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人死了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那日偶爾翻書,看著書上寫著天上仙境和地下黃泉時,忽然的心情不是很好起來。我知道是人總是會死,哪怕像出雲谷裡,我們這種活得可以比較長的類型。

托住下巴嘆了口氣,實在不是很願意去想像死後的世界,哪怕是有爹爹陪伴著。

恩恩,現在自我安慰的想想有爹爹陪伴的世界也只是假相,誰知道到時候真的去了那裡又會是啥模樣,真的很不安心。

心情沉沉的,索性將書丟開去,趴在亭子中的軟榻裡,看著亭子底下碧綠的湖水,發起呆來,怎麼辦?我真的不想死,尤其是在和爹爹相愛,又和爹爹纏綿了這麼久以後,談到死亡,很難。

我以為我是無所求的,一談到死亡又害怕起來。

天氣漸漸的熱了,穿著清涼的衣卻無法疏散心頭的鬱悶,盯了那湖水好一會兒,忽然撐起身,站起來,提起裙子,跨上欄杆就這麼蹦了下去。

撲通入水的聲音很大,意味著水花一定也很大,但我不管,只是專心的讓那透心的涼意浸透入自己每一寸肌膚,讓那焦躁慢慢的在涼爽的湖水中沉澱。

慢慢的,身子在往湖心沉去,我卻動也不想動,眼也不睜的貪戀著那份冰涼。

耳邊是水的聲音,悶悶的,周圍的光亮透過眼皮子進入心底,這湖的水引自谷裡的山泉,清澈美麗,如果不是我不喜歡水,否則每逢夏日是一定要天天泡著解暑的。

胡思亂想的時候,周圍的水忽然震動起來,沒等我反應過來,一條健壯的臂膀猛然勾住我的腰,巨大的力量將我用力往湖面上拽去。

一愣,掀開眼,透明的水裡,看見的是爹爹俊美的臉,不禁心一柔,也不管還在湖裡,就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將唇印上去。

爹爹一怔,停下游泳的勢頭,垂眸看著我,深邃的眸子在湖水中格外深幽,頭一側,他結結實實的吻住我,大手緊緊攬住了我的身子,也不往上游了,任憑我們兩個緩慢的向湖底墜落。

之前的生死在爹爹的懷抱裡是那樣的微不足道,我熱切的接受爹爹的吻,小舌兒跟他的盡情糾纏也不管爹爹扯開我的簪子,散開那一頭長發,雙腿兒張開勾住爹爹結實的腰身,敞開自己所有的秘密,迎接爹爹逐漸甦醒的慾望。

水的音樂在耳邊躁動,冰涼的湖水籠罩著我們,可我和爹爹緊密相貼的身軀卻在發燙,磨蹭著那堅實的軀體,我的心在用力的鼓動,因為狂熱,也因為快無法呼吸。

爹爹藉著水力重新向上游動,抖動的雙腳卻不斷的將那巨大的堅硬慾望撞擊我的柔嫩的花瓣。

腰兒酸了,心兒酥了,我想張嘴呻吟,可爹爹牢牢封著我的嘴兒,直到浮出了水面才松開來。

無力的癱軟在爹爹的懷抱,我劇烈喘息,全身在水裡泡得軟軟的,又被爹爹愛撫得麻麻的,若不是爹爹有力的托著我,我肯定像一條沒骨頭的蚯蚓又沉回水裡去。

一想到那模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爹爹低沉嘆息的將額頭抵住我的,「笑什麼呢,遙兒,你知道你不會游泳麼?快把爹爹嚇死了。」

呃……糟糕,我給忘了。吐了吐舌,我轉了轉眼,很老實道:「忘了,剛才只想到要跳下來清醒一下。」

好看的劍眉一揚,爹爹凝視了我好一會兒,「清醒什麼?」

攀在爹爹身上,我皺了皺鼻子,不願意去回想那不愉快的想法,索性笑得妖媚,緩慢的貼著爹爹蠕動嬌軟的身,「想要爹爹嘛,爹爹又不在身邊,所以想清醒一下哦。」

爹爹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很快的,微笑了,「是麼?有多想要呢?」他低下頭,視線落在我被水浸透的透明可視的胸前,薄唇笑得很邪惡。

