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3 章
番外之二叔的如果|一直做

「起來!」看著她還坐著,幾乎沒有對她大聲說話的他也對她吼了起來。

她看著他,眼中甚至有著不可置信,這和平時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見她沒有反應,他幾乎是又拉又抱的把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走!」一個命令一個動作,他大聲的對她說著,他的聲音讓周圍很多的人對他看著,甚至附近桌子的人還竊竊私語。

「看什麼看!我拉我老婆還要跟你們報告!」對著那些看過來的人也吼了一聲,他是又拉又拽的把她往外面拖。步子邁的又大又急,而她今天穿著短裙、高跟鞋,想邁的快也沒有辦法。見她還向後看著想要男人來解救她,他的怒氣燒到了最高點。也顧不上她的穿著了,彎腰,摟著她的腰,而站起來的時候已經把她扛在了肩上,因為顧慮到她的衣服,他的肩膀再差一截就要擠到她的胸口了。

「秦卿宇,你放我下來!」那麼多人看著她,好久沒犯過低血糖的她竟覺得有點頭暈,更被他晃的眼花。

他冷著臉不說話,一副別人上來就想和他幹架的姿勢。把她幾乎是扔上了車,然後沒有一點遲疑的就把車開了出去,深怕她落跑似的。

「秦卿宇,你要幹什麼?」她想拿手機打電話,他竟一下子搶了過去,甚至把她的手機拆成了幾份。難道是車禍的後遺症,讓他的腦子撞傷了。

「你沒事吧?」不會還沒痊癒吧。

「你閉嘴!」從沒有吼過她,可是要失去她的心慌讓他的心底已經忘記了平時的很多準則。

也許從沒見過這樣的他,也許與平素的他仿若兩人,她還真因為他的一句話閉嘴了。

「你,你…」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被他拉著,甚至嫌她的步子慢,他又把她扛了起來。進了他們曾經的家,那曾經的壓抑又漫上了心頭。她彷彿看到了屋子裡那個越來越不快樂的自己。

「放開我,放開我!」長這麼大從沒有被人扛來扛去,她的腿甩著,幾下的踢動還真讓他悶哼了一下。

被甩在了床上,才意識到此刻的境地有多麼尷尬。他彷彿被鬼上身一般,連眼睛都是赤紅的。

「你想幹什麼?」明知故問,那危險的氣息,讓她在床上蹭著,到了床邊,利落的翻身,動作那麼的迅速,她都覺得她多年的運動細胞還存活著。

「啊…放開我,放開我!」腳還沒落地,她的雙腿就被他握住了,一拉,她的整個人就向著地上栽去,要不是他又拉了一把,估計她就這麼倒在地上了。

「秦卿宇,你想幹嘛?」他們可是要離婚了,難道他還以為自己現在是那個可以陪上床的女人嗎!

他也不做聲,雙手反剪著她的手,拉出皮帶,幾下就把她的手腕給捆了起來,雙腿跪壓在她的腿上。現在除了這樣做,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挽回她,才能讓她不離開。

在她的尖叫掙扎中,他兩下就把她腿心裡的內褲拉了下來。

她怕著,甚至上半身都還仰在床外,現在想都知道他要幹什麼。

「秦卿宇,你瘋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我們要離婚了!」

離婚二字讓他的眼中蹦出瘋狂,右手握著那猙獰到發紅的肉柱就這麼抵了上去。

「不要…不要,唔唔…」現在真的害怕了,她拚命的掙扎,可是卻徒勞無功。而且那麼碩大的東西抵在那,存在感實在讓人難以忽略。

她是他的,是他的,只有這般對她,他才覺得麻木的他才是有血有熱的。

拉開她的腿根,沒有任何的前戲,張揚跋扈的熱物就對準了她的穴。

「嗯…」他的一個悶哼,就這麼把肉棒往她的身體裡捅。

「啊…」忍不住的叫出聲,然後咬住牙,眼淚就這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Fuck!」真他媽太緊了。

流淚的她竟因為他的這句話止住了淚,她還是第一次聽他罵髒話,估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那份緊窄與想要佔有她的心思卻容不得他多想,臀部往前送,如一把利刃劈開層層疊疊的軟肉捅了進去。沈到她的身體裡,他才覺得踏實。他的身子半撐在床上,遵從心底的想法,一幹到底。

