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章
虞染奶爸

庭院中,林子在風中沙沙作響。

每個男子的表情都洋溢著幸福的色澤,那是發自肺腑的歡愉。

「墨兒,如今我們終於成為夫妻了,真是可喜可賀。」但見謝千夜正站在屋子當中,神色愜意地笑道。

而他的一席話,徹底打破了屋內長時間的寂靜。

「不錯,我們二人成為夫妻,就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師纓的唇邊溫柔的笑著,立於那裡竟風華萬千,似很贊同謝千夜的意思。

「是啊!終於名正言順了。」

與此同時,其他男子心中歡喜地附和著。

蘇墨闔上眸子,如釋重負地輕輕歎了一口氣,又緩緩地睜開了眸子,她的心中思忖了很久,接著幽幽道:「諸位夫君,坐吧!」

眾人席地胡跪而坐,坐於她的對面。

只見蘇墨慵懶的支起了身子,修長的手指劃過光滑的褥面兒。她下意識地伸手摸過平坦的肚子,只覺著小腹一陣舒緩,而她剛剛懷孕不久,並沒有什麼強烈的不適的感覺。

然而虞染卻很快挑起了眉頭,小心翼翼地道:「墨兒,這幾日太累了,你還是快些躺下,且小心腹內的寶寶,你們一大一小都別累著。」他眸子睜得很大很圓,仿佛蘇墨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動了胎氣,自從虞染當爹後,事事都謹慎而小心。

「染,我會注意的。」蘇墨悠悠的一笑,捧起面前的杯子,靜靜地抿完了杯中的清水。

「墨兒,外面的賓客已經散去了,你餓不餓?」姬白很在意地問道。

「懷胎初始,並無饑餓。」蘇墨淺笑一聲。

「可是,已經辛苦了三日三夜了。」容夙瞪著圓圓的眸子說道。

「不餓,真的。」蘇墨挺直著腰肢,看了一眼白髮如雪謫仙俊美的姬白,又看了一眼可愛傲嬌的美少年容夙,很是隨意地笑著。而她頭戴鳳冠,烏黑的髮絲在燭光中顯得更為俏麗,真是美不勝收。

「如果諸位餓的話,可以去外面吃點東西。」她接著淺笑一聲。

「那個……」眾人互相對望一眼,他們的確是有些餓,但是此情此景誰願意大煞風景地跑出去?

「墨兒,我們不餓,你有什麼事情,我們都聽著。」聞人奕目光認真地說道。

「很好,成婚之後,我的確還有些話要說。」蘇墨輕輕的抿唇一笑。

「墨兒,你說便是。」花惜容目光嫵媚的看著她。

「墨兒,你說,我們聽著。」其他男子也異口同聲的說道。

此刻,屋內熏香淡淡,氣息煞是好聞。

蘇墨已經直起身子,立在屋前,目光微閃道:「諸位夫君,瀧月有幸能夠結識諸位,有幸能得諸位的垂青,從此以後我與各位成為夫妻,我們彼此就是一家人了。

有道是家和萬事興,各位也都是世間罕有的男兒。

希望諸位不要鬧太大的別扭,我會為各位生兒育女,以後在我生命中也絕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請各位放心。」蘇墨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抿了抿紅唇,輕輕一笑,笑意媚人。

「放心的,放心的。」七個男子齊齊點頭,心情無比愉悅。

「對了,阿纓,那些前來想要成為後宮一員的貴族男子們都如何了?」蘇墨忽然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地問道。