我嚥了咽,明白爹爹所想,連忙四周看了看,明知道不會有人,還是小聲道:「不要吧,爹爹,這是外面,還是在水裡。」

爹爹聳了聳肩,「又怎麼樣?」

臉紅得一塌糊塗,收回攬著爹爹脖子的手,顫抖著去解開衣衫上綢緞的扣子,一顆又一顆,偷看爹爹淺笑的唇,偷看爹爹漆黑的眼,最後只能牙一咬,將上衣給全部解開。桃紅色的肚兜立刻誠實的將胸前渾圓翹挺的乳房給包裹出來,連小小的乳頭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爹爹輕輕笑著,一手摟著我的細腰,一手用拇指撥弄著肚兜上的小突起,「呀,硬了。」長睫掀起,黑眸閃著熱切,「遙兒就是這樣想要爹爹的?」

臉辣辣的,我皺了皺鼻子,笨拙的在水裡把上衣脫開,抬起手,繞到後頸去解肚兜的紅繩,可抬手的姿勢讓雙乳更加挺起誘人。

爹爹輕笑一聲,忽的將我在水裡舉了舉,低頭下去隔著濕透了的肚兜將我的乳尖兒含入嘴裡。

「呀。」輕叫,我呼吸一窒,又舒服又難受,薄薄的綢布阻隔在爹爹的舌頭和我的乳尖兒,少了些直接的快慰,卻多了些許粗糙的挑逗,爹爹根本是在用那肚兜的面料來摩挲我敏感的小乳頭。

含著我的嫩尖兒,爹爹依舊是一手抱著我細細的腰,另一隻手則握著被他含住的乳房根部一個用力,將它全部的向上擠高,好方便他更好的品嚐。

我閉著眼,一邊享受著那快意,一邊試了好幾次才解開肚兜。

爹爹在我胸前抬起頭,笑著看我,「這麼可愛,害羞了?」

他稍微拉開上半身與我的距離,讓不知何時被他解開後腰束縛的肚兜順水飄開去。

陽光下,雪白的乳房圓潤飽滿的浸透在透明的碧水中,被含吮過的乳尖兒又紅又豔,漂亮的顏色驚人的誘惑著任何人,連我看了都要羞得撇開頭去。

「哎,怎麼不看?」爹爹醇厚的嗓音裡帶著誘惑和愉快,輕輕推著我的往下看自己的雙乳,「看,遙兒,你的乳房又圓又翹,多美,白玉都比不上你的肌膚,瞧瞧這乳尖兒,櫻紅色的,味道不知道有多好。」

忍不住輕拍一下爹爹的肩,「討厭,爹爹壞死了!」就知道拿這樣邪惡的話來挑逗我,好羞哦,都感覺到雙腿間正在悄悄的發熱,加上水裡與爹爹相貼著的那份硬實正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微撞擊著,讓我更是心亂亂的。

薄唇邊的笑好壞又是如此的邪魅,瞅著我,爹爹把玩著我另一邊的乳房,「遙兒,低下頭,看看你自己嘗不嘗得到你自己的乳房。」

大窘!「爹爹!」想都知道不行!我哪有大到離譜的程度!

爹爹仰頭大笑。

看著爹爹的笑是如此的開懷,我也抿起小唇兒笑起來。攬著爹爹的肩膀,我瞅了瞅周圍明亮的環境,身體緊貼著爹爹的部分是火熱的,被湖水纏繞著的身軀卻是涼涼的,有點矛盾,可很舒服,身子最隱秘的地方還被爹爹甦醒的堅硬親暱的牴觸著,熱熱的慾望盤旋在小腹,叫我害羞極了。

「爹爹,能不能回房去?」悄悄將腦袋埋入爹爹的肩窩,我紅著臉低低的懇求,就算沒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可被天地如此赤裸裸的觀看著,我還是很羞啊。

爹爹不緊不慢的摩挲著我的腰兒,有力的手掌緊握著帶來微微的刺癢,「遙兒,告訴我你剛才在想些什麼,我就答應你。」

心微微的一驚,被看出來了麼?咬了咬下唇,要是被爹爹知道我的胡思亂想,他一定會很不高興很不高興。我不希望我的鬱悶心思會讓爹爹的心情也不好。垂下了眼,用手指去撥爹爹濕透了的衣領,低低道:「人家哪有想什麼嘛。」