「啊…秦卿宇,你個混蛋!」這算強姦吧,不是有婚內強姦這種說法嗎?可是她從沒有想過他這樣的男人也會強上女人。

肉莖一撤到底,然後又狠狠的紮了進去,她結結實實的挨了兩下,很疼,彷彿身上的肉被硬生生的撕開的感覺。

聽著她略帶淒慘的叫聲,卻令他更加的興奮,她是他的,是他的。臀部用力的往前聳動,不給她任何喘息,憑著本能在她體內抽插挺進。

「啊…唔…」碩大而火熱的烙鐵在她的身體裡鑽攪,如電鑽一般,簡直要把她下面的小嘴給弄壞了。從沒有這樣過,這些年在床上他也如他的人一般溫柔,如春雨般細潤。

原本以為這樣的事,就是那樣的。可是在她的好友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她還傻傻的問,是不是被家暴了,好友當時就羞紅了臉。看到好友大腿上的一大塊烏青,她差點激動的要跟好友老公去質問。後來知道這是老漢推車造成的。她還傻呼呼的想著這麼怎麼一回事。上網一查才知道那是做愛的姿勢,原來並不是只有男上女下,並不是只有她躺著,他趴在自己的身上,溫柔的聳動,而且還有空隙和精力問著她白日裡的事情。那時她偶爾會想,是不是他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就不一樣,他所有的激情是不是都給了別人。知道這麼想是不對的,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去想。

乾澀的穴,被撕開的痛苦,似乎都在他的身下被沖走。陌生而熟悉的他,竟讓她的心中浮現了熟悉的感覺,那是為他心動的感覺。是不是很犯賤,都說要離開他了,都說要和他離婚了,卻還是在這裡被他壓在身下。

穴口被操開,潤滑的汁水也隨著他的抽插嘰咕嘰咕的響起。身子裡顫動,心也在顫動,她竟然被他挑起了熱情,一種放蕩的熱情。

「啊…嗯…」不再壓抑,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情動。他彷彿受到了極大的鼓舞,肉莖狠狠的連捅了一陣。她不能掙扎,只能這般被他壓著挨著他撞上來的每一下。

「秦卿宇…嗯…」他還是那個人嗎?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秦卿宇嗎?想要不發出聲音,可是在他頂上來的那刻卻還是發出了悶哼聲。扭過頭,對上的就是他發紅的眼。

「嗯…」

他的上半身壓了下來,那重量就這麼突然壓向了她,讓她忍不住的悶哼。

扭著她的臉,就這麼夠著想吻她。她不樂意,想轉過臉。可是他的手卻貼著她的左側臉頰,往右側推著她的臉。

「嗯…」扭動無效,不管她的拒絕,他就這麼強勢的吻著她,不,其實不應該用吻,還應該用啃。而身體裡的那根巨大還是一下下往裡頂著,恨不得直接戳穿了她的子宮,深深的埋到裡面去。她的舌推拒著他,也許感覺到她的牴觸,他竟然開始咬了起來。她的嘴裡都聞到了腥甜的味道,甚至唇瓣都被他咬的拉了起來。

好不容易才放開她,她的眼睛怒瞪著他,嘴角被他咬出來的血珠掛了下來。他真的瘋了。可是才扭過去的臉,卻又被他撞的往前聳著。身子裡面在拉鋸,他的每一下推送讓她總想張開口大聲的呻吟,可是又不想讓他知道。她覺得她自己也要瘋了。

「嗯…嗯…」她不想發出這樣的聲音的,可是他的手竟然伸到了自己的胸前,隔著衣服抓著胸前的兩團。今天穿了一身緊身的衣服,從沒有覺得他竟能揉的這般色情。這是沒有過的經歷,以前歡愛時,他也會摸自己的這裡,可是就如他的性子一般,都是溫溫柔柔的。兩個人似乎都害羞。可是現在他竟這般掐捏著,而他甚至一邊操自己,一邊把她上半身的衣服推了起來,指尖更是撕扯下了那包著乳球的胸罩。身上的衣服、裙子都被他推成了兩團布條,一個到腋下,一個在腹部。

「嗯…」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他的一捏彷彿就要把她的奶頭捏了下來,而且他竟然還用手拔。這個人,真是。

聽到她的呻吟,他彷彿被鼓舞了一般,操弄起來更加的帶勁。

「嗯嗯…」呻吟聲實在壓抑不住,那股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在心底痛斥自己的時候,卻忍不住沉淪。

