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個多月沒見,想我了嗎?」天上樓的某個包房呢,寒雪晴正翹著二郎腿動作優雅的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東西。賽罕和大柱不知道在說什麼,你笑一聲我笑一聲,難得的大柱沒有把他的大嗓門揮出來。巴根最安靜,坐在一邊搬弄著手指,十根手指都被他數過去了,數完以後開始傻笑,用更熱情的心去投入新一輪的數手指中。寒雪晴偏過頭很不給面子的埋汰了某人幾句,巴根也沒在意,繼續做自己的。小寒童鞋默,不自討沒趣了,盯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想不明白這手指有什麼看頭還是怎麼的。
魅蘭莎進去之後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大咧咧的笑了起來。不過,沒有預期中的熱烈歡迎,除了賽罕和大柱的微微一笑加簡單問候之外就是寒雪晴斜了她一眼,眉頭一挑,盯著她看了一會就沒了。巴根還沉浸在自己的手指中。
「怎麼了,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們怎麼就這樣迎接我?」魅蘭莎走到寒雪晴身邊坐下,說道。
沒人回答,最後寒雪晴咕噥了一下,輕起朱唇,說了句很有深意的話:「這是一個春的季節。」
包廂內默,魅蘭莎的嘴角,怪異的看向某人;大柱和賽罕則停止了說話,僵在那了;巴根也差不多,剛伸出七根手指,第八根伸了一半,臉上那個一臉猥瑣的笑容也還僵在那。
還是魅蘭莎最先反應過來,她小心翼翼的把頭探到寒雪晴面前,注視著對方那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雙眼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了什麼?」
寒雪晴瞟了她一眼,反問道:「你沒聽清楚?要我再說一遍嗎?」最後一句是對所有人說的。
齊齊搖頭。
「雪晴啊,我想知道你怎麼了?怎麼會出這麼深切又有內涵的感嘆?不會是你有喜歡了的人吧?」也不像啊,如果是寒雪晴有喜歡了的人,絕對不會說那種很流氓的話,要說也是巴根說。
寒雪晴用眼睛瞄了一下大柱和賽罕,再瞄了一眼巴根,給了魅蘭莎一個「明白了吧」地眼神。
某魅心裡一亮。刷的轉頭看向大柱和賽罕,眼神直直的盯著他們,盯得賽罕臉色紅紅的,都不好意思了。大柱的反應好多了,只是開始,傻笑。
「什麼時候開始地?」她怎麼一直沒注意。
「你自己地事都忙不過來。怎麼可能注意到他們兩個。而且。他們地保密措施還真不是一般地好。如果不是我看到他們倆單獨在外面約會。也不會想到地。」寒雪晴喝了一口茶。涼涼地說。
魅蘭莎曖昧一笑。調笑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大柱啊。跟我說說。你們開始地下工作有多長時間了?」
賽罕現在已經變成煮熟地蝦了。肯定什麼也回答不了。還是問大柱比較實在。更何況。人家還是老實人(話說。這對都是大大地老實人)。
大柱很老實很老實地把自己地疑問問了出來。「什麼是地下工作?」
某魅汗。「就是你們開始已經多長時間了?」幸好他沒說不會是打地洞什麼地吧。
大柱摸摸頭,兩腮微紅,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清楚,只是常常一起說說話,出去逛逛。然後就這樣了。」
魅蘭莎和寒雪晴同時默,這兩娃的感情真簡單,只要知道了心意就行。這種感情樸實無華,沒有繁花地陪襯,對他們來說應該才是最真的吧。
「如果不是被雪晴看到,你們是不是就要一直瞞下去啊?」
大柱憨厚一笑,說:「我們沒有瞞啊,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我們以為你們都知道的。」
