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好吧,攔著他淫亂皇后的正是皇后本尊*

  當皇后清醒過來,看到皇帝特地指給她看,還用著淳厚如美酒的嗓音描述滿地的污穢淫液是如何來的,立刻羞惱得在皇帝懷抱裡直擰他耳朵,並且連續幾日都不再讓他靠近。

  這算一次吃了夠飽,然後就得餓著連啃幾口解讒的機會都沒有了?

  皇帝在書房對著奏本嘆息幾口氣,提筆寫了幾個字,再嘆幾口氣,乾脆奮筆疾書,將待批閱的奏本罵得狗血淋頭,再將幾份詔書一氣呵成後遞給離逝,「交給羽林軍去壓兵責令即日進行。」

  看來是新的改革政令。離逝恭順接過上封泥封印縛繩,再捧著退出。

  離殤在一邊遞上瓷杯,聰明的當皇帝的鬱悶不存在,「皇后殿下今日騎馬去了,騎的是陛下您給馴的大宛馬。」

  哼,騎了又有什麼用,玖兒又不讓他碰,連親個小嘴也不給。

  午膳皇后沒有回來,皇帝的臉好陰沉,也不休息,繼續在書房折騰奏本,非常勤勞的將堆積的奏摺本本罵得慘不忍睹,然後又是一堆政令發下去。

  離殤邊上研磨道:「皇后殿下回來了,正在清涼殿看著陛下給找到的爛柯孤本呢。」

  爛個頭,再爛也不給吾摸摸小手。怨念的嘀嘀咕咕著,皇帝哀怨的繼續工作工作工作,一定要把那些該死的大臣們都整得死去活來才能出口氣!

  離殤無聲的嘆口氣,只得明道:「聽聞女子在未出閣前是最喜愛與情人鴻雁往來,哪怕有見面的機會,字裡行間的妙蔓韻味唯有彼此才能領悟。」就差直接大膽道:女人很好哄的,換著方式來嘛~

  皇帝停下筆,狀似不經意回答:「哦,還有麼?」其實耳朵已經豎得老高了。

  離殤鬆了口氣,立刻將幾夜伏案研讀來的追捧心愛女性一百零八式款款道來。

  皇帝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嗯嗯。

  晚膳時分,皇后面對著穩健而入的皇帝只是微笑以對,不痛不癢也不生氣的樣子惹得皇帝內心暴躁得要命,就這個樣子就這個樣子!表面看起來一切正常,可他只要流露出半分意圖,她就眯起那雙越來越嫵媚的大眼瞪他,瞪他啊!

  瞪得他心虛不已,莫名理虧的默默閃人。

  然後,總是在無人的地方握拳鬱悶,他怎麼了他,淫亂的是自家女人自家皇后,有什麼不對的,玖兒太大驚小怪了,他花了整整兩年時間夜不能寐的研讀各地敦倫精品,鑽研各種助興方式及各式有益促進夫妻感情的器具,每每看得激情勃發又沒能有個人共鳴,那種苦楚,何人能知。

  好不容易她回來了,他也就放縱了那麼一開始幾天,就得又憋著憋著,忍到終於把她光明正大的娶回來,可以盡情揮灑磅礴的學識儲備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兩性之樂了,她一道養生的念頭又把他生生遏制住了。

  為什麼?活著不就該任性而為,他是皇帝不是嗎?

  他才是那個想做什麼就可以愛做什麼的人不是嗎?

  皇后才是那個自幼就乖乖聽他的話,隨便被他擺成什麼樣子都會淚漣漣的害羞同意的那個人啊!

  為什麼啊?

  儘管內心咆哮如火山,可英俊無雙的面容上毫無除了溫和笑容以外的半分情緒洩露。皇帝動作優雅的坐下:「玖兒今日行程可還愉快?」以前她都陪他處理國事的,這幾天生他的氣,竟然自己跑去玩,太惡劣了!

