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見他鬼的七日兩次*

  大婚後,皇帝和皇后搬到了上林苑居住,漢宮先前讓人討厭的那些蛛網皇帝因為心情太好,沒有去清理,也不願意在準備繁殖的時候造出更多的殺孽。可不得不防,連藍策都是因為先后妃母族安排的,那就有更多防不勝防的可能性存在了。

  上林苑或者是甘泉宮是實打實捏在皇帝手裡的,沒有任何異心份子。

  而一如大臣們所期盼的那樣,皇帝對百官的要求暫緩了許多,改革的許多項目也初見成效,慢慢走上正規,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皆大歡喜。

  皇帝和皇后的約會也十分的皆大歡喜幾乎沒人打擾。

  幾乎。

  大清早的,早朝結束,皇帝跑回建章宮打算跟皇后好好用個早膳,結果不長眼的餘溫來了,求見。

  「當然不見。」皇帝臉色不是很好,有事方才為什麼不在早朝上說,「留下奏本就好。」他很忙,與皇后單獨相處的時間都不能被破壞。

  皇后笑盈盈的看他一眼,也沒說什麼,繼續幫他布菜。

  離逝低頭退下去。

  皇帝這才展顏,吃了三碗粥和小菜,才放下碗筷,整理乾淨自己,便托著腦袋看皇后慢條斯理的用餐,她自幼用餐就比較慢,後來侍醫跟她聊養生的方法,肯定了她後,她就更加保持自己速度了,只要不趕時間,基本不會胡吃海喝。

  提到養生,皇帝的俊臉又有點沉,那些討厭的侍醫們居然和她說,男人啊,行房事7日內最多兩次即可,否則耗精損命。很是惱火,憑什麼他幾日內碰幾次自己的妻子都要別的人來指手畫腳?

  一手托腮,一手拱啊拱的爬過小案几,去夠她的袖子,算起來三日沒有碰她了呢,今日總得開葷了吧?

  她柔柔的看他,「皇兄?」

  他咳嗽一聲,勾住她的袖子繞啊繞的,「玖兒,三日了……」

  她輕一笑,往外看看,「才清晨呢。」

  他垂著長睫,專心的看她袖子上的花卉繡紋,「吾答應了頻率,玖兒就得答應給吾獎勵。」

  她臉有點發熱起來,哪有大清早句老琢磨著這個的,低頭喝一口粥,不想回答。

  他的食指轉啊轉的,低道:「吾好餓……」

  她偏開頭,耳珠子粉嫩嫩的,「稍候有奏本處理麼?」

  「有,稍候一定去處理國事。」他心裡一喜,知道她答應了。馬上回答得無比認真嚴肅加嚴謹,「絕不耽誤。」

  她瞄了眼他,兩人大婚不過半個月,老這麼約束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可她真的希望能和他活得長長久久的,自古帝王多勞累多早亡,三、四十駕崩的比比皆是,她可不願他年紀輕輕便撒手人寰。

  捧著粥碗,她輕輕嗯了一聲,退步了。

  深邃的黑眸閃著亮亮的笑意,他就這麼一直纏著她的袖子,也不催促,就這麼隨著她的速度,心裡早就謀劃開了,一會兒去散步消食,然後到哪裡去把她給按倒這樣那樣呢?船上?花園裡?草場上?假山裡?嗯嗯,玖兒那麼害羞,一定不肯在戶外啦,那麼在溫泉?

  也好,做完還可以泡溫泉疏通筋骨,好!

  暫定下來地點,皇帝笑得更是開懷,一待皇后用膳完,馬上牽起小手,諂媚的親自接過帕子幫她擦拭乾淨小手和臉,興高采烈的牽著她起身,「走,咱們走走。」嗯嗯,趁著散步把她往承光殿溫泉那邊帶,好!