除兩當事人。又全都默了,這已經不能算是樸實無華了,他們是最原始的感情,看對眼了就走在一起,真是很好很強大。
「對了,你們倆的地下工作是在約會的時候被現的,話說,雪晴啊,你剛才說看到他們的時候好像是在外面約會。你那時候怎麼也跑出去了。別告訴我只有你一個人在逛街,這不是你能幹地事。」雪晴這丫頭和魅蘭莎一樣。不怎麼喜歡逛街,如果有人陪著還好,沒人肯定沒戲。
說道自己身上,寒雪晴立馬韁硬。
魅蘭莎眼神又開始不對了,有戲呢。
「啊,那個時侯雪晴和巴根大哥在一起。」大柱老老實實的回答,記得那時他們四個人是來了個面對面,大柱和賽罕剛想表自己的疑問,一個被巴根拽著領子拉到了一邊,另一個被寒雪晴笑眯眯的牽到了另一邊,因為關心大柱會被自己哥哥欺負,賽罕就暫時忘了這事。
「你?巴根?」魅蘭莎衝著寒雪晴指指她又指指巴根,最後一手捂著嘴,哦了一聲,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寒雪晴紅著臉把頭偏到一邊,巴根也想學著大柱傻笑,突然想起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淡了下去,有點無奈的說:「那個時侯雪晴想買東西,小妹又不在,我就陪著去了,沒什麼。」
他這是在撇清兩人的關係,魅蘭莎聽出來了,賽罕也聽出來了,大柱這個大傻哥貌似也明白了點什麼,寒雪晴這麼冰雪聰明的人,自然也明白了。
臉部的紅暈慢慢退去,隨意地說:「就是這樣,我和他怎麼可能有關係,你們別亂猜,小心被你們胡亂傳了出去,我就嫁不出去了。」
看到兩人風輕雲淡的模樣,大柱和賽罕乾脆的閉嘴,魅蘭莎出現了老動作,一手托著小巴,食指放在嘴巴上,眼神在倆當事人身上瞄啊瞄,彷彿明白了什麼。
「啊,既然不是就不是吧,只是都是熟人,開開玩笑而已。剛才巴根該不會是在算彩禮吧?巴根不能這樣哦。你妹妹都還沒嫁你就開始算計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多不待見她呢。更何況和大柱也熟了,你不能挖的太多,來個100來萬的金幣就行了。」
眾人默,最狠的在這裡,相比起某人。巴根就是個好青年。
摸摸肚子,「吶,我到現在為止還沒吃過東西呢,你們點菜了沒啊?」某人完全把自己偷腥順帶嫁禍的事忘的一乾二淨了。
寒雪晴一聽她提吃地,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說:「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小心雷諾的國庫都被你吃空了。」
魅蘭莎不甘示弱地回道:「你是在嫉妒,嫉妒我就算吃得再多也不回胖。再說了,來天上樓不吃東西幹嘛,是吧。大柱。」
絕對說的上是魅蘭莎吃友之一的大柱立馬點頭符合,來酒店不吃東西就太奇怪了,而且他們原本的打算就是讓魅蘭莎破費一番地(魅蘭莎在天上樓不會付錢。但吃的是若西亞家的,也就是魅蘭莎的)。
寒雪晴抽,在吃的方面她永遠都說不過魅蘭莎,而且,瞄了瞄魅蘭莎的身材,她確實挺嫉妒某人的。身材均勻,增一分多了,少一分少了,絕對的黃金比例。結婚以後。彷彿更加有魅力了。
「你肯定很幸福。」看某人臉上的神采就明白了。不過顯然這話是白說,如果她是雷諾,心儀地女人追到手了,而且還是個一等一的絕色美女,沒有天天抱著看著就已經夠能誇耀自己的自定能力了。
一想到雷諾,她心裡地不爽就節節攀升,怎麼好東西都讓他得去了。恨恨的說:「魅蘭莎,如果你哪天不要雷諾了,就來找我吧。我帶你去私奔。」
門吱呀一聲開了,進門的寒冰炎把自己妹妹說的最後一句話的後半句聽在了耳裡,冷著臉說:「你要和誰私奔?」
寒小朋友嚥了嚥口水,慌忙解釋道:「沒啦,我剛才是和魅蘭莎在開玩笑,是吧,魅蘭莎?」懇求的看向某魅,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自己嚴肅的哥哥還不知道會怎麼對待自己呢。極大的可能就是緊迫盯人。
