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4 章
番外之蕾蕾的男人|故夢

「呀…」他的舌頭伸著,這丫頭真狠,要是再大力一點,估計舌頭都被她咬下來了,難怪剛才這麼乖呢,他這不是自動送舌入小口嘛,她不咬才怪。酸酸麻麻的,好在她也沒有下狠心。

挑高著眼看著他,看他還欺負她,當她是很隨便的女人嗎?她也是很挑的好吧,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搞定她的。

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不過他更想採擷了。不吃小嘴,吃別的地方不就行了。他也挑釁的看著她,丫頭還沒認清她所處的位置呢,他得讓她意識意識了。

看著那玲瓏有致的身子,他站了起來,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直到與她一般光裸。

「你…」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人,竟然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這才想起她也是跟他一樣。兩人才見過兩次,可是每次都這般。

「啊…」看著他腿間那甩動的欲物,她尖叫著扭過了臉,可是穴口竟開始發疼,彷彿想到了那個夜晚那裡被撕開的痛楚,以及後來帶給她的全身心的愉悅。

而他更直接跨到了她身子的兩側,並得意的在她的面前晃了晃那根熱物,他對自己的這個尺寸可是很有自信的,上次好像都沒被她全部吃進去,今天一定要試試把它全部送進去。

「你個流氓,滾下去!」嘴裡叫囂著,眼睛怒瞪著,可是那晚的情景卻在眼前重現了。一直沒有忘記他,只是不相信他們還有再見的緣分,因為他們並不知道彼此是誰。

「流氓?我都還沒對你耍流氓呢!等耍好了,再喊吧!」這樣才對的起這個稱號,因為他本來就要對她耍流氓。

「你…」這次氣節的換成她了。

「呀…啊…你個流氓!」他竟然一下子壓下了身,更直接含住了自己的一顆乳頭,嗚嗚…上次很親密了,可是別的動作一點都沒啊。

吻著那顆細小的珠子,好像有源源不絕的瓊漿從裡面流了出來。他吮的更加的帶勁。一隻手摁住了另一個乳球,用大掌去丈量把握著,而他的另一隻手也把握機會的伸到了她的腿心裡,直接順著縫隙一刮,手指就刮入了桃花谷中,頓時聞到了花汁的香味。

「嗯…」受不住這些,抬著臉也只能看到他的頭顱,感覺的他的嘴一口一口唆著自己的乳頭,而另一隻手也把乳房壓的變形,而且腿心裡也湧起了尖銳的感覺。

「哦…哦…」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哦…」他的手指捏著那顆小小的陰珠,一撮,渾身通電般的麻透了。

「嗯…不要…」從沒試過這樣的,上次在他的身上蛻變成了一個女人,可是現在和那肉棒插上來的感覺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要嘛?」仰臉看著她,又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那顆被他吮吸的又水又硬的乳珠,並熱情的用舌尖摁住,捻著那顆小珠轉動。而她的腿心,他的手指也摁住了那顆水嫩的陰珠,隨著他舌尖的步驟轉動。

「嗯…嗯…」她這回沒有被餵藥,可是情形卻和被餵了藥差不多,左心房裡的那顆心臟只差跳到他的手上被他抓幾下。

「不要嘛?」再次反問了一句,可是卻沒要她的回答,身子後退,舉高她的腿彎,看著那日她背著匍匐在他身上時看到的陰花。

「啊…唔…不要…」舌尖刮過,可是那上面彷彿啐上了春藥,讓它所到之處都火辣辣的,彷彿那掃過的嫩肉就要著了起來。

手心壓著她的腿根,直到最大的角度,看著兩片閉合的小唇都裂開了小縫,而嫩穴裡也流出了晶瑩的汁水。

「嗯…不要…不要…看…」嗚嗚…不要再看了,怎麼可以一直盯在那裡呢?