  皇后笑盈盈的幫他佈菜:「還好,聽說皇兄今日又發了不少政令,辛苦了,多吃點。」

  嚼著嘴裡的菜,他垂下眼,掩蓋住驚喜,瞧,皇后還是關心他的,說明今夜有機會和解?回憶一下離殤傳授了一下午的秘籍,暗暗的點了點頭,他是如此高智商的男人,如此彫蟲小技還不一氣呵成信手拈來,看他的,只要將皇后拿下,漫漫長夜,定叫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再也不敢發他的脾氣。

  帝后兩人互相夾菜低語,親親愛愛,好不和諧,一邊的侍從哪個敢說這兩人在鬧性子啊,就算是離殤和離逝都表情恭敬無比的掩飾著嘴角的微微抽搐。

  晚膳完畢,皇帝例行陪同皇后去散步消食,爾後,便道:「吾近日習了一首名曲,玖兒可有興致欣賞?」

  近日?指的是被禁慾的這段時間?她瞟了他一眼,發現他雄糾糾氣昂昂的魁梧奇偉很是精氣神十足,心裡暗暗為提出養生理念的醫正點個讚,再算算日子,也有四日了,應該可以讓皇帝陛下疏解了,於是彎著可愛的笑:「好呀,玖兒很期待呢。」

  皇帝矜持的微微頜首,「那就隨吾來。」堂而皇之的牽到了皇后小手,心裡竊喜不已,可面上仍是維持著不可一世傲視輕物,帶著皇后回到寢殿。

  殿內瀰散著剛點燃的香,一架古琴也已安置好,皇帝滿意的四顧一圈,決定回頭嘉獎離殤一筆。

  門扉關掩,殿內唯剩帝后二人,皇帝牽引著皇后在床榻上落座,自己揮袍位居古琴之後。

  當悠揚古樸的琴音自殿內傳來時,門外當值的離殤總算鬆了一大口氣,揮手讓全部人退出八丈遠去,自己則謹慎的選擇了三丈左右的距離,聲音是聽不太清楚,可一定面朝著殿門,時刻等候皇帝的召喚。

  殿內琴音妙蔓,皇后端莊正坐,聽得是極為滿意,櫻桃小嘴噙著笑,精緻無雙的面容浮著淺淺的粉,大大的眼兒微彎著,帶著滿滿的笑意凝望著撫琴的皇帝,這落在皇帝的眼裡,就是一副春心萌動的情景呀~

  皇帝暗吸一口氣,好的開端就是成功的一半,看來他決定的以琴開場,的確很是不錯啊!

  在一曲完畢,皇帝微笑問道:「玖兒可歡喜?」

  皇后眨了眨眼,笑道:「自然歡喜。」看出皇帝那雙點漆的黑眸裡顯而易見的慾望,臉兒微熱,不禁羞的偏移了目光。

  皇帝大喜,按捺下準備好的調戲皇后百淫語,和風細雨徐徐道:「既玖兒歡喜,吾日後再為玖兒演奏。」

  不知道是不是多疑,還是皇帝現在說話的方式別有歧義,皇后總覺得皇帝將某個名詞當作動詞使用了,還加了重音。嗯了一聲後,臉色殷紅醉人,身段也明顯柔軟起來。

  皇帝狂喜,彈了彈衣袖長身而起,按照計畫而行:「今夜,吾還為玖兒準備了助興節目。」

  聞言皇后總算將羞澀的目光調轉回來,好奇的望向皇帝。

  成功吸引住皇后目光後,皇帝得意的一笑,「為了玖兒,吾熟讀百書,就為博得玖兒一笑,現下節目,特為玖兒準備。」說罷,修長大手移向自己的腰帶,緩慢解開。

  皇后酡紅著小臉,咬了咬下唇,心跳快速撞擊著胸口,連呼吸都有點不順暢起來。

  隨著那腰帶的墜落,還未等皇后有任何心理準備,皇帝動作迅速的將長袍就這麼一轉一揮一扔,袍子下竟然什麼也沒有穿,就這麼全身光溜溜赤裸裸的立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瞠目結舌,一時間有點沒跟上皇帝的思維跳躍,雄壯挺拔高大魁梧肌肉健碩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高度的緣故,皇帝小腹下那黑色毛髮中卓然挺立的巨大暗紅色肉柱正直直的指向她,如同它主人一樣的傲然不遜睥睨天下,還顫動了兩下。

  皇帝此刻簡直是無比的得意萬分啊,但俊美的面孔依然保持著冷傲道:「玖兒可歡喜你所見?」

  歡喜?歡喜你妹!皇后驀然搗臉羞憤欲死地尖叫:流氓啊!抓起手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輪到皇帝目瞪口呆,怎麼和計畫不符?當世女子最愛偉岸男人,他袒露出全天下最魁梧傲人的身軀給她看,她怎麼會不喜歡?