「那個……墨兒,他們都被我們給弄走了,放心便是。」師纓唇邊優雅的一笑,今兒穿著紅色喜服的師纓少了幾分謫仙的氣息,多了一些風華絕代的氣度。

「哦?我記得還剩下幾日。」蘇墨雖不參與,但也很在意這個問題。

「墨兒,我們七人刻意在外面走了很久,他們看到我們如此氣宇軒昂,且都是人中龍鳳,早就自慚形穢的走了。」師纓雙手一攤,雙眸烏黑而沉靜,很是自信的笑著。

「真的無事了?」蘇墨覺著師纓有時候很不靠譜。

「真的。」謝千夜也在一旁證明此事。

「的確。」花惜容嫵媚一笑,他們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令那些貴族自慚形穢。

「什麼?什麼?我怎麼不知道?」虞染連後知後覺也沒有做到。

「你不需要知道。」聞人奕目光清冷地掃了他一眼。

「你們可是在排斥我?」虞染言語不滿。

「你就是知道,又能如何?」姬白也冷漠地看了看他。

「卿卿,他們欺負我。」虞染看向了蘇墨。

「好了,罷了,既然如此,夜了,我們早些安歇吧。」蘇墨輕輕的笑了笑。

聽到「安歇」兩個字,眾人有些回不過神來,虞染也安靜了許多,這裡雖然是洞房花燭夜,但是畢竟有七個契約者,若是眾人不分出個你我他,湊在一起又不是打葉子牌,這委實是太重口了,所以怎麼也得有些顧忌吧!

七個男子面容泛紅,有些害羞,也有些不知所措。

蘇墨已經轉過了身子,輕輕一彈指,身側的帷帳落了下來,窈窕的身影藏在了紅色的帷帳後面。

但見蘇墨一件一件褪去了衣衫,羅衫輕輕地墜落在地上,她那嫵媚的眼神中流露出瀲灩的色澤。

隨之眾男子的呼吸加重,眼神也變得深沉起來。接著下意識地解開了盤扣,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服都給褪去,直到剩下了白色的中衣後,眾人忽然回過神來互相看了一眼,覺著這樣似乎很不妥。

「誰先來?」花惜容很是不爽的問道。

「住口,她是有身孕的。」姬白冷冷看他一眼。

「我住口,但你為何要褪去衣物?」花惜容嗤笑一聲。

「既然要安寢,不是要脫衣服?」姬白居然很是言辭鑿鑿的說道。

「諸位。」蘇墨此刻回眸悠悠道:「都別說了,我如今懷了身子,你們要體諒著點兒。」

「我知道。」虞染搖著扇子,笑瞇瞇地看著她,剛剛恢復了記憶又當了爹爹的虞染喜不勝收。

「我們也知道。」其他男子的臉色顯然不如虞染那麼得意。

「所以我暫且伺候不了諸位了,大家要是想要歇在這裡也可,畢竟是洞房花燭夜,我們就將就著擠一擠吧!」蘇墨側臥著,唇邊戲謔的說道。

「那就擠一擠吧。」師纓瞇著眸子微笑。

「不過床榻只能躺著五人,那個各位不要湊的太近,我怕壓到了腹中的孩兒。」蘇墨又輕柔的拍了拍小腹。

「哦。」一眾男子的表情都陰沉了下來。

「墨兒,你在開甚麼玩笑?我們這麼多人怎麼擠得?」容夙瞪著圓圓的眸子問道。

「別鬧了,我建議,還是留下兩個人吧。」謝千夜上前說道。

「有道理。」聞人奕表示贊同。

「我是孩兒的爹爹,當然應該我留下。」虞染心中歡喜地說道。

「走開,在這裡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花惜容嘴角扯了扯,一臉的鄙夷道,「虞染小子,你已經當了爹,難道不能讓我們這些還沒有當爹的陪一陪娘子?」

「既然如此,不如先抽簽,在簽上面寫好順序,我們按著順序走。」姬白一臉肅容地站在中央,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極好,就這麼定下來吧。以後我們還是把玉佩造出來,我們接著按照點數走。」師纓唇邊笑得如沐春風,春風得意。

然而,師纓很快便不得意了,因為某個人確實是運氣太好,虞染輕輕一甩袖,在眾人憎惡厭棄的目光下,得意洋洋地留了下來,此番正是聞人奕與虞染留下來,其他男人都不得不轉身離去。