「哦?」爹爹低沉的聲線裡是淡淡的笑意,可聽得出隱藏的不悅。

豁出去了,我抬起頭,將爹爹的衣衫上的盤扣一粒粒的解開,露出裡面白色的中衣,再解開,袒露裡面古銅色的強健胸膛,濕漉漉的,淌著晶瑩的湖水,在陽光下閃爍著燦爛的誘惑光芒。我怔怔的垂眸看了好一會兒,直到胸口快爆炸了,才發現自己忘記呼吸了。恩恩,為什麼我本是打算誘惑爹爹忘掉追問我的念頭的,卻自己先看呆掉?

我是花痴嗎?還是爹爹實在是太誘人了?抬眼悄悄看一眼爹爹,他深邃的黑眸正眨也不眨的凝著我,濃濃的情意叫人臉紅。

我皺了皺鼻子,將爹爹濡濕的衣服往寬闊的肩膀邊推開,俯下頭,親吻上那銅色的健壯身軀,熾熱的體溫帶著略微涼涼的湖水,舔入唇內,異樣的滋味讓我口乾舌燥,忍不住輕輕哼一聲,張開小口,將爹爹的肌膚細細納入唇內吸吮。

爹爹胸口的起伏開始紊亂,一隻大手握住了我的後頸,反覆的揉捏,一隻手往下滑到了我的臀兒,將我緊緊按壓在他的勃發上,堅實的臀緩慢的向上反覆頂弄有力的摩擦。

酥軟在那被摩擦的害羞地方向全身輻射,小腹收得緊緊的像是要咬住什麼的很空虛,腿兒繃緊,手兒攀在爹爹結實的背上來回撫摸,腰兒弓起來,配合著爹爹的頂撞,胸乳則在冰涼的湖水裡發漲挺翹著渴望爹爹的愛撫。

忍不住,一手勾著爹爹的頸項,一手包住了自己渴求的小乳兒揉搓起來,小嘴兒反覆在爹爹的胸膛上吸吮親吻,還用牙齒輕咬著爹爹那堅硬的肌肉,「爹爹……」含糊的叫著,我仰起頭去吻爹爹的喉結,弓身將漲疼的乳房密密的貼在爹爹的胸口上摩挲,雙手抱住爹爹,雙腿兒也將爹爹纏得緊緊的,「爹爹,人家餓了……」我知道這樣的嬌吟好淫蕩,可我忍不住,明明是我在挑逗爹爹的,但又是我最先動了情。

「哪裡餓?」爹爹的聲音沙啞了好幾度,水的底下,他緩慢而有力的隔著幾層濕透了的布料撞擊著我最柔軟的地方,卻故意逗弄著我,不肯給我想要的一切。

掙紮著,扭動身子,將上半身的束縛全部掙開,我抱緊爹爹光裸的健腰,渴望的朦朧著雙眼湊上前吻咬爹爹薄薄的唇,「爹爹好壞,明知道人家在說哪裡嘛!」身體裡的火焰節節燃燒升高,我好難過,湖水不再冰涼而是像沸騰的水環繞著我,再不幫我,我怕我會被這可怕的慾望給燃燒成灰了。

爹爹健壯的雙臂上還勾著外衣的袖子,衣服在水中飄蕩著,敞露的魁梧上身被我緊擁著,他沙啞低笑,勾起我的下巴,滿意的滿著我情動難耐的模樣,「真美,遙兒,再求求我,我就給你。」

雙腿在爹爹身後難受的摩挲交纏,我儘可能的想與爹爹結合,卻因為那幾層衣料而無法實現,明明都可以感覺到爹爹的巨大的形狀已經鑲嵌數分的力量了,挫敗得想哭,我攀著爹爹的身軀扭動,「好難過,爹爹,給我嘛……」

爹爹眯了眯眼,沉沉笑了起來,大手有力的一托,將我輕而易舉的推離他的身體,未等我皺眉抗議,他輕笑著,話語中是男性的自大傲慢和滿意與命令:「脫掉。」

眨了眨眼,我羞澀的偏開頭,閉上眼,想蜷起身子去褪掉那礙事的裙子,可在水裡怎麼也無法順利成功的又羞又惱的索性閉上眼,仰頭往水裡沉去,討厭,爹爹總是這麼討厭,就喜歡看人家尷尬的樣子!

