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漓淋盡致*

一行六人出了皇宮,褚明錦眼角不時看向楊潤青,剛才沒聽到誰稱呼楊潤青,憑直覺,她覺得這人就是蘭姨娘的潤郎,可是看著外貌年齡,卻又有些不敢肯定。

蘭姨娘年三十一,她的潤郎比她大兩歲,是三十三歲,可她看著楊潤青的年齡,足足四十有了,半頭白髮,眉眼佈滿鬱結之態,氣度上甚至沒有方廷宣開朗。

馬車停在宮門外的,馮丞斐似是知褚明錦心頭疑問,拱手告別時特意提了楊御史三個字。

真的是蘭姨娘的潤郎,機會難得,褚明錦聽得楊潤青要跟方廷宣方彤君一同去相府,遂對馮丞斐道:「格非,我擔心彤君小姐,我跟去相府看看,你先回去吧。」

馮丞斐剛才被嚇得三魂去了七魄,此時只想把褚明錦摟進懷裡狠狠地恩愛一番,雖明知她是想去試探楊潤青對蘭姨娘的態度,卻不願意放人,只是有些不便反對。

「褚明錦,方彤君受了驚嚇,你自己就沒有?格非受的驚嚇更重。」李懷瑾與馮丞斐相交多年,看馮丞斐嘴唇蠕動不說話,自然瞭解,不平話衝口而出,口氣有些惡劣,只差沒說你還不跟著你夫郎回去安撫你夫郎。

不過這話這口氣,說沒說差別不大,誰都聽出來了。

方彤君心頭百味交集,看著褚明錦不言語,楊潤青此時也注意到褚明錦了,朝褚明錦微微頷首算作打招呼,溫言道:「無需擔心,我和相爺陪彤君小姐回去,從相府走後,我再去你們府上走一趟。」

他意思是方彤君的身體狀況,他從相府出來後再走一趟侍郎府告訴他們,褚明錦聽得他要到侍朗府來,為報信而來的,自己不須迴避,心道更好,忙微笑著道謝。

馮丞斐扶著褚明錦上了馬車,李懷瑾隨後坐了進去,褚明錦詫道:「王爺,你不是要送相爺嗎?」

「送什麼送?」李懷瑾解下頭頂束髮上紫玉冠,道:「找借口不參加飲宴罷,父皇此次為宸妃大設宴席,四皇兄趾高氣揚高人一等,剛才我和格非在路上遇到他,他那模樣,想我們下跪三呼萬歲呢,悶。」

褚明錦有心試探李懷瑾若是做了皇帝,會不會也是權力高於一切,心硬手狠,斜了李懷瑾一眼,輕笑著問道:「五爺是說宣王爺悶還是說宴席悶?」

「兩樣都悶。」李懷瑾皺眉,把紫玉冠放到小几上,道:「咱們三人這樣說話,多自在,跟他們說話,每一句話都得在肚子裡轉上十幾圈,方能說出去,聽在耳裡的話,也得細細參詳,思考再三方回答。」

他倒是沒把自己和格非當外人,褚明錦有些赧顏,不該言語試探多生疑心。

兩人說了這麼多話,馮丞斐一直沉默著沒接話,李懷瑾笑道:「格非,別怕了,你夫人精神好著呢,沒有什麼事的。」

馮丞斐回了一笑,笑容有些勉強,褚明錦見過了這許久,他臉上還是煞白一片,心疼地握緊他的手,低聲安慰道:「我沒事,別擔心。」

馮丞斐唔了一聲,把臉埋到褚明錦肩窩深深嗅著,褚明錦有些臉紅,偷偷看李懷瑾,李懷瑾掀開車簾看窗外了。。

馬車在南苑門口停下,李懷瑾自去西苑歇息,馮丞斐拉著褚明錦進門。

「都出去。」馮丞斐吩咐院內翠屏等人出去,把院門閂上,就在院子當中,把褚明錦撲倒地上,嘴巴沒命似又啃又咬,一雙手野蠻扯她衣裳。

感受著褚明錦嘴唇的溫熱和柔軟,馮丞斐心尖那陣錐心劇痛還不能消散,過往那一個個溫情脈脈的言笑,那娉娉婷婷如凌波照水的青青楊柳一樣的身影,差一點就離他遠去,再見不到。