  見皇后已經羞惱得整個人鑽到被縟中去了,皇帝連忙調整作戰計畫,飛撲上前,利用身體要比皇后巨大一圈的優勢將她整個壓住,同時語調無比誠懇道歉:「玖兒你若覺得吾哪裡做得不好吾改嘛別惱彆氣別動怒傷身傷心又傷神的事吾來做就好。」

  安撫人的話語一口氣不帶喘的。

  皇后把臉埋在被縟下憤怒道:「你怎麼亂脫衣服!」

  皇帝好生無辜:「反正一會兒也要脫的啊。」說著捉住那小手就往自己雄厚的胸肌上按,「玖兒不是最喜歡為兄的身體麼?每次都摸來摸去的,還連親帶咬咧。」

  皇后奮力掙扎,最後撓得小爪子一彎,唰的劃過那溫熱的肌理,伴隨著惱怒的低叫:「流氓、壞蛋、壞人!」

  反應再度機智的皇帝順勢放開她,應聲捂胸而倒伴隨慘叫:「啊!」

  皇后僵硬了一下,緩慢的移開遮面錦衾。

  皇帝連忙閉上掀開偷看的眼,環胸痛叫不止。

  覺得做錯事小臉滿是內疚的皇后慢吞吞的爬到皇帝身邊,也不管皇帝此刻全身的光裸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尷尬和衝擊,小心的摸摸皇帝的手臂:「阿兄,沒事吧?」

  皇帝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鬆開手,胸口上赫然四道血痕。

  皇后更加內疚了,「我錯了,阿兄。」大眼兒淚都快掉下來了,曾幾何時,她有這個膽子傷害皇兄。

  皇帝坐起來,沉重嘆息:「不怪玖兒,是吾太想取悅玖兒,才弄巧成拙。」

  皇后被這般將責任全部自己攬上的皇帝惹得愈加羞愧了,「阿兄,我幫你上藥。」這般完美的身軀,留下傷疤怎麼行。

  皇帝憂傷的望著她,「這是玖兒給吾的提醒,吾要留著它,一輩子記得,以後不能再嚇到我的玖兒。」

  皇后感動得眼淚汪汪,「阿兄!」

  「玖兒!」皇帝深情無比的張開雙臂。

  皇后猛的撲到皇帝懷裡,緊緊抱住他,「我再也不鬧脾氣了,阿兄,我愛你。」

  皇帝在皇后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鬆了好大一口氣的表情,總算糊弄過去了啊!語調沉重又情深無比,「無論玖兒怎樣,我都愛你。」

  皇后被這麼一鼓勵,小臉漲紅,「阿兄這麼積極,我也要跟上的!」一把推開皇帝,在他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情況下,豪邁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衫,「阿兄,我會克服害羞的!」

  他坐在原地,就這麼看著小傢伙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主動剝光光,嬌嫩迷人完美的豐乳細腰翹臀大剌剌的展現在燈光下,簡直就是無一不蠱惑無一不誘人啊!

  她羞答答的在他熾熱的目光下抱住自己,盡力了可仍是抵抗不住骨子裡的羞澀,「阿兄,你歡喜麼?」

  「歡喜。」他呆呆的看著她細白的雙臂遮掩著嬌彈的雙乳,嫣紅的尖兒是成功躲藏起來了,可其餘的豐潤全然的被壓擠而出,豐碩美滿,光看著就知道那手感有多軟棉柔膩,無論他怎麼抓,仍都會有雪白的乳肉自他指縫間嬌柔的溢出去,讓他恨不得自己的手掌再大些,張嘴可以咬住更多些。

  側並著雙腿而坐,她害羞極了,美麗的臉兒紅通通的,眼兒濕漉漉的瞅著他,「阿兄想要我怎麼樣?」

  儘管沒有明白是怎麼由苦心引誘她變成她如此主動乖巧的應和他,但男人絕對不會和送上門的好運作對。低咳一聲,他往後靠入軟枕頭,龐大的身軀舒展開來,微妙的顯示出一點虛弱的雙臂後撐,硬是將那四道血痕顯示在燈光下,「我想怎麼樣都可以?」很小心翼翼的詢問。

  她心都快融化了,英明神物又傲嬌尊貴的皇兄怎麼能如此伏低身份,用力點頭,「怎樣都可以。」絕對要重塑阿兄的自信心,飛揚跋扈唯我獨尊傲視天下才是皇兄最該有的特色啊!

