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蘭莎,你這兩天有什麼事,一比賽完就跑沒影了?」寒雪晴抓住某個剛又準備走人的某女,好奇得問。
從比賽到現在已經有三天了,而魅蘭莎除了神奇的魅蘭莎這個稱呼以外又多了一個稱號:幸運之子。
至於這個稱號的由來,完全是因為這兩天的比賽。
第一場比賽,對手沒來,魅蘭莎不戰而勝。
第二場比賽,對手突然鬧肚子,也棄權了。
第三場比賽,對手因為前幾場傷得太重,棄權。
第四場比賽,也就是今天這場,對手很健康,但是,還沒有開始動手,就自己摔下了擂台,原因,擂台年久失修,而這位對手踩得才激動太用力了,踩壞了一腳。
面對種種巧合,當然就有人認為是魅蘭莎在背後搞了什麼,可是表面證據歷歷說明了,完全是對手自己的原因。不過對於有些有心人來說,自己認為的才是最正確的,所以,這兩天總是有鄙視等奇怪的眼神看魅蘭莎得人。為什麼只是用眼睛而不是嘴巴呢,畢竟魅蘭莎是涅伊特的學生,而且家世擺在那,如果說人家壞話被聽到了,那不就慘了。所以他們要說,也是在背後偷偷的說。
魅蘭莎是不在意,嘴巴腦袋長在別人身上,你們愛怎麼想隨便。但是她的朋友就有意見了。就在一次休息時他們不小心聽到有人在討論時,巴根和大柱邁開步子就要上去理論,寒雪晴還有賽罕也皺著眉,但是被魅蘭莎卻住了。某女是這麼說:「嘴巴長在人家身上我們管不著,而且說不定你越是解釋別人越是覺得你在狡辯,事實勝於雄辯,把冠軍奪下來不就可以了。」
雖然人是拉住了,但是,魅蘭莎地行為從第二天的比賽完看一會消失上升為了比賽完立馬消失,幹什麼去了沒人知道,但是看在寒雪晴幾人眼裡,以為是某魅心情不好,所以才有開頭的疑問。
魅蘭莎無辜的看向身上那隻邪惡地手的主人。很白的問道:「可以不說嗎?」
寒雪晴眯起眼。威脅道:「你說呢?」
兩人眼對眼,靜默一分鐘。寒雪晴首先敗下陣來,移開眼,魅蘭莎的那雙黑眼睛太神秘了,對視久了彷彿要被吸進去,再看下去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把自己的靈魂也吸走了。恐怖。恐怖。暗地裡深深的吸了口氣,造孽啊,為什麼自己是個女的,如果她是男的,肯定早就對這女人產生了名為愛的情感,然後早早的抓著魅蘭莎回家,以免她在外面當吸魂魔女。更鬱悶地是,她明明有個哥哥,人家也對魅蘭莎有意思。可是該死地怎麼就有婚約呢。頭疼!