容夙氣鼓鼓地道:「又是虞染那個小子,真是邪門了。」

姬白也無語,「對了,接下來我們做什麼?」

花惜容晃了晃身子,邁著優雅的步子,「我們不如去打葉子牌好了。」

謝千夜看了一眼師纓,「我們一共五個人,打牌只要四個。」

「我不去,你們去好了。」師纓目光不屑。

「你做什麼?」

師纓淡淡道:「我去吃宵夜。」

洞房內,紅燭搖曳,蘇墨柔若無骨地躺著那華麗麗的軟榻上面,目光迷離惑人。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兩個表兄弟們一同聊著天,但見聞人奕給她按搓著肩膀,虞染給她揉捏著雙腿,蘇墨目光惺忪,極是愜意。

當虞染對著蘇墨的肚子講了幾個故事唱了幾個小曲兒後,聞人奕一臉不耐地道:「那孩子才多大一點,講這些有什麼用處?」

虞染笑道:「汝可不懂,這古人都說過,胎兒在腹內,只要聽聞一些詩詞歌賦什麼的,日後也會詠詩做賦的。」

蘇墨淺笑:「真的可以?」

「當然了。」

「不過若是我的孩兒,我一定給他講兵法。」聞人奕忽然瞇起了眸子。

「若是你的孩兒,我這個當表叔的,一定也會給他看幾本故事。」虞染昂首挺胸,唇邊帶著笑,似乎心情很好。

「不是表叔,是染爹爹。」蘇墨在一旁糾正了關系。

「啊!染爹爹,看來我的孩兒豈不是要叫聞人奕為奕爹爹?」虞染輕聲一歎。

「本來我和虞染的孩兒要叫對方為大伯,或者叔叔,沒想到這次居然要叫爹爹了。」聞人奕也是感慨萬千地說道,「不過誰讓一開始就是我們兩個兄弟追你的,」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我先了一步,當爹也是第一個。」虞染身子向後一仰,笑意醉人。

「是閣下走了狗屎運而已。」聞人奕又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你是狐狸吃不上葡萄,說葡萄是酸的。」

「別鬧了,安歇吧。」蘇墨懶洋洋地趴著說道。

「那個,墨兒,洞房花燭夜總應該做點什麼吧?」聞人奕可憐的看著她。

「做什麼?」蘇墨打了一個哈欠,渾身困倦。

「墨兒,親一個。」聞人奕湊到她面前,顧不得矜持地說道。

此後,每過一日就有人陪著她安寢,雖安排了一些侍寢的事宜,但總不會做到最後一步。蘇墨當然知道這些男人在她懷孕的時候會很鬱悶,但十月懷胎也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了圓鼓鼓的肚子,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

虞染侍寢時,居然隨著音樂舞動著,一邊跳一邊道:「寶兒,爹爹的舞蹈絕對是一流的,你可要跟著爹爹學著點。」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七個月了,蘇墨感覺到腹中有個調皮的小寶寶,似乎在肚子裡跳舞呢。

一日用過膳後,蘇墨擦了擦汗水,看著越來越大的肚子,感覺食量也越來越大,她看著虞染道:「我近來嘔吐的不太厲害了,不過整整吐了五個月,現在又能吃的緊,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以後一定很不聽話。」

「墨兒,日後若是他不聽話,我就打爛他的屁股。」虞染信誓旦旦的說道。

「染染,我的孩兒你怎麼捨得打?」蘇墨有些不悅地說道。

「那個,我只是說說而已。」虞染撓了撓頭。

「哎呀,好疼。」蘇墨忽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虞染緊張地問道。

「這個孩子又踢人了。」

「小調皮。」虞染指尖在肚子上輕輕一彈,起身抱著蘇墨,低聲道:「墨兒,真是辛苦你了。」

……

十個月後,眾男子們平日裡還是對她非常小心翼翼,噓寒問暖,師纓每日都給蘇墨調理各種膳食與湯羹,姬白每日都來給她把脈,花惜容給蘇墨彈琴,其他男子忙碌著外面的事宜,分工合作,把天界打理的井井有條,這些時日虞染索性什麼都不做,每日陪伴在蘇墨的身側。

