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巧蝶兒妙手療陽物,北王爺少妻伴老夫

就在此時,袁嬤嬤快步走進來,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盤子上擺著烈酒、剪刀、白布等物。她見蝶兒正在為辛泉細心擦洗,就走到床邊,把托盤放到辛泉身旁,輕聲問道:「大王您覺得好些了嗎?」

辛泉此時緊閉雙目,微微皺眉,也不答話,只是輕輕頷首。

「嬤嬤,我已將大王的陽具仔細洗淨了。」蝶兒邊說邊像袁嬤嬤展示自己的勞動成果,那大物恐怕有生之年還從未被洗得如此乾淨,被那香胰子渾身擦了個遍,又經蝶兒仔細搓洗,最後用清水滌去泡沫,又用那經滾水煮開三遍的熱手巾擦淨,此刻被蝶兒兩隻如玉的小手捧著,如同捧著個價值連城的玉如意。

「嗯,蝶兒你做得不錯,」袁嬤嬤眼見得那物一塵不染還散發著馨香,這小妮子沒想到還有這本事,「大王,我們在為您包紮前為了避免可能的炎症,需要消毒一下,如果有什麼不適,還請您暫且忍耐。」

「你們但做無妨。」辛泉也是上過戰場負過傷的,雖沒有關二爺刮骨療毒仍談笑風生的能耐,可也是有股狠勁。卻他卻不料那裡比不上別處,是一點委屈也不肯吃的,被袁嬤嬤放進一個盛滿烈酒的高杯中就覺得一陣辛辣灼燒,那滋味不經歷過是無法想像的,他又不能在人前示弱,只有咬緊牙關,眉頭緊皺,心中只恨死了這害他受苦的兩個禍首,可無奈,此刻自己只能靠她們療傷,對別人還要瞞著這種醜事。

蝶兒認認真真地在心中默數著時間,袁嬤嬤覺得差不多了就問:「蝶兒,可以了嗎?」

「在等會兒。」按理來說用酒精做皮膚消毒應該三到五分鐘,可這古代的烈酒恐怕濃度不夠75%,而且這位如果留下後遺症恐怕還要讓自己償命,為保險起見,只好延長消毒時間到十分鐘了。

這十分鐘在辛泉看來比打一場一天一夜的硬仗還要難忍,好不容易得到蝶兒允許,他的大鳥被釋放出來,用手巾擦乾。袁嬤嬤又將那高溫蒸過的白布剪成細條,蝶兒就用這些布條為辛泉包紮。這二位也算是十分盡心盡力了,一切步驟都盡可能讓辛大王感覺舒適一些,就拿這包紮來說,袁嬤嬤的手有些粗礪,手勁兒也大,唯恐弄疼大王,而蝶兒的纖纖小手柔弱無骨,又細巧靈活,倒是很適合做這樣的事。只見她一雙柔荑上下翻飛,每纏一圈就將布條一折換個方向,這樣可以盡量不用移動傷處,又可以包紮得緊密,最後在那龜 頭處細細地打了個蝴蝶結,只露出一個粉嫩小尖尖,這手法簡直就是專業完美,可惜辛泉完全無心欣賞,他只覺得自己下面居然成了這麼個怪物,簡直就是平生大辱,那臉色陰沉如烏雲密佈。

蝶兒本來做得還挺高興,還想得到一些誇獎,可見他這樣只覺心涼,唉,可惜自己到了古代還是懷才不遇。還好袁嬤嬤是個識貨的,她見蝶兒手法如此嫻熟眼中就不由露出讚美之色,可見大王不悅也只好沉默,心中暗想這丫頭不知從哪兒學了這些手藝,可惜年紀實在是太小了些,要不然跟著自己在燕喜房中當差,伺候皇上房中事倒是十分合適。

一切收拾停當,也約莫該進晚膳了,宮女太監們就著宮中能找到的一些食材做了些飯菜。蝶兒也是累壞了,拿起個饅頭就啃,辛泉看著她用手抓饅頭的樣子不禁想到那雙手才剛剛在他的下身摩挲了好久,心中就是一陣膈應,這孩子明明看著也挺機靈的,怎麼就這麼沒心沒肺呢?他可不理解白衣天使們就算剛做完肛門指檢也得洗洗手吃飯,早就鍛煉出來了。

辛泉總感覺得那物怪怪的,又怕別人看出褲子裡的玄機,索性待在屋裡不出門,讓親兵拿來換洗衣物,吩咐下去說自己晚上就睡在芝鳳堂了。讓袁嬤嬤帶那些宮女太監候著他那些麾下將士們,等他們回來就帶到已經收拾好的宮殿去歇息。

多日攻城乏累,這一夜大家都是睡得香甜,辛泉起身小解的時候發現蝶兒給他包紮的真是十分用心,特地把那尿道口露在外面,方便他解手,真是太有心了,就是這女童在這方面的天分實在讓他有些心驚。

第二日一早,那宮門口就聚集了一些前來覲見的大昐官員,那雲帝在位時早失了人心,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也多到了致仕的年紀,剩下的文官大多心思活絡,見大勢已去也就順應潮流歸順新主。這也給辛泉省了不少麻煩,安撫了這些前朝貴胄,讓他們一起幫忙籌劃建立新政、帝王登基的事宜。義軍中能打仗殺敵的武將不少,熟悉制度典儀的文官卻幾乎沒有,因此也要多多仰仗他們了。