魅蘭莎笑著點頭說:「嗯。雪晴說我如果在宮裡待膩了,她就帶我私奔去看看外面以前沒見過地風景。對上魅蘭莎那一臉的燦爛。寒冰炎臉部不易察覺的柔了下來,瞟了一下自己的妹妹說:「希望這件事你只是開玩笑。」拐帶他國皇后私逃絕對是政治醜聞,不知道的還會以為兩個女的之間有點什麼,非常可能會影響到兩國的關係加政治面貌,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生的。
寒雪晴刷刷的點頭,嘴裡一個勁地說:「開玩笑,絕對是開玩笑的。」
魅蘭莎四人笑看著這對兄妹的互動,一向無無天,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寒雪晴最怕的就是她的哥哥,只要兩人碰面,寒雪晴沒錯還好,一番了什麼錯,就會立馬變成老鼠,而她哥哥就是貓,開始打顫,解釋,反正平時的那股子凌厲勁都沒有了。
「是你,一定就是你,終於被我找到了,看你往哪跑。」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刷的出現在魅蘭莎山前,瞪著一雙灰色的火眼死死地盯著魅蘭莎,彷彿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地事情似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新出場地人物身上,包括我們的女主,魅蘭莎。
這不是那個小灰貓嗎,怎麼在這裡?魅蘭莎笑眯眯的把目光調向寒冰炎,後把頭一偏,研究起牆角柱子上的花紋。
很好!!!魅蘭莎笑得更加風情萬種了,除了被她那個朦朧的笑看的暈乎乎了的小灰貓,其他人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魅蘭莎的微笑,華夏劇團最初一批成員的噩夢,他們死也不會忘記的。
輕輕的伸出手,托起小灰貓的下巴,魅蘭莎明顯的調戲道:「小貓咪,你是在說我嗎?」
魅蘭莎感覺到,小灰貓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來。明白對方肯定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知道他的原身了。為了以後能有好戲看,魅蘭莎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好像我養的那隻小貓呢,可惜它不見了。」至於這隻貓,當然是莫須有的。
果然小傢伙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不過臉又在瞬間的變成了紅蘋果,看在外人眼裡。真是太可愛了。
魅蘭莎笑地開心,這孩子不錯。
小灰貓紅著的臉一愣,躲開魅蘭莎的手,指著她說:「我叫灰靈,不叫小貓咪。還有,就是你偷吃了我的魚。快還來。」
魅蘭莎眨眨眼,瞄了一眼寒冰炎,對方這回看著她搖頭,表示自己沒說。某魅換上不解的表情,問道:「什麼魚啊,我今天還什麼都沒吃呢。」
小灰貓怒,對雨的執著戰勝了初見朦朧魅蘭莎地誘惑,氣沖沖的說:「你撒謊,我剛才明明有聞到你口中的魚味。如果你今天沒吃,那魚味是怎麼回事?」魅蘭莎扁扁嘴,輕輕的哈了一口氣。聞聞,沒有味道啊,她可是把作案工具都清理乾淨了,怎麼可能留下線索的說。
「沒味道,你是不是聞錯了。」
「不可能,我吃過的魚我都能聞的出來,你的嘴裡有那種魚的味道,而且很重,說明你剛剛才吃過。那種魚除了在那裡有。別地地方都沒有,我不可能認錯的。」
某魅默,現在開始懷疑這孩子會不會遺傳了一點狗獸人的基因,鼻子咋這麼靈,或,他們只是對魚敏感。
不過她自然不能承認,擺出一副老實巴交地表情說:「我真的沒騙你,而且我嘴巴裡也沒有味道,你大概是想你的魚想瘋了。你這孩子真可憐。不就是魚嘛,待會我多點些魚類的菜請你吃,你就忘記你丟了的那條魚吧。」
小灰貓嘟著嘴看向魅蘭莎,被她說的請吃魚給收買了一點點,不過,還是蹭到魅蘭莎跟前,靠近她的臉的嗅啊嗅,嘴巴嘟噥道:「真的有味道,我地魚……」
