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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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嘛,討厭。」她八成已經酒意上頭,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了,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惹得他慾望勃發也不自知,還很是執著的一直在扯自己胸上纏繞的布條。

  邊走邊親那小嘴,劉邰心裡急切面上卻愉快得不行,「再忍忍,乖。」好熱情啊。

  幾乎是奔到長定宮了,看都不看一路上行禮的侍從們,更加視寢殿門口的秀外慧中為無物,大步踏入,反腳踢上門,他抱著心愛的小東西繞過屏風直接上了床榻。

  劉旎皺著眉嘟著嘴,被小心放置到床後,一骨碌坐起來,也不管自己用力搖晃了一下的事實,低頭就在努力扯著胸口討厭的纏繞。

  迅速扶住她的劉邰有些驚愕的瞧著她,忍不住低低笑起來,怎麼會這麼可愛啊。「來,為兄幫你。」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語言和行為有多禁忌的味道。只是動作輕緩的先將她腰帶拆了,衣襟推開,再到腋下的位置,解開小小的繩結。

  一圈圈的布條立刻鬆懈落上細腰上,漂亮圓潤的乳房彈出來,燈光下,白潤的還帶著一條條深紅的勒痕。

  劉邰眼睛有點發紅,「好可憐……」沉聲呢喃著,傾下身,捧起那對可愛純真又妖異蠱惑的圓乳,竟然滿腦子出現的是一絲不掛的玖兒被鮮紅布條緊緊綁縛的模樣,極端變態的誘惑。

  慢慢親吻那些紅色印子,舌頭一點點蠕濕的滑過,大手靈巧的將她上半身的衣衫全部褪去,「我的寶貝……」當繞到她背後的紅印時,他低嘆著,雙手往前握住那日漸飽滿的柔膩,他張開五指稍用力一握,那乳肉就可以擠出指縫的軟綿滑膩膩,讓他欲罷不能神魂顛倒。

  劉旎軟軟的後靠在他懷裡,又熱又癢又麻,「阿兄。」嬌嬌的哀求著,小手居然主動的扣住他的大手,一同去摸那對嬌乳,「再用力些嘛。」

  男人沉沉笑著,很清楚自家的小寶貝有多敏感又有多坦誠,不但喜歡他的親近,還喜歡被他稍帶虐待的玩弄,這種幾乎要人命的誘惑,哪有男人能抵擋得住。

  「好。」加大了力量去揉捏,似乎安撫了她的躁動,在她舒服的哼哼中,他咬著她的耳垂呵著熱氣道:「愛我麼?」

  「愛。」她嬌笑出聲,挺著小腰讓他更好安撫胸乳的同時,後翹的小臀兒還不老實的搖來晃去的頂著他感知敏銳的跨下堅硬男性,「阿兄,好硬哦。」

  「妖精。」他笑罵著,稍微加了點兒力搓過她的紅豔豔的乳頭,惹得她驚叫著哆嗦了好一會兒,大手趁勢放開她,順著軟腰往下滑去,三兩下就把她下半身也剝了個精光。

  玉雕的妖媚小東西仰躺在降紅色的床榻上扭動,絲綢的料子泛出的柔柔光芒竟只是襯托得她無暇的身軀更是蠱惑迷人,而她眯著眼,精美的容顏滿是享受,還邊輕聲嚶嚀邊雙手捧著自己雙乳的模樣,簡直讓劉邰要爆炸了。

  好淫蕩,淫蕩得如同史書上描寫的最為妖嬈的禍國妖姬。

  他這段時日的誘哄調教加上酒精的作用,釋放出了一個如何放浪的小傢伙啊。

  徐徐脫掉自己的衣裳,纍纍肌肉的高壯身軀滿是蓄意待發和狂妄暴躁的貪婪慾望,尤其是那跨下的巨物,已全然勃起,碩大粗長,叫囂著要攻入渴求已久的密境,要在那最深最私密的地方烙下自己的印記。

