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蘭莎若西亞,你這個賤女人給我站住。」身後一陣大吼,如意的讓前面的一行人停住在了腳步。
魅蘭莎等人回頭,看著怒氣衝衝跑到自己身邊,舉起劍就準備揮下來的雲凡,不過她當然不可能如願,被大柱舉起的斧頭架住了。
雲凡怒瞪了大柱一眼,轉回頭看著魅蘭莎,舉著劍說:「魅蘭莎若西亞,你這個卑鄙的女人,為了勝利竟然誣陷海因斯學長,我要和你進行生死鬥。」
「小雲,你在幹什麼?!」一聲溫柔中帶著怒氣的聲音。
逸凡一幫人趕了過來,原本看到雲凡提著劍跑出去就知道不正常,所以他們立刻趕了過來,果然,幸好趕來的及時。
一把拉回自己的妹妹,逸凡衝著魅蘭莎點頭抱歉道:「不好意思,若西亞小姐,我為我妹妹的失禮向你道歉,請忘記她剛才的話。」
「哥,你幹什麼拉著我,這個卑鄙的女人竟然敢誣陷海因斯,我一定要教訓她。」雲凡還在一邊叫囂。
「凡小姐,你的貴族的修養難道就教會你像現在這樣無理取鬧嗎?」伴隨著這句話的是陣陣的寒風。巴根兄妹兩還有大柱齊齊看向身邊的寒雪晴,這一看心裡不禁一凸,和她打打鬧鬧隨意的相處了這麼久,他們都忘了某人是一個大帝國的公主這件事了,現在她一發雌威,那種皇族特殊的氣質對這場地上的一幫人就是進行針對性攻擊,除了魅蘭莎以外三人還好,雲凡這一頭卻被壓得死死的,吶。不知道有沒有冒冷汗。魅蘭莎心底暗暗想道。
看著前面的四位少爺還有培娜、雲凡六人發白的臉色,寒雪晴繼續說道:「更何況,你怎麼知道是魅蘭莎誣陷了他?如果海因斯先生沒有做過這種事地話,絕對不會被魅蘭莎幾句話就影響到了比賽的心情。以至於後來被魅蘭莎一個捲軸就轟下了台。」
「那是她偷襲!」雲凡不服,心裡害怕寒雪晴,但仍是開口說道。
「哼寒雪晴冷哼一聲,「雲凡小姐。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如果一個白銀劍士在有準備的情況下還會在擂台上會被一張四級地火彈捲軸偷襲成功的話,那麼我深刻懷疑他白銀劍士這個實力的真實性。更何況,他沒有反駁不是嗎?」
四少爺中,逸凡等人是非常瞭解海因斯喜歡玩的作風地,但是並不認為自己的朋友會玩到這種地步,以前他和女**往,都是好聚好散的。所以也認為魅蘭莎是在人身攻擊,也許真有這麼一個女人,但不可能向魅蘭莎說的那樣,「失去了生命人還能活著嗎?」這個地步,所以,絕對是魅蘭莎在迷惑海因斯的心理。讓他產生不必要恍惚,達到獲勝的目的。就因為有這樣地認識,他們心裡有點看不起某魅,所以剛才逸凡都稱呼魅蘭莎為若西亞小姐了。
現在聽寒雪晴這麼一說,集體轉頭看向一直沒開口的海因斯。
正主看到了他們的目光。也聽到了寒雪晴的問題,但是他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魅蘭莎,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最後,帶著點點期待的對魅蘭莎問道:「那個少女沒死對吧?」
魅蘭莎只回了他三個字:「你說呢。」這個答案可夠模棱兩可地,不過現在只要頭腦還會思考的人都明白,魅蘭莎絕對沒有誣陷。
海因斯的臉瞬間黯淡下去。
雲凡看海因斯的樣子,心裡不忍。看著魅蘭莎有點強詞奪理的說:「就算是這樣。你也沒必要在這麼多面前說吧,這讓海因斯多沒面子。」
「那死了地那個姑娘不是更可憐。」巴根扁扁嘴接口。
「只不過是一個平民。有什麼可可憐的。」培娜也非常不爽帶藐視的頂了巴根一句。
現場就因為她這句話,瞬間安靜下來。而身為平民的巴根一臉的憤怒,連大柱都皺起了眉。
賽罕咬咬嘴,說了一句話:「確實,貴族都不會在意平民的生死。」突然感覺身體涼颼颼的,抬頭,然後一小步一小步僵硬的往後退,想把自己縮進大柱的背後,嘴把順便弱弱地解釋道:「我不是在說你們,絕對不是。」
魅蘭莎和寒雪晴笑笑不再嚇唬某個孩子了,收回自己地目光。
「其實,賽罕說的也很有道理,確實沒有貴族會在意平民地生死。」魅蘭莎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迎接她的是在場所有人愕然的目光。
「準確的說,貴族也不在意同為貴族的生命,沒有關係得人,為什麼要在意。」
聽了這句話,寒雪晴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孩明白了魅蘭莎話的意思,勾勾嘴角,說:「啊,是啊,如果是沒有關係的人,是生是死,為什麼要在意。」