  才走出殿門,離逝滿臉為難的奔過來:「陛下,余車郎將正往這邊闖來……」

  沒等皇帝有回答,皇后已經一把拉著他的手就往上林苑深處奔去,開玩笑,她還在蜜月,哪怕是好友也不想輕易見面啊。

  原本還有絲惱怒的皇帝,被拖著跑了幾步後,反應過來了,喜笑顏開的反而拽著皇后就往前衝去,管他方向如何,這樣手拉手一起前行的感覺太好了,好像私奔噢~

  兩人也不顧目的地,見著宮殿就繞,見著樹林就鑽,跑到最後躲入一處幽密的花園長廊,皇后氣喘吁吁的扶著皇帝手臂停下休息,兩人共同哈哈笑了起來。

  瞧著她美麗的小臉因為運動而緋紅,大眼兒裡滿滿的是愉悅的光芒,一如全世界最迷人的珍寶,他笑著笑著,捧起她的臉,情不自禁的就吻了下去。

  真是,恨不得能將她整個人都揉進心裡面去,在他的世界裡,永遠可以這般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再也不必煩惱任何事情。

  溫柔的摩擦著,感受著彼此嘴唇的柔軟和溫暖,她的喘息還有些急促,熱熱的呼吸惹得他嘴癢癢的,忍不住伸舌舔一下,成功的順帶也舔到了她。

  她吃吃的笑,輕哼了一聲,以為是遊戲,也伸出舌去勾勒他菲薄的唇瓣,再大膽的探入他唇裡去挑逗他最會使壞的舌頭。

  他一手撐著她背後的圓柱,傾身偏頭配合她的吻,一手按在她後腰,將她緊緊的貼向自己堅硬的身體。

  雙舌纏綿,很快的,她的呼吸又紊亂起來,輕輕後仰頭奪取些新鮮空氣,被吮得鮮紅的嫩舌上還帶著一縷銀絲,極為誘惑的晶瑩美麗。

  他彎著笑,索性雙手將她一抱,放坐上長廊的欄杆,高度正好讓他將自己鑲嵌入她雙腿間,壞心眼的往前磨蹭一下,惹得她驚笑的直打他。

  他笑吟吟的輕推高她小下巴,咬她喉嚨,趁她還沒有注意的時候,挺直的鼻樑已經頂開衣領順利親吻到她精美的鎖骨。

  她抱著他的脖子,後仰著身,閉眼享受著他的吻帶來的愉快,陽光正好灑在他們這一角,全身都暖洋洋的,他又親得她全身發熱,微微的酥癢滑過肌膚,那樣似酒醉的微醺十分舒服,舒服得她大腦發昏,根本沒有再思考他的舉動有任何不妥。

  他細細的吻,柔和的舔,一點也不帶攻擊性,一手環抱著她的小腰,一手悄悄解了那腰帶,順著裡衣的敞開,深深探入抱腹內,滑膩美好的溫暖身軀在他掌下柔美的舒展著,感覺好得驚人。

  他的掌心粗糙可溫度略燙,摸得她像只被安撫的小貓,輕輕叫著,她低下頭,看到他正好手在她抱腹下,托起了一方軟乳,垂頭咬了上去。

  嘶的輕抽一口氣,刺刺的癢撓入心底,眼兒立刻濕潤起來,她咬了咬下唇,扯了扯他的後領,「皇兄,不是還有國事麼?」他自己說有要事處理的,她才放心他不會玩太久。

  「有。」他含糊不清,對著嘴裡絲綢下包裹的軟乳又吸又吮的,「一會兒吾就去處理。」抱著她的手不甘寂寞的也滑入她衣服下,軟膩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游移在她的美背上,他還貪心的順著她後脊的那條性感凹線往股縫滑去。

  她低喘著反手隔著衣握住他的手腕,「皇兄……」皺著小鼻子,紅著小臉瞪他。

  他舔了下她已經挺立起來的乳頭,朝她眨了眨眼兒,「晚上才能吃,現在先餵餵吾。」說罷,也不管她的反抗,傾頭去叼她另一邊沒有被安慰的小乳。

  她扁了扁嘴,可被撫摸和親咬的感覺實在太好,既然他這麼說,也就由著他吧。如果有事兒,離殤他們應該會出現提醒的。「不准脫我衣服。」揪著他的耳朵,她不放心的提醒,被知道兩人的親暱的一回事,被看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怎麼可能。」他咕噥著,咬了她一下,惹得她哽咽抽了一下,才用舌頭去安撫那可憐的小乳頭,「你是我的,誰也不給看。」戶外他還是有分寸的。大手摸啊摸,總算在她鬆開手後,如願以償的在裙裾下包住了她兩瓣嫩臀。