  深呼吸一口氣,控制住狂暴衝動,忍得龐大的身軀都顫抖了去。俯下身,虔誠小心的吻那張小嘴,勾出小舌吸吮了一下,才慢慢的沿著小下巴往下親去。

  似乎也覺得今天的親密有些不同意味,她掀開水汪汪的眼兒,迷茫中帶著絲好奇,探手去撫摸那厚實的肩膀,卻被一把捉住,動作有些粗野的按到床榻上。

  他抬起頭,安撫的親她的小嘴,沙啞道:「乖一點,玖兒,今天先忍一下。」他已經計畫了要吃掉她,可兩人的體型相差實在太大,若是她此刻再來胡亂撩撥他繃得快斷的神經,他肯定會控制不住將她弄壞去。

  他必須給她一個難忘和至少回憶起來是值得回味的初夜。

  她不懂,身子的慾望流竄,難耐又酥癢,想碰他是本能,「阿兄……」卻見他乾脆撐起身,撈過她縛胸的布條三兩下把她雙手給綁住栓到了床頭。這讓她不安,又有著期待,身子刷的紅了一片,不能自主的被強迫感額外的刺激。

  他彎出略帶蠻橫的笑容,「這才乖。」她愈是動情,他愈是放心。重新去愛撫那對嫩乳,揉揉捏捏搓搓,咬著膩柔的乳肉,輕吮著乳頭,雙手堆起那乳兒,讓他一口可以叼住兩粒紅燦燦的小乳頭一起吸吮。

  快感弄得她幾乎是一塌糊塗,不斷的弓起腰,想要得到更多的撫慰,強力又細密的尖銳快樂沖刷著她全身,又集中在她最敏感的那兩粒尖端,就像被尖銳的針狠狠扎進入了似的,她挺著腰兒,尖叫了一聲,顫抖著進入了第一個高潮。

  他放緩了動作,溫柔的揉著她的身子,放過了那對被吮得硬腫的乳尖兒,慢吞吞的撫摸過全身,自細腰至修長的腿兒到可愛的小腳,再滑回來,儘管胸口的心臟跳動得猛烈得想要崩潰了,還是被強制壓抑著,保持著平緩的動作,撐開她已經濕答答的雙腿,呼吸不穩的凝視著那紅潤潤濕答答的蜜穴。

  世間美景不過如此,濃郁芬芳蠱惑氣息,妖嬈粉豔流水潺潺,幽密花穴唯對他如此敞開,唯有他才可以這般恣意的觀賞和褻玩,而且僅僅是他的目光,就可以讓那花瓣一陣陣的顫動,吐出更多晶瑩的露水。

  他眯了眯眼,有些受不住這迷惑的景象,身體裡關押的野獸差點就要爆發了,魁偉的身軀微微顫抖,抑制得全身的肌肉股起,青筋暴張,格外可怕又格外的妖異。

  微掀的水眸望著這般強悍又狂妄的男人如此安靜的跪坐在自己雙腿間,那樣的克己竟然讓她額外的興奮和刺激,顫慄的挺起腰兒,讓腿兒張得更大,誘惑的低喃,「阿兄,來。」被那股恐怖的張力所迷惑,彷彿空氣都變得濃稠起來,被綁縛住的自己就似那神台上被獻祭的人,只等著這神祇一般的人物給撕碎吞噬。

  他動也未動,只是專心凝視著她無法控制的吐露小穴。

  眯上眼,她幾乎要受不住他熾熱灼燒的視線了,低泣著又將腰兒往上拱了拱,心臟都要爆掉了,「阿兄,求求你……」

  他痴迷的盯著她即將接受容納他的地方,瞧著那透明的亮晶晶的液體,「求我什麼?」低啞詢問。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心裡隱藏著的慾望在哀求他的給予,哀求他粗暴的給她更多的快樂,讓她可以丟掉神魂可以拋棄一切的歡愉!