馮丞斐激狂地吻著,那沉重的受傷的心臟要籍由緊密貼切的契合來醫治。

「慢點來格非……」褚明錦迷糊了一陣,突然想起身上穿戴著命婦服飾,這東西是御賜的吧?不知弄壞了能補領嗎?若是不能補領?「格非,鬆開我,我自己脫。」

推開馮丞斐,褚明錦已最快地速度摘下珠冠脫了衣裳,脫便脫得快,羞躁來得也快,衣裳扒光了,白晃晃的陽光照著,褚明錦想起這是在室外了,霎那間面孔著火,轉身急往屋裡逃,走得兩步,光溜溜的難為情,又急忙蹲下地去撿衣裳。

「別穿了寶寶。」馮丞斐從背後扳過她摟住她,熾熱瘋狂的啃吻繼續,血腥味在彼此口中漫延,忽然間腥味夾了鹹澀味道進去,源源不絕的淚水流進彼此口中,在舌尖上盤旋。

格非在哭?褚明錦癡癡地撫上他的背,柔聲道:「沒事的,只是虛驚一場……」

馮丞斐哽咽著用力將褚明錦撲倒,胯-下往褚明錦那處頂弄,他的衣裳在剛才那一瞬也脫光,只是大炮此時卻與平時轟地一碰就燃不同,綿軟著,他急火火地想衝進去,想用切實地佔有來壓下心間的恐慌和莫名的傷痛,可那物卻不爭氣,在門口擠頂半晌,就是硬不起來。

不會是初次時被嚇到留下的後遺症吧?褚明錦有些擔心,再顧不得羞躁了,也不管是在室外了,把馮丞斐推倒,爬起身就把臉湊過去。

那處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兒,褚明錦張口欲含住,馮丞斐一把捉住她頭髮往上拉,低聲道:「不要,寶寶,髒。」

褚明錦鼻子有些發酸,點頭嗯了一聲,不含,把臉挨過去,輕輕蹭動。

才剛蹭得兩三下,那物立刻脹-硬起來,褚明錦又放心又好笑,輕輕彈了一下,哼道:「不老實。」

馮丞斐發窘,喘-息著道:「寶寶,別蹭了。」

的確不能蹭了,那東西像開鍋的水沸騰勃-起,迅疾膨脹著,凶狠地左奔右突要直豎起來,力度狂猛,褚明錦甚至感應到繚繞的脈絡裡血液衝撞的聲音。

馮丞斐坐了起來,卻不把褚明錦推倒地上,眼睛四處看著,褚明錦沒有去注意他在看什麼,她被那矗立高聳的大炮吸住眼光。

那根東西昂揚殷紅飽滿挺勃,褚明錦有些焦渴,很想一口咬住,用牙齒輕嚼,把它整根吃掉。

正看得出神,馮丞斐抱著她站了起來。要進屋了!褚明錦安心,勾住馮丞斐脖子小聲撒嬌:「你也知道在外面害躁了?」

「就要在外面,我想把你看得清清楚楚。」驚惶的一顆心方能安生,馮丞斐下半句沒有說完,褚明錦已自著急起來,問道:「不進屋,你想去哪裡?快放我下來。」

現在才著急,遲了。馮丞斐看褚明錦急紅了臉,憋著笑,低聲道:「不放,今天為夫就要讓夫人領略一下為夫的第四絕。」

青天白日的,褚明錦羞躁不能自己,趁馮丞斐不注意,往他腰上摸去,馮丞斐害癢,雙臂微鬆,褚明錦急忙跳下掙扎開他的懷抱,往屋裡闖,馮丞斐伸了手去撈人,手底下滑膩一片抓不住。