  她等於是坐在他的手上了現在。羞紅著臉,她只得抱著他的肩膀穩住自己,偏開頭去暗自羞惱自己的敏感。

  手指上的濕滑讓他極為滿意,抬起頭,發現她害羞的模樣,這麼可愛,也不想去安慰了,故意邪惡道:「濕答答的,早膳的時候就想著今天晚上怎樣張開腿被吾操?」

  臉兒滾燙,她羞得要命,眼兒嫵媚的瞟著他,櫻唇半咬,聲都不肯哼一哼。

  黑眸一亮,「猜對了?」歡喜得他將她整個抱到身上,用她軟嫩的腿心兒去磨蹭自己覺醒的巨大,「哎,吾的小東西好淫蕩。」快樂的去親那躲閃的小嘴,「來,讓吾親親,小淫婦。」

  「滾!」她羞澀的罵他,卻被吻了個正著,靈活的舌餵入小唇,不再嬉戲,而是專注的開始情慾的舞步,抽動、衝刺、碾壓、撩撥,不過一會兒,就讓她雙眼氤氳軟弱無力的倒入他懷抱,任他為所欲為。

  「小舌頭真嫩。」他誘著她吐舌,含入嘴裡,用力的一吸。

  疼麻麻的感覺鑽入心底,迅速的往下竄入小腹盤旋凝聚起來,她嬌哼,雙腿不自覺的使力,纏緊他的腰,小臀兒也熟悉的上下拱著,藉著他那隆起的龐大堅硬摩擦,被蹭到的花核兒湧出令她全身都酥軟了去的快慰,舒暢得不行。

  「這麼急。」他低笑,輕拍了下嫩臀,「耐心點兒。」

  「就蹭蹭嘛。」她嬌滴滴的哀求,那感覺實在太好了。身子被他調教得對他的觸碰很是敏感和飢渴,一旦慾望升起,她只會想要更多。

  輕笑沉沉,他快速解開兩人的褲子,讓截然不同的兩性器官直接接觸。

  當那硬碩的灼熱直接強悍的研磨過嬌嫩的陰蒂時,她皺起眉頭,緊緊的捉住了他的衣襟,渾身抖得不行,連聲兒都一時間發不出來。

  他熱切看著她的一切反應,低聲道:「這麼爽?小傢伙,還要嗎?」說著,健臀後抽往前,緊貼住她的腿心,又是狠狠的摩擦過去。

  「呀呀,阿兄……」她哀叫起來,想後縮身子,卻被他強制的鉗住雙臀,硬是全然的打開來接受他惡狠狠的衝撞碾壓,敏感的小核兒一次次的遭到殘酷的擠壓摩擦,接連不斷的快慰比起先前溫柔的愛撫根本是天壤之別,巨大的快慰衝擊而來,她緊緊閉著眼,輕嚷著等待著那美好的瞬間到來。

  可,給於她這些快樂的壞蛋卻在這個點兒停了下來。

  她快哭了,怎麼扭動小身子,都只是熨貼著那粗碩而已,根本得不到想要的高潮。

  「玖兒。」渾厚的聲音滿是誘引,「想要?」

  「想要。」她快哭了,掀開淚汪汪的雙眼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滿是隱忍,明明他也很舒服嘛,為什麼不給她個痛快。

  他居然還能抿出個笑容來,「玖兒,你說自己是個小騷貨我聽聽。」

  她眨巴眨巴眼,淫蕩的稱謂刺激著她脆弱的心理,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

  在他以為把她是把她嚇到的時候,卻分明感受到緊密貼合著他陰莖的那花瓣正在狂亂而無章法的收縮著,大股的液體沖刷上他的粗長,她全身哆嗦得不成樣子,眼兒都茫然了去。

  下流的言辭果然在床笫間可以取得額外的快感。他心裡暗暗點了頭,卻知道此刻的她一定羞恥得想要暈過去了,抱住她,緩慢抽動著那炙熱的巨根維持她的快感,他安撫的吸吮著她的耳垂,「我的小騷貨,喜歡阿兄這樣喚你?那以後阿兄便喚玖兒小騷貨了?」

  她若不是被那瞬間的高潮擊中,一定會奮起咬死他,可隨著那淳厚動人的聲線不斷的吐出淫穢的言辭,她卻發現自己顫抖得更厲害,更加興奮,盤踞在小腹的慾望彷彿是張飢餓的小嘴,渴望著他的填滿,而且是凶悍的填餵。

  他的長指擠入陰莖與她的陰穴間,揉搓著那濕膩膩的花瓣,「一直在吸我呢,小騷貨長了一個好貪吃的小騷穴對麼?」手指一彎,順著那濕滑的液體,由著她吸了進去,很深,深到她又是一拱腰,顫慄得直哆嗦。