  他垂下長睫,語調依舊好謙卑,「我、我想要玖兒用淫水弄濕我全身。」

  轟,她的耳朵一炸,整個人頓時泛上了驚人美麗的粉紅,他說什麼?!她幾乎不相信自己的所聞,皇兄根本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男人卻彷彿沒看到她炸毛,繼續語氣低沉道:「我做夢都想要用精液射滿玖兒全身,可也好想要被玖兒的淫液噴到身上,是不是我太下流了……」

  她閉了閉眼,咬了咬牙,才勉強開得了口:「沒有,是玖兒不夠大方,阿兄是玖兒的丈夫,怎樣都是應該的。」

  他倏的黑眸一亮,無比振奮的盯著她,「玖兒願意滿足我這小小的夢想?」

  她默默審視他魁偉的身軀,這個夢想一點也不小好嗎,那麼大的一個人,她要流多少水啊?而且,重點是……要怎麼流啊?可偏偏一想到他這樣高峻強大的完美身軀濕淋淋的被覆蓋在她所噴射的汁液下,那情景竟然讓她小腹一痠軟,幽密的花瓣頓時情不自禁的收縮起來。

  羞澀的低下頭,她不安的覺察到手臂抵著的雙乳開始堅挺,這讓她更加有點不知所措起來,咬了咬下唇,她小聲道:「好。」

  英俊面孔出現的又驚又喜讓她更加靦腆忸怩,「可我不會。」

  他又露出那種明明躍躍欲試又謹慎怕她生氣的表情了,「我可以、教你麼?」

  她羞得一塌糊塗的還得鼓勵他,「阿兄怎樣都可以的。」

  所以,當她雙腿大張的坐在安置在床榻上的案几,而他就這麼赤裸裸的躺在她雙腿間,大半的健碩身軀正半躺在她花穴兒正對面,將那粉嫩晶瑩的肉瓣兒看得一清二楚,還語氣時刻留意她的反應道:「先噴濕我上半身可好?濕了我就轉個身躺。」

  她羞得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雙腿兒敞開得快要碰到案几的兩側,雙手撐在背後弓起細腰,他就這麼一眨也不眨的將她最隱私的地方看著,等著被她的水兒噴射。光這樣她就動情得亂七八糟的,細細的水流已經開始流溢,滴滴答答的自上而下墜落在他腹肌分明的小腹上。

  「開始了。」他雀躍的低道:「玖兒真好,我的小腹有水了。」說著,大掌曖昧的將那攤水順著腹肌塗抹開來,將八塊隆起的肌肉塗得亮晶晶的,「玖兒你看。」

  她如玉的腳趾頭都羞得蜷成一團了,扭開頭不願看他,她低低羞叫:「不看。」

  他嘆息道:「可我希望玖兒看呀。」

  她做了好久的心理準備才挪回腦袋將雙眼掀開一條縫。

  他躺在她腿中間,燈光下,他整個下腹已經濕滑一片,隨著他的大手將液體四處涂勻,那結實的腰身,堅硬的肌肉,漆黑的毛髮,茁壯聳峙的暗肉紅巨棒,無一不濕淋淋的泛著漂亮的水光。

  剛強堅挺巍峨魁岸的純雄性的軀體,竟然被女人的淫液瀰散遍佈,就彷彿是她在他身上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馥郁噴香的靡靡幽香淫穢無比,濃郁的籠罩在他身上,她呆呆的望著如此衝擊的畫面,腿心兒狂亂的一陣抽搐,細眉一皺,低低哀叫一聲,她挺起嬌嫩的胸乳,顫巍巍的高潮了。

