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先X後愛方彤君番外(1)

馮丞斐帶著方彤君曉行夜宿,兩個男的俊女的俏,打尖住店時少不了有肖小無恥之輩窺覷,幸得方廷宣安排在暗處的高手把那些人打發了,一路平安抵達神醫居住的青雲山。

站在青雲山山腳下,馮丞斐看著雲霧繚繞的高山有些煩惱,方彤君也沒來過,青雲山這麼大,神醫住在何處?兩人要怎麼尋找?

不知方廷宣派來暗中隨行的高手,有沒有人進山探路了?

馮丞斐沉思間,一人從樹後走了出來,高大魁梧,青色布衣直裰,同色長褲,戴著斗笠,模樣不像樵夫,也不會遊玩的遊人。

要不要跟他打聽一下?馮丞斐未及開口,那人越過馮丞斐,走到馬車前,一手揭車簾子,一手伸進馬車裡面。

那人的行動快得馮丞斐來不及阻止,反應過來後,馮丞斐也沒有阻止,他感受到那人迫切的心情,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出發前方廷宣說的那個人,方廷宣跟他暗地裡說過,那個人堪為方彤君良配。

方廷宣心中,馮丞斐之外有一人堪為方彤君良配,說的是十年前替方彤君治病的神醫的徒弟。

那一年方廷宣從懸空山裡帶回氣息微弱的方彤君,請了太醫診治,太醫束手無策,市井大夫也找過了,都無能為力,方廷宣以為無望了時,來給方彤君診治過的一個醫館大夫的推薦了一個世外神醫,他派了人去請那世外神醫,神醫外出不在,來了神醫的小徒弟,小徒弟看視過方彤君後,表示能治。

方廷宣見那小徒弟雖是只得十三四歲模樣,然眉端眸澈,神情堅定睿敏,資質氣度皆是不凡,心裡甚是喜歡,太醫和市井大夫都說沒得治了,也無法可想,遂信了那小徒弟,放手給他醫治方彤君。

那小學徒不眠不休,下針用藥,仔細護理,三天後把方彤君從鬼門關裡給救了回來。

方廷宣跟馮丞斐道,那小徒弟容情人物可喜,品格端方,這些年有書信往來,頗關心方彤君的身體,讓他留意著,盡力促成這樁姻緣。

褚明錦因方彤君為救她而下水受傷倍感內疚,有意讓出夫郎的想法,方廷宣也看出來了,為了方彤君也為了褚明錦,他希望方彤君能與容情締結良緣。

也許,有這個意思的,不止是方廷宣。馮丞斐看著容情的側臉,悄悄地退到一邊。

當年那個小女孩已長大了,成了嬌俏美麗可愛的小仙女,容情微笑著,把方彤君從馬車裡挽扶下來。

「容情哥哥。」方彤君無聲地叫著,有些靦腆羞澀,見到容情,忽然就憶起容情給她治病那時的情景,容情要護理她查看病情,把她週身上下都看光了。雖然那時還小,可如今想起來,也羞人的緊。

「張開嘴我看看。「把方彤君扶下馬車,顧不得上山,容情捧起方彤君的臉輕聲吩咐。

他的態度親密綺暱,那麼自然而然,方彤君張嘴,容情探視片刻,笑道:「無事,能治好,只是治療的過程會有點疼,你可得忍著點。」

能治得好哪怕一點兒疼,方彤君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這樣的方彤君與年功的那個小女孩一模一樣,容情神情有些恍惚起來。那年方彤君閉著眼躺在床上,治病的過程疼得小臉煞白,水靈靈的大眼睛淚珠滾動,卻始終不喊一聲苦痛,這麼多年過去,養尊處優,還是這麼硬氣堅強。