魅蘭莎看向巴根三人道:「巴根很愛錢,賽罕很害羞,大柱又很傻,但是你們讓我們感覺到了真誠,所以,我和雪晴想和你們交朋友,在朋友眼中,沒有貴賤,只有平等,如果你們有困難,我們願意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你們,相對的,如果我們有什麼需要幫忙,你們不是也願意無條件的幫助我們嗎?我們是朋友,是有關係的,所以,我們無法漠視你們的生死。但是,如果巴根貪財,用不當的手段去謀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只要是為了錢,欺騙、偷竊、綁架、殺人,不管什麼手段都用的話,那麼我們就不可能認識。因為我不屑結交這樣的人。還有賽罕和大柱,如果你們的害羞和發傻全都是裝的,內心裡卻充滿了怎麼利用認識地人來達成不良的目的,那麼。我們也沒有認識的必要了。現在,你們明白我地意思了嗎?是你們的真誠打動了我,我想和你們交朋友,沒有貴賤。你們也願意和我交朋友吧。不是因為貴族或者若西亞這個身份?」
眼睛火辣辣的看著巴根三人,看的後者一陣臉紅發燙。
巴根不好意思,粗聲粗氣地說:「那是當然的。」
「補充補充。」寒雪晴樂呵呵的接口,「其實貴族和平民除了權利金錢以外根本沒有區別,一般人只看到了貴族的表面,你們看他們在外面很威風,但是在別人的目光注視不到的地方,卻非常可憐。想著怎麼巴結上面的人,怎麼保住自己地身份地位等等,就算是最高統治者,也會想怎麼讓自己的國家安定繁榮等等。身不由己的事情非常多。我到覺得還是平民過的最舒服了,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只用多餘的擔心。」
看到某三人詫異地看著自己。寒雪晴摸摸頭不好意思的說:「呵呵,這只是有感而發而已。當然,如果在貴族和平民之間讓我選,我還是相當貴族,因為。貴族有權利,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安於現狀的人請都以更高的貴族甚至是帝王為目標,努力攀爬吧。」
所有人抽,魅蘭莎抽地尤為嚴重,這位公主現在是不是在教唆別人造反啊,還以帝王為目標努力攀爬。不知道被她的父皇和母后知道了會是什麼心情。
嘆了口氣,眼睛瞄到了培娜,魅蘭莎笑著說:「其實貴族和平民真的沒有區別。沒有人一出生就是貴族。所有的貴族稱號都是在付出代價之後才得到的。但是就算代價付的再高,只要有人的力量比你強大。那你還是弱者。」看著培娜抿嘴,轉頭對巴根三人說道:「只要他是弱者,那麼就算是貴族,只要有些人的一句話,她就能立刻從貴族變成平民,甚至是貧民,流民,乞丐,所以你們要記住,貴族和平民是沒有區別的。」
貧民、流民、乞丐這三個詞地語氣尤為重,培娜一陣膽寒,海因斯也不禁想到:自己如果在魅蘭莎愛上自己後再甩了她,下場絕對比這三類人更為悲慘。若西亞家地家長是薩克亞多的侯爵,就連魅蘭莎,在前年因為深受雷撒地某位公爵的喜歡,而得到了雷撒的男爵爵位,成為了整個人類世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爵士。自己家只是一個王國的伯爵家庭,根本比不上。想起可能的後果,陣陣冷汗直流。
培娜一雙眼後怕又憤怒的盯著魅蘭莎,厲聲說道:「你敢!」
魅蘭莎輕輕一笑,「我為什麼不敢。」
說起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達倫家的這些小姐們好像對若西亞家的人都有一種優越感,特別是他家的女兒,魅蘭莎見得不多,但是每次見到她們都不會有好臉色給自己看。自己是懶得跟他們計較,如果真做了什麼讓她生氣的話,她不建議浪費點時間做沒意義的事情。
至於這個優越感的來源,大概就是,魅蘭莎是從達倫家出去的這個原因吧。想到這裡魅蘭莎心裡就是一陣恥笑:真是可笑。
「就像你說的那樣,平民的生死有什麼關係,對我來說,你就和平民沒什麼區別,那我想怎麼樣不都可以了?」
沒再理會培娜的反應,魅蘭莎看向海因斯,說道:「原本我不想說這件事的,但是口口聲聲的聽著你說愛我,我才決定跟你探討一下什麼是愛。你還記得她的名字嗎?大概不記得了吧。」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人,寒雪晴點了下頭,跟上。巴根三人就是看也沒看那一幫人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