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纓,你在吃醋?」蘇墨側著頭看師纓,輕歎宛然,淡笑凝望。
她感覺出自己剛才與姬白太過親密,而且又詢問了姬白的意見,此後師纓似乎眉頭微微一蹙。
「吃醋?怎麼可能?」師纓風度翩翩的一笑,笑容可掬,依然是平日裡見到她時常有的模樣,慢慢把她從身後輕柔的抱住,吃醋?他讓要姬白吃醋還差不多。
「對了,這裡只有一間臥房,二樓本來是一間臥房,卻被我改成機關室了。」蘇墨的裙子上面做出層層蕾絲白紗,顯得極為嫵媚,指尖撫過他的肩膀,眸光瀲灩,卻隱隱有些尷尬的說道。
「嗯,那麼姬白與虞染今晚只能在院子裡了。」師纓很是壞心眼的笑了笑。
「不過院子裡也有其他的房間。」蘇墨露出雪白貝齒,輕輕地趴在他肩頭咬了咬。
「不用擔心他們,修行人可以打坐一夜,提升實力與毅力,如此也就什麼都沒有問題了。」師纓的臉色依舊不變,對她悠然的眨了眨眼睛。
蘇墨不由一笑,在他身上靠著,使得自己更舒服些,「姬白的修為已經夠高的了,哪裡需要打坐?不過虞染卻是坐不住的。」
師纓深深看她一眼,「你倒是了解他們。」
「我不能厚此薄彼。」蘇墨悠悠然的說道,「不過姬白會照顧好自己,我不擔心。」
「你對他果然不一樣……」師纓雙手置放於身後,斜側著身子坐在榻上,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眸子裡閃過一絲復雜之色,低聲問道,「對了,墨兒,這些日子裡壓力大不大?」
「什麼壓力?」蘇墨慢慢伸手攬住他的脖子。
「我知道你一個女人從一無所有走到了現在,成為了蘇家四少,讓蘇家的生意成為齊國內最大的商鋪,如今你在魔界已經是聖子大人,身份不凡,同時並沒有依附男人的勢力,我覺著應該是非常的辛苦。」師纓定定的看著蘇墨,目光淡淡的說道。
「阿纓,人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蘇墨慢慢的坐在他的懷裡,一雙長腿纖細修長,不經意的擺出一個性感撩人的姿態,淡淡的說道,「不管怎樣,我們大家必須要去天界,擁有更長久的壽命,那時候才是我們真正可以過上好生活的時候。」
師纓點了點頭,輕輕攬了攬蘇墨纖細柔軟的腰肢,「你說的沒錯,我們去了天界就會好的。」
他的指尖輕輕的碰了碰蘇墨的嘴唇,接著撫過她的髮絲,卻是彈指熄滅了燈火,低喃道:「夜了,我知道你一定很累,先睡吧。」
「嗯。」蘇墨有些疲倦,慢慢躺在了他的懷裡,趴在師纓身上不論何時都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然而就在半夜她睡的正熟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子很沉,隨後如同在海浪中起起伏伏,又好似風中楊柳,而自己仿佛最終變成了一灘溫柔的水,化成了萬千種形狀。
耳畔傳來男子輕柔的聲音,「墨兒,墨兒。」
「阿纓!」蘇墨連忙回答。
「喜不喜歡?墨兒?」
她忍不住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
夜色沉迷,月朗星寂,春風旖旎。
芙蓉暖帳,鴛鴦交頸,情意纏綿。
清晨,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蘇墨是被師纓吻醒的,師纓輕輕撫過她面頰的髮絲,低聲道:「對不起,墨兒,為夫昨夜一時沒有忍住,多要了兩次。」更是寵愛的抱著蘇墨去為她洗漱,甚至幫她處理了昨夜的狼藉,蘇墨則滿臉幸福地任由對方愛護著她,溺著她。
然而蘇墨的肚子卻是很快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師纓不由一笑,「昨晚我太激烈了些,難怪你餓了。」