身子離地。往後倒去。小灰貓張牙舞爪的在空中撲騰。他的身後站著的是寒冰炎,此時他用冰山中的冰山臉對著小灰貓。眼神絕對是零下的溫度。
「太無禮了。」靠的太近,都有吻上了的趨勢。小灰貓和冰山爭執中。
魅蘭莎挑眉的看了一眼這只可愛地貓咪,心裡想道:這娃真是執著。
「什麼魚?」寒雪晴斜眼看著魅蘭莎。
後啪啪的搖頭,「嘿嘿,不重要,忘記吧。」
後來小灰貓看在半桌子的魚上就沒有再找魅蘭莎麻煩了,只是眼神還時不時的瞪她一下,讓某魅充分的瞭解到了,搶誰的東西都好,就是不能搶貓的魚。
飯前魅蘭莎原本是想把面紗給拿下來的,不過遭到了出不再狀況內的小灰貓之外地所有人地反對,按寒雪晴的意思,你這個樣子都已經夠媚了,再拿下來,這頓飯還要不要吃啊。
飯中還生了一點小插曲,就是小灰貓知道了魅蘭莎就是那個傳說中地若西亞學姐,嘴裡啃著魚就想拿劍和魅蘭莎單挑,不過寒冰炎又拿了條魚在他眼前晃蕩一下,他的這股熱血勁就淡下去了,埋頭苦吃的途中還不忘伸出頭來對魅蘭莎說:「吃完再挑。」
吃完以後自然是沒挑成,魅蘭莎只是問了這只小貓幾個問題就把人給打了。
「我是洛布特學院的傳奇,是不是?」
點頭。
「傳奇下面還有個第一高手,是不是?」
點頭。
「傳奇這個稱呼意味著別人對我的尊重,說明我不一樣,如果誰來挑戰我都答應的話,那不就表示我很廉價,別否認,是與不是?」
愣了一下,還是點頭。
「其實我也不想為難你,知道你想找高手比試,但我又不想隨便出手。那這樣吧,只要你能戰勝學院的第一高手,我隨時歡迎你來挑戰,怎麼樣?」
點頭如蔥。
至於學院的第一高手,寒冰炎童鞋,只能面癱的看著兩個人的互動而沒辦。不過他也想到了一個辦,意思就是他是第一高手,也是很珍貴的,如果小灰貓要比的話,就要先戰勝第二高手。
終於,小灰貓灰靈這個麻煩就這樣被轉移了。
晚上躺在公寓內。魅蘭莎明顯的感覺到賽罕和寒雪晴看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每次她注視著她們,兩人又飛快的把頭轉開了,還臉色紅紅地。
魅蘭莎也不急,等著她們自己說。終於,在關了燈躺在床上以後。寒雪晴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魅蘭莎
「嗯,我聽著,說吧,你已經看了我一晚上了。」
沉默了一會,寒雪晴終於再次幽幽的開口,「魅蘭莎,我喜歡財迷。」
財迷是寒雪晴對巴根的特殊稱呼。
寒雪晴默,這反映也太平淡了。「你們不好奇?」
「早就看出來了,是吧。賽罕。」
「嗯,你和我哥以前還好,這一年很不對盤。時不時的就要吵上幾句,魅蘭莎說,你們倆是越吵越親,肯定有戲。」賽罕很誠懇的把魅蘭莎當時的話複述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們早就知道了?」寒雪晴地聲音有點拔高。
賽罕縮了縮脖子,把腦袋窩在魅蘭莎懷裡,她怕這位姐突然不正常。
「是早就知道了,不過這沒關係,也要看你們最後有沒有戲,不然我們看得再多也沒用。說吧。把重點說出來。」
「剛認識巴根他們的時候,我就覺得,他們只是好運的平民,遇到了魅蘭莎若西亞這個女人,能和你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和平的相處,完全是看在魅蘭莎的份上,我的骨子裡卻是高人一等的。只是隨著相處的加深,這種觀念才開始改變。賽罕不要介意,我只是把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而已。」
賽罕理解地回道:「我明白的。開始的時候很多人都這麼看我們,還有地說我們這些狡猾的平民糊弄著魅蘭莎,還說魅蘭莎這個若西亞家的就是一個傻子,玩什麼友情遊戲,被幾個平民騙了都不知道。剛開始我和哥心裡都不好受,大柱哥也一樣,雖然他笨了點,但不蠢。後來還是魅蘭莎跟我們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我們想也是。我們過我們的。管別人那麼多幹嘛。」