眼看著褚明錦白嫩的身體柳條一樣修纖長柔美,纖腰不盈一握,光-裸的肌膚在陽光裡泛著白玉般柔潤的色澤,馮丞斐心中死亡的危脅瞬間被艷色沖走不見了,只餘了滿腹熊熊烈火。

滑膩膩的抓不住人,馮丞斐這時也不想抓人了,幾個大步繞到褚明錦面前,張開雙臂攔住她的去路。

面對面站著,看著褚明錦白嫩的顫動的山峰,馮丞斐呼吸更緊,大炮挺得更加筆直。

粗莽的一根東西對著自己示威,狂熱急迫的氣流衝擊得褚明錦下面火燒火燎,熱流順著大腿縫隙流出,欲-念迅猛地呼嘯而來,褚明錦難堪地呻-吟出聲,叫囂著在全身亂竄的欲-望逼得她很想朝眼前紅果果的挺拔的身體撲過去,腦子裡的羞躁卻指揮著她的雙腿,身體一偏往左邊而去,要避開馮丞斐進屋去。

馮丞斐輕笑著,似攔不攔,貓逗老鼠般左追右堵,目光在褚明錦身上流連,無聲無形地愛撫著她。

褚明錦更躁得慌,面紅耳赤,雙手隨著馮丞斐的目光,一忽兒橫擋上面,一忽兒又伸到下面去,哪擋得完,反被弄得更加敏-感,自己都感覺下面汁水漫溢了。。

綠竹鬱鬱蔥蔥,陽光從青翠的竹葉縫隙洋洋灑灑照射下來。兩個光著身體捉了半晌迷藏,褚明錦忽然醒悟過來,一陣氣惱,立住身體正要發火,馮丞斐抱起她就往院子一邊走去,要完成剛才就想要做的事。褚明錦只覺身體一陣搖晃,馮丞斐把她雙-腿分開橫跨在鞦韆架上了。

「掉下去怎麼辦?」褚明錦問道,言語輕顫,帶著甜膩與渴求。

馮丞斐微微一笑,道:「地面太粗,你皮膚會疼,這般雙-腿在鞦韆板兩側,不礙的。」語畢一躍而上,一手按住褚明錦肩膀,一手扶了大炮衝進去,毫無遲緩地頂撞起來。

「啊……」擔憂被悶殺進嘴裡,快-感旋風般襲來,褚明錦承受不住,整個身體酥軟下滑,

馮丞斐見她得趣,更加欣喜,埋在她體內的物兒稍微退出又往裡沖,藉著鞦韆晃蕩之際,猖獗地在裡面左右上下鑽弄挑-逗,壓搾擠頂出更多汁液,在褚明錦每每承受不住時,便稍稍放緩速度減了花式,等褚明錦喘-息略順一些,他又故技重施,將褚明錦小xue裡面每一個角落都關照到,掀起一遍遍熱浪襲向褚明錦。

褚明錦終是抑不住這股讓人發狂的情潮,呻-吟越來越大聲,鞦韆隨著馮丞斐的撞擊放鬆起起落落,而她的感官世界卻從沒著陸過。

這麼別開生面的玩弄,教人羞恥不過,卻也玩得漓淋盡致。

「寶寶,我突然知道靜若處子動如脫兔這句話的來由了。」馮丞斐忽然停了下來,一本正經與褚明錦討論。

鞦韆還在搖晃,褚明錦開始不明所以,後來順著馮丞斐的目光往下,只見自己胸前兩團軟肉不停跳蕩,鞦韆一上一下,那兩團肉可不正是奔跑中的小白兔。

褚明錦又羞又惱,很想踢上一腳,奈何人在半空中,身體酥-麻,別說抬腳,連動下指甲片兒都沒力氣,只是被取笑得著實太難堪,再不願不報仇罷手的。腦中迷迷糊糊想著對策,下面忽被馮丞斐猛力一撞,身體一個激凌,止不住顫抖,花蕊一陣陣強烈的痙攣。