蘇墨面容一紅,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師纓親自下廚房做了幾道小菜,還有清淡的面條,親自端到三樓的臥房內。
他拿著筷子,正一口一口餵著蘇墨用早膳。
昨晚被三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的蘇墨雖然這時候氣色不濟,精神萎靡,綿軟無力,但此時此刻她慢慢地享受著師纓的溫柔,心中卻是覺著有那麼一些甜絲絲的。
師纓拿著清粥小菜給了蘇墨,看到姬白已經走入了屋中,目光淡淡望著二人。
而他語氣冷淡地道:「看不出閣下的手藝居然不錯。」
「為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男人當然要提高手藝。」師纓笑了笑,目光泛著萬般柔情,唇邊勾出了瀟灑雍容的完美笑意,悠然自若道:「這一點你遠遠不如我的。」
「人雖然應該有自信,但是太過於自信了可是很不好的。」姬白毫無起伏的瞳目看著師纓,面容則冷冷淡淡地道,「閣下做的飯菜太清淡了些,有時候墨兒喜歡吃一些口味獨特的膳食。」
「哦?」師纓側眸看了他一眼。
「墨兒,這是我做的烤魚,嘗嘗吧。」姬白已經把魚端了過來。
「烤魚?昆侖山的劍修喜歡燒烤,這一點我知道,除此之外你也做不成別的了吧。」師纓挑了挑眸子,昂首一笑。
「是啊!大清早的吃這些烤魚,不膩味麼?」虞染在一旁探出了頭,對於姬白他沒有什麼好氣,那個男人總是冷冷盯著他,那眼神如冰狐襲胯時一般,讓他整夜都不敢安睡,生怕對方拔劍來個突襲什麼的,那麼他的性福生活該如何保障?好在一晚上二人相安無事。
「你們二人並不懂得墨兒的口味,墨兒非常喜歡吃魚,每日她都要吃的,日後她若是懷了孩子,我會另外給她做藥膳調理。」姬白的聲音冷若寒冰。
「對了,墨兒,你喜歡吃烤魚?」師纓覺著這個應不在蘇墨喜歡的范圍內。
「喜歡,阿纓和子玉的手藝我都喜歡。」蘇墨當然看得出這幾個男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她歎息一聲,最害怕這些個男人斗的死去活來,鬧得家宅不寧,虞染與聞人奕已經夠她擔憂的了,更何況出現的還是北姬南纓,任何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索性在口中塞的滿滿的,吃一口菜,吃一口魚,果然並沒有厚此薄彼。
師纓那雙清澈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人心,不由背過身子輕歎了一聲。
姬白的目光裡卻是充滿了溫柔之意。
虞染慵懶的靠在牆上,在一旁拿起茶杯輕輕咂了一口,表情有些鬱悶,這些看上去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男人居然都會下廚,就看師纓一身書卷氣,姬白劍意朦朧,根本就是天上的人物,沒想到個個都做起了伺候人的勾當,墨兒的魅力真是非同尋常。
雖然他做衣服的手藝雖然無可替代,但是偏偏無法抓住對方的胃,畢竟,飲食男女,膳食也是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虞染摸了摸下巴,暗忖:看來他也要學點別的手藝了。虞染向來覺著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很有天賦,親自下廚的男人還是非常容易打動女人的心,到時候每個人都會露出一手,這兩個男人也就沒什麼特長了不是。
但笑了片刻之後,虞染忽然笑不出了,思忖這兩個男人都是千年的人精,見識不凡,而自己與聞人奕不過才二十多歲,眼力有限,對方懂得的東西肯定不是他與聞人奕可以媲美的。
看來他一則要提升實力,二則可以閒暇之余寫點話本,揚長避短,排成曲幕,讓佳人歡喜。