手臂還被綁著,可是那根鐵棒卻毫無一點憐惜的插著,在她體內的撞擊的又沈又重,花心被肉莖頂的飲泣,花宮裡的蜜汁更被他撞的洩堤。身子被他撞了出去,眼看上半個身子都要挪到了床尾,他也不出去,一隻腳從側邊撐到地面,然後就這般半跪在床上。兩隻大手抓著她的椒乳,把她的上半側的身子斜拉起。忍不住的低頭,就看到他的手殘忍的在那對白嫩上抓捏。

「嗯…嗯…」

伴隨著他嘴裡發出的低哼聲,肉莖就照著這個節奏生猛的往裡面插。那完全就跟舂米似的,拿了一個舂米棒,在她的穴裡舂著,一圈圈的嫩肉都被撞翻了。

「嗯…求你了!」她覺得她就要死了,要死在他的身下,死在他的這根肉棍上,那窮凶極惡的方式,讓她動著自己的腰。可是小小的動靜,卻讓他的動作停滯了,彷彿鬆了一口氣,她感覺到那肉莖從她的穴裡拔了出來,還發出一聲清脆的啵聲。

「呀…你要幹什麼?」她嚇的大叫,心還沒鬆一口氣,可是雙腿卻被他拽的往後拉,腿根裡還在打顫,甚至她很沒臉的發現,一掙扎用力,小穴就噗下的吐出了一波淫水。順著她的腿根子往下流。

「呀…啊…」下半身幾乎被拉的離了床,而那根濕噠噠的東西又全都進去了,甚至都插的那兩片嫩唇陷進了穴裡。

「秦卿宇!」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怕他的一天,可是現在真的怕了。雙手還被綁著,只能無助的趴在床上,深深的陷進了柔軟的被子裡。甚至這回想仰起小臉都覺得困難。下身被提高,他雙手架著她的腿彎,就這麼斜直的頂入了那似乎被幹的酥麻的花心。

可是插上去還是有感覺,想大聲尖叫的感覺,那股隱約的情潮似乎隨著他的進入還變的越來越清晰。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下半身完全沒有著力點,被他架抬著腿根操幹著,甚至連腹部都抬了起來。肉莖埋進去的時候,似乎成為了她的支柱,也是她與他的連接。

「啊…啊…」從沒有這麼無助過,可是心底升起的又是那股異樣的感覺又是什麼?

他到現在都沒有出聲,只是喉嚨口偶爾發出一陣吼叫還有剛才的一句髒話。穴只能開著,接納他的不斷入侵,似迎合卻不能反抗,一次次包容著他的挺進。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勁一般,次次都是盡根的直搗,在那強硬下,她的身子也被搗的發軟。水滴石穿,而她的穴更經不起肉莖這樣的錘打。

猛烈的歡暢抽插,肉莖摩擦的穴壁發熱,蜜汁更被插的四處飛濺。穴裡的每一塊嫩肉被磨的嚶嚶垂淚,就如現在她一般,眼淚都被他撞的從眼眶裡流了下來,甚至整個臉都埋在了被子裡,張口咬住被子,不然她無法抑制那難以壓制的呻吟。

原來他做愛也可以這樣的,這顛覆了他以往的做法,原來他既可以柔風細雨也可以狂風暴雨,而且後者帶來的味道更好。是不是他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從來都是這般瘋狂的。她知道自己又陷入了怪圈裡,從幾年前開始,就很容易陷入怪圈。

碩大的龜頭穿梭在小穴裡,累積的快感,那佔有她的喜悅與滿足,讓他不知疲倦的挺著腰,不間斷的用力頂入她似乎越來越緊的穴裡。嘗著她還屬於自己的滿足,又想著他可能要失去她的恐懼。

沒有聽到她的呻吟聲,似乎感應到了她的情緒,他的眼中才恢復點了清明,露出濃濃的愛意。8年前,失去初戀他活過來了,可是現在的他,如果沒有她,他肯定挺不過去的。今天更明白不能沒有她,哪怕她會恨他,她會討厭他,他也絕不放手。

把自己的分身再次深深的埋了進去,隨著他雙手的放開,她的腿無力的掛了下來,可是被操開的腿根卻不能合上。把她手上的皮帶給解了下來,他自己綁的太緊,光解開都花了不少的時候,可是呆在她的身體裡的滋味真是太棒了。