  「再放蕩些,小傢伙。」他沙啞輕聲誘哄,「再高潮一次讓我看看,我就給你。」

  她嗚咽起來,被他的視線和語言刺激得一陣陣兒的哆嗦,雙膝難耐的想要併攏,卻只能夾住他結實的腰身,只得按照本能不斷的收縮著她羞澀的花朵,一顫顫的,就這麼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如蜜般的水兒,濕漉漉的就這麼噴濺出來。

  「好乖……」他的讚美幾乎若嘆息,下一瞬,他已經用雙手將那花瓣強悍的剝開,用嘴吸吮住了她噴潮的穴口。

  她嘶啞的尖叫,全身繃得緊緊的,臀兒不自覺的高抬,用力的抵向他的唇舌,無法自己的釋放出更多的液體。

  而他貪婪的吮吸吞嚥,用舌頭進進出出,勾出更多甜膩的水兒,順便擴張著那幾乎比他小指頭還要緊實的甬道。太過窄小,即使有著那麼多的汁液浸淫著,也難以撐開。他皺了皺眉,耐心的抱起她的臀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慢慢的去擴張。

  一根手指,換來她顫慄的呻吟,顯然已經有些昏沉的她多少還是感覺到異物的入侵,縮著穴兒想要擠他出去,小屁股還一扭一扭的躲。

  他被惹得忍不住笑,一手扣住了嬌臀,一手完全不容忍的前進後退著逼她習慣他的存在,另一根手指瞅準機會,趁著穴嘴兒稍有鬆口,一起擠了進去。

  她覺得自己要瘋掉了,「阿兄,阿兄,好漲……」嚶嚶低泣著,被迫拓展著珍貴隱秘的嫩穴兒。

  他低笑:「才哪兒跟哪兒呢,這就漲了啊。」雙指活動的範圍更大,也能做著撐開的動作,順便探索著包裹著雙指的層層嫩肉的的秘密,略微彎曲的,無論探索到哪裡,總有著密密的肉兒擠壓著,不願讓他再冒入。

  她同樣委屈又快慰的邊哭邊叫,不知道是求他還是罵他,小屁股扭得不行,掙不開他的大掌,只能不斷拱著腰,卻給他更方便的角度入侵。

  他無奈的嘆氣,「怎麼這麼小。」猶豫了一下,還是強硬的塞入了第三指。

  她僵直了身軀,被弄得又到了高潮。

  他怕她受不了,只得趁著她近暈厥的狀態快速的抽插手指,強迫她將口兒開得再大些,那間斷噴出的液體讓他呼吸都困難,低聲罵了句髒話,迅速拔出手指,將等待得近乎天長地久了的碩大性器頂端抵上去,勁腰用力,一咬牙,硬是戳了進去。

  先前的快樂彷彿瞬間被攔腰截斷,堅硬的刀刃劈裂了身體最柔軟地方的痛感讓她哭叫起來,這回真的是劇烈的疼痛了,快慰速度消散,她無論怎麼扭躲都不能阻止他緊緊扣著她的細腰往她身體深處施壓。

  她痛得冷汗冒出。

  他痛得大汗淋漓。

  她是被撕裂。

  他是被強力擠壓。

  堪堪操了一半,他滿頭大汗終是抗不住那種被全方位死死擠壓住,再加上強力的吸力和溫暖至極的濕潤,精關大開,全身都顫了起來。

  她在疼痛中感覺到滾燙液體的噴入,被撕裂開的感覺稍微減輕,被硬是撐開的密道也緩和了不少。

  他長長吐了口氣,與掀開眼的她對視了不到一會兒,就見她雙眼睜大,那裡面的很顯然的疑惑和畏懼驟然又起。俯身下去,額頭抵住額頭,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再度迅速勃起,「就當做潤滑罷。」他啞聲道,儘管她那兒已經夠濕了。

  強健的腰臀繼續努力抵抗住幾乎令人心曠神怡的壓力繼續前進。

  她卻有點弄不懂現在是痛還是疼還是別的什麼了,依舊疼痛得厲害,可當那巨大的硬物一寸寸碾壓重重摩擦過她內裡的嫩肉時,酥癢細細密密的啃入血脈裡,被禁錮得死緊的無論願意與否都在徐緩的敞開來,讓他如同打樁一般,將那有她手臂粗的東西,死死釘入她體內。

  在大概觸到某個底端,他試探著前後移動一下,發現暫時無法再深入,才撈起她的小臉,親了一口問道:「還好麼?」

  她劇烈的喘息著,彷彿被頂到胸口裡去了,「好漲,阿兄……」除了這個,她不知道說什麼了,「難受……」的確是很難受。

  輕撫她泛紅的雪膚,他實在不敢告訴她,他還有一小半還在外面。「乖呵,阿兄讓你舒服。」放開她的小臀,摸向小小的花核,仔細的挑逗來回的撥弄,讓身下的寶貝再度眼兒迷離身兒發軟,才緩慢的擺動腰桿,在她身體裡短距離的抽動。