說完,賽罕自己笑起來了。想起那個時候魅蘭莎一手叉腰一手高調的說,還真是很有女王的架勢呢。
寒雪晴也笑笑,繼續道:「我喜歡巴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貪財,但是不要不義之財,他吝嗇,但是朋友有需要就會毫不猶豫的把錢財拿出來幫他們度過難關。只要他認為是值得的,他不會在乎。魅蘭莎,就是這樣地一個人讓我動心,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你知道的,我們的身份擺在那,我真的不在乎,但是,父皇和母后絕對不會不管的。」
果然是這樣,這是魅蘭莎和賽罕的心聲。
「不就是身份問題嗎?放心交給我吧。」她是有千千萬萬的辦解決這個問題,就是不知道巴根他們了喜歡哪一種。
「魅蘭莎,以我哥的脾氣……」賽罕沒說完,但是魅蘭莎和寒雪晴都知道,巴根平時看上去除了妹妹朋友和錢之外對其他的什麼都不在乎,但是只要是個人骨子裡就會有那麼一點點地傲氣,他不會接受別人的施捨,即使魅蘭莎這些朋友沒有這個意思。而且,巴根也不喜歡被束縛,他喜歡快快樂樂的賺錢,而不是當個政治家,處理這處理那。
「切,心愛的女人都娶不上了還管他什麼自尊,放心放心,我會想個好辦讓大家都如願的。對了,其實我這裡在想辦,雪晴也可以做點什麼的。」餿主意出來了。
寒雪晴和賽罕好奇的看著她,想知道魅蘭莎後面的話。
魅蘭莎咳了咳,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本人一直認為生米煮成熟飯是個很不錯地注意,特別是對上巴根這種心裡有雪晴得人。」
生米煮成熟飯?!!!
「魅蘭莎!」寒雪晴羞得無地自容了,幸好這個天有夠黑地,看不到她的窘態。
「我這是實話,巴根愛著你,就會對你負責,也會為了和你在一起而努力。現在說不定他地心中還想著自己是平民,不能耽擱你這樣的蠢想呢。只要讓巴根堅定了和你在一起的心,一切的阻礙都不是問題。」
「不用說不定。哥心裡確實就有這種想。」賽罕想也不想的揭自己老哥地老底。
三個人沉默,魅蘭莎嘴角翹啊翹,她相信自己的話肯定已經進了雪晴的心理,HOHO,就是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寒雪晴自己去一邊糾結了,魅蘭莎瞄了眼另一邊的人。
「賽罕。你是不是也有什麼要對我說的,你今天可也瞄了我很久了。」
剛才雪晴這邊的溫度直線上升,為什麼這邊也是呢。
「孩子啊,你不會是在想什麼不純潔地問題吧?說來給姐姐聽聽。」此話一落,溫度又拔高了。
「別顧著害羞,說吧,我聽著呢。」
寒雪晴的注意力也放到了這邊,幫忙催促道:「是啊,賽罕。快說,大家都是女人,沒關係的。」
賽罕耐不住兩人的圍攻。況且自己也很想問的,於是,支支吾吾的就把心裡的想問出口了。
問完以後,自己已經連頭都縮進了被子裡了。寒雪晴也差不多,如果剛才魅蘭莎沒說那個生米煮成熟飯她不一定會這樣,現在是跟著害羞。
魅蘭莎則是一個勁的笑,這真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哈哈。
「魅蘭莎!」羞到不行了地賽罕吼道,現在她好後悔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來。
魅蘭莎咳了幾聲。拚命的忍住,撲哧一下有笑了出來,想到賽罕是那麼害羞地孩子,自己再笑這孩子明天就別想見人了,在心裡不斷的默念:不能笑,不能笑。
過了幾分鐘,終於好了,張開口,慢慢的說道:「也就是說有兩個衝動的人想偷吃禁果。還是那種高級的野戰,開始時都不好意思,最後還沒找對門,又差點被人現,最後慌慌忙忙的跑了。啪哈哈哈,賽罕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你和大柱真是太純潔了,哈哈哈。」
這兩人不是原始的愛情嗎?怎麼那種最原始的活動就不會了呢。哈哈哈。
笑著笑著眼淚都要出來了。不過慢慢的就笑不出來了,魅蘭莎很抽地想到。這樣一比,雷絕對是隻野獸。