魅蘭莎笑笑的看著寒雪晴無奈地表情,很仁慈的開始解釋道:「比賽有點無聊。我就利用空閒的時間去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吶,絕對不是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地事情。放心吧,明天你就能知道我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嘿嘿,她精心的傑作啊。
寒雪晴狐疑的看著某魅,懷疑的問:「真的?」
魅蘭莎鄭重的點頭保證道:「真的。」
寒雪晴終於鬆開了她的爪子,坐回到座位上,對還站在身邊地某女說道:「那你就去吧,明天如果我沒看到你說地東西的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魅蘭莎聳聳肩,啪嗒啪嗒地跑了。
「哼,我就說吧,一下比賽就走人,肯定是去搞鬼了,也不知道下一個倒霉的是誰。這女人真卑鄙。」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雲妹妹啊,你又沒親眼看到我們家魅蘭莎做什麼打擊對手的事情,所以不要向外面的那些女人一樣亂嚼舌根,這樣可是一點也不可愛了哦。」這個聲音,魅蘭莎抽啊抽,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認錯,海因斯。怨念那另一個不用想就知道了,雲凡,一個視魅蘭莎為情敵的女人。
「海因斯,就算你喜歡她在事實面前也不能跌倒黑白幫她開脫。」雲凡怒。
「小妹,停下來吧。」這話是逸凡說的。
「哥,你也認為我亂嚼舌根嗎?海因斯這人是被她勾了魂,有點傻就算了,你可是有了培娜姐,怎麼還看不明白。」
「我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只是不希望你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更何況,說不定魅蘭莎真的是被幸運之神眷顧了也說不定。」
「哼,被幸運之神眷顧?這不是很好笑,如果他真被幸運之神眷顧,為什麼一出生就是黑髮黑眼,為什麼還毀了容貌,我看啊,說不定就是她壞事做多了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培娜姐,你說是吧?」
「云云,消消氣,她的為人怎麼樣我們不知道,但也沒有必要知道,又沒有關係,不是嗎?不過,我一向不信幸運之神什麼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海因斯,若西亞家的那位小小姐有點深不可測,以後最好離她遠點,逸也是,我知道她對你特別關照,就像上次的滑板,為什麼其他人沒有就偏偏給了你。」這話貌似沒什麼,但是,誰都感覺得出,這位叫培娜的想法絕對和雲凡一樣。
海因斯和逸凡沉默。
「啊,真是氣人,我怎麼會輸在這種人手裡,失策,當時太大意了。這會如果碰上,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哈哈。其實我早就想說了,若西亞家地那位小小姐對海因斯愛理不理的,是因為逸的關係,吶。現在連培娜都這麼說了,肯定沒錯。逸,豔福不淺哦,雖然知道你已經有了培娜,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位小小姐眼鏡下面的樣子。吶,逸,是哥們地話就幫我去看看,回來再告訴我。培娜前往不要吃醋。你家逸可是帶了這個神聖使命去的。」費倫,四少爺中的一個說道。
逸凡被人這麼打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後憋出一句話道:「費倫。閉嘴吧。你也快要變成長舌婦了。」
「我親愛的費倫少爺,你的意思是我的美麗比不上逸這個傢伙嘍?」海因斯陰森森的開口。