馮丞斐嘶聲吸氣,眉眼微微扭曲,褚明錦以為他要出來了,卻不料馮丞斐只停得了一停,又接著發動猛烈的進攻。

小傻瓜在強忍著不射,真個要向一做一個時辰努力?身下是無限歡愉,可他這般強抑著,會不會傷身?褚明錦要報馮丞斐作弄之仇,亦且怕時間太久傷了他,迷亂的腦子七轉八轉間,靈台一動,人為地收縮了一下那處小-穴。

馮丞斐悶哼了一聲,身體又一次僵住,埋在褚明錦裡面的一物暴漲,褚明錦只覺那處酥-麻更甚,情不自禁挺腰相迎,要體味更刺-激的滋味。

「夫人放心,為夫還勇著,斷不會把你晾在半空中。」馮丞斐嬉笑道。

褚明錦呆得一呆,紅彤彤的臉更紅了,罵道:「誰怕你停了來著,讓它出去,我不要了。」真個伸手去推馮丞斐。

馮丞斐也不惱,握緊褚明錦細腰,重重猛衝,連弄幾十下不停,鞦韆急速蕩了起來,褚明錦整個人綿軟像被丟上岸的失水的魚,撲騰掙扎著,那根在她體內衝突的大炮每一次蠻橫的衝撞都帶來一波波酥軟的快活,快樂從撞擊點向四肢百骸傳送,讓人通體歡暢。

氣便氣得緊,爽也爽翻了天。。

「還要讓它出來嗎?」馮丞斐看著褚明錦意亂情迷的表情,無限受用,調笑著擰了擰褚明錦顫動的櫻紅,又摸了下面一把,「濕得很厲害,這是不要還是想要呢?」

褚明錦羞的滿臉通紅,半晌說不出話來,這麼個樣子,自然是想要,還用問嗎?

馮丞斐卻偏等不到回答不罷休吧,那物硬生生嵌在褚明錦體內不動彈,非要褚明錦說出想要兩字。

褚明錦正行至快活酣暢處,這麼不上不下一停,下頭癢得幾乎瘋過去,食髓知味的密處受不得冷落,腰身左右扭了扭,下面不停地人為操縱著收縮,要讓馮丞斐忍不住。

誰知那大炮竟定力非常,又濕又軟的小xue嫩嫩地包裹著它不停地擠吮,它只自紋絲不動著。

也不是紋絲不動,在慢慢往外退呢。它的主人在假意體貼著道:「寶寶,我聽你的話,讓它出來了啊。」

這小傻瓜要作弄自己,想明白這一點,褚明錦怒火上湧,其實是欲-火燒身,腦子糊塗了。夾緊了雙-腿不讓大炮出去,磨著牙道:「它這麼個樣,要出去幹什麼?」

馮丞斐見褚明錦惱羞成怒,臉紅脖子粗,萬種綺麗風情中,卻又添了無言的狂野誘惑,差點忍不住就要發動衝刺,勉強忍了又忍,可憐巴巴道:「你又不想要它,它只能一邊涼快去。」

褚明錦氣得狠了,撲過去一口咬住馮丞斐喉結,氣咻咻粗言浪語:「讓它射出來了再出去。」

「它嚇壞了,射不出來了。」馮丞斐揚起眉,愉快地看著正行-逼-奸-良家好男的夫人,摟緊褚明錦的腰肢,忽地倒了下去,幽然長歎道:「夫人,它嚇得不能動了,夫人疼疼它,動一動吧。」

褚明錦聽得這麼一句話,臉上紅不得黑不得,體內欲-火如焚,委實熬不住,傾了身體抓住馮丞斐那頭的鞦韆繩子,腰身一沉一壓,真個扭動起來。

馮丞斐「啊」地一聲,身體僵硬,那樣子差不多是忍不住了,褚明錦要報仇,慢火煎燉他,遂不怕躁了,在上面時快時慢動了起來,覷得馮丞斐憋不住了,就慢了下來,體內的物事躁動得少些,便快速動起來。

如此這般,馮丞斐終於忍無可忍,忽一下彈起身,把褚明錦按倒鞦韆板上,也學著褚明錦的樣子,握住那一頭的繩子,開始一番狂轟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