某魅的意識不由的回到了他們的新婚之夜。
那天魅蘭莎在婚宴上露了個臉就回新房去了,雷諾作為主人家主角自然不能走,被一幫人拉著喝酒。魅蘭莎在房間裡也沒閒著,拉著那個時候就侍候自己的侍女小雛菊開始聊天,當然,是魅蘭莎一個人在一邊樂呵,小雛菊已經魂不附體了。
後來聽某雷的描述是自己過三關斬六將,通過重重包圍,終於回到了新房。
看到了橫臥在軟榻上的新娘子,自然是心裡滿滿的幸福,幸福過後就是蠢蠢欲動,抱起某魅就直接往旁邊的床上躺了去。
然後,魅蘭莎地衣服被撕了,因為有點醉酒的雷諾沒有耐心的慢慢脫,而且這嫁衣還是特製的,他也不會脫。幸好魅蘭莎也沒有那種女性保留嫁衣的想,撕就撕吧。
以下省略N多的前戲,不管魅蘭莎是不是第一次,雷諾的動作雖然粗暴,但是粗暴中也帶著溫柔。
魅蘭莎迷迷糊糊中就想,雷諾肯定是個老手,不然怎麼這麼熟練,他沒有女人,但也可以找個人解決生理需求,她可以理解的說。如果她有這方面的需求,肯定也不管別地,找個順眼地男人上了再說。
這麼亂七八糟的想在腦袋裡旋轉了一遍,魅蘭莎現了一個問題,雷諾頭上冒出了細汗,好像有點急,而她地兩腿間也被什麼頂著。
魅蘭莎是第一次,實戰不會,但是理論知識不少,再結合一些丫丫小說的情節,看看雷諾的表情,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很不可能的可能。
「你……啊!」雷諾這丫的已經進去了,動作很粗魯。
聽到魅蘭莎的尖叫聲,雷諾停下了動作,趁著這個機會,雖然下部很疼,但是魅蘭莎還是忍著把自己的疑問問出來了,「你不會也是第一次吧?」
雷諾忍耐著點頭。
「不可能,前面那麼熟練怎麼可能是第一次。」難以置信。
雷諾沉默了一會,艱難的回道:「別人教的。」至於這個別人是誰,雷諾不想在這種時候提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不過,會知道雷諾是個處,而且教他這種東西的,除了他那幾個親密的下屬,特別是名哈斯蘭的生物就不做其他人選了。
魅蘭莎沒有再折騰雷諾,新婚之夜就此展開。
現在魅蘭莎想想,那天的雷諾真的跟獸沒兩樣,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毫無節制。當事人第二天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強調說,自己有節制的。氣的魅蘭莎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可惜自己腰酸背疼,沒力氣了。而且,這丫的第一次就不是新手的新手,第二次就絕對是老手了。這要是換成別的女人,還不知道會不會直接被他折騰死。
不想了,為了光大的女性同胞的幸福,為了她們第一次不會受罪,也為了今後的夫妻生活和諧,魅蘭莎覺得有必要和身邊的兩個人說點什麼,特別還是個已經嫁了的她過來人,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賽罕、雪晴啊,別害羞,來聽姐姐講一些心得,一定要記在心中哦,第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要深刻的認識到,男人都是魔獸。」-
「你們怎麼了?」魅蘭莎絕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裝作不解的問,她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樣沒臉沒皮的。
兩熊貓同時搖頭,絕對不能說,說了又要被取笑了。
「你們怎麼了?」這是巴根還有大柱看到某兩時問的。
倆熊又是表示自己很健康。
因為明天就是畢業的最後期限,他們已經考核過了,全都通過,但是學院內還能碰到不少熟人,於是又被問候了N遍。
最後,倆熊受不了了,抬腳轉回了公寓,我躲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