費倫立馬調轉槍頭。「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靠,你小子等著,我一定會把魅蘭莎追到手給你看。」
「哈哈,我拭目以待。啊,雲妹妹啊。你不要這樣看我,我會害羞的。」面對雲凡的X死光,費倫打趣道。
迎接他的是雲凡地拳頭。
一行人打打鬧鬧地走遠,魅蘭莎從牆角走了出來,真是鬱悶,怎麼就被她聽到了這些,現在心情超不爽的。
至於這個不爽是對這幫人還是針對其中地誰就不知道了。
比武大會進行到第四天,來渾水摸魚,沒有真才實學靠外力(最明顯的莫過於煉金部得人)之類的人差不多都淘汰出去了。留下來的除了魅蘭莎這個比較特別的。其他地都是有實力的。
再看看魅蘭莎一幫人的情況,巴根在第二天被淘汰出去。如果說魅蘭莎是被幸運之神眷顧著,那巴根絕對是被霉運之神眷顧,第一天比賽就遇到個三年級的高材生,說實話,要比真實實力的話巴根絕對不是人家的對手,不過那人也自負,並沒把巴根看在眼裡,在他認為,這麼一個小戰士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而且對方又不是煉金部的,不用擔心那一大堆魔法捲軸。說到這某魅不得不吐槽一下,這丫的消息真閉塞,巴根和魅蘭莎是一夥地這個眾所周知地消息竟然不知道,洛布特學院簡直是白待了。
於是,巴根就在和對方過了幾招之後出其不意的利用了外力----魔法捲軸,一個高手級別地人物就這樣華麗麗的被震下了台,巴根獲勝。接下去遇到的也都是二年級的學長學姐,還有一個煉金部的,一起扔捲軸,不過巴根的生命力堪比小強,全都險險的獲勝了。第二天,一上台就遇到了個四年級的,這個四年級的還是個高手,名字叫做,逸凡,於是,巴根笑著下台,看著,是笑著,被四少之中的人打敗不算丟臉,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早就達到了自己預期的目標,心滿意足了。
賽罕和大柱好點,是在第三天被淘汰的,也都是遇到了自己無法對付的對手。
最出人預料的,還是艾彥,這丫的不愧是被煉金部的人認為除了魅蘭莎之外最有實力的煉金部學生。開始時也是魔法捲軸的滿天拋,可是到了遇到真正的對手,也就是在昨天的最後一場,魅蘭莎前腳剛踏進競技場準備接下去自己的比賽,後腳就看到艾彥站在擂台上,一直到從什麼地方放出了一隻渾身黑黑的金屬蜘蛛。實力堪比2級戰士的爆炸蜘蛛,現今每個煉金術師的追求之一,能夠升級,聽說有人已經把自家的蜘蛛給升級成黃金級別的了。蜘蛛好是好,就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必須用自己親手製造,而且煉金師的最低等級也要是中級的,這是因為製造這個蜘蛛的中心結晶很特殊,像個孩子,誰親手製造了自己就會和誰親,就算你做好了想把蜘蛛轉讓出去也不行,因為這樣的話,孩子會覺得你想拋棄它,然後,就像它的名字一樣,自爆。艾彥這只已經2級了,看得出他照顧的很用心,很快對手就被解決,而魅蘭莎也在此時對他有了小小的改觀,原來這個人除了和巴根一樣是飯桶以外,還有這麼一個可取的地方。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至於寒雪晴。她也是煉金部唯二一個沒用魔法捲軸(還有一個是魅蘭莎),靠著自身地魔法過三關斬六將的人。
今天上午比賽開始,魅蘭莎沒想前幾天那樣消失,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座位上。第一個上場的是艾彥,看著慢慢走上台地某人,魅蘭莎嘴角勾起了笑容。
「魅蘭莎,你說的東西呢?好了嗎?」寒雪晴推推某魅。
魅蘭莎衝她眨眨眼,指指上面,道:「很快你就明白了。」
比賽開始,艾彥和對手比的精彩,周圍的觀眾看得興奮,在一邊不斷地吶喊,整個競技場充滿的活力加熱氣。
過了一會。比賽仍在繼續。但是這個吶喊聲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後直接沒了,而取而代之的,所十幾聲整齊一致的加油聲。
「艾彥艾彥加油,艾彥艾彥最棒。」