  香膩的水兒,滿滿的噴射了男人全身,甚至還濺射到了他的臉上,可他全然不在乎,而是痴迷的盯著那哆嗦著被水流衝開的細縫,瞧著那晶瑩剔透的液體噴灑而出,嫩嫩的花瓣由內自外綻放,釋放出無比歡愉的潮水,直至她那美麗的臉兒滑下一道淚水,那花兒才害羞又矜持的縮緊包裹了回去。

  「玖兒……」他沙啞的呼喚她。

  她全身顫慄著,需要用力的撐著胡床才能不癱軟下去。

  「看我,玖兒……」他低聲誘哄,「看看我現在,有多忻悅。」

  當她掀開那對氤氳朦朧的水眸時,他笑得愜意又男性得意自大,懶洋洋的在她的注視下,將水汪汪的淫液抹過全身,甚至用手指將臉上的液體勾入口中吮掉,「玖兒的水真好吃。」他現在真的就這麼沐浴在她的潮水裡,連俊臉都濕濕的泛著燈光,「玖兒,我是你的,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她幾乎意識不到自己有沒有呼吸,就這麼看著他,看著他享受的摸著身體上的淫液,每一寸肌膚都塗到,還伸手到她腿兒中間曲掌去接那滴答的殘流,盡數伸舌舔掉,薄唇下巴臉頰滿是她的液體的這麼望著她。

  漆黑的眸子帶笑,帶著慾望,帶著誘惑,帶著勢在必得,帶著凶狠、帶著狂妄、帶著無與倫比的驕傲的佔有的宣誓。

  明明是她在烙印他,他卻像是在用她的體液來宣告他的所有!

  他的手移到那同樣濡濕無比的碩長性器上,動作緩慢的旋轉著上下移動著,他的語調低沉徐緩蠱惑:「想要嗎,玖兒?我是你的,想要就來拿。」

  她的後腦在發麻,無法思考,全身一陣擴散一陣緊縮的陣扎似的痛苦又快慰,皮膚繃緊骨骼僵硬,手心酥癢雙乳漲痛,全身都在渴望,小腹則空虛得哭泣,想要被填滿,被狠狠的填滿!

  盯著他的手,盯著那可以帶給她狂野歡悅的雄性器官,她下意識的縮著飢渴的穴兒,完全不知道他將她的一切反應盡收眼底,黑眸已逐漸然上猩紅。

  「阿兄……」她吶吶道,幾乎是跌到他身上,他的手準確的握住她的腰,扶穩她後,立刻放開,還不動聲色的用腳將礙事的案几蹬得老遠。

  她撐著他的胸膛,與他對視了一眼,即刻低下頭去看自己小屁股下坐著的那滾燙的堅硬,她太想要了,想要得只剩下本能,大眼兒因為慾望而濕漉,櫻唇因渴求而乾燥得需要嫩舌不斷的舔舐。

  小手大膽的握住那粗碩,無法一握的讓她心醉沉迷,顫抖著跪起身,她就這麼在他面前,在他眼下,另一隻小手往下探往自己那濕膩的花瓣,用手指去撐開,再調整姿勢,用翕合的肉縫頂坐在他灼燙圓滑的硬端,轉扭著小屁股往下吞嚥。

  他半躺在這裡,凝視著她如此放蕩的剝開自己,濕答答滴水的穴兒一點一點的吞沒男人的龐大性器,一股股的淫液還持續著自花穴內湧出,再沿著他粗長的莖身蜿蜒而下,盤虯的青筋怒張,突突的跳動著,撞擊著她被繃成緊窒肉套的嫩穴。

  她仰起頭,痛快又酸楚的輕喊:「阿兄、阿兄,好大好硬,玖兒吃得好難受……啊啊啊,受不住了,阿兄啊……」小屁股一欠一欠的,才將他碩大的龜頭咬進一個口,就被頂住了敏感點似的,哆嗦著僵直了身子小丟了一次。

  他強忍著叫囂的衝刺慾望,硬是這麼躺著看著,忍得健壯威猛的身軀都顫抖了,都只是將雙掌溫柔的在她大腿上安撫的上下撫摸著,讓她更好的接受高潮的沖刷,「玖兒好棒,小乖乖,我的小寶貝……」啞聲哄著,他迷戀的瞧著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為兄想進去小寶貝的嫩穴裡,全部進去好麼?」