「呀…啊…」可是他竟然伸出舌含住了那兩片小唇,用他那條可惡的舌掃著唇縫中最嫩的地,並用那舌尖把那小唇壓的張到最開。

「放開我!」未被綁牢的腳丫亂蹬著,可是卻也只是如待宰的羔羊一般垂死的撲騰:「哦哦…」

怎麼一來就和她來這麼刺激的,也許他可以先追求自己,畢竟他們曾有過那麼一夜,她也會優先考慮的,可是兩人的見面都是在床上博弈。

舌尖色情的舔轉著那塊小小的區域,用那流出的汁水濡濕著每一寸地。雙手托架起她的腿根,在那幽暗的光線裡,他的眼睛如同兩把火炬,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寸寸精華的花戶。

他的雙眼如炬,所到之處彷彿要將她的肌膚灼毀,可是她卻不爭氣的發現自己的小穴竟在他的目光中不自覺的蠕動。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不然她就要窒息,小腹的一漲一縮,牽扯著穴口也同頻率的翕動。

眼睛彷彿被那處美景鉤住了,上次只能幹看著,那份矛盾的心思讓他壓抑著他的情感,可是知道真相,所有的武裝都瓦解,情感破堤般的奔湧而出。他再也壓抑不住那顆為她而動的心。跪在她的腿間,俯視著那幅敞開的藝術,眼睛由下而上開始巡禮,直到與她挫敗而擔心的目光相遇。

他勾起薄唇,這高仰著頭顱的白天鵝終於這般柔弱的躺在了他的身下。拉過靠枕墊在了她兩處臀瓣下,手握凶器對準,讓那水花對著他張開。肉莖在穴口來來回回的掃動,學著她那晚的樣子。

「唔唔…」她彷彿受虐般的叫著,那濕熱的巨物抵著那微微腫起的陰珠,就跟掐著她心似的,入心的酥疼,可是又夾帶著騷動。

圓頭興奮的刮過花唇,留下一條蜿蜒的行跡。斜向下的對準穴口壓入,然後手掌對著肉身一按,方向立馬變成斜向上。挑開細縫,手握肉身繼續往裡一壓,頓時所有的防線被破開,它強勢的插了進去。

「唔唔…」她大聲尖叫,雙手抓緊了薄毯,忍不住的挺起腰,可是他竟乘勝追擊,臀部往前一送,就那麼殘忍的把她那窄細的花徑用那利器破開了。

「嗯…」好疼,好疼,就如坐在了鋒利的刺刀上。多年前的一切彷彿已經久遠,可是記憶卻歷歷在目,那日的情景彷彿被扒了開來,與今日的情景重疊。雙腿被插的抬高,然後小腿無力的垂下,甚至擊打在了她的大腿上,而把花戶已被插的高高抬起,

「啊…疼…」她不依的叫嚷著,想著要是暈了過去也好。

他也熱汗直流,畢竟那一次時間間隔的太久,他仿若第一次衝進她的體內,那緊致的收縮,讓他都覺得疼。甚至生出了幾分怪異的想法,那脹氣的肉莖會不會沒幾下就因為小穴太緊而壓爆了。

「疼?」那是他心靈的迎合,彷彿要她記住這種感覺,他竟不管不顧起來。雙手推高她的腿彎,緊緊壓住。而那根膨脹的彷彿要把穴壁撐破的肉莖抖著一身的精華,加足馬力的開始馳騁。啪嗒一下狠狠撞上花心,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扭著往前再插兩下,壓的她啊啊直叫。往後撤出一截,又啪一下撞了上去。撞的花心裡的媚肉都酥翻了。

「唔唔…」抬頭想在他的身上找到焦距,可是只一下,又撞的她眼神渙散。

「唔唔…好重!疼!」她幾乎對他咆哮,肉莖就像在她體內拉鋸,強迫她與他歡愛,可是自己也不爭氣,很明顯的能聽到伴隨著抽插的那嘰咕嘰咕的水聲。

「要讓你記住了!看你以後還逃!」逃的無影無蹤,逃的讓他遍尋不到。他還是好的,至少沒把她押回古堡,然後把她這樣綁在他抬頭就能見的地。

「唔唔…」他才是罪魁禍首好不好,而且吃虧的是自己。她竟然在和一個前次綁架了她、這次強暴了她的男人聊天。朱依蕾啊,朱依蕾,你是不是太缺男人了,竟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甚至還覺得這個男人與眾不同。