到時候把男女主人翁的服飾多做上個幾套,給她穿戴上,自己也穿戴上,二人一起演戲,最後假戲真做,謀取福利。
就這麼定了,虞染不由輕輕拍了拍手。
心中已經開始構想出各種戲服,甚至連熊貓裝,狐狸精裝他都考慮到了。
另一廂,師纓悠悠地說道:「墨兒,等到魔界的事情完成後,我們二人回去好好的過日子。」
「好啊!」蘇墨微微頷首,很是向往前世與師纓一起的生活。
「師纓閣下,稍安勿躁。」姬白忽然出言淡淡說道。
「哦?神使大人難道有什麼異議不成?」師纓唇邊似笑非笑。
「不錯,我的確有些不同的意見,我知道墨兒她並不想要成為一手遮天的女人,她只是被命運逼到這個地步而已,女人有時候還是寧願做一個尋尋常常的女人,而且女人的幸福又何嘗不是與喜歡的男人一起,願意那男人為她遮風擋雨,為她在前面做好一切,但是眼下機緣未到,過日子的事情還是先放在後面,她回去必須要去一趟昆侖山。」
「為何?」師纓挑了挑眉問道。
「一則,我會告訴天下人,我娶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二則,我要幫助聞人師弟提升實力,算是彌補我心中的一些愧疚。」姬白面無表情的說道。
「彌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師纓淡淡一笑說道。
「既然墨兒有七個契約,那麼我成為其中之一,有何不妥?」姬白冷漠的說道。
蘇墨卻是垂了垂眸子,如今天下人都知道她是聞人奕的妃子,倘若又知道她是神使大人的夫人,豈不是更讓天下人瞠目結舌,但是她並不想讓聞人奕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也不希望這件事讓姬白與聞人奕之間發生了分歧,她只想要安安穩穩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與世人無關,總之那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卻又不得不處理穩妥。
她輕歎一聲,一雙美麗的眉毛輕輕的蹙了蹙,低聲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從魔界回去了再議。」
師纓與姬白的目光同時望向了她,當然清楚她的心思。
七個契約,的確是驚世駭俗,為禮法不容,更何況他們每個人都不是尋常的男人。
至於公開七個契約,大概只有在天界才能夠如此,他們方才能夠公然在一起出現。
不知不覺,三個男子都各自陷入了自己的沉思當中。
用過膳食,蘇墨換上一身男兒的雪白戎裝,馬上變成了一位俊俏不可方物的英挺美少年。
此刻,師纓,姬白,虞染的目光都通通落在她的身上,目不轉睛,心癢難耐。
他們知道蘇墨這次出去大概至少要十天半月,這些日子都碰不到她了,個個心中都有種癢癢的感覺。
很快,外面已經來了一輛華貴的馬車,打開車門後,從馬車內走下來一個穿著華麗衣物的妖嬈男子,他慢慢邁出修長的長腿,黑色長衫上面繡著萬千朵美麗的梅花,上面鑲嵌著無數的紅色寶石,用金絲銀線細細繡出完美的形狀,而男子一雙花瓣似的嘴唇輕啟微闔,風情萬種的魅惑令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說花惜容是精心裝扮過的,他靠在車窗上慢慢抽出鬢邊的髮簪,但見烏黑的髮絲頃刻散落了一肩,渾身的妖媚都綻放的淋漓盡致。
「小陌,爺過來接你了。」花惜容雙手抱臂,輕輕靠在馬車上面,神情慵懶。
但見花惜容這次居然沒有戴著玉佩,蘇墨望去微微吁了口氣,算他識相。
花惜容的目光落在師纓身上,裝出剛剛見到的模樣,同他點了點頭,暗道這個男人出手夠快,居然早就把蘇墨弄到了手中,真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自己出手絕對不可以慢了。