  她嬌嬌的哼出來,新奇的感覺顯然滋味不錯,雖然還是很疼,可多少安撫了她對於疼痛的恐懼,腿兒也再度有了力氣去夾他的大腿,「阿兄,奇怪……」

  「怎麼奇怪個法?」他沉沉的問,喉嚨裡出來的聲音轟隆隆的,很好聽。大手配合輕輕抽刺的動作儘量讓她能盡快舒展和接受自己。

  她擰著細眉,感受那奇特的味道,「裡面被阿兄弄得好痛好癢,阿兄好硬,又擦得好舒服……」咬了咬下唇,吟叫了聲,「覺得有點慢……」

  濃眉挑了挑,慢了?「不急,玖兒,還要再等一會兒。」就是要撩得她嘗到滋味了,慾求不滿了,他才能再進行下一步滿足彼此。

  巨物引發的酥癢層疊,可安撫的摩擦又慢又緩,實在難以抵消掉那全身都難耐起來的慾望,她哼哼唧唧的輕嚷起來:「阿兄,玖兒難受嘛。」

  他咬著她的下唇,控制著自己的幅度,「有多難受?」

  她試探著拱著小腰,卻被他一把控制住,挫敗的哽咽一聲,不講道理了:「好難受!阿兄,我好難受!」

  他沉聲哄道:「要為兄給你舒服嗎?」

  「要!」

  垂下濃郁漆黑的眼,他咬緊了牙關,「那為兄給你。」緊握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健腰一個用力擺動。

  強而有力的衝刺頓時撫慰了難耐的搔癢,她張了張嘴,沒有喊出聲,而是哆嗦著接受那彪悍得無法想像的快慰。

  而讓她不知道的是,他接下來的動作是一連串凶狠狂霸的衝撞,讓她呼吸都哽住似的,沉硬的碩長毫不留情的碾壓狠擦,沉重的在她最稚嫩的穴兒裡肆意的來回撞擊,頂弄得她要瘋掉,那令人驚恐到極點的快感竟然是兩個人都同時感知到她身體內又一個隱秘的穴口被強悍的衝擊中開啟。

  那是什麼?她嗚嚥著,快慰著,恐懼著,又信任著他的全然接受。

  他的黑哞此刻亮得驚人,終於打開了,那小小的子宮口,即將孕育他的子嗣的地方!再也無法忍耐和自控,咆哮著弓起雄偉的身軀,用盡全力像要弄死這小傢伙似的一個勁兒的將自己凶悍的性器往裡再往裡,直到逼得她尖叫,逼得那裡面最嫩的小嘴徹底的打開。

  他欣然全部的陷進去,盡根沒入,龐大得可怕的尖端已經全部戳進她更為狹窄緊窒的子宮口內,在受到她無情的吸吮和壓榨下,愉快又痛苦的低吼著,將自己的全部精液貢獻出去。

  她在那劇烈的疼痛和無上的快慰中昏厥,失去了意識的小身子在接受滾燙精液時顫抖了好幾下,終於無力的癱軟下去,雌伏屈從。

  眩暈的大腦好一會兒才勉強恢復清明,他才發現自己一直撐在她上方,沉重喘息著,瞧了她好一會兒,全身的桃色豔紅讓他滿意的哼笑一聲,緊密吸吮得幾盡排斥的軟穴兒讓他知道自己已經重新硬了,沒有再折騰她的打算,只是解了她雙手,翻了個身,就這麼讓自己堵塞在她的幽處,扯過凌亂的被縟將兩人蓋住,親著她雙腕,撫摸著滑膩的嬌軀,心滿意足放鬆精神睡去。

  終於,玖兒是他的了。

  劉旎是皺著眉頭醒來的,空氣中濃郁的情慾味道讓她腦子很是昏沉,身體的異常疲倦也讓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睜開眼,近在咫尺的俊顏讓她眨了眨眼,「皇兄。」反射性的一笑,然後忽然想起她昨天好像喝醉了。

  劉邰已經看了她很久,看著她迷濛的眼神,看著她甜美的笑容,看著她困惑、混亂、思索、回憶,然後是恍然大悟和炸紅的臉,低低笑了起來。

  他的低笑甚至帶動了她痠軟深處某個又堅硬又粗大的東西的震動,後腰一軟,她羞得亂七八糟的,「阿兄,那個……」那個東西怎麼還嵌在她身體裡?