揉著她的手腕,雖然弄疼了她,可是他一點都不後悔。也可能他本來就是一個冷血的人,只是用著這副皮囊去欺騙著世人,所以他才傷害她如此之深,讓一個快樂的女人因為他失去了快樂。把被淫水浸的水亮的肉莖撤了出來,翻過小身子,卻看見淚流滿面的她,甚至她的眼睛都在閃躲,那告訴他現在的她怕他。這不是他要的,不是。

他彷彿已經鑽進了死胡同,把肉莖再次推入了還在往外流著淫水的嫩穴。只是這回褪去了焦躁,多了份憐惜。

「果果!」他的音調了也染上了痛苦,那是發自內心的,其中還夾雜著恐懼,失去她的恐懼。

「嚶嚶…」他的呼喚讓她壓抑的城牆瞬間崩塌,面前的這個人還是他嗎。

趴到她的身上,右手憐惜的撫上了她的小臉,她的眼淚就像掉在他心底的刀尖子,使得他的心開始血肉模糊。

「果果…」一聲聲的喚著她,在她眼淚流的越來越多的時候,吻上了她的小嘴,以前上面有著糖果的味道,軟柔清香,可是此刻卻帶著淚水的苦澀。舔著她的唇瓣,彷彿想幫她舔去裡面的澀苦。他的果果該永遠笑的那般燦爛的,就如她喜歡的糖果一般。她說過,她喜歡他身上的糖果味,可是他最終又對她做了些什麼呢?

吮著她的小舌,極盡纏綿輾轉,肉莖在穴裡也柔柔的旋轉,輕輕的頂弄。

「唔…」小嘴被放開的瞬間,從裡面洩出了一聲被壓抑許久的呻吟。撫著她的唇角,那裡還有著淡淡的血跡。

「果果,對不起!」他的果果比較害羞,甚至他們都很少裸呈相對過,他們更習慣在黑暗中做愛。

「我發誓,發誓,真的再沒有跟她有牽扯了,和果果結了婚就沒有!」是他一直疏忽了她,讓他的糖果在慢慢的融化。

她睜眼看著他,想要在他的眼睛裡找到什麼,可是她還能信他嗎?如果信了他,她真的就能原諒他嗎?

她側過臉,讓淚水隨著她的動作掛到了被子上。

「果果…」似乎來奢求她的原諒都讓他覺得自己很可恥。

「我們的新婚之夜,你喊那個人老婆!」原來並不是不記得,只是試圖告訴自己她是現在,而那個女人是過去,而他現在是自己的丈夫。可是那些事,哪怕事隔這麼多年還是記得清清楚楚。

「果果!」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這帶給她的痛苦該有多深,他本來就虧欠於她,而這份虧欠或許在無形中對她造成的傷害更多。

「果果,對不起!」雖然說這些完全無濟於事,心底也不會因為這些道歉而好受,可是真的覺得太虧欠於她:「一直虧欠,卿宇是果果的第一個男人,可是我卻沒有把第一次給你,一直覺得配不上你!你也知道我父親和母親的相處方式,所以我絕不可能讓自己有婚姻的時候去和別的女人牽扯不清。」

他的雙手握著她的小臉,使她無從逃避的只能聽他說。

「放心,馬上就和你離婚了!不必讓你不喜的婚姻成為你的枷鎖!」她退出不就行了,她退出,反正那個女人也離婚了。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離婚二字又挑起了他緊張的神經,彷彿頃刻間怒起的肉莖將穴撐的酸脹,肉莖推開一團團嫩肉,再次在穴裡深插。

「知道嗎,我不離婚!」挺動的力道表示著他的決心,肉莖次次都直插花心,彷彿要見血一般。

她努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告訴她自己要冷靜冷靜,可是在他的頂撞下,她的小腦袋卻只能來回擺動,眼前不時晃過他汗濕而沉迷的臉。

「啊… 」只能張腿任他恣意妄為,慢慢的軟化在他的身下。看著身上的那個人影,她似乎更容易瓦解在他的目光中。好像,好像他的眼睛裡有她,可是她的真的可以相信他嗎?可以嗎?