「師纓。」馬車裡忽然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很清冷,很飄渺,很動聽。
聞言,師纓的臉色驀然微微一變,但很快就露出了淡淡的笑顏,「師兄!」
蘇墨暗忖,師纓與謝千夜二人果然是師兄弟,不過關系卻是有了隔閡,就如聖女冊子中記載的一樣。
姬白則對他微微頷首,「謝公子。」他知道沒什麼好替對方隱瞞的了。
謝千夜那雙深邃幽沉的眼眸從車窗內透過,淡淡道:「諸位別來無恙,還有虞染世子。」
虞染漂亮的鳳眸抬起,神色黯然一沉,面無表情地凝視了謝千夜半晌,低聲說道:「閣下就是天空城的太子殿下——謝千夜?」
不知為何,虞染總是覺著對方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他瞪大了眼眸看著馬車中的男子,覺著對方就像是夢境中遇到的那個霸氣凌厲的強大男人,不過夢境中那個男人卻是前呼後擁,聲勢浩大,坐著華麗的象車,倒是沒有如此低調的出現。
這時候,他卻有些忽然拿不准了。
但夢境畢竟是夢境,不可能成為現實。
虞染心中一嗤,覺著自己是不是草木皆兵?看到一個出色的男人就會心生警惕。
另一廂,謝千夜對著虞染微微展眉一笑,目光高深莫測,令人想不透他心中在想著什麼。
他伸手慢慢摸了摸手中的扳指,眼前的無雙城世子虞染,雖然他以前並沒有見過對方,但在夢境之中二人卻有過一次對決,他醒來後特意留意了那個俊美少年,沒想到果然是現實中的人物,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當日的夢境也與無雙城的至寶黃粱一夢大有關系,而他自己卻是無意當中進入了那個夢境內。
無意中遇到了哪個墨兒,無意中占有了她,無意中對她有了興趣。
他甚至於想到那夢境與虞染和蘇墨極有關聯,兩人生死離別,不離不棄,或許眼下這兩個人看樣子已經是在一起了。
思及此,謝千夜的眸子微微瞇起,淡淡道:「聽說無雙城曾經給虞世子挑選過世子妃,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喝杯喜酒?」
「盡快,盡快,多謝天空城太子爺的吉言。」虞染提起婚事又喜又憂,不由微微一笑。
謝千夜看著他輕輕嗯了一聲,目光再次落在了師纓的身上,接著道:「還有師纓,如今你似乎在躲著我。」
「師兄這等人物,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纓實在是唯恐避之不及。」師纓微笑著道。
「你說的不錯,我想要的東西,都會得到。」謝千夜面無表情的回答。
「難道要師兄把我再帶回去不成?」師纓此刻唇邊的笑意給人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
「放心,此番我不會把你怎樣的,當日你頂撞了父親,又做了忤逆天空城的事情,所以才囚禁了你一段時間罷了,希望你能好好反省反省,怎知道你卻是一直偷溜了出去。」謝千夜目光冷漠的看著師纓。
「師兄真是言重了,對於纓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喜歡的女人,天空城可是與人界的時間不同,若是不小心,我錯過了自己的心上人可是不好,所以纓是情有可原。」師纓雙手負在身後,語氣淡淡地說道,然而姬白的目光一掃,看到師纓的手一直碰觸著乾坤囊,仿佛隨時會出手一般。
「心上人?」此刻,謝千夜目光凝望,想要從師纓的面容上瞧出一些端倪,一望之後確實看出他沒有說謊,沒想到他的師弟居然有了心上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倘若你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為兄怎會做的太過?」謝千夜目光傲然。
