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劉邰一語成讖,劉旎整整幾天沒能動彈利索,還真是劉邰親自抱著她來來去去的,扣除掉朝會,他任她指揮,甚至還抱著她去游了回船……

  這個是受傷之下的獎勵?默默的無語的思索,劉旎發現自己其實還蠻開心的,當發現可以指揮他團團轉的時候,嘿嘿。

  這個是初夜使你受傷後的愧疚彌補和寵愛。

  當劉邰知道她在想什麼後,面無表情的解釋。

  ……她吶吶的哦了一聲,摸了摸鼻子,「我餓了。」

  皇帝又好氣又好笑的瞥了裝無辜的靖王一眼,還是非常老實的抱她去找吃的去了。

  期間餘溫他們求見了好幾次都在劉旎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劉邰代為拒絕了。爾後是在她總算是好得差不多的情況,參與了個朝會。

  在上朝的時候,有個紙團被扔到她身後……

  下朝後,她與餘溫他們三人在熛闕後花園面對面坐在涼亭裡,一邊是皇帝微笑道:「有事,就說罷。」悠閒無比的擒著杯子喝一口冰鎮漿飲。

  劉旎默默的偏頭看了他一眼,感覺有點像家長在場的小孩子聚會,完全放不開手,也不敢說話……

  路飛咳嗽一聲,非常嚴肅道:「聞靖王身體欠佳,在下特來探訪。」

  皇帝大方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劉旎,看到了,人在這兒,請回吧。

  ……劉旎額頭上滑下三條黑線,又不能在對面三人面前做什麼小動作,只好望天望地,就是不開口請人走。

  那三個十分賴皮的也看天看地,就是不開口離開。

  一直磨到皇帝沒辦法了,在離逝一再稟報丞相求見後,悻悻離開。

  待那玄色的衣裳消失,餘溫挑著眉頭問:「陛下為什麼不讓我們找你?」

  劉旎捏著紙條無語道:「本王怎麼會知道。」若不是紙團砸過來,她還真不知道自己被找這事。「怎麼了?」

  大域撓了撓後腦,很是憨厚的一笑:「我要成親了,打算請你去觀禮。」

  一提到婚禮,劉旎有點怵,沉思了好一會兒,該抓的人都抓了,應該沒有人再不長眼的敢再往她身上下手,不過單單她去,估計劉邰同意性可能不大。一想起自己婚禮上那些文武百官瑟瑟發抖的表情,頓時唇角一彎,爽快的答應了。

  要知道,她婚禮收到的禮物現在還有不少白條在陸續兌現,發大了。身為好友,她實在是應該為大域的私房錢考慮一下。

  笑眯眯的神色讓餘溫盯了許久。

  四人聊了一會兒,離殤過來客氣的說要請靖王去商榷一些朝事,總算把四人給打發走了。

  去書房的路上,劉旎一直在無語思索,皇帝這樣的所作所為太明顯了,得諫。

  進了後殿書房,拐過屏風,裡面也就劉邰一人。

  批閱奏摺的男人頭都沒有抬,筆也沒有停,「聊完了?」

  「嗯。」扯了扯領子,她態度非常配合道:「大域成親,邀請我去。」

  「不准。」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拒絕。

  她就知道,眼角抽一下,語氣調整成可愛的頻率道:「本王邀請陛下一同前往。」還在書桌前做了個標準的拱手禮。

  一身朱色夏季朝服的男人總算是停下了硃筆,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有甚誠意?」

  真難討好。她腹誹,面上依舊笑得好快樂,繞到書桌後,在男人面頰上大聲的啵了一下,臉色有點紅,「求陛下一同前往。」

  薄唇終於勾起小小的弧度,慢吞吞放下筆,偉岸的身軀往椅背舒適的靠去,「哦?」

  再親,「求陛下與本王前往。」

  他閉了閉眼,聳動了下右肩,「嗯,批閱了一早上奏摺,有點累。」

  見機行事的狗腿立刻抬手去捏捏捏,雖然肌 肉 太厚,捏得手好累。語氣也順勢轉為諂媚:「陛下,一起去嘛去嘛~」

  渾厚的嗓音透露出些許惡劣:「吾有點渴,可是不想喝水。」

  按摩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精 美的面容上的紅色加深,遲疑了一下,還是為了目的豁出一切的探過腦袋,親上那雙菲薄的唇瓣。磨磨蹭蹭,叫你難伺候!吸吸吮吮,叫你開條件!舔舔噬噬,叫你為難我!

  親著親著,不知覺間,把自己都親得迷迷糊糊的投懷送抱,坐到男人腿上,攬著男人的脖子,親得停不下來,嗯嗯,味道好好,又甜又香,而且舌頭與舌頭的摩擦好舒服,勾纏捲繞,頂來弄去的……唔、快呼吸不過來了!!!

  猛的分開來努力呼吸拯救自己肺的時候,劉旎發現她的雙手已經摸到劉邰厚實的胸膛裡面去了,而劉邰的雙手則比較規矩的只握在她的腰上,對比起來,衣著凌亂的是皇帝陛下,靖王安好無比。

  ……難道她變色情了?臉兒羞紅的同時不免再想,難道皇帝對她不感興趣了?

  泛著水光的大眼忠實的讓劉邰得知自己所想。

  皇帝無語,英俊的面容滿是無辜和嚴肅:「這裡是書房,批閱奏本的重地,怎能做歡愛之事。」與義正嚴辭截然不同的抬了下腰,「吾,忍得。」

  被堅硬的東西頂了下小屁屁,這回臉上的紅暈直接染上耳朵去了,這個男人把她吃得死死的,還扮豬吃老虎是什麼意思?每天晚上不把她從頭到腳又摸又親都不肯睡覺,現在居然道貌岸然的來說教,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惡得她腦子一暈,揪住那被扯得亂七八糟的衣襟,對準薄唇又吻了上去。

  男人哎哎的低叫著動作不那麼迅速的躲閃:「玖兒、冷靜,你身子還沒好呢。」自從第一次破了她的身後,這幾天她都不給他碰,說是疼得厲害,哪怕假得無比明顯,他也只能縱容著她。

  「閉嘴!」莫名其妙被惹毛的小獸乾脆揪住他後腦的頭髮,狠狠的吻了上去。

  喉嚨深處傳出愉悅的笑,皇帝握著她的腰也沒有亂來,只是仔細的隔著單薄的夏衣用手指彈弄著那深凹的腰線,唇舌間也不會只讓她唱獨角戲,非常配合的你來我往的纏綿,一定要餵飽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