「果果,我愛你,真的愛你!好久好久以前就愛上了你!」就像他自己所想的那般,他溫柔,可是其實很冷漠,在笑容的背後,很少有人能真正進入他的心。他的笑容似乎也成了面對人的一張面具,太習慣這樣了。曾經,對那個女人他也是傾心相愛的,可是最後那人為了別的放棄了他,他不能否認那段過往,畢竟曾經他是真的愛過,可是當面前的這個女人直接以妻子的身份走入他的生活裡,他就告訴自己要收起過去有關那女人的一切。她是他的妻子,他在不知不覺上愛上了他的妻子,甚至習慣了他們的相處方式,只是他一直欠了她一句愛。

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可以相信嗎?可以相信嗎?

「好久?可是你都沒有激情!」有激情才有愛吧,在床上都溫柔如水的男人會愛著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嗎?

他還真愣住了,不是不想:「果果,你不是一直有低血糖嗎?我怕我過頭了,你會暈倒!而且,你怕疼,打個針吃個藥都喊疼!第一次那麼貿然的闖進去的時候,一直記得那份滿足。」

她也從沒有想過是因為這些,這些年低血糖似乎好了一點,所以她也更少的吃糖果了。她的確怕疼,甚至有點暈針,嗓子眼也小,小時候感冒時,都是叔叔掐著她的脖子往下灌藥的,因為爸爸和哥哥都下不了這個手。她是家裡的公主,可是在婚姻裡卻變成了一個怨婦。

「果果,我們不離婚好嗎?不離婚?」雖然同意離婚的那刻很痛苦,可是想著也許她能快樂一點,那份想殺了自己的衝動讓他點頭同意了。可是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會再答應的。

她扭過了臉,無聲的說著拒絕,不想看到他的臉,不想讓自己的心再動搖。

「果果,我絕不離婚!」大手扳過她小臉,再次堅定的說出拒絕。彷彿知道她的答案,他再次低頭用唇封住要出口的拒絕。

「嗯…」柔軟的呻吟從她被壓著唇瓣裡擠了出來,他就這麼用唇壓著小嘴,在一聲聲的悶哼聲中,把自己的肉莖瘋狂的往裡面頂弄。穴裡好像都著了火,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身子就像觸電般的開始發抖。

用力的吻住她,在把龜頭送進她的子宮裡的時候,才抖著身子洩出了壓抑的情潮。精液又多又濃,把她射的那是躺在那邊光挨射就接二連三的高潮。從沒試過這種感覺,原來可以這樣的瘋狂,那甚至要死去般的快感將她一下子撲倒了。

一股甜味從嘴裡傳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剝了一顆糖果喂到了她的嘴裡,臉上臊的冒煙。

好久以後才有點力氣,抬腳踢了他一下:「出去,我要回家。我爸他們肯定還等著我回去晚飯呢!」

他都發洩過了,總肯放她走了吧。

在她的臀下墊了個靠枕,欲物還埋在她的體內,想快點有個孩子,這樣才能留住她,而那個沒成型的孩子將會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永遠的懺悔。

「秦卿宇,你瘋了!」他,他竟然又用皮帶把她的雙手綁在了頭頂上,真是一個瘋子,十足的瘋子。

「我會打電話和爸爸說的,告訴他,我們不會離婚!」不會再讓她離開他的,不會。

「果果,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如無助的孩子一般靠在她的肩頭,祈求著她再給他一次機會。

哪怕心底已經有些許的動容,可是那麼多年的怨氣卻讓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去原諒他。

他翻身起來,從他的儲物櫃裡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那裡面躺著一組對戒,但從成色上來看,一枚明顯要舊很多。

「果果,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戴。真的,這是大哥送的,卿夜他們都有。我的裡面刻著qy。是大哥的東西我才留著。我早就買了一枚,照著你手指的尺寸買的,買了好些年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送出去。」他們這幾年可以用膠著來形容,甚至見面的次數都沒有幾次。從她的表情中,他也知道她的情緒,只是一直簡單的以為他做的還不夠。的確,他做的還遠遠不夠。

她轉過了身,把被綁的雙手放在前面,扭到被子裡閉上了眼睛。似乎心中已經聽進去了一點,可是還是不想看到他,看到這個把她可以說是強暴了的男人,而且一動,腿根裡都汩汩的往外流水呢。

「果果…」

「你走開!」自己都這麼慘了,他竟然還鑽進來和她搶同一條被子。

「果果…」

「你幫我把手上的皮帶解開!」

「不幫」

「你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