  她輕輕哼哼的掀開驚人嫵媚的眼兒,小手軟弱無力的無法再去撥弄自己,剛撐上他堅硬的胸膛,卻被他一把捉住含入唇裡,用舌頭仔細的吮掉每一根指頭上面沾染的滑膩汁液。那魅惑的吸吮讓她心兒亂顫,小穴一陣亂縮。

  黑眸瞬間緊緊閉了閉,他沙沙低笑:「想咬斷我麼?小壞蛋。」掀開那慾望濃濃的黑瞳,他伸舌在她細長的指間纏繞,「繼續,小乖乖,阿兄還有好多在外面呢。」

  她嬌嗔的皺了皺鼻子,哼哼唧唧的轉動著小腰兒,才磨蹭了一下,就忍不住閉上眼,嬌喊起來:「好討厭,阿兄撐死人家了,丫丫丫,太大了,好難嚥,嗯嗯……」顯然是得到了樂趣,也不管他,自己在那裡邊挪動邊嬌嚷得不亦樂乎,「玖兒裡面好漲好疼,阿兄要弄死人家了,壞人……」

  他沉默的瞧著她亂叫亂扭得無比自在,額角繃出一根青筋,終於忍不住一把捉住她腰臀的地方,狠戾的往上一頂,凶悍的撞擊到她花蕊的中心。

  她張著小嘴,小舌微伸,銀色的涎液溢出唇角,半個字也沒有再能喊出來。小小的身子劇烈的抽搐著,連著那妖嬈的圓乳也顫抖不已,紅豔豔的乳尖兒抖得不成樣子,小腹急促的起伏著,每每凹下去的時候,都會顯出一個異常恐怖的巨大條狀物的形來。

  咬著牙享受那幾乎讓他窒息的緊絞深咬,手指感觸的嫩嘟嘟的肉如今全部化成了皮實密合的層層肉膜般死死裹著他粗壯的陰莖,不遺任何一絲縫隙,就那麼用盡全力吸著吮著嘬著,讓他腰腹深處都震顫了去,想要不顧一切的博命在那緊窒中攪動,捅弄,搗軟撞鬆撐擠出容納他精液的空間,將他自無法呼吸的包裹中解決出來,徹底弄壞這些想要弄斷他的肉筋嫩膜。

  「這才是要弄死你。」儘管忍得都快崩潰了,他還能繃著臉擠出絲笑容調侃她。

  她下意識的按摸著自己的小肚子裡那根巨大,滿是神奇:「阿兄戳到我肚子裡面了。」

  他瞟了眼她的小臀紮實密合的坐在他的囊帶上,巨莖全然埋入,顯然是因為姿勢和之前的挑逗讓她接受得很自然,「那是子宮。」漫不經心的糾正她的用詞,他揉搓她的大腿,「玖兒是打算坐著和為兄聊天?」

  她縮著小屁屁,穴兒被撐到了極限讓她很難受,可又因含咬著他無法收攏,皺著眉,她捂著小腹,「阿兄先出去,漲呢。」被他堵得嚴嚴實實的,她高潮的欲水無法排出被積壓在宮腔內,有些難受。

  他配合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由於男人的陰莖過巨大,她光抬起小屁股想要將他吐出來都很困難,鮮嫩的肉兒緊緊吮著他的棒身被拖拽著帶出穴兒,就像給那暗紅色的肉棒裹了紅豔豔的冠兒,依依不捨的咬著咬著被她提臀的動作縮回穴兒內,就這麼簡單的抽出動作,肉兒與肉兒的糾結讓她擰著眉兒,細細抽著氣,好不消魂的嗯嗯啊啊著,支撐身體的雙臂因用力而將雙乳用力夾緊擠出淫蕩的巨波。

  他抬眼是雪白粉乳被擠塞成兩團顫動,垂眼是自身巨莖被鮮肉戀戀不捨的環繞著一寸寸吐出,眼兒再高抬,櫻紅小唇半張嫣嫩小舌半吐,銀絲滴滴墜墜,再低垂,白玉的小手和小腳蜷縮成讓他心癢難耐的小球球……

  無論哪一處,他都愛不釋手移不開眼,貪婪的將她急急收入眼底,卻在瞥見自己碩大的龜頭邊緣被擠出嫩穴時,眼兒一熱,精健的腰身一抬,蠻橫的又全部的戳了進去!再度被那小嘴死死咬住!

