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8 章
番外小劇場之角色扮演|公主與夫子(1)

「討厭,討厭…」亭子裡,妙齡女子倚欄獨坐著,她是最尊貴的公主,是父王、母后最疼愛的女兒,可是那個男人竟然看不出她對他的不同。總是把她的一片芳心辜負。

「珠兒,告訴父王,本宮還缺少一位夫子,少將軍才高八斗,父王自然明白!」她就不相信她還不能收了他,父王、王兄他們都知道她的心意,相信他們一定很樂意把那男人送到她的面前,她該想想怎樣讓那個男人屬於她。

聽到他的步伐聲,她把自己身上的紗衣又往下拉了一截,就不信不讓他看的流鼻血。

「公主吉祥!」他彎腰行禮,聲音不卑不亢。

她移步走到他的身前:「少將軍,抬起頭來,本宮已好一陣沒見你了。」

他依命抬起了臉,可是映入眼中的確是在白色透明紗衣下的那半片酥胸: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可是那裡彷彿是活物一般,她一挺,那兩團東西竟然還對著他的臉挺了幾下。他是不是應該轉過臉,可是這樣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他或許可以側過臉。

「少將軍,你不願意看到本宮嗎?」她的聲音委屈極了,秀眉微蹙,小嘴嘟的高高的。

「沒有!」他又假裝鎮定的轉過了臉,只是黑眸下垂。

「哼…這點都受不了,本宮給你好受的。」心底悄悄的嘀咕,可是面前完全不顯。

「夫子,現在本宮該尊稱您一聲夫子了。本宮有什麼不當之處,請直言指出。」不相信日夜朝夕的相處,竟不能化了你這塊頑石。

「夫子,最近卿兒總覺得習字的姿勢、方法不對勁,寫起字來總是不給力,今天既然夫子在,那請夫子多多指教了。」

她走到了書桌前,彎腰習字,可是那角度問題,那一對抹胸似的裙紗根本就束縛不了那對玉兔似的白嫩,甚至腰帶束的松隱隱有下墜的姿勢,那兩個粉團兒竟有露出來的危險。

告訴自己不能看,不能看,可是眼睛卻離不開她。

「啊…」她正準備把寫的大字拿給面前的男人看,可是手上毛筆一滑,竟然在胸部上面畫了一道墨跡。

「夫子…」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眼中暈著淚珠,可是卻沒有掉下來。如以前受了委屈那般,走到他的身邊,抓著他的手,仿若他是她的天。

「卿兒…」還是沒忍住喚出了以前的暱稱。

「夫子,你幫卿兒擦一下吧!」把手中繡帕遞於他,意思不言而喻,可是見他傻愣愣的呆站著,她的手主動的握起他的大掌拉了起來。帕子蓋到了墨汁處,可是他的拳頭卻摁到了她的一團隆起上。一觸到手上的滑膩,立馬想掙開,可是她的小手卻抓的牢牢的,他的動作只引得手在她的胸前扭了兩下,徹底感受了一把她胸前的波濤。

「嗯…夫子…」嬌媚的哼著,小嘴嘟起,唇瓣粉中透紅,紅中透潤。

「嗯,好了!」他彷彿被人用繩子操控的木偶,以前的他是馳騁在戰場上的將軍,在詩詞歌賦上都有涉獵,品詩會上更是擊敗群雄,可是現在到她的面前完全就換了一個人。

以前經常玩在一起,也不覺得什麼。自從開始意識到男女之別時,他們的每次相處都帶了點異樣。卿兒還跟以前一樣,可是看上去卻帶了女人的特徵,搞的他最後都是落荒而逃的份。於是開始逃避她,可是腦子裡還是會不時的想起她,所以這次說來給小公主當夫子,他欣然同意了。可是才半年不見,卿兒又有很大的不同。

「好了?」她低著頭,彷彿在確認是否擦乾淨,可是嘴角卻勾了起來,小指微曲。

「謝謝夫子!」小嘴裡甜甜的說著,她的手握著他的手往下放,可是意外發生了,她的小指竟然勾著她身上的襦裙使其被拉下了一寸,而那裡束縛的一隻奶子竟然就這麼蹦了出來。

他傻愣愣的看著,腦子衝擊極大,嘴裡念著罪臣該死,罪臣該死,然後就受驚般的逃了出去。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大概很多人都沒有人見過他這種樣子吧,她的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我的少將軍,本宮都豁出去了,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他一路呼嘯而過,侍衛們都感歎著:這就是將軍啊,跑的都比馬兒還快了。衝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撲到床上,把被子拿來罩住整個腦袋,可是眼前還是蹦著那個晃動的白兔,那麼的白嫩那麼的挺翹,要是他的手握上去,肯定握不住,而他一握住,她的口中就會發出那柔媚低軟的呻吟,就像今天他聽到的一聲嗯字,他甚至想把她的整條襦裙都褪去。亂了,真是亂了。

「什麼!混蛋!」她派在他身邊的探子回報,他竟然要議親,那麼就別怪她了。看你還怎麼去議親。

「來人,去請少將軍,就說本公主有請,務請他一定要來。」對鏡梳妝,手中金釵恨不得對上那遲鈍的男人的臉孔劃去。本來還想著,前兩日給他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還想著要緩緩,可是他竟然要議親,那麼我的少將軍,就別怪本宮釜底抽薪了。到時,你還不乖乖的給我當駙馬。

「公主!」他侷促不安的坐著,進門已一個時辰,可是她說的話語才4個字:平身,請坐。然後就一直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好像他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她就是不開口:這個呆子,腦子就是榆木疙瘩,本公主都表現的這麼明顯,可是他竟然一點都不開竅,還要去娶別的女人,看今日不把他收拾了,竟然還想給她去紅杏出牆。

他被她看的,真覺得自己身上的官袍都有點不妥當,鼻尖都冒出了冷汗,拿起手邊的茶水就喝了起來。

她終於笑了,邪惡的笑了,等著就是這一刻,她站了起來,挪步到他的面前,等待著藥效發作的那刻。

想站起身,總不能公主站著,而他坐著,可是才站起來,膝蓋卻酸軟無力,整個人更是虛軟的又坐了下去,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皺著眉卻想不通,他今天是怎麼了。難道還因為腦子裡在不齒的想著那天的那團白嫩。自那日後,白日裡只要靜下來,就會浮現那日的情景,她胸前的一隻玉兔兒在他的面前歡樂的蹦躂。一到夜晚,睡夢中,她總是坦胸露乳的走到他的面前,然後用小手握住他的手臂,用那對白嫩在他身上蹭動,一夜騷動。

「公主?」他只是在她的面前表現的失常,反應過來,立馬知道他喝的茶水有問題,可是公主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知道錯了嗎?」竟然要捨她去娶別人,那麼就別怪她了。一轉眼的工夫,他堂堂將軍,皇帝近臣,竟然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地上。

她手拿他的配劍,繞著他轉動,彷彿要記下此刻他懦弱的一面。

「公主!」聲音不免有點重,這丫頭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雖然調皮,但絕不刁蠻的,可是現在卻對他做出了這麼嚴重的事。

「還不知道?」她不急不躁,配劍在手上晃著。劍柄上還掛著那有點難看的墜子,這還是她2年前編的,心底的怨氣好像退了幾分,不過這一點都不影響她今日的計劃。

「公主!」語氣不由的又加重了幾分。這丫頭怎麼變的這般刁鑽了,以後一定要好好教教她。

「公主,你…」當劍鋒抵上他的喉嚨時,他忍不住的叫了出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要是她一劍刺下去,他的命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