  「阿兄、壞蛋!」她喘息著罵他。

  他被惹得直笑,手指在她的花穴裡恣意的轉動和尋找她喜歡的點兒,看著她沉醉又受不了的表情,「玖兒,為兄哪裡壞?」並起雙指塞進去,聽到她滿足的嘆喟,實在是喜歡她的坦誠,「夠粗了麼?要再加根手指嗎?」直起來頂進最底端,密合的不見一絲縫隙,顯然手指並沒有達到可以敲開門的資格。只得作罷的盡力擴張戳揉穴裡面軟嘟嘟的嫩肉。

  「都壞。」她顫巍巍的吸著氣,縮著穴兒咬他作亂的指頭,掀開水光瀲灩的眼兒,嬌嗔著望他。

  「緩過來了?」他傾頭用鼻尖去磨蹭她的小鼻子,「可以讓為兄的大屌插一下這個小騷屄麼?」俊美的臉擺出懇求的表情,偏偏說出的話淫穢不堪。

  她羞躁得根本無法去和他的厚臉皮比較,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咬他的耳垂:「我不管,你答應了要去處理國事的。」

  「我答應了去啊,不是還沒結束嘛。」他賴皮極了的笑,手指抽出來,「哎喲,玖兒的小屄有水聲呢。」說著故意再次擠進去,又猛的抽出來。

  被帶出的水花兒真的有清晰的水聲。

  她恨得牙癢,用力啃他的脖子,「閉嘴。」

  他低笑,慢條斯理去揉那硬挺的小花核,搓得她抵著他直哆嗦,「小寶貝,你猜我把龜頭放在你的小騷屄前,它會不會自己就把我吸咬進去?」

  她如小獸般低叫,「壞蛋!」羞得她已經沒臉沒皮了,更可恥的是她全身都在期待他真的這樣做啊!太無恥了!

  他用掌心又好好的揉了遍濕透了的花瓣和依舊淌著汁液的穴兒,這才握起那滾燙堅硬的巨大圓端密實的頂在她花瓣下的細縫處,緩緩往前使力,「寶貝……」舔著她耳下那片還帶著些許紅印的雪白肌膚。

  她合上眼,激動的抱緊他,緊張又快樂的期待著被那恐怖的碩大鑿穿。

  恰恰卡入半個頭,將粉嫩的小花瓣撐大了一倍時,他忽然停住,惋惜無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玖兒,吾還有國事呢。」

  她不可置信的瞠圓了眼瞪他,「什麼?」咬著他碩頭的穴嘴抽搐著還在往裡拚命的吸納。

  他聳聳肩,帶動並不結實吻合的兩人性器,「吾要去看奏本了。」

  她瞧著他並不像開玩笑的表情,感受到他的撤離,幾乎要哭了,「阿兄。」她的花瓣正在拚命收縮,想要被貫穿,空虛的想要咬他的巨莖啊!

  「晚上罷。」他微笑的整理著她的衣裳,彷彿沒看見她委屈又不理解的表情,也沒注意到他擦過她乳頭時帶起的顫抖,「洗乾淨在床上等吾哦。」

  她淚汪汪的看著他,猛的轉身抱住欄杆就低泣起來,「壞蛋,壞蛋阿兄!壞……啊!」哭泣變成了尖叫,緣於身下那飢餓的小嘴被巨大彪悍的陰莖突然的貫入,她抱住欄杆,小腿繃得都僵直了,那股突然起來的飽漲感,撐得她彷彿連胃都被填滿了去。火焰倏然燃燒,全身都燙燙的,強大的快感竟然讓她覺得被撐到極限的痛楚都是享受了!

  「還壞麼?」他在她身後,揉搓著她嫩嫩的臀兒,低問。也就給她喘一口氣的時間,便緩慢的抽出自己,只餘下那龐大的龜頭嵌在她身體內,便再狠狠的往前一撞。

  她哭叫起來,「不壞了,阿兄,阿兄……」扭著小臀,被挑逗得飢渴萬分的身軀,急切的歡迎這樣狂暴的傾佔。往後努力翹高嬌臀,配合那碩長的硬搗,「好舒服……」黃鶯般的聲音染著情慾,連哭泣都那麼動人婉轉。