這次改朝換代倒也順順當當,只有幾個倒霉的武將因為曾經在戰場上和義軍對上,殺過義軍的大將而被推出來殺頭抄家。家眷們也被連累,或賣入青樓為妓,或充入掖廷為奴,他們的府第也就被義軍的高級將領們商量著給分了。還有些官員雖然沒有獲罪,但住所被新貴們看上也就乖乖地讓出來,住到別院或是賃屋,總之現在這些義軍最大,走路都是橫的,看上什麼都有人雙手奉上。

那義軍的女眷們不幾日也進了都城,辛泉的幾名通房被送入宮,只等帝王登基後給她們冊封品級,也算是熬出頭了。雖然這大王多日沒有近過女人身,卻也不著急招幸這些通房,只每日獨自歇息,有些不近情理,可任誰也不敢背後議論他。

宮內只留了幾百親兵護駕,其餘的駐紮在城內各處。將領們都出了宮,安頓好家眷,只等新皇登基,廣封群臣,從此榮華富貴,封王拜相了。

宮中人手實在匱乏,許多活計無人可使,就有那旨意下來,擇民間男女入宮,待遇豐厚,袁嬤嬤做為後宮臨時負責人,也是忙著挑人、培訓。

欽天監已選定二個月後的良辰吉日,一時間各司其職,只等那新皇登基大典。

這城中卻有一座奢華不遜皇宮多少的府宅,原本是雲帝之弟晉王所有,卻被這義軍中的第二號人物,人稱「北王」的王羽看上了,趕了他們出去。

此刻那已近天命之年的「北王」正在府中與小妾取樂。

這王府中的稀罕物實在不少,就那「北王」身下的那張虎皮褥子來說,乃是用兩張白虎皮縫製而成,那白虎本就稀有,更何況是一對成年的一般大小的白虎,俱被那獵人一箭封喉,身上不沾血污,取下完整皮來嚴絲合縫地拼接好,才能蓋住這一張雕花大床。

只見那虎皮褥子上的兩人,男的鬚髮花白,卻有一身虯結的肌肉,雖已過盛年卻仍很強壯;女的正當妙齡,紅顏嬌媚,此刻已被男人壓在身下征服了一個時辰,洩了幾次身子,早就身酥體軟,毫無招架之力了。

那王羽雙腳頂在床頭,下半身向前衝擊,抽插間借由腳頂傳來的反作用力,使得每次的衝刺都踏實有勁。更妙的是他那愛妾高潮之時,這種結實不斷的衝擊會引出連綿不絕的高潮,只能一個勁兒求饒。

王羽邊抽插邊用粗糙的大手撫摸著小妾那渾圓翹挺的屁股,又用大嘴封住她的雙唇,接著將粗大的舌頭粗魯地伸進她的嘴裡,咂吸著她的香津。這小妾此時已經被操的幾乎沒了意識,只像個玩偶一樣任他施為。

王羽撲在小妾那豐潤而又柔弱無骨的身子上,將那對翹挺的椒乳壓成厚實的肉。頂端立起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皮膚摩擦著,硬的如同寶石一般。

他奮力衝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小妾的嬌嫩花心上。她只覺那火熱的龜 頭撞的自己骨酥肉麻,口中發出一聲聲媚人的呻吟來,下體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隨著王羽粗大的 肉 棒「噗滋噗滋」的進出。

只見那嬌艷的花瓣淫糜地張開,當中筆直地插著一根粗大的 肉 棒,淫水因為過於激烈的抽插而變成了白沫,在肉體交合處絲絲滲出。

又是瘋狂抽插了百餘次後,王羽感覺一股蘇麻的感覺從脊椎竄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快要射精了,於是捏住小妾的鼻子,小妾不能呼吸,只好張開嘴巴,王羽趁勢用肉莖塞住她整個嘴巴,她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別急別急,馬上給你濃精補補身子。」王羽喘著粗氣,加緊動作,終於將一股滾燙的黃濁精 液射進了小妾的喉嚨。

也虧得王羽這把年紀還有這樣的腰力、臀力,將這小妾操得死去活來,好一會兒才清醒。二人此時都是舒坦的不行,神仙一樣。

「爺可真棒,小鈴兒都快受不住爺的勇猛了。」

「你這小妖精嘴真甜,誰不知道你的厲害。」這小妾名叫潔玲,出身青樓,因著聲音好聽,叫床時更是脆生生的,據說尋常男人聽她一叫就得交了貨,也就有個花名「小鈴兒」,屬下為了討好王羽把她獻上。她房中之事經驗豐富,見著王羽年紀有些大了,就教他取樂時如何省力。王羽自得了她後覺得自己彷彿煥發了第二春,又有了二十來歲時的龍精虎猛。跟她取樂好像不用費太多力氣就能回報豐厚,不知不覺就能搞上一個時辰,不由對她十分寵愛。

王羽的髮妻已逝,也沒有填房,幾個妾侍中小鈴兒最合他的心意,但因為出身低賤也不能扶正,只將這府中事務交給她料理。

小鈴兒見王羽有些走神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心裡有事,她也是個人精兒,這一猜就猜到了:「大人,您可是在想該選那位小姐入宮?」

「你可真是爺肚子裡的蛔蟲,」王羽摟著小鈴兒,就在她粉臉上親了兩口,「按理說靜兒為姐,應該選她,可我總覺得惜兒更為合適。」

小鈴兒一聽嬌笑出聲:「爺,要我說您這兩位小姐,不管哪一位都夠那新皇喝一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