「染,你說我這次生的是兒子,還是女兒?」蘇墨看著虞染低低問道。

「不管兒子還是女兒,我都喜歡。」虞染湊到蘇墨面前認真地說道。

「你整日給寶寶跳舞,若是男孩也有些不適合。」

「為何不合適?我跳的不就很好。」虞染接著舞動了起來,「可惜卿卿不能和我一起。」

「我這麼大的肚子,跳起來也不太好看啊!」蘇墨輕歎了一聲,「男孩子還是要做很多事情的,跳舞只是其一。」

「本公子難道游手好閒?」

「不是,染染,你的話本很久未寫了。」

「話本我也偶爾寫的,是給我們的寶寶特意寫的故事。」

「染,你真是有心了。」蘇墨輕笑。

「我們的孩子一定是頂有天賦的,放心便是。」

然而,蘇墨的面色越來越不好,漸漸變得慘白,她輕輕撫著肚子,表情極為不佳,「染,我下面好像……好像我的羊水破了。」

虞染的表情一變,臉色也變得煞白,「羊水破了……怎麼辦?」

蘇墨握住了他的手臂,冷汗涔涔,「快些……染……我要生了。」

虞染怔了怔,立刻一把抱住蘇墨的身子,沖了出去,「來人啊,墨兒要生了。」

……

虞染活了三千多年,他終於要做父親了,這種心情不是尋常人可以理解的,真是苦盡甘來。而且他愛的女人居然第一個為他誕下子嗣。

蘇墨生產的時候本是順產,但女人生產的痛苦男人又怎能知曉?

七個男子都站在產房外面,神色緊張,仿佛個個都當了親爹一般。

虞染在外面焦急的走來走去,就如同一只急躁的螞蟻,屋內痛苦的叫聲不斷傳出,虞染的臉色又青又紫,其他男人看著他的目光不善,仿佛蘇墨所有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一般。恨不能把始作俑者給大卸八塊。

虞染對眾人的目光視若無睹,只是覺著女子痛苦的呼聲揪著他的心,每痛呼一聲,就像是在他的心尖上狠扎一刀。

最後虞染索性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徑直沖了進去,當他剛剛沖進屋內,便看到蘇墨躺在榻上滿身大汗淋漓,如浸在水中一般,髮絲也濕漉漉的,雙腿分開在床榻兩側,一個小腦袋正從她雙腿間吃力擠出,那正是他虞染的孩兒。

虞染顧不得什麼產房污穢,他來到蘇墨身側,握住蘇墨的手道:「墨兒,用力,再用力。」

「染,好疼啊!」蘇墨痛的抽泣。

「墨兒,我們再不生了,再也不生了。」虞染低低說道。

外面的男子站在那兒,師纓也有些焦急,聽聞到虞染的話語,聞人奕目光冷冷,「這個死虞染,無恥的混蛋,真想進去揍他一頓。」

「他不想生,我們……怎麼辦?」容夙有些鬱悶,他也很心疼蘇墨,若是下次生孩子也這麼痛苦的話,他也不忍讓她生孩子。

「放心,第一次生產很疼,以後會好。」姬白雖然面無表情,但渾身都已經被汗濕透了。

「那個,我想說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進去?」花惜容有些焦急的說道。

「不急,是順產,不會有問題。」姬白看似冷靜地說著,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但願如此。」謝千夜也凝著眉頭,表情嚴肅。

「哇——」裡面忽然傳出一聲嬰兒的啼哭聲。

「生了,太好了,終於生出來了。」眾男子歡喜不迭。

「兒子,居然是兒子。」屋中傳來虞染的歡呼聲。

「瞧瞧這個小子,委實得瑟。」謝千夜不禁搖了搖頭。

師纓不屑的撇了撇嘴唇,「只因為他虞染一晌貪歡,卻害得我們眾人都無法享受魚水之歡,真是欠揍。」

花惜容冷笑道:「為了表示祝賀,一人揍他一頓好了。」

屋中的小兒哭啼不止,余音繞梁,虞染歡喜地道:「好兒子,你這聲音真是宏亮啊,不如我兒叫虞宏好了,怎樣?墨兒?」

蘇墨早已經沒有了氣力,並不知他說的什麼,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周圍眾人鄙夷,「這名字起的真不怎的。」