水的聲音悶悶的,翻身往水的最深處墜落,腰上傳來輕微的拉扯,微微掀開眼,看到的是爹爹帶笑的黑眸,而他的手正撕扯開我的裙襬。漂亮的絲綢在水裡飄渺著搖擺著漂浮開去,雙腿就連最隱私的地方都直接受到了湖水的撫慰,我臉一紅,眼角瞥過爹爹健壯赤裸的身體後,連忙逃似的往水裡沉去。

才剛轉個身,腳踝便被捉住,另一隻手掌帶著燙人的熱順著小腿內側往上滑,一直滑到大腿最至嫩的地方,我的臉紅得一塌糊塗,想抬腳蹬開爹爹的手,反而被他輕易的將雙腿撐開去,撐到最大,大到那深幽的花瓣都微微的被扯開來。

涼涼的湖水像最溫柔的紗在那私密的花瓣上飄逸,還少少的浸透入那緊合的花蕊了。我嗚咽一聲,羞得摀住了小臉,不願去想像自己全然敞開的模樣,好害羞啊!身子不斷的在水裡下墜,湖水也逐漸變得越來越冰涼,可全身燃燒著的火焰依舊是那樣的灼熱旺盛,我該怎麼辦?羞惱的從指縫中看出去,爹爹正置身於我大張的雙腿間看著我。

見到我睜開了眼,他妖魅的一笑,埋下頭。

溫熱的包含和吮吸代替冰涼的湖水籠罩住我那顫抖的花蕊時,我爆炸了。緊緊的搗住自己的臉,那強烈得叫我害怕的快感尖銳的刺透了心臟,全身一陣麻痺,我只能繃直了雙腿,劇烈的哆嗦起來,啊啊啊啊啊!無聲的,我吶喊,不要,爹爹,太邪惡了!小腹緊縮得都要痛了去,但那可怕的快慰啊!竟然是爹爹的嘴和爹爹的舌在我最敏感的幽花上撩起的。

奮力扭擺,我想掙脫這羞窘的困境,卻被爹爹牢牢的扣住臀瓣和腿兒,他甚至用雙手把我的花瓣往兩邊用力撥開,用舌將我身體內最灼熱的液體用力的吸吮出來。

身體在下墜,湖水在轟鳴,我卻無法感受的只能搖頭再搖頭,上半身扭動得像水裡的妖精,被禁錮住的下半身傳來的快感和叫人眩暈的舒服讓我快眩暈了,爹爹,不要再來了,我快要到了……

被吸吮的穴兒開始抽搐,我蜷縮起上身,摀住的嘴再也無法阻止那些晶瑩的氣泡往外流瀉。

爹爹強而有力的捉著我的臀兒,在我哆嗦到了極點的時候,他猛而轉為用牙齒咬住了我敏感的花核,兩根粗長的手指則深深的戳入那幽密的穴兒。

尖利的快樂,強悍的填充,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一抽,再一鬆,死了一般的再也無法動彈,除了接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襲,我無力的快速向湖底墜去。

追上來的爹爹一把撈住我,吻上了我的唇,將大量流失的空氣喂入我體內,再帶著我往水面游去。

重新突破水的包圍的我劇烈喘息,癱軟的巴在爹爹身上,身子裡還是酥酥麻麻的快樂又飄忽,可胸肺簡直要炸掉的難受讓我覺得好痛苦。無力的捶了爹爹一下,壞人!

爹爹側頭親吻著我,帶著笑的嗓音很愉悅,「緩過來了麼?」

我很想翻白眼給他看的。

他低沉笑起來,用食指抬起我的下巴,「深呼吸一口氣。」

什麼?我納悶的深吸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呼出來就被爹爹吻住,接著他抱著我往水裡一沉,嚇了我一大跳的連忙抱住他,搞什麼,爹爹難道要淹死我?