容情感到心疼,輕輕撫摸方彤君的頭髮。

馮丞斐站在馬車側後方,將容情的舉動看在眼裡,微微一笑,安了心。

山中竹屋數間,竹籬圍繞,花紅草秀,空氣清新滋潤。

長途跋涉,容情先安排他們沐浴洗漱吃飯,他一直看也沒看馮丞斐的傷腿,吃過飯後,拉了方彤君進屋要給她治嗓子,方彤君拖住他,手指指馮丞斐,哀求問詢的眼光看他。

容情哼了一聲,鬆了方彤君的手來到馮丞斐跟前。「坐下去,我看看。」

馮丞斐的小腿鼓得很高,容情摸捏了一會兒,一手握住馮丞斐的小腿,一手抓住馮丞斐的腳板,忽地用力一扳。

真疼!饒是馮丞斐能忍,也止不住啊地一聲慘叫,額頭黃豆大的汗水冒出,撲簌簌掉落。

「容情哥哥,這是?」方彤君撲過來,驚懼地看著容情,無聲地詢問。

「他受傷的地方長死了,需得弄出新傷來,方能醫治。」容情有些不情願地解釋,拉起方彤君往屋裡走,道:「他這腿急不得,我先給你治喉嚨。」

疼倒是不怕,可他不能提醒一聲,讓人有個準備?馮丞斐苦笑,明白容情是藉機整自己,想必他知道方彤君喜歡自己,心中不樂。

容情報復人報復得光明正大臉不紅心不跳,方彤君也看出來了,進了屋裡後,有些不安地晃容情的手,要替馮丞斐求情。

容情視若不見,調配藥水整弄藥草,很忙的樣子,方彤君契而不捨,容情惱了,索性說了開來,貼到方彤君耳邊,道:「那小子窺覷我媳婦,不叫他遭點罪,我不醫治他。」

他媳婦?是褚明錦嗎?他見過褚明錦,也喜歡褚明錦?方彤君有些呆了,張嘴啊啊問,說不清楚,拿了紙筆寫字,容情長歎,拿了方彤君的笑扔掉,把她圈進懷裡抱住,大言不慚表白道,「我媳婦是你。」

「啊?」方彤君被點了穴般,連眼珠子都不能轉動了。

「怎麼?你不承認是我媳婦?」容情低頭親了方彤君額頭一下,「那時你病著,我就親過了,週身也給我摸過看過,你還不承認是我媳婦?」

雖然那時方彤君還小,談不上情愛,醫者看了病患的身體,也算不得違禮,可他就是認定,方彤君是他媳婦了,只是這媳婦太小了,得等她長大,方彤君不來,過得一年兩年,他也要上京城找她的。

「……」方彤君愣愣地張嘴,想問說不出來,容情媳婦摟在懷裡,飢渴了許多年,不管不顧地吻了下去,吻完額頭不滿足,帶著熱乎氣的舌頭心急火燎找更舒服的地方,忽一下就鑽到方彤君溫暖的口腔裡去了。

馮丞斐算是見識了容情不要臉不要皮的段數,這個神醫外表俊秀清雅,纏起方彤君來,那叫一個無賴粘膩,一口一個媳婦,時不時就抱抱親親摸摸。

方彤君也很無奈,兩人有那段過往,拉不下臉來訓斥容情,甩也甩不掉他,當然在人家的地盤上,反擊無力也是一個原因。

三個月過去,方彤君嗓子治好,能說話了,肚子也微微凸起了。

馮丞斐的傷腿雖仍時有疼痛,卻不瘸了,能正常走路。

這一晚吃過晚飯,三人在竹籬邊品茗時,馮丞斐提出要回京城。

「再等幾天,我在等磨磯草開出紅花,好摘下紅花入藥。」容情懶懶道,當著馮丞斐的面,把方彤君抱在懷裡,不時上下其手。

馮丞斐大歎,暗道你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快點上相府提親,把親事辦了,找什麼借口?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容情收了無賴神情,正式道:「我這不是故意拖著,為的是等磨磯紅花開了,跟其他藥材一起配款藥作為禮物獻給彤君的祖父。」

「外公身體康健,用不著服什麼藥。」方彤君被容情揉得臉紅,羞得有些不便開口,只是情知馮丞斐急著回京見褚明錦,還是開口幫腔。

「現在身體康健,過得幾年呢?你那個外祖母,可是比你只大了幾歲,比你外公小了三十歲,以後他們……」容情越說越小聲,湊到方彤君耳邊咬耳朵說悄聲話。

馮丞斐看不下去,站起來閃人。

「方纔馮侍郎在你就……我不理你了……」方彤君紅著臉推容情,要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就是要把他羞走。」容情似笑非笑地挑眉,手指摩挲方彤君胸前,指尖撥-弄細滑的衣料下的乳頭。「彤君,這小粒很硬了。」

害喜後身體更敏-感,方彤君被他挑勾得身體發癢,卻不肯說。容情也不逼她,自得其樂地玩耍起來。左手攥著一側乳尖,右手繞去方彤君身-下,順著小腹劃拉下去,抵住穴-口,隔著布料就捅了進去,來回緩緩抽-送,嬉皮笑臉道:「這麼插身體竟也能感到爽快。」

他從來不問方彤君舒服嗎要嗎,只一意孤行,理所當然地佔有,粗野狂放地調著情逗-弄方彤君。

方彤君有些無奈地低吟,被他強佔那晚,明明是恥辱的,也應該是痛苦的,可她感到解脫的輕鬆,當他緊緊地抱住她,急不可耐又來了第二次時,她竟是享受著不再拒絕地迎合他。

這也許是命吧,愛戀了馮丞斐那麼多年的情感,卻被他輕易就覆蓋了。

容情的手指進出越來越快,方彤君的呼吸沉重起來,終於伸開雙臂勾住容情的脖子,小聲道:「到屋裡去。」