  他恣意的揉捏她的翹臀,沒幾下,深紅的指痕就層層疊疊的印上雪白的臀,極虐的美,讓他眯了眯眼,擺動勁腰沉重的撞擊起來,緊窒的吸吮讓他快慰的咆哮,狹窄的陰道只會引發他更暴虐的橫衝直撞,為什麼會這麼緊這麼小,無論他如何殘酷的玩弄,她總是會縮到讓他光是插到裡面,就被絞得頭皮發麻的疼痛去。

  「我的小騷貨。」他吸著氣,扣緊圓翹的臀,連連深頂,「我的寶貝!」

  背後的姿勢是第一次嘗試,她被刺激得已經難以話語,只是嗚嚥著抱著欄杆接受他自身後的玩弄,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進入格外的深,而且奇異的往著她的後腰頂去的感覺,像是要戳到她尾椎去了,而他的拇指,還邪惡的按著她尾椎的低端,弄得她又爽又快慰,很快的,在那凶悍的連續深鑿中,她被哽了一口氣,全身劇烈抽搐著進入了第二個高潮。

  大量的水洶湧噴向他,少量被戳刺中的陰莖帶出去外,其餘的全被密密實實的堵在陰穴裡。感受穴裡的緊肉被水強制繃開,讓給他更大的空間活動,他興奮極了,完全不同以往給她喘息的時間,一把自後抱起她的雙腿往前勾住,低吼著凶狠將自己全力往她身體裡塞去,結實的腰身換著角度衝擊,目的就是將好不容易鬆懈開的穴兒弄得更寬敞,讓他更能恣意的隨心所欲。

  「好漲,阿兄……好漲……不行、不行了……」過多的快慰堆積,持續高潮中的她無意識的掙紮起來,卻根本無法逃脫身後魁梧男人的桎梏,扭來扭去的小臀兒反而引發他更殘暴的施虐心理。

  深邃的眼睛充血,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小傢伙給弄壞去,扣緊她雙腿,他將她整個抱起來,摺疊的抱在胸前,讓她全身上下,除了雙腿彎在他手臂裡外,就只有坐在他巨大的性器上。

  他的手一鬆,她的體重帶著她整個套著他的陰莖往下一沉,活生生的,子宮口被堅硬的龜頭整個戳了進去,牢牢的鑲嵌入嬌嫩的子宮。

  她連叫都叫不出來,感覺整個人都被戳穿了的駭人快感讓她失神的癱軟在了他臂彎上。

  他閉上眼,悶哼著享受那極端消魂蝕骨的快感,感覺自己全部深入到她體內的被緊裹的美妙滋味,後腦一陣一陣眩暈中帶著清明,享受中又提醒著他,那腫硬的巨碩正咆哮吶喊著要射精,要將那嫩小的子宮全部灌滿他的精液,將她餵飽!

  可他偏不,垂眼,以他的身高輕易的看到她鼓起的小腹,她分明瀉了好幾次,而那些液體正被他堵著根本無法流出的全部聚集在她小肚子裡呢。

  邪惡的念頭湧上大腦,讓他深吸了口氣都無法克制自己興奮的顫抖,咬了咬牙,鎮定下心神,他前後挪動一下自己,換一隻手臂將她整個抱住,另一隻手則端住她的小屁股,一切準備好了。

  突然抽出,將她立刻抱高。

  意識迷糊的她渾身胡亂哆嗦著,以著被他自後兩腿大大分開摺疊抱著的姿勢,噴射出積蓄已久的透明液體。

  他目不轉睛的紅著眼盯著她如同排尿模樣,驚人蠱惑又異樣的淫蕩,想像著他抱著她在排泄,他操得她失禁尿了。

  緊繃漲痛得太久的龐大陰莖再也無法支撐如此淫穢下流的幻想,就在那晶瑩的水液噴射下,濃濁的精液射入、交匯,渾濁的汁液噴灑了一地。

  他看著這荒淫騷蕩猥褻的一幕,陰莖無法控制的迅速勃起,將懷裡的人兒轉過來,靠上圓柱,抬起她的一條腿就毫不留情的狠戾戳進去,野蠻的抽刺,不受控制的凶暴鑿入,趁著那宮口鬆軟,一次次的深入,將全部的自己盡根埋入。

  被她全然的吞吐吸吮,他亢奮得魁偉的身軀都顫抖了。

  見他鬼的七日兩次,這種死在她身上都心甘情願的至極快慰怎麼可能七日才能享用兩次,他回頭就去把那些醫正都趕出上林苑了!誰再敢攔著他淫亂皇后,他就把他們全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