「噠噠噠」「加油!」「噠噠噠」「勝利!」
寒雪晴向整個競技場的觀眾一樣,睜大雙眼。眼神呆滯的望著站在煉金部座位前面的十二個上身穿著粉色加白地可愛緊身露臍小吊帶,下身一條粉嫩嫩白條紋地超短裙,手裡拿著兩個貌似大粉花球模樣的物品,正在上下左右蹦蹦跳跳,擺著各種造型,嘴裡喊著一致口號,青春活力十足美貌少女,僵硬地轉過頭看向魅蘭莎,驚到不行了的說:「這就是你說的有意思的事情?」
魅蘭莎一臉自豪的點頭。道:「怎麼樣。不錯吧,這可是我們煉金部地專用拉拉隊。專門加油打起用的,任何比賽場面都能使用。哈哈,是不是更加覺得我特別天才,別誇我,我會驕傲的。」
寒雪晴看了一下四周木了的人,其中竟然還包括比賽的兩位主角,以及主席台上的院長幾人,更形象的說,就是除了魅蘭莎和這十二個人,所有人都被驚住了。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魅蘭莎,說你天才簡直是侮辱你,我覺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人在玩和搞怪上的智慧能超越你了。」
說完這句話,還沒等魅蘭莎有什麼反映,周圍就響起了一陣陣地口哨聲及口水聲。
不過十二金釵(魅蘭莎取得)絲毫不受影響,反而跳地更起勁了,嘴裡喊的聲音也更加響亮。
回過神來地艾彥一陣興奮,眼裡更是冒著綠光,看向自己對手的眼神也更加熾熱。
某人此時的心聲:有十二個美女專門為我加油,不能輸,絕對不能輸,不然就太丟臉了。
指著對手,堅定的說:「我要打敗你。」上去就是一陣猛打。
而在對手看來,對方就像突然喝了大力神藥,下手的力道足足翻了一倍,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對付得了。
所以,比賽華麗麗的為艾彥開啟了勝利的大門。
「耶彥艾彥最棒!」
寒雪晴黑線,美女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
「魅蘭莎,你好強大。」別誤會,這句話不是寒雪晴說的,而是隔著一條通道的賽罕說的,不過,寒雪晴深表贊同,身邊這個女人確實很強大。
接下去只要是煉金部進入第四天比賽的人員,不管是男是女,都受到了拉拉隊美女們甜蜜蜜的助威加油。
這種情況導致的後果就是,很多人都是在看這麼活力的美女,而不是在看比賽,對方加油的人也就更少了。
至於拉拉隊美女們為什麼這麼吸引人的眼球呢,比她們樣貌出色、身材火辣的比比皆是,穿著更露的也有,但是,和拉拉隊的女人一比,就感覺少了點什麼。最主要的還是拉拉隊制服,沒見過,由魅蘭莎親手操刀製造,依秀都還沒有呢。其次是群體熱情洋溢的活力,感覺很青春。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沒有人見過拉拉隊這種隊伍啊,特別是她們的動作,有種異樣的美。
比賽結束,煉金部進入明天比賽的有魅蘭莎,寒雪晴還有艾彥以及另外兩位四年級的學姐(吐槽一下:典型的陰盛陽衰。),打破了學校煉金部進入總決賽的人數記錄(以前從沒超過三個)。涅伊特院長那個樂,臉上從頭到尾就是一朵盛開地鮮花。
第五天,總決賽第一場,第一個上台的是魅蘭莎。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想知道她的對手是誰,每個選手的比賽對手早在前一天就已經知道了,只無關人士不知道而已。他們想知道地是,魅蘭莎還能不能這麼幸運。
然後,當海因斯跳到擂台上時,無數人發起了噓聲,沒辦法,誰都知道海因斯在追魅蘭莎,為了討好喜歡的女人,做做樣子故意輸的也是常事。很多人都只有一個想法。魅蘭莎這回又要贏了。
海因斯衝著魅蘭莎憂鬱氣質十足的說:「魅蘭莎,只有在這裡你才不會避著我。我們也終於可以兩個人獨處了。」
魅蘭莎明白了。某人準備改走憂鬱路線,看看周圍冒星星眼的女生,絕對是被他現在這個樣子給騙了。還有那個啥,你們別用殺人的眼光看著我。海因斯特別是你,你的眼睛怎麼了?一抖一抖的。抽筋了?
而競技場上絕大部分男士心中想法則是:什麼叫獨處?沒看見還有他們嗎?