明亮的天又籠罩上了湖水的青藍,我剛要抗議,卻被爹爹接下來的動作給打斷了。大腿被強悍的分開,一個粗大的硬物抵住了我還在抽搐的穴兒上,沒待我適應,那長物就以著可怕的力量狂猛的頂了進來,不容抗拒的擴張,強大的壓力,深得不不可思議的程度,最後是完全野蠻的撞上了最深處那嬌弱的花蕊。

腰腹一酸,我在爹爹嘴裡輕叫出來,爹爹太用力了!我甚至能感覺到小肚子被頂得鼓起來了!又疼又酸又舒服的感覺交錯著,讓我嚶嚀著抓住爹爹厚實的肩背,連指甲都掐進爹爹的皮膚裡了。

那碩大的物體緊密親暱的鑲嵌在我的身體裡,撐開到最大的程度,緊密含吮著爹爹,被迫的接納又不住的蠕動收縮著在適應與想將那入侵的物體給擠壓出去。

爹爹攬著我的腰的力量快將我勒斷了,他抬腿將我的腿兒往外頂開,結實的臀往後微微一撤,再向前猛的一撞。

我悶叫一聲,無法控制的弓身,頭往後仰去,脫離了爹爹的吻,保命的氣泡串串往上湧去。

爹爹抬手將我的嘴摀住,下半身快速而猛烈的撞擊起來,每一下都是微微的抽開,讓我被頂得難受的小穴而剛鬆了口氣,又凶狠的搗進來,讓我收縮得更加劇烈,也更加無法自己的張開雙腿,好承受他的進犯。

抱住我的臀兒,爹爹帶著我往水面浮去,那可怕的巨大還深深的埋在我的身體裡。

當我探出水面,劇烈喘息的時候,爹爹則一把將我按在岸邊的石階上,狂野的不再顧及我的放縱起來,深深的戳入,迫使那嬌柔的子宮口都為他敞開了,再全然的退出,讓我全身都細細顫抖著劇烈收縮時,再度凶悍的穿透。

我被折騰得躺在石階上除了弓腰接受,無法再有別的回應,太、太刺激了……爹爹今天太過放肆,我會承受不了的……「啊啊……」低低的叫著,指甲掐在爹爹的背上,想抓住些什麼。

爹爹低低的咆哮了,猛的,抬起了我的下半身,讓我幾乎懸空了一般,奮力的挺入、旋轉!

不行了!摀住雙眼,我嗚嗚叫起來,「爹爹、爹爹……啊啊啊啊!」可怕的痙攣席捲而來,除了劇烈的顫動,再也無法有任何想法。

爹爹猛的摟起我,將我用力得像要按入他體內一般,瘋狂的往上衝撞,將我頂得貼在他身上一上一下的快速移動,小小的穴兒被他無情的擴大,敏感的小核又因為姿勢太過緊貼而在每一次移動中與爹爹那粗悍的毛髮摩擦,略微的疼引發更劇烈的快感,我失控的低張嘴用力咬住爹爹的肩膀。在那劇烈的高潮中無法自己的暈厥。

醒過來,是爹爹溫柔的撫摸。懶懶掀開了眼,除了爹爹的懷抱外,我們居然還在水裡泡著。

大窘!又不是魚,為什麼要在水裡泡那麼久?還在水裡做?

挑眉瞧著我的表情,爹爹勾起唇角笑得壞壞的,「遙兒,在水裡快窒息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一愣,這是什麼問題?回想一下,似乎是有快窒息的時候,肺部都快炸了,但因為爹爹在我身邊,除了疼,我一點也不感覺到害怕。搖搖頭,我彎起個笑,「沒什麼感覺。」

爹爹微笑了,側頭細細的吻著我的唇,「我的遙兒,你明白了麼?」

明白了什麼?在攬上爹爹的肩膀前,看到爹爹肩頭上的帶著血的牙印,我的眼圈一酸,淚悄然滑落,接受爹爹纏綿的吻,我哭著笑道:「有爹爹在,我什麼也不怕,就算是死,我也不怕!」

抱著我,爹爹嘆息的笑了,「這麼可愛,我的遙兒。」

「我愛你,爹爹,好愛好愛你!」就算淚流個不停,我還是很用力很快樂的在爹爹耳邊猛喊出來。

全身一僵,緩慢的抬起手揉了揉耳朵,爹爹面無表情的看了我半天,「既然還這麼有力氣,我們再做一次吧。」

啊?尖叫著被爹爹撲入水裡,我悲慘的想著,爹爹其實壓根不知道我的害怕吧,他根本是打算測試我的肺活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