  她啊的悶聲淫叫,「阿兄……」指甲都扣進他腹肌了。

  他再也無法忍受,翻身換位,奪回主動權,粗壯雙臂勾起她修美長腿,半跪坐著,狠狠的將自己抽出一截兒,再暴虐的撞進深處,逼著她兩張小嘴全然的敞開接受他暴風疾雨的沖搗。

  「不、不行……」又硬又粗又長的性具就這麼直直的戳進宮頸撞上子宮壁,她小腹瞬間酸楚快慰得無法忍受,那恐怖的硬棒在她身體裡恣意亂搗,將她無法排出的液體攪得一蕩漾搖晃,讓她又喜歡又怕,「壞了,要壞掉了,阿兄!」她哭叫起來,捧著明顯鼓起來的小肚子,被撐到極致的穴兒連收縮的動作都困難無比的只得不斷的在內部蠕動吸吮噴瀉。

  陰甬被霸道的佔有,哪怕是狂妄的抽刺動作也絕不離開,鼓脹得堅硬如石的駭人龜頭像是被灌注了剛硬的骨質,沉重深搗撞擊,在她死命的收縮嫩道里橫衝直撞,竟是要將她給活活撐壞的了去的勢頭。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求求你,阿兄……」她被嚇得哭起來,可無論怎麼扭動都躲不開他咆哮的狠重衝刺,如一個個拳頭掄搗入她最嬌嫩最無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宮蕊,那要死掉的感覺讓她再也無法承受的啞了聲兒,僵直了身段兒後,痙攣了去。

  她顯然被操爽操透了!

  他被她的反應刺激得大腦發昏,勝利的奮力吶喊,將她腿兒扯到最大,以著要死在她那要人命的小子宮內為目標,急速沉重的連續搗著,直到再也無法強撐,才任著自己被她狹窄溫暖的子宮緊緊夾住,瀉出所有儲存的精液。

  眼前有些發昏的閉上雙目,他急促呼吸著,享受著她可怕得讓他幾乎是疼痛的咬合,嘎啞而笑:「玖兒,你小嫩逼要咬死為兄了。」

  她依舊還陷在恐怖的高潮中,無法回神,哆哆嗦嗦的癱軟在他身下,根本就是任他繼續為所欲為的最好時機。

  他努力扯迴游走的神智,溫柔愛撫著她隆起的小腹,回憶起上回的美景,十分想要再度品味一次,可聯繫到她後來的羞惱,只得遺憾的搖了搖頭,溫和的前後挪動著深陷她小穴兒的陰莖,微微用了力,自那緊密的宮腔內拔出自己。

  平日裡細嫩得幾不可見的肉縫還維持被他蠻橫戳開的粗圓,可就在那股股渾濁液體尚未排到一半,鮮豔的肉瓣兒竟已收縮著回覆了原狀,密密實實的不願再吐出任何一絲媚汁。

  他瞧得有趣,聽見她不舒服的輕哼,只得貢獻出雙指重新擠開那蠕動縮緊的嫩肉,另一隻手用掌心溫柔的愛撫著她的小腹,適當用力,幫助她將子宮裡堆積的液體全部擠出來。

  嘖嘖看著泥濘不堪的床榻,他好奇的摸索著她的小肚子,這麼小,是怎麼容納得了這麼多體液的?下回他倒可以試試在她子宮裡射到她裝不下,再用容器裝了去量量她到底可以吃下多少。

  當她緩過勁兒來,慵懶的要他抱要他親要他安撫時,他從善如流的將心頭至寶納入懷裡嬌寵。

  而他的心頭至寶巴在他寬闊厚實舒服的胸口昏昏欲睡的時候,瞥見那破皮的四道血痕,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來……事情的最初不是應該由他主動來誘哄她麼?怎麼到最後又變成她被他調教了?

  惱火的去啃他的鎖骨,卻因為身體太過疲倦而連咬他的力氣都不太有了,只得恨恨磨牙,惹來他低笑的輕揉她後頸,帶著寵溺無比的低喃:「隨便咬,我是你的,玖兒。」

  莫名的懊惱因為他一句話煙消雲散,他是她的呢,她還惱什麼呢?

  嘿嘿,他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