虞染卻喜滋滋地抱著小腦袋,愛撫過寶寶皺巴巴的面容,剛剛出生的孩子看不出長相,不過長得倒是有些他虞染的模樣,虞染忍不住大聲道:「兒子,笑一個,給爹爹笑一個。」

接生的婆子不禁道:「染公子,不過是個剛出生的孩子,怎麼會笑呢?」

「哈哈,哈哈,我忘記了,哈哈。」虞染高興地給了眾人豐厚的紅包。

總之虞染是個還不錯的父親,自從蘇墨誕下孩子坐月子的時日,宏兒的尿布都是虞染親手包了,他選用了最好的料子,洗尿布的活兒也絕不假手他人,但見滿院子都晾著白色的尿布,一眼望去很是驚人,而蘇墨出了月子之後,虞染並不急著尋奶娘,可憐蘇墨卻要應付其他的男子。

當然,其他的男子也很是可憐,每晚侍寢的時候,蘇墨懷中總抱著一個惱人的小東西。

師纓褪去了衣衫,躺在榻上,剛剛放鬆了心情,忽然耳畔傳來小兒的啼哭聲。

他揉了揉眉心,「墨兒,已經出了月了,可以請個奶娘不是?這小東西怎麼還不弄走?」

蘇墨初為人母,心情當然極佳,抱著白白胖胖的宏兒,笑瞇瞇道:「母子連心,自然是捨不得啊!」

蘇墨抱著宏兒,露出雪白的豐盈,小東西叼著奶就不放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左左右右地看著周圍,就是吃飽了奶水後,輕輕打了個飽嗝,還是叼著不放,師纓在一旁氣惱地道:「這小家伙搶我的地盤。」

「阿纓,你昨晚吃的還少了?」蘇墨鄙夷地看他一眼。

師纓溫文爾雅地笑道:「墨兒,我只是奇怪為何小家伙能吸出奶水來,為何纓某就吸不出?你昨兒不是奶水很脹?」

忽然外面的門被踢開了,正是虞染抱著一疊白色的尿布走了進來,沉著臉道:「師纓,那也是該我這個當爹的吸,而不是你這個喜當爹的來吸。」

師纓無所謂地道:「這孩兒以後畢竟還是要叫我纓爹爹的。」

虞染抱著宏兒,低聲道:「墨兒,我帶著他回去了,以後還是請個奶娘,你這樣太累。」

師纓覺著英雄所見略同,「不錯,應該請個奶娘的。」

姬白不知又從哪裡冒出頭來,「其實,天界中的奶牛也可。」

容夙點了點頭,「用人委實太麻煩了,還是用奶牛吧!」

蘇墨思忖了片刻,知道天界的牛乳比起人乳也不差,她微微頷首,接著道:「但此地人手不夠,畢竟我的宏兒平日裡也需要人幫著帶。」

虞染立刻笑道:「無妨,我娘想要看孫子,就讓我娘過來帶宏兒吧。」

蘇墨笑了笑,「甚好,有婆婆在,這樣我就放心了。」

眾人站在周圍,目光看著虞染與宏兒,羨慕的眼睛都要紅了。花惜容忍不住道:「墨兒,何時給我們生一個?」

蘇墨笑道:「花爺不用擔憂,此事我已經有了安排。」

但見一個盤子從桌前端了出來,蘇墨緩緩地掀起了帕子,從裡面拿出了七枚玉佩,言笑晏晏道:「諸位,有了這個玉佩,大家就可以有條不紊地侍寢了。」

瞧見了久違的玉佩,饑渴了整整一年的眾契約者們,這次已激動的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流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