「你個強姦犯!啊…」罵了幾句,只換來他一陣瘋頂,她不能抵抗,還得被迫接受著他的凶殘。

「哈哈哈…」終於爽朗的笑出了聲,已經好久沒嘗到這種滋味了。肉莖退到穴口,停留在那,陣陣空虛也順著被插開的小穴湧了出來,讓她的心竟然發顫。

一下子喂到底,插的花芯顫動,穴口哭泣,他也壓下了身子,與她面對面看著。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嗎?」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小臉再次精彩的變化。

「身份證丟了吧!而現在你的配偶欄已經不是空的了!」他又怎麼會在同樣的地載兩次呢,上次也只是一時疏忽。

「唔…你個混蛋,你偷了我的身份證!」這人竟然這麼無恥,可是他怎麼辦到的?

「現在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呢,明證言順的夫妻。」他也沒想到就這麼順利的把他們的證給辦了。而且還有什麼能阻止下了決定的司徒俊呢!當然除了面前這個他掌握不住的女人。

難怪前幾天她的皮夾被人摸走了,原來這個男人早有預謀。可是夫妻,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怎麼,不相信?」利刃又狠狠的來了幾下,插的她淫聲浪叫,他的嘴更一下子低頭叼起一個奶子,看著她吸得格外的帶勁。

「呀…嗯嗯…」心裡還在牴觸,可是她的身子卻先於她接受了他,似乎是認識一般,竟然就這麼濕的配合著他的操弄。看著他的口中,她的那顆乳頭被他用牙齒咬著搖晃,真害怕她要是忤逆了他,他會不會一口就把那紅果給咬了下來。

「達令,信嗎?老公現在可是光明正大的幹著你呢!不過是知道達令喜歡重口味的,才把你綁住的!」他可是多麼的無辜,都是去迎合她的喜好。

「唔唔…」難道是真的,真的要和那個男人糾纏不清,可是心底那份竊喜是什麼,是不是她天生就是m的體質,不然這麼多年楞就沒有一個人能打動她,可是碰到這個人,卻完全失控。

舌尖咬著紅果又舔了幾下,才順著她的肌膚開始往上舔,留下濕漉漉的一條水跡。

「嗯…」當舌尖摁著某處細肉停住的時候,就是他的巨物在她體內肆虐的時候,而她只能被他插得哼哼。穴裡掀起了腥風暴雨,可是他面上竟還能笑的牲畜無害。

舌尖舔著她的唇,她唇瓣的水氣彷彿被蒸乾了一般,亁的厲害,心底頓時有久旱逢甘霖的感覺,可是又不想就這麼屈服。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型,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是肉莖猛然往裡的快速砸弄,插的她的小口張了開來,小舌亂竄。蟄伏的他精準的含住她的舌尖,吸到他的口中,用他的牙齒、大舌將它玩轉。

敏感的地都被佔有著,她也只能淪在他為她製造的迷情裡。甚至當他的臉抬起時,她的臉忍不住的抬起追了上去。腿心裡更被操弄的慘,淫水不知掛下了多少,連臀瓣上都糊糊的,床上更濕了一大癱。

「唔唔…」他終於大發慈悲的把她的雙腿解了開來,可是他竟然把她的雙腿抬起合攏,就這麼抬了起來,可是那根巨物還是把穴裡填塞的充實無比。

好丟臉,好丟臉,這完全像在給嬰兒換尿布。

「呼…」他吐著氣,小穴壓迫的他差點激動的直接洩給了她,可是還不夠,這些遠遠都不夠。就這麼對著閉合的雙腿挺進,這番滋味又完全的不一樣,被小穴緊緊咬著,每一次挺進都彷彿插入了極樂之地,恨不得一直這樣下去。

「啊…你…啊…呀…!」張大了小口放浪的叫著,全身也都在發浪,每一下的撞擊更響應在她的心坎上,可是卻再也沒有了抵抗。

他是頭餵不飽的獸,而她只能淪為他的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