。

十里紅妝,整整幾條街,試問天下女子誰嫁的如她這般風光。在歡慶聲中,帶著對故地的留戀和新婚的憧憬,她被一頂花轎抬進了很多女人都嚮往的皇城,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對於她的夫君,她早有耳聞,帥氣逼人,完美俊秀,似乎很多美好的詞語都能用在他的身上,坐在新房裡,手心裡已經汗濕,抓緊了帕子,一顆心兒彷彿要從她的口中跳出一般。

她聽著那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那彷彿是踩在她的心口一般,緊張、期待。

「恭喜你,成了太子妃!好好享受這個名號給你帶來的虛榮吧!」那聲音彷彿從地獄而來,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和感情。

她愣在了當場,僅存的意識讓她急急的扯開喜帕,留給她的是一個穿著大紅喜服的男人的背影。多麼不願意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的,從她的夫君口中說出的。這可是她的新婚之夜,頭上的鳳冠好重好重,壓的她的頸子都要垂斷。

新婚之夜,她一夜無眠,她的相公更是沒有回房,龍鳳燭將這間富麗堂皇的屋子照的恍如白晝,可是它們卻一點點的垂下燭淚,直到燃燒殆盡。天亮了,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女人的髮式已由少女變成少婦,胭脂蓋住的是她的淚千行,卻遮不去那如絲般纏上她的悲傷,可是那日才是開始,那悲傷如蠶繭一般慢慢的將她的整個人束縛、包籠。

她見到了自己的相公,如傳聞中那般的俊秀非凡,可是在無人時,他留給她的只有冷漠,甚至看待她的眼神就如毒蛇一般,隨時可能有咬上她一口的危險。她不明白,不明白,不想娶她,為什麼要來她府上提親,為什麼在家人的面前保證會給她一世的幸福。

她甚至不被允許在這個太子府裡自由的走動,連下人們對待她都有幾分疏離。她活動的地點只限於這個院子。

鏡中的她,指尖滑著自己的紅唇,如果擦去胭脂,那唇瓣一定會是蒼白無力的。

夜風吹起紗幔,突然好想出去走走,走出這個院子,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否找到一片自由的天空嗎?但她想走走。

一股莫名的引力促使她往竹林深處走去,那是府裡的禁地,未得她夫君的允許誰都不能踏入一步。

越走越深,偶爾踩在竹葉上那窸窸窣窣的聲音都使她莫名的緊張,彷彿裡面有著巨大的秘密,而那正如一頭張著大嘴的獸,咬下一口就能讓她葬身獸腹,可是雙腿卻被莫名牽引著往裡走著。

她小心翼翼的走著,試圖不發出一點的聲音,那夜風刮過都能使她全身的血液飛快的流動。攥緊帕子,屏著呼吸,一步步的靠近,靠近。

「啊…嗯…」一抹似疼似喜的呻吟聲穿過夜色傳到了她的耳邊,那刻她恍若雷擊,眼中閃過難以置信與絕望害怕。她知道她應該在此刻就回去的,可是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著她向前,向前。她輕輕地挪動腳步,前面是一個天然的溫泉,熱氣繚繞著彷彿仙境一般,而那呻吟聲隨著她的靠近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尖銳。雖不願意相信,可是這聲音讓她太熟悉了,那日新房裡他留下的唯一一句話在這三年裡時時刻刻的啃食著她的心。似乎有什麼天大的驚天秘密彷彿要被她發現了,好怕,好害怕,可是心底催促她快點向前的聲音更大了。

面前的水氣越來越淡,水幕終於在她面前拉開。小手摀住嘴,花容失色的她一下子跌在了地上,只不過沉浸在歡愛裡的兩個人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挪動著虛軟的身子,隱身到假山後面。

溫泉池邊的軟塌上,兩個人正在酣戰。這還是她的相公嗎?這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嗎?這還是那個風靈俊秀的男人嗎?是啊,他還是男人嗎?

那亮的耀眼的象徵著尊貴地位的黃袍此時躺在了地上,腰帶、綢褲也灑了一地,似乎它們從進來到這地的第一刻就迫不及待的被一件件的脫去,而鞋履還穿在他的腳上,可是身上卻被剝了個乾淨。

曾想過他有女人,有愛人,所以對她不屑一顧,可是此刻的他竟被一個男人壓趴在軟塌上。自己的相公不著衣物,以這般屈辱的姿勢趴著,身上的衣物除了那雙鞋子都被脫盡。他趴在那,可是後臀卻頂天翹著。而他身後站著的那個男人,竟然是他隨身的侍衛長,魁梧有力的胸膛,目光如炬,唇含冰刀,令人由心底泛寒。那侍衛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只除了褲子間掏出的那根猙獰到可怕的肉棍此刻正在趴在那的男人的菊穴裡瘋狂的進出、頂插。雖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可是出嫁前母親也曾耐心的給她講解過,那是她的相公啊,可是那根足以有自己手臂粗的東西竟然捅在他的後庭裡。

「嗯…蕭郎,好舒服,好舒服!啊…」那至尊的太子爺扭著臉看著身後高大的男人,臉上的表情是諂媚與妖嬈的。

「舒服嗎?是不是要再重一點!」話語剛落,侍衛長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壓的撞的身前的男人擺著腦袋叫的更歡。

她就看著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子消失在當今太子爺的菊穴裡,小嘴咬著手指才不至於發出一絲聲音,真期待這只是她的噩夢,醒來時,她還是躺在只有自己的廂房裡。

「太子,小肉洞真騷呢!就喜歡被爺這麼插著!是不是兩天沒收拾你就饞了,哪能我還沒來就把衣服脫的光光的等我來操的呢?」他的大掌用力的在身前男人的臀上擊打了幾下,手掌擊打發出的聲音與肉體的拍打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啊…蕭郎…蕭郎…好舒服…好舒服…」

她震驚的看著自己的相公如同一個妓女一般,搖頭扭臀著迎合著身後的男人。

「真賤啊!才兩天沒操就騷成這樣!」被喚作蕭郎的男人的嘴裡發出了一陣嘖嘖聲。有力的雙手把太子的身子給拉的站了起來。手指捏著他胸前兩顆紅的就要滴血的茱萸,用力的搓著、捻著

「都硬的跟石頭似的了!」

「啊…」

她看著那侍衛長的手指捏著太子的乳頭旋轉,甚至揪著拉高。看著太子臉上那癡迷的神色,她捏緊小手,讓指甲陷進肉裡,讓那疼楚提醒她,現在的場景是何等的禁忌。

她想偷偷的離去,要是被屋內的兩個人知道,明天她可能就會暴斃,因為她曾親眼見那侍衛長摔死過一頭難以馴服的馬。

「太子,我今天遠遠的見到你的太子妃了。不愧是名冠京都的第一美人,我見猶憐啊!」他彷彿正遠遠的看著那個倚坐在聽雨軒裡的女人,雍容高貴,可是卻想讓他如壓著尊貴無比的太子爺般把那個美艷的女人也壓在身下,也許他可以來個龍鳳合鳴,不過龍鳳都是他一人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