最鬱悶的莫過於裁判,他知道自己已經被海因斯徹徹底底的忽略了。
「魅蘭莎,你還是不樂意見到我嗎?」猶豫地眼神更加憂鬱,魅蘭莎黑線地想,如果不是自己瞭解這個傢伙,還真會以為是自己負了他。
「魅蘭莎,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面對這個重磅一擊地情話,先不管周圍的少女們。就看不少同為男性得人看海因斯的眼神也變了。裡面夾雜著無限的同情,看向魅蘭莎時則是有點某女不識好歹的感覺。
再次挑眉。魅蘭莎只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把事情挑明,免得這個黏人地傢伙總是纏著自己。更免得自己被人誤會高傲。她可是很注意自己在外面的形象的。不過她對這種喜歡玩感情遊戲男人一向沒有好感,特別還在前天聽到了那些亂七八雜嚴重影響心情的話,待會的口氣肯定會重,希望不會讓某人覺得自己在讓他難堪。
嘴角上鉤,魅蘭莎想好就做,沒有給對方繼續耍寶的機會,開口道:「海因斯,你真的喜歡我?」
現場剎那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台上的兩人(可憐地裁判又被忽略了),雲凡地眼睛更是在冒火。
海因斯一愣,恢復過來,燦爛一笑,深情的說:「我不是喜歡你,我早就愛上你了,你就是我心目中地女神。」
很好,這丫的果然不簡單,這麼肉麻的話都能想也不想的順溜的說出來,這才是真正的強人。
「既然這樣的話,海因斯,你願不願意聽我講個故事。」眼睛裡充滿期待,如果海因斯能透過魅蘭莎那副厚重的眼鏡看到她的眼睛的話。
海因斯的反應自然是點頭,而其他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突然轉到故事上,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對是剛才感情戲的延續,繼續支持。
魅蘭莎清清嗓子,開始說道:「某個伯爵有三個兒子,老三長得特別像他,又因為年紀小,所以一家人都特別寵三少,到了最後,這個孩子就變成了被寵壞了。慢慢的,三兒長大了,年輕帥氣,能說會道,家世又好,他很自然的就成了無數少女心目的王子。寵壞了的三少很自負很自信,對他來說,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也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如果有的得不到,那更好了,他最喜歡的就是那些難上手的。有一天少年看上了一個平民少女,人家姑娘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自大無比的貴族,而少年很不幸,所有姑娘不喜歡的缺點他身上都有,姑娘自然就看不上他。
三少很自然的來勁了,每天去姑娘家門前蹲著進行噓寒問暖,天熱了怕熱著,天冷了怕冷著。而且,還為了迎合姑娘的喜好改變。這樣的行為讓姑娘覺得他已經為她改變,再加上人心都是肉長的,漸漸的,姑娘喜歡上了三少,到最後甚至已經愛上了他,已經到了願意為了他去死的地步。但是,在得到姑娘滿心的愛後,有一天三少突然對她說,我們分手吧,因為我對你已經沒感覺了。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明白這種愛,因為我也不知道,只是相信那種願意用生命來愛的心肯定是非常強烈的,強烈到失去以後就是去了活下去的動力,活下去只會是活在痛苦中,死了才是最乾脆的。
三少這麼瀟灑又殘忍的走了,姑娘最後的下場可想而知,沒有了生命人還能活嗎?
奪走一條生命很簡單,我相信這裡不少人都做過,不是說你就殺人,也可以是一隻魔獸的生命。但是,我最鄙視的就是那種拿愛情來,殘忍踐踏少女的心的人。
海因斯,你說你愛我,那你能向眾神明宣誓,在我同樣愛上你之後,你不會向上面的那個三少一樣,因為沒刺激感了就離開嗎?」這個故事可不是憑空而來的,因為知道福柯知道有人在追魅蘭莎,比正主更心急的讓黃泉的人把對方的資料從出生到現在都給蒐集到了。裡面的那個三少不用說明也知道就是眼前這位,只是他不知道故事中的姑娘已經死了而已,以為她只是遠走他鄉。
現場的氣氛比剛才更加沉默,海因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時接不了口。
周圍得人特別是少女的臉色也從一種變換成另一種,陰晴不定,十分精彩。雖然魅蘭莎說那只是個故事,也沒有說海因斯就是這位少爺,但人總是會聯想,而且還會猜忌,肯定會想,不知道海因斯也是不是這種人之類的,不過,也非常巧,海因斯家雖然不是三個兒子,但某人在洛布特學院四少爺中剛好是三少。
不管在任何時空,對女人來說,她們最厭惡的就是情感上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