  他用拇指磨蹭她鮮豔的唇,笑得沙啞:「我早說了,哪兒跟哪兒呀。」翻個身,低頭吻上她,下面也緩慢的抽動起來。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順從接受的同時,不忘輕聲道:「還疼……」並沒有前戲,哪怕她依舊是濕潤的,也不太好受,太過巨大的硬物塞在她身體裡,那整條道兒的痠軟得像要扎到小腹裡去了,腰兒也痠痛難忍。

  「噓,我盡快。」他輕聲哄著,捏她小小的乳頭,咬著她的耳垂,快速的挑起了她的情慾,才加快加重粗重陰莖的搗弄,那小小的子宮含了他一晚上碩大莖頭,現在還合不攏,正好讓他再享受一次宮交的快感和直接射進子宮的快慰。

  她則是快樂中帶著疼痛的包容著,喘息低叫著無法忍受那種過於強烈的刺激,「不行了,阿兄……」不自覺的推他厚實的肩,她好難受。

  「快了……」他重重捏著她的乳頭,惹得她尖叫抽搐,自己才鬆了禁制,舒暢的一瀉而空。

  她被燙得哆哆嗦嗦的,全身痙攣了好一陣才緩過勁來,「阿兄,好飽。」

  他正迷戀的撫摸著她的身子,「什麼?」

  她羞惱的瞪他,「好漲!」他那麼大,滿滿的塞著她,肚子裡的液體全部排不出去,很難受啊。高潮的餘韻讓她雙頰潮紅,可難以忍耐的排泄感讓她更受不了。

  他眼瞳黑亮,忽然噙出了個非常邪淫的笑容,故意湊到她耳邊道:「求我,就說玖兒要尿了,我就出去。」

  她挫著牙,羞窘得要啃了他。

  他一點兒也不著急,大掌威脅的挪到她微微股起的小肚子上摩挲,「嗯?」

  掌心溫熱的溫度是她喜歡的,可那逐漸的施壓真的讓她快不行了,羞得耳朵都要滴血了,她只得帶著哭腔小聲道:「求、求求阿兄,玖兒要尿了……」

  他倒也不再為難她,抽身而出。

  如同被完美的小號肉套所緊實包裹,他抽出去還用了力,脫離的時候,竟然還有著塞子被拔出的聲音。

  她羞躁得想蹬他,可身體裡洶湧而出的體液帶出的排泄性的快慰異樣的又讓她紅著臉,不自禁的眯眼輕哼。

  他低笑著欣賞她的神色,手指在她紅潤的唇上揉來揉去,「玖兒,我愛你。」

  她眯起淚汪汪的眼兒,「我要沐浴。」她幾乎感覺到下半身都是濕淋淋的!

  他笑得無比魅惑,「遵命。」起了身,隨意拿了件袍子套上出去吩咐人。

  她呻吟著閉上眼,完了,她清楚的看到他那根尚未完全疲軟的巨大男性器官滿是白沫液體,連下邊黑卷的毛髮都濡濕得亂七八糟的。幾乎可以想像得出她下面是多麼的戰況慘烈,昨天是初夜,她一定出血了啊!難怪那麼痛!

  耳朵一紅,她不再回憶,才想撐起身,卻痠軟得差點後載回床上,她後頸下去一溜脊椎都是痠痛的,像是被拆成了千兒八百塊,又被重新拼湊起來似的,全身乏力又痠軟,根本用不上力。

  劉邰這時轉回來,瞧著她的慘狀,輕笑不已的走上前,屈膝下去抱起她,低道:「乖,吾來抱你。」想了想,補充:「這幾天,都由吾抱著你吧。」

  幾、天……她紅著臉皮抽搐著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