「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不過我與心上人並沒有失之交臂,總之師弟的喜酒,師兄記得也要來喝。」師纓唇邊一直帶著優雅的笑意。
謝千夜並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了他一眼,曼聲道:「師纓,這一次我尋你的事情就此作罷,但是日後還是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畢竟你是天空城的人,遲早要回到天空城內。」
師纓笑了笑,卻是道:「那就不耽誤師兄了。」說著又轉身拉了拉蘇墨的手,悠悠說:「記得小心。」
謝千夜目光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凝了凝眉,就不再說話。
蘇墨與三人告別後,接著坐上了馬車,車夫立刻飛快的一甩鞭子,馬車奔騰而去。
魔界內外,綠色草原,雄鷹飛鷙,城池高牆築造而起,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山石陡峭,河水連綿,魔河奔流,高旗矗立宮殿之上,蒼茫九州浩淼煙波。
午時日笙,暗月朧明,秋雨晨靄,翻山越嶺踏過瑤河,山嶺如詩暮色妖嬈。
一路上三人坐著馬車看著外面的景色,蘇墨遙遙望著魔界江水滔滔,看著魔界花瓣紛飛,如雪吐艷,縱覽千峰奇秀,目睹俗世滄海……
就在蘇墨目光很有興致的時候,謝千夜忽然慢慢說道:「慢點,我暈車。」
蘇墨不由一怔,咳嗽了一聲,沒想到這個霸氣的男人居然暈車,方才看著他凝著雙目,穩如泰山的坐著,還以為他喜歡故作姿態。
此刻,花惜容笑道:「所以某些人應該適合做象車,獸車才對,非要與爺擠在這裡?」
謝千夜凝眉道:「我不認識路,否則不會在魔界耽擱這麼久。」
蘇墨沒想到這位大人居然是路癡,難怪當日處理過老夫人的事件後,居然銷聲匿跡了很久,原來是不識得道路的緣故。
花惜容卻是早皺起了眉頭,說:「太慢了,我們會遲到吧?」
「總之,慢點。」謝千夜似乎不想說話。
「慢就慢吧!」花惜容瞪了瞪他,心說蘇墨可是比你好多了。
馬車放慢了速度,花惜容再次貼到了蘇墨身上,「小陌,爺這些天看不到你真是吃不下飯啊。」
蘇墨忍不住道:「這些天沒有看到爺,我吃飯卻很好,看到你我怕吃不下飯呢。」
花惜容故意聞所未聞道:「墨兒現在在魔界也是牛哄哄的人了,借個肩膀給爺靠靠。」但見花惜容已經沒臉沒皮的靠在的蘇墨的肩膀上面,接著像是無尾熊一般蹭啊蹭啊蹭啊!
「爺沒有沐浴麼?身上癢癢?」蘇墨斜睨他一眼。
「沐浴啊!每日都沐浴,只是爺每次看到你心就癢癢。」花惜容暗忖這些日子自己每晚都會夢到她,然後就做些亂七八糟的夢,白天必須沐浴,否則他千年的童子身上某些溢出的味道可是不好,他接著道:「總之在小陌身上蹭蹭,總是可以沾沾光不是?」
「爺,小陌不過是一個尋常的人而已,我本人又沒有什麼?哪裡有什麼光?」
「只要我花惜容為魔界的帝王,小陌你就是功成名就的大功臣了,魔界誰不知道你這位聖子大人?我對小陌的光可是非常願意沾的。」花惜容舔了舔嘴唇,笑得一徑妖嬈。
這時候蘇墨拿出姬白烤好的雞翅,慢慢的吃了起來,故意弄的滿手的油膩,接著道:「我除了這聖子的名聲之外,只是一個商人而已。而且不是誰都見過聖子的,這次出去怕是很多人都看不起我呢!到時候有人惹了我,而我若是大發雷霆的話,打傷了什麼貓貓狗狗的,爺可不要怪罪於我。」
「爺怎會怪罪你呢?」花惜容輕笑一聲,「爺可是等著你立威呢。」
此刻,看著蘇墨吸著她白嫩的手指,接著大快朵頤,迷人的目光盯著外面的風景時,花惜容的心頓時不由得一陣亂跳,恨不能變成她手中的雞翅,接著掩唇輕咳了兩聲,暗道自己的控制力怎麼開始這般的差了?
不管怎樣,花惜容已經做了決定,這次非把她拿下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